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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诈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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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恃无恐,觉得没人知道‘一枝梅’是何身份,没人知道她已经死了。所以即使知道她是女人,还能把她说成是个男的。只为杀了你们想杀的那个人。”夏芷汐眼里满是愤恨,语气说不出来的清冷,“你最好回去告诉月柔,她做事最好不要做的太过分。否则,终有一天会得到报应。”
黑衣人很是惊愕,以至于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事情,你怎么知道?”听她的声音,听着年纪并不大。而她的话说的虽然不多,可是字字诛心。
月柔……这个名字……她又如何知道?
夏芷汐从腰间拿起那管玉箫,冷冷的望着还在下面的黑衣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就留着你的狗命,将我的话带给你的主子。总有一天,一切都要还回来的。”
话音落,夏芷汐脚尖一点,便已走远。暗处的秦冽望着夏芷汐离开的方向,也追了上去。
徒留那个黑衣人站在原地,深邃的目光里有些迷茫,良久叹了一口气。
好像,他不想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第十九章 赏月也是有代价的
夜凉如水,空气中还有一丝寒意。
夏芷汐走到一处巷子时停了下来,转过头瞅着跟上来的秦冽,没好气的道:“干嘛跟着我?”
秦冽耸了耸肩,墨黑的双瞳在黑夜里尤其的亮,“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
夏芷汐皱眉,有些不耐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此刻见到秦冽笑嘻嘻的脸,有些烦,还恨不得走上前去,揍他两拳。
你妹夫的,你说你好好的听墙角就是,干嘛还故意意踢瓦,让人家察觉。不就想她和那人打起来吗?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本身没想和那人这么快对上的,可是……夏芷汐狠狠的瞪着秦冽。
你等着,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来日方长。
秦冽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在意,一个女人何足为惧。却不曾想过,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因为女人记仇。
而他,也最终尝到了苦头。
“在下想问姑娘,‘一枝梅’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秦冽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夏芷汐听着秦冽的话,眼睛眯了眯,挑眉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姑娘先回答在下的问题。”秦冽眉头皱了起来。
夏芷汐听着秦冽话里的意思,秀眉微蹙,她不记得梅姨和秦家有何关系啊!
“家母挚友。”夏芷汐语气平淡的道。
秦冽闻言,接着问道:“令堂贵姓。”
夏芷汐明显疑惑重重,听着这人刨根问底,自己还一句都不曾交待,明显有些不耐,冷笑道:“公子这是准备查户口呢?”
听着秦冽的意思,估计跟梅姨有些渊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对云未影的态度就值得商榷了。毕竟,一个人莫名其妙的靠近一个人,不可能是单纯的凑巧,比如说她自己。
“在下只是随口问问,切莫生气。”秦冽也察觉自己似乎急切了点,连忙道歉。
夏芷汐揉了揉头,这说起“甄嬛体”还没完没了了是吗?还有禽兽,你架势这是随便问问吗?
“你是随便问问,而我不是,‘一枝梅’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在意她到底想干嘛?”夏芷汐瞥了一眼秦冽,而后说道。
秦冽望着对方也不打算说,所以索性也不再问,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和令堂一样,她和家父也有些渊源。”
他爹?夏芷汐一脸的怀疑,梅姨怎么会和秦冽的爹有些什么渊源,若说认识,她倒是相信,可是知道梅姨是“一枝梅”的人,这世界上少之又少,难不成他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可是又不像啊!
还欲再问,秦冽已经不打算再说了,看着她笑了笑,“这天都快亮了,姑娘难道是准备不睡觉了吗?”
夏芷汐瞧着秦冽的模样,眼看着也问不出什么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么她就自己查,这般想着,也就放下提着的心。打了个哈欠,边朝客栈走边道:“当然得睡觉,唉,赏月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走在她身后的秦冽嘴角抽搐了下,她这是赏月赏出了瘾了?不过好像挺有趣的,跟那人的性格很像。
秦冽有些走神,而走在前面的夏芷汐的声音猛然再度响起,气势如虹,秦冽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夏芷汐听到后边的动静,心情愉悦了些,朝后摆了摆手,“好了!回去睡觉!”
