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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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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婧的心突突地跳着,下一刻,便忽然抛了手里的茶杯,李婧原本就离疏哥儿的摇床不远,只是蓝玉和乳娘在一旁守着,如今趁着她们两个不注意,李婧一杯滚烫的茶水,正好泼了疏哥儿一身。
  林芷萱才刚快步进了院子,便听见疏哥儿钻心刺骨地哭了起来。
  整个锡晋斋里刹那间像炸了锅一样!
  林芷萱的心猛地一颤,便不管不顾地朝着屋里来了。
  进来的时候,蓝玉、红湘和乳娘正七手八脚地要上前抱疏哥儿。滚烫的茶水蓄在棉布里,会持续地烫伤。可若是此刻解了衣裳了,便直接撕下小人儿的一层皮来。一定要先用冷水冲了那灼热,才能把衣裳解下来。
  “快去寻冷水来,冷水!”红湘多少懂些医道,大声地叫喊着。
  方才那个欢天喜地进来传信的小丫头,急忙冲出门去,险些跟林芷萱撞了个满怀。
  小丫头连忙跪在地上跟林芷萱告罪,林芷萱却丝毫顾不上她,直跑去了里间寻疏哥儿。
  疏哥儿的哭声已经不成动静了。
  “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冷水!冷水!”乳娘朝地上的小丫头吼着,蓝玉手脚快,此刻却早已经顾不上,已经冲了出去找冷水。
  林芷萱看着摇床上的疏哥儿,疼的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李婧瞧着闹得不可开交的锡晋斋,却早已经远远地避了开去,可不能让他们这些忙忙糟糟的再不小心撞着自己,伤着自己腹中的孩子。
  蓝玉已经去了冷水来,那冷水浇在疏哥儿身上,疏哥儿的哭声却已经很弱了。
  林芷萱的心如刀绞,扯着冬梅:“去叫沈岩!叫沈岩回来!快去!快去!”
  红湘却已经赶紧上前,轻手轻脚地解开了疏哥儿身上的衣裳,只见婴儿稚嫩的肌肤已经被烫得起了一片水泡,焦灼不堪,有些地方已经破了。再加上方才被汤又骤然用冷水,疏哥儿向来身子就弱,哪里受得住这个。红湘已经先去取烫伤药了。
  林芷萱却豁然回头,盯上了那一对正打算趁乱离开的主仆。
  蓝玉也早就跟着林芷萱的眼神,上前抓住了李婧和费嬷嬷。
  李婧惊慌地看着林芷萱,却依旧强自镇定,道:“我只不过,是失手打碎了个茶杯……”
  林芷萱的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火来。抓起一旁桌上的一个茶杯,恨恨地朝着李婧砸了过去。
  费嬷嬷赶紧上前来,以身护住了李婧。
  李婧却还是被吓得尖叫一声,却赶紧躲到了费嬷嬷身后,一边道:“你敢伤我!我肚子里怀了王爷的孩子!如果你的儿子死了,我的孩子就是王爷唯一的骨血!谁敢伤我!”
  林芷萱听着李婧的言语,复又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疏哥儿,只对一旁的小丫鬟冷冷道:“去取一壶刚烧开的热水来。”
  李婧被林芷萱魔怔的样子吓坏了,她此刻倒是真怕林芷萱万一不管不顾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只瑟瑟发抖地躲在费嬷嬷身后,努力地抬高着自己的身价。

第937章 杀了
  “林芷萱,你之所以能当正妃,只不过是因为能给王爷生儿子罢了。
  在王爷眼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你这些所得到的一切宠爱,都是因为你能生罢了!
  如果论起家世来,你还不如我呢!我如今也能给王爷生儿子了,我们李家更是王爷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你如果敢伤了我,就是伤了李家和王府的和气,就是坏了王爷的大事!你最好想清楚!”
  林芷萱冷冷地看着李婧,红湘已经在轻手轻脚地给疏哥儿清理伤口和上药了,只是那么小的人儿,经历了这样一场变故,怕是会不好。
  林芷萱心疼得看着自己的儿子,却什么也帮不上。
  林芷萱吩咐的那小丫鬟脚程倒是快,即刻就提着耳房里烧着的哪壶热水过来了。
  瞧着哪壶热水,李婧只觉得浑身冷到彻骨,继续对林芷萱叫嚣着:“王爷如果失去了一个儿子,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失去另一个儿子!林芷萱,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你就会彻底失去王爷的宠爱,他会废了你,会不要你的!你也再做不成王爷的正妻和皇后了!你会被王爷厌弃的!”
