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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诈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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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云皇身后的凌后,看着这般情形,差点晕倒,被自己身边的宫女扶住,“琛儿……”声音却没了往日的气势,那般的有气无力。
许是云皇的声音太过于的愤怒,太过于有气势,让忘情欢爱的两个人,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两个人,立马的拿过旁边的衣衫,盖住自己的羞处,红潮慢慢的褪去,望着一脸暴怒的云皇,有些不知所措,“父皇……”
而那个和云琛欢爱的男子,此时也转过身来,让夏芷汐有些意外,竟然是云琛个凌后最信任的人——李甲。
凌后看到李甲之时,心更是坠入了冰窖,刻骨的寒冷,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了这么久,一切斗完了,即使皇上再怎么宠他,也不会把江山交给这样的人。
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到,想瞒都不可能。
想到这儿,她将视线落在正在一旁观看的云瑾,她拉着皇上的袖子,“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云琛随声附和,望着云皇,“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云皇招了招手,有人从他身后走了出去,检查了二人的身体,然后朝着云皇道:“没有中催情药的痕迹。”
云琛和凌后脑袋轰的一声响,齐齐的哀求:“肯定是有人陷害的……一定是这样……”
云皇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太子即使再怎么混帐,也不可能笨蛋在临江王府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太子当众与人做着苟且之事,还是个男的。
夏芷汐见此,一直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有着不可置信,她扶着头,踉跄的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嘴角还喃喃的出声,有着绝望与不可置信,“太子哥哥,你怎么能……”
话说不下去了,接着两行清泪顺着脸上滑落,被旁边的黎芸欣揽在了怀里。
云皇望了了一眼夏芷汐,在看到了一眼夏俊承的神情,微微的合上了眼睛。
他知道他必须给出一个决定,否则寒了的是那些臣子的心。
“把那个人给朕拉出去斩了,将太子先关进太子府反省,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府半步,等待发落。”云皇甩了甩袖子,不再看他们一眼,也不再理会凌后的哀求,转身离开。
只是临行前还往云瑾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里满是探究,云瑾察觉,对上他的眼神,凤眸里皆是不可置信。云皇望着,重重的哼了一声。
“父皇,儿臣是被人冤枉的……父皇……”云琛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凌后站在原地,哪有往日里所见到那种身为国母的气度,脸上皆是失落和沮丧。
一切都完了,云琛此次肯定是失去了继位的可能。若是书名此次得利者最大的是谁?她狠狠的望向云瑾,然后追上了云皇,还想要去求情,这件事情,他知道不可能善了。
“哭倒”在黎芸欣怀里的夏芷汐,面色突然一沉,这样的判决,可真的让人听着不爽啊!
偏心偏到太平洋了,不过她的婚约怕是解除了。
只是她从黎芸欣怀里微微的抬起头,瞥了一眼云瑾,只是他此时的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云瑾站在原地,望着云皇远去的身影,眉头紧锁,凤眸里满是清冷,像是寒冬腊月里最寒冷的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即使知道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做的,可是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心还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凉,这种一出事,第一个想到自己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父皇,你的偏心到此为止吧!云琛的下场只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还有你最心爱的女人的下场。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你的血脉,为何会相差这么多呢?
