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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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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
    汪四平叫了高成邻屋的仆人来问,那人虽说不清楚高成吃喝了什么,但也证实了他没请过大夫,却有丫头给他送了药和吃食衣物,东西都是不错的,酒菜鱼肉俱全,高成因为“病了”没胃口,还转送了几样给邻居吃。主人家居丧,宅里主事的又是张氏,因此仆人们跟着清汤寡水地熬了几个月,对这顿意外的美食印象深刻得很。
    问他能不能认出那送东西的丫头来,那人直接指出了蒋氏南下带来的一个三等小丫头。
    蒋氏身上的嫌疑又重了几分。
    她暗暗咬牙,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嫌疑,将污水再一次泼回张氏头上,她必须要主动说出准备好的证据,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了:“高成是公公身边的人,我平白无故的,要害他做什么?他年纪也不小了,长相又丑陋,要说我与他有私情,更是笑话!如今要查的不是区区一个仆人三天前的行踪,而是这粥里的毒是谁下的!有人要谋害我公公,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钦差沉着脸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问手下:“你们去厨房,都查到什么了?”
    他手下查到的东西还真不少,除了那个声称张氏院中婆子曾与高成有过冲突的媳妇子外,他们还查到高成在做饭时,是独自待在厨房中的,其他人至少离他几丈远,但正因为离得远,所以没人知道当时是不是还有人秘密接触过他,如果真有人接触过,那一定不是张氏院子里的人。因为她防备心重,会留在院子里侍候的,除了从京中带来的秋叶,都是十分信任的老仆,人数很少,做事都有分寸,知道是高成在厨房,她们只会转身就走,绝不会主动靠近。
    所以,那个媳妇子在士兵们的逼供之下,最终招认她是故意撒的谎,而让她这么做的,是她丈夫。她丈夫收了别人的钱,就让妻子做假证,至于让他们这么做的人,几次接触都是蒙着面的,身材颇为高大,而且身手不凡。
    钦差手下的人还在蒋氏手下一个婆子“无意中”透露的话语帮助下查到,高成煮食所用的食材,都是专门送来的,送东西的人原本是固定的,可今日却有个小丫头以母亲生病为由告了假,偏偏送菜来的人一个也没少。他们觉得不对劲,就去抓了那小丫头来问,原来她母亲生病是假的,她同样是收了人家的银子,回家躲上半日,问起给钱的人是谁,同样是个身材高大蒙着脸的男子。
    这个男人到底会是谁呢?
    蒋氏见安排的其中一个重要“证据”已经作废,就怕他们追查下去,会查到自己身上,连忙给红绫使了个眼色。
    红绫装作忽然想起来的模样,大声对她道:“奶奶,这人会认识宅子里侍候的人,不是咱们家里的,就是跟咱们家相熟,常来常往的。他爱蒙面,多半是怕人认出来吧?可咱们家里没几个男仆是身材高大还会武的呀?只有玮哥儿那边的鲁先生,还有几分象。”
    赵家老宅里,目前确实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描述,又是仆人们不熟悉的,那就是张氏给孙子赵玮请来教授武艺的西席鲁先生。而这位鲁先生,又偏偏那么巧,今日上午就离开了赵家老宅。据守门的说,他是出门散心去了,无人知道他的去向,还至今未归,没法证明自己没有收买过厨房的媳妇子和送菜的小丫头。
    钦差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可疑的人选,别人可能会疑心这位鲁先生有问题,可他是宫里来的人,自然知道这鲁云鹏乃是广平王亲卫,专门留下来保护赵老夫人祖孙的,早上人家离开时,还曾跟他打过招呼——他不是出去乱逛,而是去松江府那边“访友”了。人既然不在奉贤,又怎会收买人做假证呢?
    钦差怀疑蒋氏与红绫是故意让他们怀疑到鲁云鹏身上,而不再追查真正去接触媳妇子与小丫头的人是谁。如果他真的相信了她们的话,又不知道鲁云鹏的身份和去向,只会以为是张氏命孙子的武艺师傅收买小丫头,在送的食材里渗了毒药,意图毒死赵炯吧?