  林芷萱听着李婧慌不择言的叫嚣,却缓缓从疏哥儿身旁起了身:“给我按住她。”
  一屋子的婆子丫鬟七手八脚地上前,抓住了李婧和费嬷嬷,费嬷嬷还拼死反抗想要保护李婧,可是哪里敌得过锡晋斋里这样多的婆子。
  费嬷嬷也急忙对林芷萱道:“王妃娘娘!这件事如何处置还要听王爷的,你如果贸然动用私刑,伤着王爷的儿子,王爷是不会原谅你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爷给的,你难道不在意王爷的心意吗?”
  林芷萱却置若罔闻。
  只看着已经被人扭着按着跪在地上的李婧,伸手从小丫鬟手里接过了水壶,一步步朝着李婧走了过来。
  李婧惊慌失措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我有孩子了!我怀了王爷的骨肉!林芷萱!不要!你不要过来!我知道那个秘密了!我知道了那个秘密!孟建秋的秘密!你难道不想知道吗?你如果杀了我,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闻言,林芷萱的脚步果然止住了。
  孟建秋的秘密……
  “果然是林家指使的你吗?”林芷萱冷冷地看着她,“只可惜,这世上的秘密,不止你一个人知道,我要知道什么,也不必只问你。”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替了李婧惶恐颤抖的哭腔,整个锡晋斋里鬼哭狼嚎,几乎盖过了外头的阵阵闷雷。
  “啊!”
  一整壶刚烧开的热水,林芷萱对着李婧当头浇下,一旁的费嬷嬷拼尽全力,嘴里哭喊着,却始终挣不脱禁锢着自己的四个嬷嬷:“娘娘!娘娘!娘娘!”
  林芷萱丢了手里的铜壶,看着整个脸和身子几乎被烫熟了的李婧,在地上蠕动着。
  她的喉咙被林芷萱灌进了热水,已经烫伤了食道和气管,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咽着,挣扎着,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下流出。
  魏明煦的另一个孩子,也没有了。
  当魏明煦接到了消息,领着一众宫里的太医冒着大雨仓皇赶回来的时候,只看着锡晋斋里大雨倾盆,李婧已经面目全非地被丢在了锡晋斋的院子里。身下殷红的血迹还没有被大雨冲刷干净。
  太医们都吓得低头不敢看,魏明煦一惊,也不顾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也大步流星地进了锡晋斋,看着所有人都围在疏哥儿的摇床前面,沈岩正满头大汗地给疏哥儿上药包扎。
  傅为格几个人也不敢耽搁,急忙上前。
  林芷萱却已经听得了沈岩的诊断:疏哥儿太小了,从小就身子虚弱,如今受了这样重的烫伤,又是在夏日里,难免要有炎症,药又不好喂,方才还用冷水冲刷,已经开始发热,极其凶险。
  林芷萱看着围上来的太医,自己用尽全力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太医,秋菊赶紧扶住林芷萱。
  林芷萱却推开了秋菊,只对她说了一句:“杖毙那个毒妇。”
  魏明煦瞧着林芷萱虚弱的背影,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却对秋菊道了一声:“慢着!”
  魏明煦并没有见到疏哥儿的伤势,并不知道轻重,况且今日朝堂之上,魏明煦才刚让李奇接任了兵部尚书一职,此时若是杖毙他的的妹妹,很不利于安抚人心:“阿芷,她已经那样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
  用人之际?
  从来没有一刻,林芷萱的心这样的凉,哪怕得知魏明煦宠幸了李婧的时候,林芷萱生气,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
  林芷萱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明煦:“王爷,她几乎害死我们的疏哥儿……”
  魏明煦的双拳紧握,眉头也紧紧地锁了起来。
  林芷萱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疏哥儿都没有了,你还要人做什么?”
  “哦,”林芷萱忽然想透了,“原来,如今你已经不止疏哥儿这样一个孩子了,你还能生更多的孩子,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以后还会有儿子的。有越来越多的儿子,你已经不需要疏哥儿了。”
  林芷萱绝望地说着,却大力地狠狠地推开了魏明煦。
  魏明煦摇着头,当着这么多太医奴才外人的面,林芷萱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阿芷,你在说什么?疏哥儿受伤,我比你更心痛,抛下朝会,招了全部的太医就飞马赶回来了。阿芷,你冷静些,如今最要紧的是知道疏哥儿伤势究竟如何,要怎样救治,那些人可以容后再慢慢处置。你不能丝毫不顾全大局!”
