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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恙,尔请跪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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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问臣所犯何事,需要劳驾贵妃娘娘亲自陪审?”杜仲晏对章永琳不加理会,直面陆贵妃。
  陆贵妃朝章永琳使了个眼色,章永琳便命人呈上证物,是一双玄色的履,杜仲晏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公主当初送她的生辰贺礼,这些人还真是有能耐,居然私自搜他寝居。
  “杜太医,这履是在你房里找到的,经人鉴定,是出自许司衣之手,大内规定,女眷与官员不得私相授受,你可还有话说?”
  原来他们是打得这样的主意,杜仲晏在心里只觉得好笑,亏他们能翻箱倒柜找到这双不合脚的履,“不知是何人鉴定此履出自许司衣之手?”
  “既然杜太医执意要问……”不消一会儿,章永琳命人传来所谓“证人”,杜仲晏顺势看去,是一名女子,作女史打扮,“奴家玉萝见过贵妃娘娘、章大人、杜太医。”她跪在许司衣身旁,未对许司衣行礼,许司衣自杜仲晏进堂以来,始终未曾发声,但是看到她手下的女史玉萝时,还是吃了一惊,也许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朝夕相处的女史出卖。
  “玉萝,你亲口对杜太医说,此履是否出自许司衣之手?”章永琳问。
  玉萝抬头望了一眼,又垂首回道:“回大人,此履确系出自许司衣之手。”
  “有何凭证?”生怕杜仲晏不信服,章永琳又深问。
  “这履帮上的刺绣用的是包芯缎纹绣,是许司衣最常用的针法。”
  “杜太医,你可还有话要说?”章永琳看向杜仲晏,仿佛已是板上钉钉。
  “许司衣身为司衣司掌事,手下女史无数,难道未曾传授此针法于她们?”杜仲晏煞有介事地看向低头不语的许司衣,而就在这时,许司衣终于开口:“包芯缎纹绣确实是奴家最常用的针法,却没有太大难度,司衣司女史皆懂得这一针法,包括玉萝。”
  玉萝身子一颤,她一心想帮陆贵妃做事,自以为对许司衣了如指掌,许司衣爱慕杜太医几乎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她曾亲眼见她做过一双履,如今陆贵妃要她出面指证二人关系,她自然毫不犹豫答应,并一口咬定这双履就是出自许司衣之手,“即便司衣司女史都习得此针法,但是奴家亲眼见许司衣在烛下做履,定不会有错!”
  “那你是否亲眼看见许司衣做的履就是这一双无误?”杜仲晏又问。
  玉萝迟疑了,她确实看见许司衣做履,却没看清她所绣的花纹。
  杜仲晏见她迟疑,便追问:“既然你说此履是许司衣赠予我的,可有亲眼见证?”
  “我……”玉萝被问得一时语塞,急忙看向陆贵妃求助,陆贵妃以为由玉萝出证会万无一失,没想打会被杜仲晏反将一军,终于沉不住气了,“杜仲晏,此履面料与做工皆出自司衣司,即便不是出自许司衣之手,也可能是别的女官与你暗通款曲,容不得你抵赖!”
  “请贵妃娘娘息怒,若娘娘怀疑臣与别的女官私通,也请拿出证据。”
  “你!”陆贵妃怒目圆瞪,指着杜仲晏的鼻子却无言以对。
  “娘娘,下官倒有一个法子。”眼看陆贵妃拿杜仲晏没辙,章永琳灵机一动,想要立功。
  “哦?说来听听。”
  “不妨让杜太医试穿一下,若是合脚,那便能证明此履归杜太医所有,不容他抵赖,下官再进一步勘察。”
  陆贵妃没好气地看了章永琳一眼,仿佛在说这履是从杜仲晏房中搜出来的,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这么做只是多此一举。
  章永琳倒像是陆贵妃肚子里的蛔虫,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娘娘,这也是为了让他们无话可说。”
  陆贵妃想了想,觉得有些在理,于是对杜仲晏说:“杜太医,你是否敢试一试?”
  “臣敢。”杜仲晏莞尔一笑,诚心接受。
  这一举动又让陆贵妃为之一惊,这个杜仲晏,当真不怕坐实罪名?
