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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恙,尔请跪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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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修炼,才能令刘氏江山永固,如今刘卫桓监国,张皇后垂帘听政。”
  宋国皇帝沉迷道术,世人皆知,张氏母子这么做自然不会令人怀疑,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谁会动摇他的太子之位?”
  “汝南王李崇。”
  汝南王李崇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屡立战功,宋国皇帝恩赐汝南封地,封他为王。而李崇的胞妹李玉娇有幸入宫荣获恩宠,成为皇妃。
  当年,李妃与另一位获得恩宠的张妃同年有喜,年少轻狂的宋国皇帝仿照前人夸下海口,谁若能先诞下皇子,便立谁为太子,谁就是皇后。算算时间,李妃较张妃早五天有喜,皇后之位无疑就是属于她的,可惜天意弄人,李妃难产,最后因失血过多而死,临终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婴孩的左手肘下方用银簪刺下一个字,希望他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长大之后可以认祖归宗。
  其实,李妃早有意识张妃觊觎皇后之位,为此不惜多次害她腹中孩儿,李妃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就算她还活着,张妃势必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再次加害她的孩子,便暗中将孩子托人偷偷送出宫,又托人找来一具死婴,让世人以为她的孩子已经夭折。
  “汝南王可能已经察觉他的外甥尚在人间,近几年不断派密探到各国打探消息,想找回真正的太子,好为他冤死的妹妹报仇雪恨。”银雀看着杜仲晏说。
  杜仲晏轻轻抚上自己的左手肘下方,用力按了按,师父临终前告诉过他,当年张妃为了坐上皇后之位,多次加害李妃,多亏师父小心谨慎李妃饮食汤药,才能熬到她分娩。只可惜,李妃还是因为难产,失去了生命。
  李妃最信赖的人就是他的养父杜炳文,当年宋宫医术最高明的太医,只是那时候他不叫杜炳文,而是庄束。李妃临终托孤,庄束从此隐姓埋名,带着李妃的孩子离开宋国,为了生存,又带着那个孩子进入楚宫,再度成为太医。
  刘卫桓,那个名字本是他的,却被阴险小人冒用了去,他生母含冤而死,生父被蒙在鼓里,多年宠幸害死他生母的凶手,如今他恨之入骨的人又来抢夺他最爱的人,他怎能再沉默下去!
  “我想见汝南王。”
  “好,我找人替你安排。”
  是时候,见面了,舅父。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们杜太医心想事成,风风光光迎娶公主!

  第38章

  关于宋国的联姻政策,景隆帝最终没有同意。因为他收到一封密函; 称宋国皇帝病重; 对外却秘而不宣,可见宋国如今的局势如一盘散沙,若是答应联姻; 无疑是将他最宝贝的女儿推入火坑; 绝不能答应!
  至于送密函的人; 景隆帝十分在意; 特意找人去查,经几日,无果,想来对方思虑周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景隆帝生怕言官就宋国联姻一事再度争论不休,便以此密函做文章,让言官们彻底闭嘴,也打消了与宋国联姻的念头; 果然; 密函一经上朝堂,引起一片哗然; 有人认为此密函来得突然,恐防有诈,让圣上三思,其实是否有诈,派密探潜入宋国皇宫一查便知。
  几经周折; 最后证实密函不假,朝中再也不提与宋国联姻一事。
  赵妧得知这一好消息后,心情大好,想要与杜仲晏痛饮一杯,高歌一曲,表达心中的喜悦之情。但是,今天为她请脉的是董棻,杜仲晏出宫了,赵妧顿感失望。
  赵妧只知道杜仲晏出宫是为了寻找药材,只有他获得特例,可以携带宫外的药材入大内,并不知道杜仲晏出宫的真正目的。
  银雀委托她的师兄——如今精武堂的指挥使秦天翔找人给汝南王传递消息,告诉他已经找到失踪多年的真太子,听闻消息后,汝南王果真火速赶往楚国都城华阳,与杜仲晏于城外三思园秘密会见。
  三思园是景隆帝叔父康王在城外的园子,康王与景隆帝一样好文喜士,时常聚集文人雅士在此聚会,畅谈诗文,而康王掌握精武堂兵权,一般精武堂接手的案子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就会在这秘密处理。此次汝南王是在没有获得两国帝王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楚国国界,只能乔装之后与杜仲晏在此会面。