  林芷萱冷漠地看着那样从容镇定的魏明煦,心凉到极点,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跟自己将大局?
  “去杀了她。”林芷萱对秋菊道。
  魏明煦看着林芷萱这般为了疏哥儿而失去理智的模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外人的面不给自己留脸面,便也喝了秋菊一句:“站住!”
  屋里,没有一个人敢动。
  林芷萱怒目瞪着魏明煦,几乎对魏明煦吼着道:“杀了她!”
  秋菊看了一眼魏明煦,有看了一眼林芷萱,不管不顾地去屋里的针线簸箕里取了一把剪刀,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屋里,没有一个人敢拦。
  手起,刀落。
  那柄剪刀狠狠地刺进了李婧的心脏,窗外,安静得只有阵阵闷雷之声。
  魏明煦瞪着林芷萱,林芷萱也同样仰头看着魏明煦:“魏明煦,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早早杀了李婧,第二后悔的,就是嫁给你。”

第938章 借种
  林芷萱抱着疏哥儿去了牡丹园。
  疏哥儿伤得很重,傅为格等一众太医几乎是在靖王府里住了下来,沈岩更是贴身伺候着,几个太医只说尽力一试,如果疏哥儿福大命大,就能缓过来,如果不好,那么也没有办法。
  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受了这样重的烫伤,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婧死了,可是当初的事情并不是丝毫没有根据可查。
  林芷萱还是留了费嬷嬷一个活口的,以费嬷嬷和李婧的关系,她一定什么都知道。
  一边细心照看着疏哥儿,林芷萱吩咐了冬梅去查。
  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查清楚,究竟是谁要害她的疏哥儿,这一回,林芷萱绝对不会再姑息。
  王夫人听说疏哥儿受了伤,也来看过好几回,也是心疼坏了,只说今年是流年不利,各家的孩子都不得安生,要好生去庙里给疏哥儿求个平安福,捐个替身,好生跟菩萨说说这个事。
  疏哥儿是认了冬梅做干娘的,疏哥儿出了这样的事,冬梅责无旁贷,催促着杜勤,一定要将事情查得明明白白,审的清清楚楚,一有了任何结果,就赶紧回来跟林芷萱说。
  “娘娘,经过几日的审问,费嬷嬷已经吐得差不多了。她说,刺杀小世子之事,是林家指使的。李婧怀孕的这桩事更是早有预谋,甚至早在几年前,林依婕就已经帮着李婧将身体里的环取出来了。而且这些年还悉心调养了身子。
  但是,那个孩子不是王爷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在王爷寿辰那日,府里所有的侧妃都跟去中南海给王爷做寿,那日李侧妃与林依婕密谋外出,曾经与几个精壮男子媾和,之后喝了极好的坐胎药。
  这才是李侧妃的冒险,这个主意,几年前林依婕就对李侧妃说了,只是那时候,李侧妃不敢,也不愿意。如今怕是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不住了,又仗着她们母家的权势,以为万无一失所以才铤而走险了。
  可是至于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费嬷嬷也不知道。她们只是冒险,那夜给王爷的宵夜里加了些许西域传来的迷幻药,能让人产生幻觉,再加上王爷喝了酒的缘故,所以根本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第二日看见李婧躺在身边,便以为是怎样了。”
  林芷萱只拿着手绢轻轻地给疏哥儿擦着额头的汗水,对冬梅的话几乎置若罔闻。
  倒是秋菊问了一句:“竟然不是媚药,而是迷药?”
  冬梅道:“费嬷嬷说,他们也犹豫过,但是不敢,因为媚药,王爷尚有意识,万一第一次,察觉她不是处子之身,没有落红,再加以怪罪就糟了。”
  秋菊却道:“她早就被带了环,又取了环,怎么可能还会落红?这个担心倒是多余的。”
  冬梅道:“可是他们对王爷说的是当初查验身子的嬷嬷,并没有碰李婧,所以李婧理当落红才是。所以她们不敢冒险,迷药更保险些。”
  秋菊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那李婧临终前说的那个秘密呢?是什么?”
