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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胸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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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只剩下段秦山和徐卷霜两人。段秦山方才转回身来,一抬臂给徐卷霜指了前方凉亭,柔声柔目:“阿霜,你同我去那边细谈。”

    私下他叫她阿霜。

    段秦山今年双十,比徐卷霜长两岁多。他六岁与徐卷霜相识,稚童淘气,给她取昵称“阿霜”。这一叫就改不了口,即使后来徐卷霜重回王家,别人都叫她“王玉姿”,他仍坚持唤她“阿霜”。

    阿霜阿霜。

    少时的段秦山每天都要抓着徐卷霜发上双环,威武命令她:阿霜,你快来陪本王玩!

    徐卷霜随段秦山去往前方凉亭,他身子还没有在石凳上坐下来,就忍不住急问:“阿霜,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今年去莲华寺为母亲上香,惹上了一场无妄之灾……”徐卷霜对望段秦山眼眸,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全部细节都告诉了段秦山。

    段秦山听完一言不发。

    良久,他叹一句:“果然是高文在从中作怪了!”

    “高文?”徐卷霜既震惊又不解:高文乃是鄂国公和国夫人的独子,老国公去世后袭了爵位,这位高小国公同她根本不认识,更没有一丝一缕的纠葛往来。

    更何况市传高小国公狂傲不羁,为人做事的名声并不好,徐卷霜更不可能去招惹他!

    “高文,表字乃是子文,正是莲华寺中侮你‘冶叶倡条’之人。”段秦山告诉徐卷霜,说“冶叶倡条”四字时他极为艰难,又不得不提,便眉目间全是痛心。

    徐卷霜这才醒悟,为何她驳斥高文的妄断,引用完国夫人的例子后,那一班羽林郎们鸦雀无声。

    “你这番被辱做妾,全是他教唆的裴玉山。”段秦山又说。

    徐卷霜闻言细思:依那日在莲华寺后山的景况,裴峨的确肤浅。裴峨在王家说的一番无懈可击的纳妾说辞,难免不是旁人替他出的主意。

    只是,要真是这样,她不过回顶了高文两句,高文竟耿耿于怀,坑陷她至……这个男人,未免心眼忒坏,太小肚鸡肠!

    真是侮}辱了国夫人和老国公的威名!

    徐卷霜心底渐渐生起一股愤怒。

    这怒火越烧越大,她不由询问段秦山:“殿下缘何能如此断定?可是中途还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段秦山张口又避口,脸色苍白,似难启声。

    徐卷霜更坚定心中猜测,愈发想知道内情:“殿下但说无妨,我只想求个明白!”

    段秦山艰涩出口,言语间仿佛夹杂了沙粒:“我前些日子入宫觐见父皇,因着公事,亦到羽林禁军的南衙上走了一遭。当时南衙十二卫皆坐于阶前闲聊,我听得裴峨说‘那莲华的小娘子也不知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竟令我夜夜不忘’。高文很快接口,说‘那轻}浮女子吸引你的,不过就是身前两团么’。后来,高文又说……”

    话至此,段秦山止声。

    “高文又说什么?”徐卷霜不罢休地追问。

    段秦山将右臂伸过来,厚实温暖掌心覆在徐卷霜冰凉掌背上:“阿霜,若是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动气。”段秦山又劝她:“跟那种人置气,不值得。”

    “他究竟说了什么?”徐卷霜极力克制,双臂却禁不住地微颤。

    段秦山垂下头:“那高文建议裴峨,说‘你若真想念她,不妨去跟她家尊长说。说你经手过了,她家人顾及门风,必定忙不迭将她予你’。然后……”段秦山滞了滞话语,喉头几度哽咽:“高文跟裴峨说‘然后你就可以纳了她,夜夜揉捏紫金葡萄白玉圆’。”

    作者有话要说:

 6第五回

    紫金葡萄白玉圆!