  这是杜仲晏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以来,第一次接触与他身份有关系的人,对方是宋国的战神,也是他素未谋面的舅父,起初他的心情还算平静,而当越来越靠近目标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泰然自若,他也会忐忑。
  “杜太医,你想见的人正在里头,秦某就在此等候,你且进去吧。”护送杜仲晏出城的正是银雀的师兄秦天翔,秦天翔并不知道杜仲晏所见之人的真实身份,他只是受人所托,替人办事,也没有多问,他请杜仲晏进门,自己则守在门外。
  “多谢秦兄。”杜仲晏伸手作揖,继而提袍进门。
  在楚国,文人士大夫多有来往,时常在三思园举办雅集。园子很大,仿照江南园林,设亭台楼阁,植奇花美木,养珍禽异兽。
  午后,斜晖脉脉,在河岸浅草尽头,花竹茂密处,散发着自然的香气,松桧梧竹,小桥流水,戴着乌帽穿着石青色圆领遥鄣囊幻氖浚吭谝恢昀纤膳裕娉滩ǎ盟朴葡械毓凵驼夂嫔系亩玻员呦亓鞴绞宸缬胫窳窒嗷ヅ鲎沧牛缴砗笥卸玻纯套恚胖訇堂幌氲剿母泄偃绱嗣羧瘢拇蛏绞纳羲亢撩挥醒诟撬峄旱慕挪缴
  不愧为一等武将。
  杜仲晏略一怔忡,后感失礼,即刻向他伸手作揖:“晚生杜仲晏,见过汝南王。”
  “你……抬起头让我看看。”李崇声音低沉却也洪迈,是多年习武的强壮之音,他虽已年过半百,依然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威风凛凛,令人不寒而栗。
  杜仲晏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李崇仔细端看一阵后,忍不住向前几步,不似一开始威严霸气,而是缓和了语气,几近颤抖着说:“你……今年二十又二?”
  “回王爷,正是,今年二月廿三日,刚满二十二。”
  “你与庄束是何关系?”
  “回王爷,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他将毕生所学传授与我,临终前告诉我真实的身世。”杜仲晏不与其迂回,直言相告。
  “我听闻庄束早在七年前就已病故,既然你已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何现在才想到找我?”李崇心思缜密,不放过任何细节。
  “不瞒王爷,晚生在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李崇眯眼。
  最早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杜仲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妧,他已经在楚宫待了那么多年,陪在赵妧身边那么多年,如果他选择认祖归宗而离开她,那就等于对她放弃治疗。他答应过她,直到她康复,他都不会离开她。
  重生前,她的心里只有陆徴言,他只能默默陪着她;重生后,若是没有刘卫桓的插足,也许他也只会默默陪着她,然而刘卫桓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态度,他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风风光光地迎娶她。
  “是一名女子,她对我很重要。”
  听到这个答案后,李崇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的野心竟是为了一名女子,虽然有点可笑,却也光明正大,试问世间多少英雄豪杰为了红颜怒发冲冠,“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个情种!”李崇忽然纵声大笑,笑了一阵,他问:“是楚国的昭华公主吧。”
  杜仲晏没有否认,也没有奇怪他为何知道,汝南王深谋远虑、杀伐决断,稍加点拨便能理清来龙去脉。
  “你想阻止刘卫桓与楚国公主联姻,又想光明正大迎娶她,所以才来找我?”李崇一脸老谋深算地看着杜仲晏。
  “王爷不是也在找晚生吗?”杜仲晏朝他微微一笑。
  李崇愣了愣,看着这张与他妹妹极为相似的脸庞,终于真心实意地笑开了,拍着杜仲晏的肩膀说:“好外甥,舅舅找得你好苦啊!”说着,竟有些热泪盈眶。
  “舅父。请受迟安一拜!”杜仲晏后退一大步,双手交叠加额,朝李崇顶礼叩拜,隐忍多年,他终于见到了真正的亲人!
  “好好,快起来,舅父还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杜仲晏起身,与李崇边走边说,犹如闲话家常,谈的却都是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秘密大计。
  “舅父,陛下的情况您可知晓?”
  李崇点头,虽然他人在汝南,张氏母子对皇帝的病情秘而不宣,但是这些年他派人潜伏在宫中,掌握张氏母子的一举一动。
  “能否跟迟安详细说明陛下的病情?”
