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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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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我若是成日里花心思在这些勾心斗角上,又哪里会有那么多功夫去推行新政,操劳国事。我若是在新政上花的心思多了,自然这些琐事就无法顾及,难免会有疏漏的地方。
  你也是一样。一个小丫头而已,没有三头六臂,管着这偌大的王府,也该对自己宽容一些,不必事事太求完美,也不必出了事就过分自责。挑几个得力的人,将底下的事交给她们去做,不必事事躬亲。居上位者,不一定要什么都会,却一定要懂得用人,懂得识人,这就够了。
  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你总得有点时间陪陪九姐儿,赏赏花,看看戏,调养调养身子,过点滋润的小日子。
  都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有许多事情不必太跟些奴才和小人较真,大可拿出一份容人的雅量来,瞧着她们一步步作茧自缚。
  不要太着急,她们算计得越多,失策得也就越多。要想收拾他们也不在这一日两日,来日方长。”
  林芷萱听着魏明煦的话,怔怔了好半晌,魏明煦的言论和从前教她处理家事的老夫人的话截然不同。
  老夫人要求她眼明心亮,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要事必躬亲,不要被底下的奴才糊弄了。要有仇必报,要心狠手辣,要绝,要毒。自己总觉着那根自己的本性背道而驰,所以学不得老夫人的精髓,可是潜移默化,林芷萱还是多多少少有受她的影响的。
  所以,她才会有那么多的心事放不下,所以她才会时时刻刻为王府侯府担忧,有操不完的心思,所以她才会事事处处谨小慎微,疲于应付那些琐事,都没有时间去陪陪前世的瑾哥儿和今世的九姐儿。
  而如今,魏明煦教她的不是抓,而是放。
  是放下。
  学会信任手底下的人,做到用人不疑。
  “可是,”林芷萱犹豫道,“王爷,难道不怕遭人算计吗?”
  魏明煦轻笑了一声:“旁人要算计你,你防是防不住的,要学会的是被人算计之后,该如何应对,转危为安,甚至倒打一耙。只要行的正坐得端,又有立足于世的本事,就不怕被人算计。”
  林芷萱恍然,是啊,就譬如此次靖王府着火,不管是不是被人算计,反正出了这么大的事,魏明煦和靖王府犹自能岿然不动,这就够了。只要有本事,根本就不需要怕那些蚍蜉撼树了。
  林芷萱会心一笑,好半晌才认真地看着魏明煦道:“可是将有些人放在那里总归是个隐忧,王爷难道没有想过一劳永逸吗?”
  林芷萱这句话问得极其认真,甚至还有些刻意压低声音,眼眸沉沉地凝着魏明煦,魏明煦刹那间明白了林芷萱的别有所指。此回魏明煦倒是当真犹豫了片刻,也认真地看着林芷萱问了一句:“丫头,你觉着人活一世,什么是最要紧的?”
  林芷萱见他沉思良久,却不答反问,有些被他这个问题弄得手足无措。她张了张嘴,几次,却始终无法给出答案。
  人活一世,什么是最要紧的。
  前一世,她在痛苦中决斗,煎熬。是被逼无奈,不斗就不能活,所以跟后宅的女人们斗,跟前朝的小皇帝斗。挣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她苦苦所求,却也不过是平安二字,侯府的平安,一家子老小的平安,而最后,却终究功亏一篑。
  而今世,自己攀上了魏明煦这棵大树,林家无疑是保住了平安,甚至蒸蒸日上。而魏明煦进退有度,也不比谢文栋,朝廷上的事情魏明煦从来都不用林芷萱担心,他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照理说,自己想要的,其实已经得到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依旧会有这么多惴惴不安呢?