恐怕接下来,他父皇更加不会放过他吧!他的江山他从未想过要,可是那种被他父皇直接放弃继承权的感觉,也着实的不舒服。
一切,都将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那些属于他的,属于他母妃的清白,他要一一拿回来。

第二十五章 闹剧收场

荷花池旁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来宾们也相继着去了前厅。
黎芸欣和夏俊承望了眼夏芷汐,又望了一眼云瑾,搂着怀里“哭”着不止的夏芷汐,也跟在云皇的身后到了前厅。
那个宫女的死因早被忘在了脑后,而且云皇还刻意的忽视了这件事情。
太后因为年纪大了,并没有到荷花池,听着身边的宫女的传报,知晓了此事,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晕了。
然后就是慌慌忙忙的去请太医,夏芷汐还被黎芸欣搂着,望着云瑾脸上未加掩饰的担忧,心里也是焦急。
云皇的神色依旧是铁青着,若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他根本无法交代。
太后并非是自己亲身母亲,而她也不止一次的提过云琛不适合做太子。更因为云瑾母妃刚刚逝世之时,还起过矛盾,再加上太后并不是很喜欢皇后,也慢慢有了隔阂。
隔阂不是一日而已,而今日云琛做出这种事情,却和太后病倒有关系。
云瑾在太后的床边,握着太后的手,满是担忧的望着她。
若不是因为他,她今日根本不会出宫,更不会被气的病倒。
夏芷汐眼里有些挣扎,想要走上前,却被黎芸欣抓住了胳膊,她此时若是出去,那么在人前做的一切都毁了。
夏芷汐望了黎芸欣一眼,黎芸欣拍了拍她的手,便走上前向皇上请命医治太后,云皇眼里闪现了一抹诧异,对于临江王妃他并没有多少印象。
黎芸欣走到太后的床边,为她把了把脉,眉头皱了皱,回复云皇:“太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妾身为太后针灸一下便好。”
云皇望了她一眼,看着她脸上不似说假,便让其他人出去了,只留下太后和她在里面。
云皇和众人回到了前厅,面无表情,为了今日之事,还有其他。
凌后站在一旁,脸上还是满是悲伤,还有担忧,若是太后出事,这件事就是真的是闹大了。
今日之事,处处透着蹊跷,云琛虽然是好男风,可是却不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人下的套,是谁下的套,只要能够找到证据,那么琛儿就多一份希望,只要皇上的心还在这边,那么都是有希望的。
“飘月……对了……飘月一直在琛儿身边保护的……”凌后突然想到了飘月,离月宫答应保云琛两年性命,派了人在他的身边。
这句话说出,也就提醒了云皇,毕竟当初是他以离月令向离月宫请求的帮助,“飘月呢?”
夏芷汐此时站在夏俊承的旁边,心中冷冷一笑,早就和飘月打好了招呼,而飘月也参与了这件事,能问出来才怪。
飘月从暗处出来,望着云皇也没有行跪拜之礼,只是冷冷的站着。
云瑾也在一旁,望着这边的情形,再望了一眼飘月,凤眸中浮现了一抹冷意。
“你见到了什么?你一直跟在太子的身边,有什么异常没有?”凌后问道,眼里有些期盼。
“没有什么异常,飘月没发现异常。”飘月开口,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情绪。
“你一直跟在太子身边,怎么会不知道?”凌后有些怒气,“这就是你们离月宫的态度?这就是你们离月宫的办事能力?”
飘月依旧站在那里,身形没动,“皇后是不是忘记了,离月宫只是答应了保护太子两年性命无虞。并没有答应事事都要守着,更何况我身为一个女子,在太子私事上。皇后是不是要求的有点多?”
夏芷汐站在一旁,忍不住心中给她点了个赞,绾绾当初选飘月来,也是对的。
只不过……玉名?想到这个名字她在心里就叹了一口气,在一开始没有去见过玉名之前,她当时想的人就是玉名,可是那日以后,她就私下见过飘月一次,然后才有了今日把李甲拉下水。
凌后明显气的不行,“大胆……离月宫的人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飘月眉梢微动,“怎么听着皇后的意思,是对离月宫很熟悉?”
夏芷汐暗暗的冷笑,感觉到旁边的人碰了自己一下,就看到了举行及笄之礼之时,就没有见到影子的何佩妍。
何佩妍朝着对了对口型,“大长老来了。”
夏芷汐一愣,颇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却什么也没有说,观看着凌后的表情。
凌后望着飘月,明显有些生气,旁边一直铁青着脸的云皇,此时才沉沉的出声:“什么意思?”
飘月深深地望了一眼凌后,眼角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夏芷汐,见她点了点头,接着道:“皇上是怎么得到离月令,虽然离月宫有过规定,不询问离月令的来历,不过飘月还是想问云皇一句,心中可曾有愧?”
云皇先前便因为云琛的事情,有火没有发,此时听着飘月的话,不懂尊卑,明显有些薄怒,“放肆,离月宫只是个江湖门派,谁给你们的胆子?”
夏芷汐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她记得绾绾也没有给他什么好的态度吧?她们一向如此,难道他不知?