    但这个人如果真的奉了张氏之命收买小丫头,假装成送食材的人下毒,又怎会收买厨房的人做假证指证张氏呢?这明显是自相矛盾的,简直就是明晃晃的破绽。
    他有些不客气地斜了红绫几眼,又瞥了瞥蒋氏,阴阴地笑道:“赵大奶奶放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做了亏心事的人,是瞒不了人的,这下毒嫁祸之人是谁,咱家一定会查出来,给老夫人一个交待!”
    他对随行的士兵下令,立刻搜索赵家老宅和附近街道、客店、民居,又跟赵氏宗族打声招呼,让他们配合,一定要把这个可疑的人给搜出来,那被收买的媳妇子夫妻俩,还有小丫头,都带着去认人。搜人的时候,对蒋氏带来的男女仆妇,要重点搜索。
    蒋氏心下一惊,勉强笑了笑:“宫使此话是何意?”
    “大奶奶别误会,咱家只是觉得,要害赵炯的人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要等到您来了老宅才下手,兴许就是以赵家仆人的身份一路南下的呢。”钦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了几分轻蔑,让蒋氏心头怒火大盛,无奈却不敢发泄出来。
    张氏见她到现在还没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小桃红’这种毒不常见,又出现在一个地方,对高成下毒的,必定就是想要毒害你公公的凶手。你无法解释三天前为何连夜将高成叫去了你的院子,是最有嫌疑对他下毒的人。你还装什么无辜?赶紧想想要如何为自己开脱吧!”
    蒋氏连忙辩解道:“孙媳妇冤枉!老夫人怎能如此污蔑我?!我为什么要毒害自己的公公?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小的仆人下毒?这完全没有理由!”说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是为了灭口吧?”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众人一怔,转头望去,却是秋叶一手抱着赵?,一手牵着赵玮来了。张氏眉头一皱:“胡闹!你们来做什么?!”
    刚才那话是赵?说的,她连忙道:“祖母,哥哥和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特地来帮你!”她示意秋叶放她下地,稳稳地跑到张氏面前,拉着对方的手说:“祖母,这个高成不是大堂嫂的心腹吗?您以前跟我们说过的。”
    张氏瞪她一眼,抬头对钦差道:“我确实说过。高成原是赵?之妻的亲信之人,从一介小小长随做到管事位上,都是赵?之妻提拔的。南下之前,他忽然被调到赵炯身边,我也很吃惊呢,听说一路上都是他在向赵炯进谗言,让赵炯对小儿下毒手。”
    钦差恍然大悟,有些好奇地看着赵?,眼里带上了几分笑意:“赵姑娘的意思,是你大堂嫂指使高成在你伯父面前进谗言,又怕他泄露了秘密,所以要灭口么?”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赵?大力点头,又跑到蒋氏面前,昂着头看她:“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死我们?在京城的时候,你明明还巴结我祖母和爹娘来着,你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别把你儿子害死弟弟的事说出去,我祖母还答应了,你当时明明很感激,还说要在大伯父大伯母面前为我们说好话,让他们别再为难我们了,为什么后来又要派人来害我们?”
    蒋氏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会被小孩子当场揭开,一时措手不及,惊慌地看向了钦差。

  ☆、第四十六章 自认罪名

所有人都震惊无比,旋即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毕竟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小女孩之口,难免被人质疑其中的可信度。
    蒋氏在惊慌过后,也马上反应了过来:“?姐儿你胡说什么呢?泽儿怎会做这种事?他弟弟明明是病死的,因为钱姨娘的疏于照顾,还有奶娘玩忽职守,这事儿与泽儿何干?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她抬头看向张氏,已经顾不上想一个合理的借口了,逮着就喷:“?姐儿小小年纪,还不懂事,如何能说出这番话来?一定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老夫人,即便您怨恨公公害了二叔二婶,也不该把脏水泼到孩子头上!泽儿才六岁呢,他知道什么?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若有什么不满的,只管冲孙媳妇来!”说罢索性大哭当场。
    张氏冷冷地道:“你也知道心里有再大的怨恨,也不该把脏水泼到孩子头上来?那你说这些话又是在干什么?!你儿子小?六岁的孩子已经学会撒谎了,两岁的孩子才是赤子之心呢!若赵泽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你当初又为何在我一家人面前承认有此事,还求我看着孩子还小的份上,帮忙隐瞒?!”