  是隐忧,林芷萱满眼见到的都是隐忧,可能会威胁自己“平安”的隐忧,李婧、魏延显、魏延亭、甚至淑慧,自己已经开始有点走火入魔了。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从前从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想要的东西一直水涨船高。自己得到得越多,想要的也就会越多,人的欲望总是会膨胀的。

第701章 夜话
  瞧着林芷萱半晌没有动静,像是陷入了沉思。魏明煦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等着她,默默在一旁喝茶。
  夜色沉沉,今夜无眠的,却不止林芷萱夫妇,悠悠深宫中,在外头逗留了那么久的太皇太后终于回了熟悉的慈宁宫,却再次失眠了。
  身边没有旁人陪着,只有数十年如一日的柳溪,陪着她一同失眠。
  柳溪命人又去熬了安神的汤药,如今少了这味药,太皇太后已经根本无法安眠了。
  可是今夜,太皇太后瞧着那苦黑黑的药汤,却拒绝了柳溪。柳溪赶紧劝着,在王府里的这几天,怕林芷萱和魏明煦瞧出端详,太皇太后一直没有喝药,如今好容易回了宫,也该好生喝点药睡一觉了。
  太皇太后却只是叹了一声,跟柳溪说:“几天不喝这药了,也不差这一日,明日再说吧。”
  柳溪瞧着太皇太后的样子,怕是夜里有话要跟自己商量似得,便终究只能从了。却命人温着那药,等晚上太皇太后着实睡不着胸闷气短的时候,再给太皇太后喝。
  却不想这一聊就是大半夜。
  太皇太后躺在床上,透过如烟似雾的纱幔,瞧着外头凄冷的月光:“……柳溪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怨我?”
  柳溪躺在太皇太后床侧的脚蹬旁自己打的地铺上,闻言却赶紧爬了起来,辛酸道:“哪里会有谁怨太皇太后呢?您这辈子为几位王爷操碎了心,事事处处为他们着想,为他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连老奴瞧着都心疼,几位王爷只有孝敬您的份,怎么可能会怪您呢?”
  太皇太后缓缓闭上眼睛,那些痛苦的曾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人世间,知道她苦痛的,如今就只剩下柳溪一个了:“唉,哀家对不起老十四啊,那个孩子,明明……明明早就应该……”
  柳溪瞧着太皇太后又出此伤感之语,连忙打断了太皇太后:“您胡思乱想什么呢?十四王爷最不该怨您了,若不是您,当初几位王爷怕是想活下来都难,更别说有如今这个局面了。况且当初十四爷在外头流血拼杀是为了保护您,您在这深宫里头吃苦受难,难道不也是为了保护十四爷吗?您遭的罪,受得辱,又哪里会比十四爷少?如今这个局面,有十四爷一半的功劳,也有您一半的苦劳啊。您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位王爷,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儿子。”
  太皇太后听着柳溪安慰的话,却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多少难处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柳溪啊,哀家老了,这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无力。哀家本以为,自己还年轻,身子还健壮得很,还能多活两年,再多替几个孩子操两年的心,可是如今,你瞧那日的情形,老十四是不是耐不住性子了。”
  柳溪赶紧道:“怎么会?那日不是十四爷亲自冲进火海里,将皇上给救出来的吗?十四爷是明大义识大体的人,从来最让您省心了。”
  太皇太后叹了一声:“是啊,这孩子从小就最懂事,最聪慧……”
  柳溪听得出太皇太后言语中的彳亍,听得出太皇太后的焦灼和犹豫。好半晌,柳溪终于试探着说出了自己这么些年一直埋在心底不敢说的话:“太后,您既然这样信任十四爷,老奴也觉着十四爷最孝顺您,行事最稳重,有许多事,您明明不必一个人扛着,让十四爷帮您分担一些吧。”
  空荡荡的慈宁宫里,刹那间寂静的落针可闻,哪怕是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了一辈子的柳溪,此刻也有些心惊胆战,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话改口,让太皇太后息怒,却忽然听见寂静的纱幔里头,传出了一声苍老而凄婉的声音:“柳溪啊,你还是看不透彻。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明煦处事老成持重,带人宽和,是因为他的心思在朝政上,而不在皇位上。可是这孩子也有自己的逆鳞,触不得,碰不得。”