飘月依然不动,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老宫主给出的离月令被你这般用,真是可悲。”
云皇楞在原地,望了一眼身侧的凌后,眸中有些不解。
飘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离月宫本就不问世事,也没有欠你们的地方,若是皇上不满,那飘月回宫便是。”
云皇没有说话,只是合上了眸,良久才低声开口,“你说的老宫主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不仅仅是飘月愣住,就连站在一旁的夏芷汐和何佩妍也愣住,何佩妍和夏芷汐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解。
“飘月言尽于此,离月宫自然会遵守约定,在未来的四个月里,只要不是皇上下令处死太子,飘月也会一直保护着太子。”飘月说完便走了,不是她不说,是收到夏芷汐的命令,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凌后的脸色有些惨白,那枚离月令是怎么回事,她比谁都清楚,可是为什么连飘月都知道?
夏芷汐皱了皱眉,想起什么望向云瑾的方向,能看到他的脸色有些白,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他父皇果真偏心啊,用离月令去保护太子,就是这么恨他,这般宠着云琛吗?
想起来,心还是有些痛啊!
大厅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等黎芸欣出来告知太后醒来了,云皇和凌后才起驾去了房间。
太后无碍,却因为刚刚晕倒,不宜行动,便留在了临江王府,待身体复原才回去。
云皇和凌后起驾回宫了,夏芷汐和何佩妍也在后面,想了许久,夏芷汐传音入密,把声音弄的嘶哑的点,朝着凌后道:“月柔,大长老来了。”
已经走了几步的凌后,闻言转过头,望着背后的人,差点没有站稳。
月柔?是她最初的名字,好久没人这般叫过她。
“你怎么了?”云皇扶住了她,只是眸中是她看不懂的神情,让她心中一惊。
“没事。”希望是她多想了。
何佩妍撞了撞夏芷汐,传音入密,“你刚刚说了什么?”
夏芷汐摇了摇头,她想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今日让飘月这般试探一下,还是有些效果的,以后想个办法再去试探下。
因为今天这么一闹,夏芷汐的及笄之礼,也就没有心情再聚,宾客也慢慢的走了。
待宾客基本都走光了,夏芷汐才朝着何佩妍道:“你派人这段时间跟着飘月,我怕皇后对她不利。”
何佩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然后也离开了。
黎芸欣这才看着夏芷汐,朝着她笑,“汐汐真的长大的。”
夏芷汐搂着她的胳膊,“是啊!我及笄了,以后可就是大人了。”
夏俊承在旁边朝着她笑,“你的婚事,今日不好开口,经过这么一闹,即使皇上再不愿,也得同意退婚。”
夏芷汐望着夏俊承,眼里有些愧疚,“父王对不起,这次真的把临江王府拉进水了。”
今日之事在临江王府发生的,云皇肯定对临江王府有所怀疑。
夏俊承轻轻一笑,“早就陷入了丽京的浑水。”
夏芷汐一愣,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她今天及笄,夏瑞霖本来打算陪她过生日的,可是临时有要事,离京了。
与黎芸欣聊了几句,边进了太后所住的屋,看着正在床边坐着陪太后说话的云瑾,微微一笑。
太后看到了站在屏风处的夏芷汐,朝她招了招手,“昭阳,过来让哀家看看。”
云瑾也扭头,朝着她笑,声音温润动听,“皇祖母知道我们的事情。”
夏芷汐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想着太后今日反常的举动,微微一笑,走上前,甜甜的喊:“太后。”
太后和蔼的拉过她的手,“哀家听瑾儿说过你个他的事情,今生一见,哀家靠着也甚是喜欢,你个瑾儿在一起,哀家也很满意。以后你就随瑾儿唤我一声皇祖母。”
夏芷汐与云瑾对视了一眼,望见他眼里得笑意,随即朝着太后甜甜的喊道:“皇祖母。”
太后拉着她的手,又拉着云瑾的手,又将他们放在一起,朝着夏芷汐道:“瑾儿这些年过得很苦,听他说你在云郡救过他多次,此次他进宫请哀家来参加你的及笄之礼,他很少来求哀家的,哀家也想看看你,果然是个好孩子。”
夏芷汐脸色有些微红,这么多年习惯听别人骂她,如今突然来一个夸她的,让她有些不淡定。同时心里也感到高兴,毕竟是被云瑾在乎的人喜欢,这很重要。
“好了,你们出去聊聊吧!哀家休息会。”太后望着眼前的小两口,朝着她们道。
夏芷汐和云瑾对视了一眼,便出去了。
太后在他们走后,闭上的眼睛才缓缓睁开,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夏芷汐和云瑾走了出去,云瑾因为太后的关系,已经准备住在临江王府,他不放心太后的身体,当然也想夏芷汐见面。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夏芷汐拉着云瑾走了一段路,朝着云瑾询问。
“问什么?”云瑾盯着她的眸子,反问。
“离月宫。”夏芷汐吐出三个字。
云瑾伸手搂过她,轻笑,“是好奇,不过也猜测的差不多了。”
从音攻开始,便有着猜测,更何况夏芷汐做事,也从未瞒着他,所以她说与不说,也差不多。
“飘月是离月宫一年多前派到云琛身边的,原因是云皇拿着离月令去离月宫请求的,那时你应该是准备回京,后来又因为新的战事,今年二月才回的京。”夏芷汐的声音有些冷,“云皇的目的,好像就是防着你。”
云瑾抿着唇,看着夏芷汐,“所以你就来到我身边了,是吗?”