秦冽停下了脚步,揉了揉眉心,真的像绝了!
第二十章 他两是断袖?
夏芷汐和秦冽分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栈的房间,也没有管秦冽的去向。
如若她猜的不错的话,应该会去找云未影了,不过听墙角这种事一晚上只干一次就够了,更何况云未影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猴精,肯定听不到什么名堂。
所以,夏芷汐洗漱洗漱就睡了。
躺在床上还忍不住想,大姨妈期间她还到处跑,她容易吗她?
夏芷汐躺下没多久,果然不出她所料,一抹青色的人影钻进了云未影的房间。直到天亮了都未离开。
睡眠本就浅,又加上心烦睡不着,就躺在床上算着云未影和秦冽在房间里待得时间。
四个时辰,两个男的同住一室,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有点小腐的夏大小姐忍不住的遐想:云未影到现在还未娶妻,秦冽也是如此,难不成他两是断袖?
若是这两人是断袖……
后果她有点不敢想下去了,赶紧爬起床,穿好衣服去敲云未影的房间门,不一会门就开了,她管也不管云未影,就推开他,钻了进去。
被推开的云未影站在原地,眉心蹙起,薄唇紧紧的抿起,神色莫名的看着夏芷汐的背影。
夏芷汐进了房间之后,看着坐在桌子边悠闲的喝茶的秦冽,见他衣冠整齐,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而秦冽自夏芷汐进来,视线就落在夏芷汐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她。
夏芷汐望着他半晌,又联想到她晚上也没有听到太大的声音,放下了心。视线落在了秦冽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个棋盘,显然在下棋。
原来是在下棋啊!夏芷汐就放心了,云未影断袖其实她不操心,可是秦冽不行啊!
他若是断袖了,那么夏芷汐就得想办法再破一桩婚。人家喜欢当红娘,她却得毁婚,毁的婚还特么的都没有简单的。
不过毁着毁着也就习惯了……夏芷汐瞧着秦冽,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秦冽望着她的模样,有些莫名,瞥了一眼在房间门口的云未影,再次看向夏芷汐的眼里多了一抹戏谑:“不知道姑娘突然冲进来,莫不是还是赏月?”
赏月?这厮就记得赏月了不是?
夏芷汐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他认出自己一点也不好惊讶,他若是认不出自己。那才有问题呢!
她慢慢的转过身,慢慢的出了门,打了个哈欠,“你们想做什么继续,我回去接着睡会。”
从云未影身边经过,随手关上了门。
云未影在她离开之后,就重新回到桌子前坐下,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该你落子了。”声音清冷如常。
秦冽笑了笑,也夹起一子落下,轻声开口:“你说她突然跑进来是为了何事?”
云未影落下一子后,瞥了一眼秦冽,“她的脑袋长得和常人不一样。”
“所以?”秦冽问完,落下一子。
“所以我也不知道。”然后夹起一枚黑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你输了。”
秦冽再瞧棋盘时,他的白棋已经被包围了,没了活路。
云未影已经站起了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声音轻轻,似乎有些叹息:“你有心事。”
秦冽闻言,又看了一眼棋盘,供认不讳:“是啊!”
窗户边的云未影望着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凤眸染上了一抹金黄,徒添上了一抹暖意:“我也是。”
第二十一章 故人?是不是花久夜?
等夏芷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爬了起来,叫店小二弄点东西进来吃。
问过店小二,知道云未影他们已经吃过了,已经出门了。她听了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吃过饭后,夏芷汐也出门了。
从昨晚和黑衣人见面后,知道对方的的身份,她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而夏芷汐对于黑衣人的性格到是极为熟悉,更何况这些年明里暗里打的交道也是不少。
他不会打无准备的仗,他一直很小心谨慎,而她最近应该小心的,是不能泄露自己的武功路数。
而且昨晚说的那些话,也足够他烦心一段时间了,方海是被胁迫的,那么现在还得找到方海的独子方彦,不然方海的存在会始终是个后患。
妍妍的速度应该比黑衣人派出的速度快出许多,又早走了一天。她猜测应该比对方派出的人能提前三天左右,不出意外四天就能够回到丽京。
妍妍的办事她很放心,效率也很高,她丝毫不怀疑等她回京的时候见到那人时,他脸上冷青的脸,估计会恨死她。
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了,这些年她给他明里暗里添了不少堵,他都忍住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到底忍不忍的住。
若是忍得住,她就再想办法。天知道她都烦死了,以她哥的话就是,那么没貌没德、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神经病,都敢娶,真是苦了他了。
是的,苦了他了。夏芷汐不止一次叹息,她也确实不想他苦来着,可是偏偏就是不退婚。就连妍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为他哀悼。
何苦来哉!
