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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紫宫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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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笑容令我心上一锥,忍泪拿帕子擦他鬓角浅薄的汗珠。刚刚实该收敛一些,明明知道他赶了这么远的路,明明知道他身子弱……
  “嫌我么?”
  三个字,有千钧重量,让人听了荒凉。
  如果声音亦有颜色,那这一句话,必是黯淡无光吧。
  我心中凄恻,恨不能代他受罪,不知该如何回答,勉强笑道:“只有你嫌别人的份儿,哪有人敢嫌你。”
  “可我……”
  话未说完,他凉薄地笑起来,伸手来勾衣角,我顺势躺到他身侧,抱住他的腰,“你是我的牧舟。”
  司徒鄞眼中有了真正的笑意,我脸微红,扯过帕子掩在面上。
  便这样陪着司徒鄞一直闲话到午后,屋中更漏不紧不慢,给人岁月长存的错觉。
  一片闲谧中,司徒鄞突然坐起身,随即门被拍响,“喂,小丫头,在里面么?”
  三哥!
  司徒鄞略一皱眉,我如惊弓之鸟跳下床,身上披的仍是那件系不上腰带的衫裙,不免显得狎亵。
  这却已不是当务之急,急的是司徒鄞仍好整以暇地倚在床榻,不急不移,连一点儿躲藏的意思都没有。
  我瞪他一眼,极尽声音之低:“少爷,祖宗,麻烦您动动尊驾藏一藏!被人看出身份来,岂不天下大乱了!”
  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地方,更何况敲门的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楚三派!
  “怕什么。”司徒鄞霜唇莞展,宠辱不惊地笑,甚至支起长腿打开折扇,悠闲地扇起来。
  “钟了?里面有其他人么?”楚三派不再敲门,声音变得凝重。
  我急了,又不敢跟他强,压着音讨饶:“这个时候能不能不开玩笑?”
  司徒鄞不为所动,好像打定主意要会会三哥。我知道这是发烧那次遗下的公案,百般无法,只好冲门外低应:“三、三哥,我在呢。”
  “你开门,不然我进去了。”
  “别!”我喊出半个音,“我在——换衣服,别进来!”
  话音甫落,门板从外踢开。
  烟尘里飘逸的身影现出轮廓,突有一件薄衫落在肩头,司徒鄞已在我身前。
  清冷的声音几近凝滞:“在姑娘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阁下真不愧是混蛋。”
  “阁下”和“混蛋”两个词落在楚三派身上,平心而论……都不为过。我的心思刚刚流转,楚三派青衣如电,点足攻了过来!
  我大惊失色:“不可!”


第51章 别后清宵
  司徒鄞一动未动; 盗圣的两根手指悬顿于司徒鄞膻中穴前,指不沾衣。
  “不可无礼。”我颤抖地压下楚三派的胳膊; 对他使眼色,“他是——皇上。”后两个字未出口,是嘴型说出。
  楚三派的眉头足足皱了一刻,才缓缓舒展开。他不再看司徒鄞一眼,对我似笑非笑:
  “我道是皇宫侯门里的人个个薄情寡义; 委实为你这傻丫头惋惜了一番; 没想到这其中; 竟是另有文章。”
  三哥的脑筋够快; 可天子御前,他的语气也未免太不敬了。这还没完; 三哥接着瞥司徒鄞一眼; 不屑笑道:“如此看来; 阁下倒不似我想的那么混蛋。”
  一阵寒气直透背骨; 不消回头,也知司徒鄞脸色如何。
  我伸脚向楚三派狠狠跺去; 被他灵巧地躲开; 顺便白了我一眼,“看你没下楼吃午饭; 好心来看看,怎么着,恩将仇报啊。”
  司徒鄞面无表情地冷哼,“鸡鸣狗盗; 不过如此。”
  楚三派一皱眉,我也是愣了。
  高冷如斯,竟对楚三派肯启尊口,还毫不吝惜地鄙视一番?
  楚三派转瞬忽笑,挑起拇指对着自己,语声倨傲:“我进皇宫盗宝时,阁下还是个弱病缠身的小娃娃。我不过如此,你有何长进?”
  司徒鄞面露诧异之色,“你是那个夜盗!”
  我听得头都大了两圈,这两人居然有过宿怨?搞不清楚情况,先侧身挡在二人中间,一面怕司徒鄞气伤身体,一面对楚三派生气,“你不要命了!”