    徐卷霜气到浑身战栗不已,这种文绉绉却辱人至极的话语,毫无疑问只有高文说得出来。

    她脑海里甚至瞬间将高文当时的形象勾勒出来:他漫不经心的神态,挑眼向下俯视地倨傲无礼……

    徐卷霜骤觉浑身冰凉。

    “阿霜,你莫气,你莫气……”见徐卷霜反应强烈,段秦山一时慌了神。他心下乱作一片,身子也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徐卷霜早已拂开了他的手,一时间段秦山两手如心,无处安放,不知如何是好。

    “阿霜!”他唤她一声,愤慨道:“我那时却不知道他辱没的是你,若是知道……我不顾后果,也要当场暴打他一拳!”

    “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多说也无用。”徐卷霜怒气过后,冷静下来。徐卷霜将话题转向她这趟来郡王府最大的目的:“殿下,你可有什么法子,能救我这一遭?”

    过去的噩梦不可更改,将来的噩梦却可以及时止住,避免发生。

    所以还是将来重要。

    段秦山沉默良久,却别过头去,摇了摇头。

    他僵着面皮说:“父皇乃中兴之主,大略明君,向来重栋梁朝臣而轻皇嗣。那高家立下我朝第一位战功,老鄂国公又是为国捐的躯,父皇对高家向来青眼……”段秦山声音渐小:“……父皇,着实看中高家。”

    徐卷霜听得明白,浅浅点头。

    若说当今皇帝看中高家,普天之下无人不知。

    今帝原是先帝不得宠的庶子,被封做楚王。先帝去后,今上于楚地起兵,攻入京师夺了嫡弟的九五之尊。

    而老鄂国公高百尺,则是今帝的贴身侍卫出身,他同国夫人伉俪俩忠心追随今帝,立下累累战功。

    二十六年前,老鄂国公平蛮殉国,今帝亲自在宫中戴孝七天。市井皆传,老鄂国公尸骸下葬那日,今帝双眸中哭出血来。

    当时的高文尚在襁褓,一岁未满,今帝却逾制令高文袭了国公一等勋爵。

    “阿霜,我同你说一件事……”段秦山突然低声:“但你须答应我,绝不再对第三人讲。”

    徐卷霜听段秦山这么讲,便知十有八}九是皇家的秘闻了。她当即道:“殿下放心,我定守口如瓶。”

    段秦山眼睑下垂,问徐卷霜:“阿霜,你猜猜那高文为什么不入仕?”

    段秦山这么一说,徐卷霜方才狐疑起来:高文爵高如此,亦已成年,若要入仕应说是轻而易举……

    不过她心底对高文抵触,便轻淡道:“我猜是他应考科举,做出乌七八糟的文章,不第不能入仕。”

    乌七八糟的文章,例如“紫金葡萄白玉圆”。

    “不是。”段秦山摇头:“六年前高文刚满二十岁,父皇便下旨要封他侍郎,只是高文不接旨罢了。”

    段秦山的话听得徐卷霜一惊,她第一次得知真有敢不接圣旨的人。

    谁料段秦山接下来的话更令徐卷霜心惊肉颤。

    段秦山说:“父皇当即招高文入宫,父皇……父皇竟问高文喜欢做什么官,文的武的?只要高文说出来,父皇就重改圣旨,重新封他。”

    “圣上仁厚至此!”徐卷霜感叹道。

    “结果高文却对我父皇说,‘圣上这么说,倒不如拟条圣旨,中间空出官职,让微臣自己来填’……”

    “他没有被杀头么?”徐卷霜脱口而出,情不自禁就打断了段秦山的话。

    她自知失言,抿唇不再启声。

    段秦山看她一眼,继续讲下去:“高文没有被杀头,父皇真就依高文所言,拟了一条任他填的圣旨出来。高文接了,却随手抛在地上,他还在御书房里放声大笑,说‘陛下居然真当真,微臣这辈子就没打算入仕,打算长久混迹羽林郎,爱怎么逍遥怎么逍遥’。父皇当即咯出一口血来,怒斥高文,高文却道‘微臣就是这么个人’,继而扬长而去。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徐卷霜听完沉寂,半响,她问段秦山:“如此私密之事,殿下是从何人口中得知?”

    这秘闻也太扫天家的威严的,应是今帝和高文私下屏退旁人的密谈。段秦山如何得知的,甚是奇怪?