  杜仲晏伸手讨要那一双他只穿过一次的履,当这一双履摆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仿佛又想到了他生辰那一日的画面,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终究还是不合脚。
  他脱下脚上的履,小心翼翼拿起赵妧所做的,正准备套上脚,只听得门外一个声音大叫:“臣董棻,求见贵妃娘娘!”
  杜仲晏愣了一下,不知董棻怎么跑来了。
  “怎么回事?”陆贵妃微微皱眉问章永琳。
  章永琳朝外张望了一下,“娘娘,是太医局的董太医,说要见您。”
  “臣有要事禀告!”董棻在外面被尚方司的人拦着,却不依不饶要进来。
  “让他进来。”
  很快,董棻被放了进来,他神色匆匆,衫子都发皱了,与杜仲晏对看一眼后,朝陆贵妃行了一礼:“臣董棻见过贵妃娘娘。”
  陆贵妃点了点头,“你说有要事禀告,何事?”
  “是这样的,臣刚从景福殿回到太医局,发现院子里一片凌乱,心想是不是遭了贼,后来听说是尚方司的人来过,把咱们杜太医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臣就想糟了,臣之前寄放在杜太医屋里的东西会不会翻丢了,一看,哎呀,果然不见了,就赶紧来尚方司讨个说法,知道娘娘您正好也在,那真是太好了!求娘娘为臣做主!”董棻声情并茂讲述自己的遭遇,苦着一张脸,看上去很是委屈。
  “你丢了什么?”
  “是一双履。”
  众人皆惊,杜仲晏更是暗叫不好,这个董棻,难不成想要把麻烦揽在自己身上?
  “哦?这倒是稀奇,不知董太医寄放在杜太医房里的履是何模样?”陆贵妃饶有兴致地问他,心想这人油嘴滑舌,原是打的救人的主意。
  董棻瞥见杜仲晏跟前的那一双玄色暗花纹的履,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是这双!就是这双!太好了,果真在这儿!”
  董棻跟见了宝似的,一头扑上去,把那双做工精细的履捧到手上,爱不释手。
  “董太医,你说这履是你的?”章永琳难以置信地说。
  董棻毫不犹豫地点头,“不信?”说着,他像个地痞无赖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自己脚上的履,换上手上的,尺寸无误,还站起来在他们面前蹦跶了一圈,“看,多合脚!”
  众人又是一愣,唯有杜仲晏知道来龙去脉。
  “怎么可能……”陆贵妃最为吃惊,这样一来就证实了此履非杜仲晏所有。若是许司衣亲手做了送给杜仲晏的,以她的手艺绝不会把尺寸搞错,莫非是哪里弄错了?
  “董太医,不知这履从何而来?”陆贵妃似乎还不死心,要问个究竟。
  “不瞒娘娘,前阵子家母见臣先前的履穿破了,就为臣做了一双新的。”董棻脸不红,心不跳,编故事的本事堪称一绝。
  董棻的母亲正是尚服局的蔡尚宫,许司衣又师出蔡尚宫,关于针法的相似之处便有了可靠的说法。
  “既然这履是你娘亲手做给你的,你可要妥善保管,别又放在他处,险些丢了。”陆贵妃见眼下形势不利,只能暂且作罢,但是真没想到,杜仲晏能因此逃过一劫。
  “多谢娘娘提点,臣定当妥善保管!”
  “可是娘娘,这要如何处理?”章永琳见“罪证”无效,恳求陆贵妃下达指令。
  “误会一场,都放了吧。”这次让他们逃过一劫,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陆贵妃栽赃不成,最后许司衣与杜仲晏被“无罪释放”,而她也气呼呼地带着玉萝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杜仲晏向许司衣致歉:“抱歉,许司衣,让你卷入如此麻烦。”
  许司衣摇头,“本就是我不够谨慎,又错信小人,才会让人大做文章。”
  杜仲晏不以为然,“他们是冲我而来,许司衣无须自责。”说着,又看向前来救场的董棻,“方才多谢玉芝兄仗义相救,只是不知玉芝兄如何得知此履合你脚的?”
  董棻摸了摸鼻梁,笑道:“你捧着这双履回来却从来不穿,我猜不是舍不得就是不合脚,后来无意间发现倒与我的尺寸相近,就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多问,今天得知你出事,又与这履有关,就想着来赌一把,没想到,赌赢了!”