    赵?煞有介事地点头,还给走上前想抱她远离蒋氏的秋叶递了个眼色,道:“没错没错,这事儿当初大堂嫂是当众承认过的,你别不认。秋叶还在这里呢,赵鸿死的那天,秋叶跟着祖母去了你的院子,可是亲眼看到赵泽进了钱姨娘的房间,出来后,赵鸿就死了!”
    “你胡说!”蒋氏疯狂了,“当初看到的明明是春草,那丫头已经死……”话未说完,她已经醒觉自己上了当,全身立时软倒。红绫连忙搀住她,脸色白得不象话。
    蒋氏这句话分明就是承认了,赵泽确实杀了弟弟,还被张氏的丫头看见,从而让张氏知道了这个秘密。差别只在于,目击这一切的丫头并不是存活下来的秋叶,而是早已死去的春草罢了。
    赵?呸了她一口:“我就知道是你干的!我跟奶娘亲眼见过凿船的坏人,他行动隐秘,谁也没惊动,惟独杀了春草一个人,还往她身上戳了好多刀,确认她死得不能再死了,才走的。要不是有深仇大恨,他用得着这么做吗?分明就是为了确保她已被灭口,绝不会再活下来证明你儿子的罪行了吧?”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蒋氏再蹦达下去了,干脆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让蒋氏也尝尝痛苦的味道。但她知道春草已死,没有了目击证人,两房之间又有深仇大恨,小二房对小长房稚孙的指控未必能取信于人,倒不如让蒋氏当众承认的好。至于那年仅六岁的赵泽,她并没有太大的怨恨,但无论他是否已经懂事,做错了事就该受罚,他杀了人,就别再觉得自己无辜了。
    蒋氏双目射出仇恨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她。
    赵?半点都没害怕:“你也有脸瞪我?你害死了我爹娘,害我祖母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害我和哥哥失去了父母,你有什么脸瞪我?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你在我家人面前说的一切,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呢!不但我看在眼里,祖父也看在眼里。感谢祖父在天之灵,是他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我背后还有赵家的列祖列宗,他们都在看着你!看你有什么下场!”
    蒋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真正开始害怕起来。这里是赵家的老宅,旁边的宗祠里就供奉着赵家的列祖列宗,她指使人害死了赵家一个儿子,将罪名嫁祸给赵家另一个儿子,她的儿子也杀了一个赵家骨肉……他们真的都看见了么?他们会惩罚她么?那她儿子呢?她的泽儿,会不会也要受苦?
    一想到这点,她就心如刀割,不停地摇头:“不可以……不可以!有什么都冲我来吧,别为难我的孩子!”
    “你也知道要护着自己的孩子?”张氏不知几时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她,“那你又怎能做出杀死别人孩子的事来?!难不成只有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长久以来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张氏心中的恨意也有了宣泄的对象,她看着这个挂名的孙媳妇,恨得浑身发颤,恨不得伸出手去把她活活掐死。只是右手刚有动作,便有什么暖暖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她低头看去,发现是小孙女拉住了她的手,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
    她的左手也被另一只小小的手握住了,她转头看向另一边,却是孙子赵玮。
    张氏的怒气渐渐散去,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两个孩子,如今就是她的命根,为了他们,她心里就算有再多的恨,也不会抛弃理智的。
    她轻声对秋叶道:“抱?姐儿回去吧。这里的事,有钦差大人管着,已经用不着我们了。”秋叶低声应了,弯腰抱起了赵?。
    张氏则牵着赵玮的手,回头对钦差道:“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还请宫使如实禀报皇上,请皇上公正判决。”
    钦差恭敬行了一礼:“老夫人放心,咱家理会得。”
    张氏带着孩子,转身想要往外走,却听到屋里赵炯忽然高声呼唤:“母亲!母亲慢走!请听儿子一言!”
    张氏脚下一顿,没有回头,语气也非常冷淡:“我不是你的母亲,你也不必这么叫我了,你我之间本有血海深仇,你不必再装模作样。”
    “老太太熄怒。”赵炯改了口,叫声里带了几分哭音,“儿子冤枉啊,儿子当真冤枉!儿子知道从前有多么不孝,无论是分家,还是扶灵回乡,都是听了牛氏谗言。牛氏怕您辈份高,她做了侯爷夫人,头上还要压着婆婆,诸事不能随心所欲,因此竭力劝我分家。也是她对我说,怕您和二弟留在京中,会在皇上面前告我的状,我才打算诓你们回老家,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了二弟啊!母亲,这都是这不贤不孝的毒妇蒋氏所为,儿子是冤枉的!”