    段秦山闻言一楞,在他的预想中,徐卷霜听完这段骇人的话,应是花容失色,满心只剩下惶恐。段秦山没想到徐卷霜还会静下心来分析,他叹息一声,不得不向她坦白实情:“那日高文来时,父皇正在御书房中考查我的功课。见高文来了,父皇并未遣我离去,我一直侍立父皇身侧,亲眼目睹了整件事的发生。”

    徐卷霜听完迟滞一两秒:今帝皇嗣众多,却独有段秦山是皇后所出。皇帝密宣不避嫡嗣,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徐卷霜点了点头。

    段秦山见徐卷霜不再疑虑,方才放下心来。他忽又心中一痛:实情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呢?

    那日皇帝的确在考查段秦山的功课,只是高文一来,皇帝当即命五皇子速退。段秦山本已走出百来步,却突然鬼使神差地折返回来。他躲在门外偷听到皇帝同高文的谈话,见着皇帝咯血,段秦山担心父皇安危,禁不住就扑门而入。

    结果呢?结果父皇并没有惩罚高文,却将愤慨迁怒到段秦山身上,命内侍执板将他痛打一顿。若非母后求情,他只怕六年前就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阿霜,你的事,我努力过的。但此事若有高文插手,我……”段秦山喉头干涩:“我真是一个没用的人!”

    “殿下龙姿凤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徐卷霜急止段秦山的言语。段秦山却抬头,目光捉到徐卷霜的双眸,锁住,问她:“真的吗?”

    “当真。”徐卷霜点点头:“至少在我心中……我唯二推心置腹之人,便是玉容和殿下你了。”

    徐卷霜话音刚落,段秦山伸手将她手一抓,却又旋即放开。他对着徐卷霜,挤出一个说不出滋味的微笑。

    ********************

    徐卷霜从玄郡王府归来后,不期月余,便到了裴峨纳妾之期。

    一大清早便有婆子来给徐卷霜刮脸缠头,王家许是怕徐卷霜抗争,遣了好多丫鬟过来,“伺候”着徐卷霜穿上象征妾室的玫红嫁衣。

    裴家的轿子是早就停在王宅门外的,却偏要挨到黄昏时分,方才抬了徐卷霜上轿,经由裴府偏门抬进去了。

    裴府应该比王家大,徐卷霜的轿子进了门,还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停下来。

    徐卷霜由左右婆子搀扶着下轿,做妾反正也没有红盖头,她抬头一望,就瞧见眼前一栋二层小楼上的牌匾:玉姿阁。

    三字提得歪歪扭扭,洋洋洒洒,不用猜,一定是裴峨的“杰作”了。

    徐卷霜被引进新房内,婆子们散去,房内只留下她跟丫鬟琵琶两人。

    “小姐。”琵琶站在徐卷霜身旁,毫无目的地唤自己小姐一声,声音低沉,分明饱含木已成舟的绝望。

    徐卷霜拍拍琵琶的手,却拿眼观察起新房来。

    前方一对囍字,四对红烛,燃得热闹,燃得死寂。

    徐卷霜再低头看床缎,一色玫红,中央铺了红枣花生,却没有百合——作为妾室,可以早生贵子,无须百年好合。

    徐卷霜正观察着,大门被人不由分说的推开。瞧见那许久不见的尖下巴面庞,裴峨真是一如既往令她生厌。

    裴峨进门来,第一眼瞧的不是徐卷霜,而是丫鬟琵琶。他眸光一闪,却又双眉挑了挑,命令琵琶道:“还不快给小爷滚出去!”

    琵琶本还想着帮徐卷霜拖延一会,此刻看来是不能了。她万分担心看徐卷霜一眼,不得不出去了。

    琵琶出去的时候,裴峨朝她因为快走而扭动的腰肢又瞟一眼,目光在琵琶的臀}部停驻了数秒。

    裴峨收回目光,摊开双臂就从后面抱住徐卷霜。男子力大,钳得她挣脱不得。

    裴峨低头朝徐卷霜耳畔吹气,又毫无顾忌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这个丫鬟再生几年,到是不错。”