  杜仲晏不追究他所言是真是假,今日虽然心中已有脱身的方法,却也感激他能不顾安危出手相救。
  “今日之事,是否与珠儿有关?”许司衣当初与陆贵妃有些过节,可时隔多年,也没再为难她,如今珠儿出事没多久,她和杜太医又被人诬陷,便有此推断。
  “有关也无关,若想置身事外,从此以后行事要更为小心。”杜仲晏模棱两可又意味深长地说。
  许司衣虽然一知半解,但她善解人意,知道他不想多说,便也没多问,欠了欠身道:“多谢杜太医提点,奴家就在此与二位别过。”
  杜仲晏与董棻都向她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等人走远了,董棻叹气道:“看来许司衣是真的把你放下了。”
  “如此不好吗?”
  “好,当然好,她放下你,我才有机会嘛!”董棻好不正经地笑道。
  杜仲晏愣了愣,又摇头失笑,他说不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化险为夷了,哎呀,我真喜欢董太医,真的各种懂!

  第44章

  经此一事后,本该在行为处事上更为谨慎的杜仲晏却不以为意; 每日与往常无异; 只因他问心无愧,不怕被奸佞小人抓到把柄,倒是对于四处作妖的人; 他比从前更加上心。
  “你说我送你的履被董棻穿去了?!”杜仲晏脱险之后; 立刻到福康殿向赵妧说明情况; 赵妧细听来龙去脉后; 心是放下了,却也有些生气,她辛辛苦苦做的履竟然被别人穿去了!
  “董太医仗义相救,也没有办法,情急之下就谎称公主做的履其实出自蔡尚宫之手。”他的履被董棻穿走,他心里也不好受,但为了做戏给人看,不得不做足全套。
  “可是蔡尚宫是什么人; 她的手艺可比我好得多; 就没人怀疑吗?”赵妧忧心忡忡。
  “既然他们认定此履是许司衣所做,便也不会怀疑做工好坏; 何况方才陆贵妃眼看陷害臣与许司衣不成,方寸大乱,也无心再追究。”
  “我还以为我的做工已经能与蔡尚宫媲美了呢。”赵妧了然点头,开玩笑道。
  “若细究,那还是不好比的。”杜仲晏煞有介事; 不留情面地说。
  赵妧气鼓鼓地说:“亏我还为你担惊受怕,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非要挖苦我!当然了,我的手艺是不好跟司衣司的人比,可我也用了心……”
  杜仲晏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低头封唇,使她满嘴的抱怨吞回了肚里,赵妧猝不及防,伸手推开他,认为他是趁人之危,卑鄙之举。
  “杜仲晏,你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她转过身不去看他,心却跳个不停。
  杜仲晏不紧不慢地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她,轻声细语地说:“公主是否讨厌臣了?如果公主想听好话,臣也可以说些违心的话讨公主欢心。”
  赵妧愣了愣,她倒不是想听一些违心的讨好她的话,她只是想听他说好坏罢了,可他过于诚实,从不刻意违心讨好她。
  “那你倒是说说,在你眼里,我有哪些过人之处?”
  “逞能的本事特别强。”杜仲晏笑道。
  “杜仲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赵妧羞恼,欲挣脱正对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赵妧放弃了挣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怪我,若不是我插手珠儿之事,你和许司衣也不会被陆贵妃抓去审问。”
  因为她总是与陆贵妃作对,自己又没有能力对付奸人,所以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公主有一副悲天悯人的好心肠,又能体恤下人,一旦下定决心的事绝不会改变和动摇,就算受了伤,也能坚强地面对。”
  忽然间,他满嘴好话,赵妧受宠若惊,“杜仲晏,你在夸我吗?”
  “公主以为呢?”
  赵妧哼了一声,“承认一下又不会死。”
  “无论发生什么,臣都不会责怪公主。”从始至终,他都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杜仲晏,你总是这样,心底的委屈从不跟人说,默默承受一切,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
  杜仲晏沉默了,他向来如此,很多话不愿意告诉别人,放在心里久了也就习惯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臣在想公主说的话。”
  “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嗯,公主如何知道臣心里有委屈?难道公主偷偷走进臣的心里看过了吗?”
  “我……”赵妧张嘴才发现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杜仲晏是不是又给她下套了?“杜仲晏,你真是愈发不正经了!”