  楚三派此人的性情,狂狷不足语其怪,在该退避的时候,偏要逞一逞威风才算过瘾。他绝傲一笑:
  “皇城三军,何止千军万马,若说一夫当关,我是不敢自居;但若凭他一人,哼,连武功都不会,也扣得住我么?”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我又怒又急,看司徒鄞表面不动声色,但该记仇的时候他绝不落下,三哥又是个天上下刀子也不避讳的主儿,这一来不是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了么?
  一只手稳稳搭在我肩上,指尖苍白无色。
  我一皱眉,脸上也慢慢褪去血色,转眸,定定看着三哥。
  三哥见我脸色难看,终究让了一步,转身生硬道:“不打扰二位。”
  “我晚饭也不吃了,你也别叫旁人来打扰。”言下之意不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三哥没答言,漠然走出门去。
  司徒鄞声音冷漠,气势丝毫不弱于人,“若敢说出去,他的死期就到了。”
  我转身,可怜巴巴地拉他衣袖,“三哥就这样子,你千万别跟他计较呀。你、你没事吧?”
  正在气头之人赏我一个白眼,“瘦成这样子不吃晚饭,饿死么?”
  我心中哀叹,得,被连坐了。
  傍晚时到底被赶出来吃东西,楚三派上菜时没给我好脸色,把盘子摔得叮当直响。一心惦记楼上的人,我不免吃得匆忙,等到溜回屋里,居然停不住地打起饱嗝。
  司徒鄞一边拍背一边往我口中送水,着实无奈:“我又不会跑,急的是什么?”
  我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拿出两个馒头,“今日有虾荷煎饺,也藏不了——别嫌脏。”
  “说得我都饿了。”司徒鄞笑了一声,接过来毫不在意地送进嘴里,两三口消灭掉一个。
  他的吃相没有一丝一国之君的样子,却憨厚得可爱。我只顾呆呆看他,等他吃完,懊悔地嘟囔:“应该多拿几个,反正也没人看见。”
  司徒鄞眼睛水亮地盯着我,“今日我黎明时分出宫,一天没吃东西了。”
  “嗝!”我出其不意地打了个响嗝,他可怜装不下去,捂腹大笑。
  这当真是不雅,我尴尬地灌下一大口茶水,转移话题,“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偷跑出来的?”
  “是啊。”他贼笑着,神情不仅理所当然,简直引以为豪。“不过要赶在明日早朝前回去,算去路程,咱们只剩两个时辰了。”
  “何必这样辛苦。”我咬了咬唇,催促他道:“那便赶快去休息,养些体力,到时辰我叫你。”
  “怎舍得了儿为我守夜?”他鼻尖轻抵我的额头,低语暧昧。
  “去睡。”我翻白眼。
  “那一起。”
  不得已,陪他一起躺下。此刻暮色已沉,明月高照明月楼上,平添几分妩媚。
  没有说什么话,司徒鄞几乎是沾上枕头便睡熟了。
  轻微的鼻息从牧舟漂亮的鼻翼溢出,我伸手点了点他微动的睫毛,好似回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心里一些欢喜,一些惆怅。
  将要分别的惆怅,总是掩过相聚时的欢喜。
  我叹了口气,将紧身收藏的兵符取出来,放在指间摩挲一番,小心翼翼地放进司徒鄞贴身的锦囊里。
  “国家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再睁眼时天光大亮,司徒鄞早已离去,我居然睡得这样熟,连他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茫然地从床上坐起,看着手里攥的半截被子,我懊恼地拍上脑袋。
  目光微移,但见小桌上一张雪笺,纸上镇的是那枚兵符。
  我怔忪片刻,将冰凉的虎符握在手心,忍不住一笑:牧舟呵,你定要精明得容不得我作丝毫的假么?
  拾起小笺,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迹:别后清宵细细长。
  游墨宛如劲竹,撑住心中信念。
  八月十八,秋娘的生日终于到了。
  薄暮之时,明月楼连日来不曾开启的正门大开四方,迎诸路贵客。
  虽说来者不拒,守卫却比平常更严。不是非要有本事拿出十八颗珍珠的人才能进,却也必要验明身份,那番阵仗,简真比官府搜察还要严明。
  在二楼房中,我都能听到赵大哥的不满声:“啧啧,真是财大气粗,真把自家当成盘查百姓的衙门啦,只怕没准备好牢房吧?”
  我对着镜子无奈摇头,这时候方唐若不紧着掩上赵大哥的嘴,一会儿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
  门被轻敲两下,女子的声线娇柔妩媚:“可梳洗好了?”