  柳溪听着太皇太后淡然的言语,才知道,自己这么些年埋在心底一直不敢提的事,或许太皇太后,早已经想过多次了。
  “那……您觉着靖王妃怎么样?”柳溪忽然提了一句,就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事儿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只是提起魏明煦,就莫明的想到了那个孤身犯险,连夜去了一趟忠勇公府,让靖王府化险为夷的林芷萱。
  如今提了,才想起林芷萱那许多好处来,柳溪继续道:“我打眼瞧着,靖王妃处事谨慎小心,行事中庸圆滑。就只看那日的事,能不动刀枪就化险为夷,也实属难得。靖王妃也是当真将王爷和太皇太后放在心里的,那日瞧着太皇太后,面色不好,还跟老奴再三问了太皇太后安康,又叮嘱我小心伺候,也是一顶一孝顺的人儿。若是有些话,您不好跟王爷说,或许王妃是个不错的中间人。毕竟我瞧着,王爷也很是把王妃放在心上。从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太皇太后闻言,却是认真地思量了起来。
  林芷萱。
  这个丫头自己接触的不算少了,的确如柳溪所说,行事谨小慎微,也很稳重。可是太皇太后对她的了解,却依旧不如对魏明煦深。太皇太后是知道魏明煦的心事的,甚至知道魏明煦的一切。可是太皇太后看不透,林芷萱一个杭州小家碧玉,从小无灾无难,养尊处优,为何会有这般谨小慎微的性子,为何会有中庸圆滑的手段,为何会有临危不惧的勇气。
  她的谨慎是为了什么?她的圆滑又是为了什么?她想得到什么,还是在谋划什么,再加上她的处变不惊,让那个小丫头原本就是个很危险的角色,往往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是敌是友还说不清楚。
  她是有本事的,可是在能完全摸透看清林芷萱的心性之前,太皇太后是不敢信任她的。
  “不着急,哀家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林丫头的事再说吧。”太皇太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来,“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如何了?”
  柳溪连忙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以那个丫头的聪慧,自然不会让太皇太后失望才是。”

第702章 山河
  锡晋斋,秋菊躺在床上眼睛睁得老大,辗转反侧,好几日彻夜难眠。元宵节那日,柳溪与她说的话,让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思忖再四终究忍不住叫小丫鬟找来了她从小最信任的顾妈妈,吩咐道:“我的身子日渐好了,如今也总算能下床走动了。这些日子,娘娘在查王府里纵火的事,虽然明里是由冬梅和杜大人调查。可是娘娘暗中吩咐了我去调查几个要紧的人,这事儿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顾妈妈从来对秋菊深信不疑,如今见秋菊这样说,也只当林芷萱要调查什么人,不能让靖王府的人知道,所以才吩咐了自己这样的杭州过来的自己人。顾妈妈赶紧问了要去查什么人。
  秋菊道:“在昌平的南安寺住着许多年纪大了,被从宫里放出来养老的老嬷嬷,其中有一个姓乔……”
  秋菊附耳给顾妈妈叮嘱了半晌,最后又添了一句:“这事儿机密,娘娘只吩咐给了我一个人,就连靖王府的人都不知道,妈妈查清了之后,也只能跟我一个人说,千万别被旁人瞧出马脚来。”
  顾妈妈连连点头答应了。
  如今好几日过去,顾妈妈却一直因着忙着小姐儿和朔哥儿,没有寻着机会出府,所以还一直没有音信,这等待的日子,让秋菊心中闪过了千百个念头,她的命运,或许将全然不同。
  不过隔着区区几扇窗,坐在锡晋斋里的林芷萱如今却全然不知道秋菊的打算,自从上回打了秋菊,她仿佛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见过秋菊了。
  而此时此刻,林芷萱心中却是与秋菊一样的跌宕起伏。
  林芷萱终于回答了魏明煦的问题:“平安。”
  她觉着,这一辈子最要紧的就是让林家一家人,让魏明煦一家人,好好的活着,平平安安地活着。
  这个回答似是有些出乎魏明煦的意料,可是魏明煦的面容,却没有多大的波澜。
  其实,魏明煦从前是知道的,当初在曲阳她救自己的时候,就与他表露过心迹,她想要的是他们林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后来进了京城之后,林家大姑爷闹出了人命案,自己跟林芷萱的几番接触,这个小丫头跟自己要的也是平安。
  所以,自己才会送了她那样一锭银子,做安心定。
  如今,这个小丫头要的,也不过是平安二字罢了,仿佛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事实上,却已经是大大的不同了。