夏芷汐点了点头,想到飘月,她还是有些感触,“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派出飘月去保护太子是对还是错。若是没有来太子府,一切都将会不同。”
今日设计太子的事情,玉名也有参与,如果没有他,今日的计划很难实行,毕竟太子对他是最没有防备的,而玉名一直是被迫和太子在一起,至于原因她没有问飘月,毕竟是玉名的秘密。
“玉名太子离开太子府之时,他就离开京城了,我派人送他离京的。”云瑾低低的声音从夏芷汐头顶传出。
夏芷汐一愣,玉名离开京城了,那么飘月怎么办?可是若是不走,他们只会这样彼此都难过吧?

第二十六章 与情敌第一次正式交手

接下来的几天,太子被软禁在太子府。
因为太子在临江王府做出那等丑事,丢尽了皇家颜面,和太子不是一党的大臣也纷纷上书,要求废太子,另立储君。
云皇始终未曾回应,只是沉着脸,早早的下朝。
在这期间,临江王也上书请求解除昭阳郡主与太子的婚约,一些与临江王交好的大臣也纷纷谏言,请求解除婚约。
云皇大抵不想寒了臣子的心,终是圣旨一下,解除了太子和昭阳郡主的婚约。
这下两个都想退婚的两个人真的退婚了,只是夏芷汐是充满喜悦的,而太子此时的心态就值得考究。
又是半个月过去,太子那事查询未果,云皇受不住朝臣的施压,立了废储的诏书。
圣旨一下,有喜有喜有忧,几家欢喜几家忧。
太子被废,那么朝臣就对立新储之事吵的不可开交,如今有争夺新储之位的无非就是二皇子齐王殿下云瑾,三皇子宁王殿下云玹,还有还未封王的四皇子云珏。
太子被废,已经是失去了继承权,四皇子年幼,难当大局,只余下了齐王云瑾和齐王云玹。两党为立储之事,吵的不可开交,只是云皇一直未做正面的回应。
夏芷汐在临江王府闭门未出,听到解除婚约之时,松了几口气。
后来听说太子被废,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听说太子被废之时,她从宫中的内应那里得到消息,一向大方得体的皇后在华清殿摔了很多的东西。
夏芷汐只是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
太后已经没事了,早已起驾回宫,云瑾在太后回宫也搬出了临江王府,已有多日未曾见到。
随着太子被废,新储未立之时,云瑾很是忙碌,当然与之繁忙比起来,也说明了他水涨船高的地位。
夏芷汐站在荷花池边,望着那从杂草,那个凉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切都将结束了,但是好像一切才将开始。
太子被废,皇后还在,当年梅妃所受得罪,还有她的身死之仇,还没有报,所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离月宫派人来了,是派了大长老来,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一头的银发,神情可是严肃,只是她来之时,已经退了与云琛的婚事,却没有夏芷汐想象中那样的不同意,让夏芷汐不由得有些费解。
也许是因为云瑾是梅姨的儿子吧!听她母妃说当年在离月宫中大长老最喜欢的也就是梅姨,只是后来梅姨因为触犯宫规被逐出离月宫,当时大长老还求了情。
“也许,她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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