夏芷汐叹了一口气,朝着药铺走。云未影身上的毒,也是让她很头疼。在这么操劳下去,她觉得她应该会早衰。
心理年龄三十好几,可是生理年龄还未到十五岁啊!可是过得哪像一个十五岁的人该过得日子啊!
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未曾后悔过。
夏芷汐走进一家药铺,拿出一张纸,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药材名,掌柜的接过去的时候,很是惊讶,毕竟数量有些多。待仔细看了一眼几眼,指了指上面的几味药,有些为难的道:“姑娘,这几味药我们的铺子里并没有。”
夏芷汐伸手接过,扫了一眼他所指的药名。却没有过多惊讶,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些药是比较难找。
“那就把其他的药给我抓齐。”
掌柜的拿着药方给她抓药,药方上的药有些多,有些费时间,夏芷汐闲来无事就看药铺的布局。
她是学过医,距离去拜师学医,已经有八年,距离离开师门,好像也已经有两年了。
她一直未曾回去过,连带着想要忘记那里的人和事。
很快的,掌柜的抓好了药,夏芷汐付了钱,准备离开,却在出门时被掌柜的叫住。
“姑娘药方里那几味药,姑娘可以去回春堂看看,兴许那里有。”
回春堂?夏芷汐在门槛那里停在了脚步,声音有些颤抖:“回春堂的老板是不是花久夜?”
第二十二章 物是人非最伤人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在街道上,夏芷汐站在路中间,伸出手指遮住了额头,来来往往的行人的影子在地面上移动着,唯独她的影子一直静止着。
花久夜,还真的是花久夜。
夏芷汐笑的有些苦涩,已经将近两年未曾见到了,自离开师门便再也没有见过面。却原来真的是物是人非。
“等我哪天累了,就回云郡开一家药堂,就叫回春堂,救救那些有需要的人。”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累了呢?”
“当我没有力气去算计,没有力气再去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力气防着谁要害我。那时,我便远离是非,回归乡野,过自由生活。”
记忆中的声音还在耳畔,可是如今他也许累了,想要脱身,可是真的能够脱身?
人生如棋,一子落定,局势已定,又如何脱身?
她原本一直以为他们再也不会相见,却不曾想原来还可以距离如此之近。
刚刚乍一听回春堂,原以为只是凑巧,毕竟回春堂这个名字太过于普通,却不曾想还真在这里开了一家药堂。
前几日来云郡,刚刚住进客栈,还未休息,就听隐卫说有股黑衣人蒙面人要杀云未影,她就急忙的跑去救人,都未曾敢停歇。
她已经两年未曾来过云郡,并不知道原来这里多了一家药堂。
原来,这世界一直再变。
云未影和秦冽办完事,准备回客栈。便看到了在马路中间发呆的夏芷汐。
夏芷汐一直笑嘻嘻,还很爱耍无赖。何曾有过这种神情,那里面有思恋还有哀伤,唯独没有那常见的狡黠。
秦冽抬眸望着云未影,想看到他的反应。只是他凤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洒在脸上,遮住了眼里的情绪,使他看不清真切。
可是,因为熟悉他,因为懂他,他此时反而理解他的想法。
“其实抛却有点粗俗这点,其实她人挺不错的。”秦冽经过昨晚巷子里的那番谈话后,对她的戒心早就降低了些许。
云未影将视线投过来,定在他的脸上,对他突然说出这句话有些疑惑,良久接着道:“你想多了。”
秦冽只是耸耸肩,他到底有没有想多,他自己心里清楚。
云未影却没有说话,视线重新落在夏芷汐的身上,只见她想通了些什么,已经朝着一个地方去了。
二人跟在她的身后,只见她走到了一间药堂前,望着那个牌匾发呆。
回春堂。
很常见的名字。
云未影瞅着夏芷汐的背影,这间药堂应该个她一个很重要的人有关,她才会如此的吧!