  冬梅却有些茫然,道:“费嬷嬷只说,找到了孟建秋,林家知道了一个秘密,可是至于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费嬷嬷似乎并不知情。”
  冬梅偏头看着满心满眼都只有疏哥儿的林芷萱,却发现林芷萱脸上,根本连半分波动也没有,冬梅看着林芷萱这般,也是心里着急,复又上前了两步,对林芷萱温声道:“娘娘,王爷并没有宠幸李婧,当初的事情,王爷也是被蒙蔽,只是谁都没想到李婧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外头的男人媾和,王爷也气坏了。
  这几日,在朝堂上动作更是狠辣,已经以贪污腐弊罪,给石家都下了大狱,连同林依婕这个二奶奶在内,不久就要满门抄斩了。”
  秋菊也是犹豫了片刻,上前离林芷萱近了一些,也开口要劝,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门口,魏明煦已经进来了。
  这几日,林芷萱只守着疏哥儿,锡晋斋的门都不肯踏足一步。
  而得知了疏哥儿的伤势之后,魏明煦也是心疼坏了,只是林芷萱一味命人拦着,连看都不许他看疏哥儿一眼。秋菊从前都是帮林芷萱拦着的,可是如今真相大白,看着默默走进来的魏明煦,秋菊却不好再拦了。
  秋菊担忧地看了一眼林芷萱,终究还是懂事地领着冬梅和几个小丫头一起退了出去。
  总该有人来劝劝林芷萱,既然她们几个小丫头劝不听,那就只能寄希望于魏明煦。
  林芷萱却对她们的举动置若罔闻,只坐在疏哥儿的要床前,一脸疼惜地照看她的疏哥儿,完全置魏明煦于无物。
  魏明煦看着孱弱的林芷萱,这几日没日没夜地熬着,林芷萱原本就瘦小的身子,又瘦了一圈。
  “阿芷,”魏明煦有些局促地开口,“疏哥儿好些了吗?”
  林芷萱并没有理会他,魏明煦心中隐隐作痛,痛他险些丧生的儿子,痛那个背叛自己,与别的男人媾和的侧妃。
  而最痛的,是那天,电闪雷鸣之中,林芷萱对他说的那句话。
  此生,她第二后悔的,就是嫁给了自己。
  自己对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短短几日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怎么,事情就闹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他们仿佛昨日才一同在西园的紫光阁给自己做寿,庆祝生辰……
  魏明煦复又上前两步,手轻轻地搭在林芷萱的肩头,唇角翕动,半晌才道:“阿芷,对不起。”
  那几个字,沉重得仿佛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那样低沉,那样凝重,那样伤心,那样痛苦。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林芷萱嗤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林芷萱的眼里,依旧只有她摇床上的儿子,对魏明煦的话无动于衷,对他放在肩头的手,更是视而不见。
  “阿芷,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究竟怎么了?怎么就闹到了这样的地步?都是因为李婧吗,现在她已经死了,而我们的儿子却福大命大,一定会熬过这一劫。我们能不能像从前一样,你有什么话,委屈也好,生气也好,都说给我听,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第939章 碎了
  一直一脸漠然的林芷萱,此刻却忽然有了动作,她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手绢,从衣领里摸出了一根黄玉珠穿成的项链。上头坠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髓。
  那是林芷萱嫁给魏明煦的第一年,过年的时候,魏明煦不能回家,特意派人给林芷萱送回来的。
  那样的晶莹剔透,举世无常。
  林芷萱素来喜欢那些小巧晶莹的东西,对这块玉坠更是爱不释手,从前总是藏起来,一面是太过名贵不舍得戴,另一面是因为这玉髓明黄的颜色,是皇室之尊才能佩戴的。
  可去年,生了疏哥儿的那一年,魏明煦命人用黄玉珠将这个吊坠穿了起来,让林芷萱佩戴。
  魏明煦寿辰那日,林芷萱戴着这块价值连城的玉髓接受万国朝拜,戴在了衣裳外头,可是素日里,林芷萱都贴身佩戴在衣裳里头的。
  如今,林芷萱将它拿了出来,摘了下来,那样晶莹剔透,从前让她爱不释手的玉坠,被她高高举起,重重摔下,碎成了满地晶莹。
  魏明煦伸手想去拦,却并没有来得及,只看着那玉髓碎成一片一片。
  林芷萱缓缓转头,看向魏明煦,说:“它碎了,还能回到从前吗?”
  那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魏明煦的胸膛。
  它碎了。
  还能回到从前吗?
  魏明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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