  “云锦么,请进来。”我放下梳子,转过身去。
  看到采云锦一身七彩琉璃裙,头顶梳着十分妖冶的灵蛇髻,我不由笑了:“怎么,云锦姑娘打算在秋姑娘的生辰宴上与她一争风采?”
  采云锦嗔瞪我一眼,随口反击:“那你这样披头散发的又是如何,打算扮成个女鬼?”
  我知说不过她,微笑道:“今晚这样的场合,我自然是男装比较方便。”
  “何必在意那些个凡俗目光。”美人风情万种地挑起眼梢,大步过来,不待我说话,已手法娴熟地替我挽起发,“这样好的头发,白白藏在冠帽里做什么?这样美的容貌,当然要用心装扮给人看了。”
  “给男人看么?”出阁前我也不甚在意什么凡俗,这几日混得熟了,便如此逗她。
  “啐!难道女人打扮全是为了给男人看的?自己看着舒服不行么?”
  “行行行,只是你手下轻些,我的头发经不起你这样拉扯。”
  一套行头收拾下来,足足折腾去小半时辰。采云锦却不慌忙,“急什么,左右那些男人也等得下去,离秋娘出场还有好些时候呢。”
  “她在梳洗吗?”
  采云锦耸肩,“谁知道是做什么。”
  看她的态度,似乎对秋娘不甚关心,甚至不以为意,但从她不经意透露出的言语神情,又能看出她对这位明月楼的楼主是绝对服从的。不曾接触到楼里的其他姑娘,但由此及彼,想必她们也应是如此。
  采云锦一拍我的肩,扬眉道:“好了,这才是个明明白白的美佳人儿。走吧,我们下去,今晚准备了许多佳肴美酒呢。”
  我与她一道出门,就着栏杆下望,果然是盛况空前,偌大的厅殿被群雄占得满满当当。这群互为情敌的男人倒难得彬彬有礼,面带微笑地互相敬酒攀谈。
  这些人中,会不会有人怀揣着十八颗“二十四桥明月夜”?
  我心怀诸多疑问,走至梯口,身后传来轻履踩踏木板的声音。
  采云锦“咦”了一声回头,登时皱起眉。
  一个面容俊拔,身有贵气的男子转眼至于面前,拱手见礼。
  “你怎么上来的?”采云锦在任何时候都笑容满面,此刻眼中却凝得出冰。
  经她一说,我想起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得上二楼的。男子面色一赧,歉然道:“小生实在是等不得,请采姑娘见谅。”
  而后转向我,眼露明光,呼吸急促起来:“秋姑娘,小生慕姑娘芳名许久,以致茶饭不思,今日终得一见!这十八粒南海珍珠……”
  “好生啰嗦!”采云锦也不纠正,两根玉葱手指斜挑,向他手腕刺去。
  看似文弱的男子眨眼间展身避过。云锦眉头一凝,化指为掌,连出十余招,皆朝男子致命处攻。
  掌风所蕴之势极刚极猛,连我这门外汉也看出她招数的霸道。正想提醒不要伤人,却见男子抽出一把折扇,靠着这样兵器,连化带闪,从绝境中突围出来,一阵风似的转到我身侧,烫如炉火的手掌钳住我小臂,“秋姑娘……”
  我被他如狼的目光吓到,解释来不及,只差叫起来。
  采云锦面色沉冷地冲过来,却有人先她一步,伸手在男子外肘一推,震开了那只手。


第52章 静琴初雪
  楚三派格开那人不老实的手; 目光阴鸷一如采云锦。那男子武功不弱,亦迫于三哥的魄势; 立退两步。
  “活的不耐烦了,敢在这里动手动脚!”楚三派不再是一身粗布短衣,而是在裁铺中花几十两银子才买得到一片衣角的锦袍。
  该享受的时候,楚三派绝对懂得享受,该逞威风的时候; 他也绝不会落于人后。
  他不再是唯唯诺诺任打任挨的酒保林疋; 在今晚; 在众多豪杰面前; 他是楚三,是盗圣; 是这身戎装配得起的猎物者。
  我的眼眸亮了一亮; 他不愧为我认识的三哥。
  那男子却不肯就走; 楚三派的冷笑越发不屑; 手指的骨节已发出哔剥声响。
  采云锦对我吐了下舌头,小声说:“等会儿我要跳舞; 容我失陪。有他在; 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下楼的背影,怎么好像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楚三派?
  “啊!”