  李崇灵光一现,陛下病重,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可现在不同了,他的外甥继承了庄束的衣钵,医术想来也是数一数二的,眼看有了希望,李崇即刻向杜仲晏事无巨细地讲述宋国皇帝的症状。
  “陛下是石药中毒,这是服用丹药所致。”以往有多位帝王为了追求长生不老,炼丹药,习方术,最后皆中毒而亡。
  “据探子所报,陛下确实因服用红丸后,忽然昏迷,不久便开始烦躁发狂,一直说胡话。此毒何解?”
  杜仲晏脸色忽然凝重,“若是石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便药石无灵,不过陛下近日开始服用,想来中毒未深,尚可以解。”
  石药解毒并非难事,宋国太医束手无策恐怕是有人故意阻止医治。
  “舅父,若想救陛下,必先铲除陛下身边奸佞小人。”
  “迟安,舅父已经准备上万精兵,你先随舅父回汝南,我们一起杀入宋宫,清君侧,让你们父子相认!”
  杜仲晏迟疑了,没有立即答应,只因这里还有他牵挂的人。
  “舅父不强迫你,你回去好好想想,舅父等你回应。”李崇知道他的顾虑,也体谅他。
  杜仲晏缓缓点头,又道:“此事迟安会考虑,但是陛下的毒若再拖延,恐有性命之忧,迟安这里有一剂药方,可为陛下续命,只是彻底清毒,还需要见到陛下方能解。”
  话音刚落,他便撕下衣袍一角,咬破手指,用鲜血写下药方,交于李崇。
  李崇惊叹他的果敢,紧紧握住血方,朝他重重点头。
  *
  宫禁前一刻,杜仲晏才回到宫中。
  本来悄然无声的太医局,一个声音冲破了暗的寂静,“迟安兄,你过分了,一次比一次晚回宫,你若再迟一步,怕是要露宿街头了。”是董棻,他还没有就寝,披着袍子站在院子里饮酒赏月。
  “玉芝兄月下独酌,真是好兴致。”杜仲晏背着一箩筐的草药,从董棻身旁经过。
  “找到你想要的草药了吗?”董棻斜眼看他。
  杜仲晏摇头,“只采了一些常用的草药。”
  “常用的草药宫里有的是,何必出宫大费周折。”董棻深深叹了一口气,酒也不喝了,慢慢走到杜仲晏身边,“你是不知道,公主眼巴巴等了你一天,可你迟迟不归,别提有多失望了。”
  杜仲晏顿了一下,他这几天为了宋国的事需要时常在外奔波,确实“冷落”了她。
  “有劳玉芝兄传话,迟安明日一早便会亲自去福康殿向公主请罪。”杜仲晏侧首一低头,“时候不早了,明日不放假,玉芝兄早些歇息吧。”言毕,杜仲晏便径自回到自己的居室,留董棻一人站在院子里。
  董棻耸了耸肩,继续对月饮酒,谁知忽然乌云遮月,风起云涌,是要变天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杜太医大概要离开公主一阵……

  第39章

  翌日一早,杜仲晏洗漱干净; 穿戴整齐; 步履略显迟缓地前往福康殿。
  关于李崇的提议,他想了一夜,如果想要永远陪伴她; 必须放下眼前的牵挂。他可能需要离开她一段时日; 为他们的未来奔波; 他不会让她等待太久; 也不会让自己受到分毫伤害。
  “杜太医,您来得正好,公主刚念叨着您呢。”刚到殿前,便见桃奴伸头向外张望,一见到杜仲晏,立刻笑脸相迎。
  杜仲晏微微颔首,随桃奴进殿,然而到了殿中; 却不见赵妧身影; “奇怪,公主方才还坐在这念念有词; 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桃奴奇怪,正要出声,却被杜仲晏伸手阻拦,摇了摇头,她在故意躲他; 可能是小小的恶作剧,他将目光投向屏风,她躲得匆忙,都未曾留意遗落的披帛一角。
  桃奴随着他目光,发现了赵妧所在,她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银雀也早已转移阵地,躺在屋檐上,看云卷云舒。
  “昨日去了山里,有点不认路,转着转着,天就黑了,幸得遇上好心人,为臣指路,还送了臣一袋豆子。”杜仲晏兀自放下药箱,从袖兜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袋子,“公主见多识广,可否告诉臣,这是什么豆?”他一步步靠近屏风,露出的披帛一角被迅速收了回去,屏风后发出轻微的动静,是她的碎步,又朝着另一边跑去,有意躲避。
  赵妧躲在屏风后,揶揄他说:“你身为太医,读遍花卉植物,岂有你不知之理!”