  从前,林芷萱为了保林家的平安,而依附魏明煦。
  如今,林芷萱的平安二字里,也包含了魏明煦。
  为了保魏明煦和靖王府的平安,林芷萱却不能再依附任何人,只能靠自己。
  魏明煦苦笑了一下,轻轻叹了一声:“丫头,你太贪心了。”
  平安二字于寻常百姓之家是何其的简单,没有谁会说,自己穷尽一生是为了求平安的。因为她们过得原本就是最安稳而平凡的日子。
  所以她们求的是高官厚禄,是富贵荣华,是那一份不凡。
  而魏明煦和林芷萱,已经坐上了这个登高造极的位置,她们的日子惊心动魄,每一天都可能发生些关系着万千人生死的动荡。
  她们的日子太不平凡,所以林芷萱所求的一份平安,竟然就是最难得的平凡。
  “是我太贪心了吗?”林芷萱喃喃道,可是继而,她又想起了什么,“王爷,其实要安稳,不一定要尽数放下,也或许如果都能拿起来。我知道王爷心系天下,可是如今这般,终究是被处处掣肘。如果王爷能颠倒一下顺序。先在其位,后谋其政,或许会有事半功倍之效。毕竟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魏明煦听着林芷萱的话,似乎也有几分动摇,半晌才肃然道:“丫头,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曾想过。只是当初天下未定的时候,大周朝风雨飘摇,实在经不起内斗,只能先休养生息,以谋后事。
  如今新政已经推行近半,初见成效,我若是就此停滞,开始筹谋旁事,那新政就几近半途而废。况且,只看如今的时局虽然一片大好,可要顺利上位,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没有个三年五载的谨慎布局,也未必就能顺利成事。
  若是乱中夺位,成了也就罢了,不过再几年功夫休养生息。若是败了,那我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功亏一篑了。”
  那又如何?
  林芷萱心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哪怕是新政失败了,那又如何,夺位本就是一场豪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况且对魏明煦来说,明明是赢面要大很多的。
  为什么魏明煦要如此的谨慎,林芷萱不解地瞧着魏明煦深邃的眸子,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灯光随着那扇还没有关的窗子里透进的微风而不停摇曳,可是那光映在魏明煦深邃的眸子里却不动如峰。
  林芷萱忽然明白了魏明煦问自己那个问题的用意,对自己来说,这辈子最要紧的是平安。
  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平安,林芷萱愿意做任何事,可以做任何事。
  可是对魏明煦来说,最要紧的是大周朝的新政和长治久安。
  所以,他会有顾忌,会投鼠忌器。*******,*******。
  只要他的新政能顺利推行,皇位的事是后话,却不是眼前顶要紧的事。
  没有人可以妨碍他推行新政,哪怕皇位之争也不行。
  林芷萱静静地看着魏明煦的眸子,好半晌,林芷萱轻轻叹了一声,继而微微扬起唇角,对魏明煦宽慰地笑了。
  魏明煦瞧出了林芷萱疲惫中的那个笑的含义,他的小丫头,或许能懂自己了。多么不可思议,多么难得。
  毕竟于那些深宅中的女人而言,她们更看重一些实际的东西,譬如银钱,譬如地位,譬如身份,譬如旁人的仰慕歆羡,甚至嫉妒。
  而魏明煦穷尽一生所谋求的东西是多么虚无缥缈而让人不可置信。他的小丫头,当真能懂他吗?
  魏明煦上前,轻轻揽过了林芷萱,在她耳边说着:“我小的时候深得父皇宠爱,经常带着我去狩猎行围,我的骑射,是父皇手把手教的。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却是骑着马与父皇奔驰在广袤的草原上,听父皇给我讲当初他跟着祖父是怎样金戈铁马,打下的这大周万里江山。
  再后来,我也曾亲自上过战场。真刀真枪地与将士们一起用血肉之躯守过大周朝的锦绣河山……”

第703章 从容
  “……或许本王在是个谋士之前,首先是个将军吧。”魏明煦对林芷萱如是说着。
  久居庙堂之高舞文弄墨的谋士,不曾见过边疆要塞的金戈铁马,成日里勾心斗角,不曾见过西北为了保家卫国的将士们的流血厮杀。
  武人虽然被人说鲁莽冲动,可是却比谋臣更多了一份赤诚和热血。
  这大周朝的江山,在谋臣的眼里,是一张饼,想着如何分而食之。可在魏明煦眼里却是一块璞玉,可以雕琢打磨,去其糟粕,却不能分崩离析。
  林芷萱林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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