    张氏只觉得讽刺,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船不是你让人凿的,春草不是你让人杀的,你就觉得自己很无辜了?焯儿夫妻惨死,不是因为船被凿了,也不是因为歹人行凶,而是因为他们落水后,你这个做哥哥的见死不救!还有那些翻船后逃得生天的仆人,也是你下令灭的口!即便有奸人进谗言,你若没有害人之心,也做不出残害亲弟的行径来。你双手沾满了鲜血,也有脸叫冤枉?!”
    赵炯一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氏也不理他,带着孩子和秋叶直接回了院子。
    后面的事是汪四平稍后报上来的。钦差大人命人将蒋氏单独关押起来,她身边的丫头婆子也没逃脱,尤其是红绫,也是单独关押的。种种迹象表明她是蒋氏心腹,最有可能知道蒋氏犯下的所有罪状。
    而钦差的手下也从蒋氏从京城带回来的所有随行人员里,查到了那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踪影。他是以护院身份跟船过来的,但平时从不和其他仆人住在一起,衣食住行都与人分开。据蒋氏的另一名大丫头青缃招供,这人是蒋氏从娘家带来的亲信,身手极好,每个月的月钱丰厚,几乎什么事都不用做,在建南侯府外头有自己的宅子,只有在蒋氏需要时,才会帮她办一些事,具体都是些什么事,她就不知道了。
    这人并没有落网,当钦差派士兵搜捕他在奉贤的临时住处时,已是人去楼空了。钦差只能通报本地官府,命官差协助追捕。可惜追捕的结果并不理想,这人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钦差无法,只得将案情的最新发展重新写了一封奏折,派人快马送回京城,呈给皇帝御览,同时加紧审问蒋氏身边的下人。至于蒋氏,本来也该接受审问的,可她闭口不言,无论谁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考虑到京中的局势,钦差不敢逼供,只能继续关着她,改从红绫身上下功夫。
    至于赵炯,他身边换了照顾的人,据说常常听到他在咒骂蒋氏,事到如今,哪怕是听到张氏那一番话,他也依然认为,如果不是蒋氏居心叵测,他是绝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的,他先是失去了小孙子,又失去了爵位,还瘫痪了,全都是这不贤妇人所害。他嚷嚷着要人请了宗房煜大老爷过来,他要代子休妻!
    宗房煜大老爷没有动静。那日二房这边闹得有些大,亲眼看到、听到蒋氏认罪的下人不是一个两个,而事后被抓起来的蒋氏侍从也证明了事情的真实性,所以她做的那些事多少泄露了出去,族里人都在议论不休,这样的毒妇,还真是应该早日休了的好。照理说,宗房煜大老爷应该有所行动了,他是大家长,就该拿出个姿态来,可他却没有表态。不但没表态,还约束儿子媳妇,不许他们在外头议论此事。
    他的长子赵?不明白:“父亲到底有何顾虑?二房炯大叔铁了心要休掉这个儿媳妇,连钦差都把蒋氏关押起来了,只等上头发落,若族里再不发话,我们赵家的族谱上就得出个罪妇了,这岂不是坏了全族人的名声?到时候父亲越发难做了!”
    “你知道什么?!”赵煜瞪他一眼,“你炯大叔发话有什么用?那蒋氏又不是他的妻子,要把人休掉,还得赵?出面!蒋氏给赵?生了不止一个孩子,娘家又显赫,哪里是说休就能休的呢?”
    赵?惊讶了:“不会吧?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蒋氏做了这么多坏事,难道?弟还能容她不成?即便她娘家显赫,也是理亏的,我们赵家休了她,她娘家又能怎样?”
    “天真!”赵煜冷哼,“你等着瞧吧,先看二房怎么说。又不是咱们宗房的媳妇,管那么多闲事做甚?你瞧人家二房老夫人,正经的太婆婆都还没说话呢,你着什么急呀?!”

  ☆、第四十七章 不安

张氏并不是对如何处理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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