  杜仲晏听她声音平和,应该不是真的生气,又上前一步,“可是这一次,臣偏偏不识得,想请教公主。”
  “你又怎知我一定……”赵妧急着往后躲,却不慎踩中她滑落的披帛,“啊!”
  杜仲晏眼明手快,很快绕到她身前拉住了她,顺势拉近了怀里,但抖落了一袋豆子,只听得噼噼啪啪滚落在木板上的声音。
  赵妧靠在杜仲晏胸膛,露出一半的脸,看到满地的暗红色小豆子,回想杜仲晏方才的问题,不禁面上一红,将他推开。
  杜仲晏站定身姿,望着赵妧,佯装面露忧伤之色,“臣怀揣一捧相思子,不料被公主挥落满地,一片狼藉。”
  “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穷追不舍,才让豆子撒了一地,还一个劲非要问我这是什么。”最后一句说得极为小声,几乎低不可闻。
  看她娇羞地垂下头,杜仲晏心头一暖,想把她揽进怀里,她却依旧躲着他,杜仲晏摇头叹息:“听闻昨日公主等了臣一整天?”
  “才没有!”赵妧矢口否认,算是在对他撒娇。
  “若是公主怪罪于臣,臣向公主赔罪,但请公主责罚。”
  “好,那我就罚你捡起这满地的相思子,一颗都不能少!”赵妧有意刁难,却也怀藏着她的私心,她自然明白,红豆表相思,他带来一整袋,相思之情溢于言表,可惜都散落在地上,那都是他的心意。
  “好。”杜仲晏含笑答应,提起袖子,蹲下身开始捡相思子。
  这一地的相思子捡起来又费时又费力,赵妧不忍他独自一人来捡,说来她也有责任,便也跟着分头与他一起。
  赵妧将捡起的相思子放进织锦小袋中,一颗一颗,甚是耐心。其实他们唤来下人帮忙会更有效率,或是拿笤帚扫拢也只要片刻工夫,可这二人偏偏伏地大费周折,只为了延长彼此单独相处的时光。
  一个时辰后,豆子捡了大半,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杜仲晏生怕她劳累过度,便温柔提醒:“公主不妨歇息片刻,剩下的就交给臣吧。”
  “杜仲晏,你是觉得我捡得不够多吗?我不累,一定能捡完的!”赵妧好胜心强,不服输给他。
  杜仲晏无奈一笑,低头继续,赵妧撇撇嘴,亦是低下了头。
  不消一会儿,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一颗豆子上,又同时出手,就这样,他们的手,巧合地碰在了一起。
  愣了片刻,杜仲晏顺势捉住赵妧的手,然而才动情,反被她拉住,捧在双手间,一脸紧张地问他:“你的手指怎么破了?是采药的时候划破的吗?”
  杜仲晏心头一动,是他疏忽大意了,昨日冲动之下咬破手指写血书,后来只是用唾液止血消毒,回来也没上药包扎,忙着捡豆子,还是被她看到了。
  “不打紧,采药的时候划破的,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他没有对她说实话,是不想她卷入复杂地纷争。
  “可是你这双手是用来救人的,怎么总是受伤?还疼不疼?”赵妧蹙眉。
  杜仲晏摇头,赵妧还在检查他的伤口,“伤口似乎还挺深的……”
  “臣是医者,公主难道还信不过臣吗?”杜仲晏好笑道,“还是先捡豆子吧,否则天黑都捡不完。”
  而他们这一地的相思子的确没有捡完,因为当他们捡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已近午时,许司衣忽然在外求见,打破了他们平静温馨的时光。
  *
  “奴家见过公主,见过杜太医!”赵妧宣许司衣进殿,许司衣步履急促,却不忘礼节。
  赵妧很少见她这般失态,因为她未正冠子就已进殿,如此风尘仆仆,不像她的作风,何况行事谨慎的许司衣是不会无缘无故只身来到福康殿,直觉告诉赵妧,一定是出事了,还是大事。
  “许司衣,是不是出事了?”
  许司衣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回公主,今日一早,珠儿被召去天鸾阁,至今未归,奴家派人前去询问,得到的回应却是珠儿早已离开,奴家担心出事,不得已才来求助公主!”
  “什么!”赵妧上前一步,瞪大双眼,“珠儿为何会被召去天鸾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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