  “公主倒是说说,臣哪里不正经了?”杜仲晏放开她,把她身子转回正面,“请看着臣的眼睛告诉臣。”
  怎么说呢……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总说些轻佻的话,可以说是老不正经了,还总是拐弯抹角套她的话,比狐狸还狡猾,这一次她才不会再上当了!
  “我累了,你退下吧。”赵妧趁机挣脱了他,佯装冷漠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内室走去,不料一把被人抓住,紧接着,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唇上一热,电光火石间,她仿佛失去了意识。
  老狐狸用行动告诉她他何为不正经。
  更过分的是,他从前吻她不是蜻蜓点水,就是温柔缱绻,这一次却如狂风暴雨席卷,令她浑身澎湃汹涌,骤雨初歇时,两人都气喘吁吁,赵妧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动弹不得。
  “杜仲晏,你侵犯公主,可知何罪?”赵妧羞涩难当,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与他笑侃。
  “千刀万剐。”
  “那你还……这样对我!”
  “情难自禁,请公主恕罪。”面对她,他总是难以控制情绪。
  “你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我就饶了你。”赵妧低头浅笑,内心充满期待。
  “好。”他会向圣上赐婚,尚公主为妻,只是还需要时日。
  *
  赵妧每日充满期待,期待有朝一日醒来,圣旨传来,景隆帝为她和杜仲晏赐婚。
  可日子一天天过,始终没有消息。
  赐婚的消息没有传来,倒是传来了宋国的消息,汝南王班师回朝,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治好了宋国皇帝的病,也因此牵引出一桩惊天大案。
  原来宋国皇帝并非太子所言,是因为承上天之命闭关修炼,而是得了重病秘而不宣,太子与皇后故意隐瞒皇帝病情,居心不良,受到百官质疑,在皇帝病情好转之后,纷纷上疏请求皇帝降罪张皇后与太子,并重新考虑太子人选。
  不过宋国皇帝久病初愈,还十分虚弱,暂且将这事搁置在一旁,单单禁闭了张皇后与太子刘卫桓。
  “你故意送密函给圣上,引起朝野内外对宋国的关注,令宋国朝廷内部产生动荡,汝南王趁机派人混入内廷,告诉宋国皇帝真相,揭穿张氏母子真面目,杜太医,真是走的一步好棋。”月黑风高,银雀站在隐蔽处与杜仲晏交谈宋国最新的消息。
  “多亏银雀从旁协助,才会如此顺利。”
  “客气的话就别多说了,张氏母子已然失势,汝南王也将你的存在禀报给了宋国皇帝,相信不日就会派人来找你,你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银雀看向杜仲晏,见他并未因此感到开心,反而心事重重,又道:“不放心公主吗?”
  “银雀,有件事一直没能实话告诉你。”
  银雀不甚在意地说:“有什么话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没有兴趣。”
  “是关于公主的。”
  银雀终于竖起耳朵,紧盯他,“说。”
  “丽阳公主并非真心对待公主,她接近公主是别有居心,倘若有一日我不在,你要好好保护公主。”
  “他们陆家没有一个好人,此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还有,别像交代遗言一样提醒我,你若要与公主长相厮守,就站出来告诉她真相,带她一起离开。”银雀双臂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地说。
  “此时我带她走名不正言不顺,可能还会有危险。”
  “那你总要先告诉她真相。”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一向处事泰然的杜太医也有畏手畏脚的时候?”银雀笑侃。
  “多嘴。”杜仲晏倪她一眼。
  “你不该对她隐瞒,她有必要知道,还是说你想给她一个惊喜?你就不怕她到时候承受不住吓坏了?别忘了公主自幼体弱。”
  “那我此刻告诉她真相,或许也会令她受到惊吓罢。”杜仲晏仰头望月,似是在对月祷告,做出一个决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
  是啊,早晚是要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决定了,告诉她真相。
  *
  天气愈发热了,杜仲晏抵达福康殿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进殿前,他提起袖子轻轻擦了擦汗,很是讲究,见她的时候,他总是格外注重自己的仪表。
  “奴婢见过杜太医,杜太医今日神清气爽,可是见了什么好事?”桃奴一见杜仲晏就眉开眼笑。
  “桃奴今日似乎也格外不同。”杜仲晏笑道。
  “哪里不同?”桃奴笑嘻嘻地问。
  “面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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