他这般想着的时候,夏芷汐已经进去了,趁着掌柜的在抓药,看着药堂里面的布局。
“姑娘,这是您的药,姑娘可还需要什么?”
掌柜的声音,将夏芷汐的视线拉回,她淡淡的一笑:“不需要了。”
付了钱,就准备走,可是走了几步,转过头问掌柜,“你们的老板还在云郡吗?”
掌柜的点头,随即顺口问道:“姑娘认识老板?”
夏芷汐轻轻的点了点头,别开了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就算他在这里,她也不准备见他。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更何况当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第二十三章 她煎的药,你敢不敢喝?
夏芷汐回了客栈,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收了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她自己清楚她自己没有时间闹情绪,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云未影和秦冽已经回来了,看到她的时候,二人很默契的对于在街看到她的事情只字不提。
夏芷汐跟他们打了招呼,便去了厨房,借了地方熬药。云未影身体里的毒,很难解。
他身体里面的毒,有陈年旧毒,还有新毒。
那天救了他之后便给他吃了一种解毒丹,后来破庙又给他一颗天山雪莲丹,可是即使是号称能医百毒的药,也医不了云未影身上的陈年旧毒。
黄泉落。
这是十年前就听过的名字。取自“上穷碧落下黄泉”,听着很是文艺,可是此毒之毒让人难以想象,死不了,可是却是为了让了生不如死。每月月圆之夜就会毒发,她第一次见到黄泉落毒发时的样子,几天几夜没合眼。
那种痛苦,她此生还未经受过,可是却怎么也忘不了,也是那时开始,她便不再是自己了吧!
在这异世之中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就像找到了组织一样,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没有交集,在这里遇到,她们就是最亲的人。
那时还未曾从找到组织的喜悦中走出来,便看到了那副场景。而她看不了她受苦,于是毅然陪着她去求医,然后为了想办法解毒,拜师学医,到如今已经八年,黄泉落是连她师傅也没有办法解得毒。
她从未放弃过寻找办法,却不曾想在云未影的身上又一次看到了。却让夏芷汐忍不住的对下毒人的仇恨,更深了些许。
不过即使解不了毒,这八年她们也不是吃素的,最起码减轻些疼痛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这边夏芷汐在这里煎药,那厢云未影和秦冽还在房间里谈事情。
煎药需要注意火候,注意剂量,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影响药效是小,被人有机可乘问题就大了。所以夏芷汐都是自己动手,不敢假手于人。
一碗药煎了两个时辰,换成现代的时间是四个小时。云未影和秦冽谈完事情,发现天已经黑了,发现她没有在房间里,就出来找她,听说在厨房,便去了厨房。
当看到她在很熟练的煎药,一股浓厚的药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她一只手拿了把小蒲扇扇着火,另只手捧着一本书,正在看。
可能因为煎药煎的时间比较长,夏芷汐的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
云未影视线紧紧凝视着夏芷汐,思绪飘得有些远。
跨越了时间的长河,好像回到了童年,有那么个容貌倾城的女子在他生病之时,也是这么为他煎药。
一晃应该有十五年了。
云未影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听到秦冽带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让他忍不住转过头,望向秦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狭长的凤眸突然深邃了些许,视线重新落在夏芷汐的身上。
耳边依旧回荡着秦冽的问话,“她煎的药,你敢不敢喝?”
第二十四章 腿麻了?摔倒?毁容?
敢不敢喝?他知道秦冽问的不是敢不敢喝药,而是信不信任她。
信任?
一个莫名奇妙闯进自己的世界,让他没有一点防备的人。问他敢不敢信任?
邳州外的初遇,到雨夜的再遇。她的一切都是迷。
那邳州外,她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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