  陡然一声惨呼; 闯楼男子的手掌在楚三派的迫力下贴上小臂,空气中传出骨头撕裂的声音。
  “三哥……”
  “慢来。”面戴轻纱的秋娘有如凌波趺云的仙子,一阵风行至眼前。
  楚三派在看见秋娘的一刻不自觉松了手,狭长双目发出夺人的神采。
  那男子也呆住了。待他意识到这才是真正让他茶饭不思的人; 哆嗦着从怀里掏出珍珠,“秋、秋姑娘……”
  秋娘目不旁视,雪云般轻淡道:“来者都是客,烦劳楚公子为奴家招呼客人。”
  楚三派嘴角攀上笑意,眼中盛满柔情,轻道一声:“好。”
  秋娘回首对我道:“姑娘受惊了,请与奴家来。”
  “不知姑娘有何吩咐?”第二次进秋娘的屋子,也是第二次同她说话。说来好笑,同为女子,面对她柔美深邃的眸子,我居然觉得紧张。
  秋娘面对我,什么都没说,极其自然地揭开面纱。
  我的呼吸刹时顿住。
  ——之前那人何其眼拙,居然将我错认成这样一位不食烟火的仙姿素娥!
  这般的天人之貌,无怪乎天下男人为之倾倒。
  震惊半晌,我只得叹气:“看来,我还是换成男装比较好。”
  秋娘的唇角弯了一弯。这一笑,当是浮生谢尽也换不来的绝美。
  我脸上发热,“姑娘还是将面纱戴上吧。”
  秋娘微微颔首,依言遮住面容。
  我咳了一声,“不知姑娘找我来做什么?”
  秋娘道:“奴家知道姑娘有许多问题,趁着宴会未开,不如就此间问个清楚。”
  好个开门见山。
  望着她欲诉还休的水眸,我心中几个念头闪过,渐渐恢复镇静,也是一笑:“姑娘料事如神。我的确有许多疑惑,但若问出,姑娘恐怕答不上来。我索性化繁为简,问个简单的问题,请姑娘如实以告。”
  “请。”
  “你为何要十八颗珍珠?”
  秋娘笑了,虽无声,却倾城。
  “因为,”她娇柔地说:“奴只有十八岁啊。”
  我怔住了,千猜万忖,不知还有这样一个答案。
  不由自主问下去:“那你又为何散出以珍珠招婿的风声?如你这般的人,绝不屑做出引人逐鹿的事,不是吗?”
  秋娘沉默了。她沉默的姿态亦是优雅,仿佛沉默并非因为无言可答,只是她疲了,要撒个娇儿歇一歇。
  久到我以为她再不会说什么,她开口了。
  “每一行都有生存规则。钟姑娘,并不了解风月场的规则吧……”
  我顿了下,默默转身。
  不管怎样,今天是她生日,我没有祝愿她,也不想伤了她。
  尽管我很怀疑,有谁能伤到她一根寒毛。
  回屋中换回男装,心情清爽许多。
  一楼喧哗,之前骚扰我的男子已然不见,楚三派独自一个在角落喝酒。
  那守门大汉三番两次打他身旁走过,如同全然不识。
  我在靠近门边的位置找到胥筠,桌子是当日他坐的那张桌子,桌上的酒是当日他未喝的一杯酒。
  赵丹青、方唐与他同桌,面上都泛起诡异的红晕。两个人含混不清地絮叨,不知真醉还是做样子。
  “二位醉了?”我笑着坐下。
  赵丹青瞪着大眼看我:“几日不见,姑娘还好吗?”
  我无辜眨眼,“赵大哥怪我,我只好先告个罪,等日后再相赔礼了。”
  “他不过是仗着酒意吓吓你。”胥筠微笑,偏头朝楚三派的方向看,“刚刚没事吧?”
  “你看到了?”
  “是,楚公子出手,在下便未担心。”
  说是不担心,仍问得这么认真。我抿起嘴角,“无事。”
  胥筠道:“潜伏多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我苦笑,但愿事情能如想象中顺利。
  突然,一声弦音响起。
  我背后一凉,神经兮兮地问胥筠,“你听到了么?”
  “琴。”他皱眉。
  是琴。
  角落里又是那扇山水幛,那日遇见的断指琴人,正在屏风之后。
  我抬步要过去,被人按住。
  胥筠目光精锐,“琴中有杀气,不可妄动。”
  “你在这里,三哥在这里,没关系的。”看见他紧绷的身体,我莞尔:“若真有什么事,咱们便能提前回去了。”
  胥筠叹口气,好像自语,又似说给我听:“姑娘的胆子真比在下想像中还大……”
  呵,不过仗着你们的胆子罢了。
  我步至屏风之前,琴音却陡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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