    他对她说琵琶,但又不急。

    几年后可以慢慢来,今夜先办正事,解了数月来的心头之痒再说。

    裴峨寻思着,再低一分头,由亲吻徐卷霜耳垂改至亲吻她的脸颊。感觉到徐卷霜剧烈挣扎,拼命扭头,裴峨更加重了三分力道,对她蜜里抹油道:“不过丫鬟再生也是丫鬟,多少年也及不上小娘子你让我朝思梦想。”

    裴峨这句话到是实话,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先收了徐卷霜的心,再说她丫鬟的心。以后他夜宿玉姿阁,徐卷霜累了就换她的丫鬟伺候,双艳齐收。

    裴峨勾画未来,兴奋不已,情不自禁在徐卷霜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挨着了软绵绵润}滑双唇,裴峨闻到徐卷霜唇上有一股幽香。他吸鼻狠狠嗅了嗅,觉得这味道像是梅香。

    裴峨不大喜欢梅花,冬天太冷。但一嗅之下,他莫名底下就火烧火燎,灼热难耐。

    裴峨想了想,许是徐卷霜唇上的幽香是他之前的女人都不曾有的,因为特别,所以勾}魂。

    一如她身前一对他之前女人都不及的丰}胸。

    裴峨瞬间硬到不行。

    他忍不住就欲将手从徐卷霜嫁衣的领口探进去,去揉捏她的一对大胸。

    “哎哟!”裴峨痛到极致,忍不住叫住一声。没防备的,徐卷霜突然反身朝他底下重重一踢。

    “哎哟!”裴峨又叫一声,因痛本能地松开了钳制徐卷霜的双臂。

    她踢过他之后,还咬他。

    裴峨立在原地,摸摸自己的伤口,本来对徐卷霜逾矩的行为是有怒气的。但裴峨一瞧着徐卷霜惨白的脸,不知怎地在他眼里格外动人,心内怒气顷刻就四散了。

    他再瞧她因为惊恐而起伏的胸脯,霎时连底下也忘了疼痛,又难熬起来。

    裴峨压下其它情绪,堆起一张笑脸欲讨徐卷霜欢心:“心肝肉儿,你这是做什么?”

    徐卷霜却是大步退离裴峨四步,鼻息间不住地吸气呼气。

    徐卷霜来裴家前,知道自己被裴峨纳为妾室,就注定要同他行男}女之事。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方才裴峨那一番动作,却令徐卷霜明白,根本不可能。

    他碰得她恶心,作呕,浑身犹如针刺。

    作者有话要说:  照例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7第六回

    更令徐卷霜胆战心惊的是:她后退几步,裴峨却步步不舍朝她逼迫过来!

    裴峨贴至近前,一凑身嘴就往徐卷霜唇上咬。徐卷霜自然避开去,裴峨双唇贴在她左颊上,白腻滑}嫩,还带一股幽香淡淡,不浓烈,但就是诱}人。

    所以裴峨虽然没吻着佳人红唇,却也不气,笑嘻嘻在徐卷霜耳畔吹气:“心肝肉儿,你羞什么?”

    他又顺指往徐卷霜腰上一掐,双唇几乎是贴着她的面皮在说话:“玉姿,让爷疼疼……”裴峨话说一半,手已经放肆地往徐卷霜身前丰丘上摸去,他经验老道,一摸即触樱}核。虽然隔着衣料,徐卷霜却也战栗犹如遭了霹雳,当即一手护胸,一手推裴峨:“你让开!”

    徐卷霜用全力,裴峨却是意料之外,没设防,他一下子被徐卷霜退出一步半,还狼狈地前倾了身子,才稳下来。

    裴峨顿觉失了威严,不由沉下脸来,低低告诫徐卷霜:“别闹。”

    谁料徐卷霜依旧坚持:“你别过来!”

    她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丝毫也不像是说笑。

    裴峨来新房之前喝了点酒,之前心内混沌,到此刻他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徐卷霜不是在同他打情骂俏。

    她不是半推半就,而是打心眼里不愿接受他。

    裴峨心一冷,禁不住脱口而出:“小爷纳都纳了你,还作甚么莲华寺的贞洁烈妇!”

    裴峨自小生得尖俏,一双狭长的尖眼,笑起来时勾带桃花,并不讨女人厌恶。再加之他家中势大,有权有钱,人又说话抹油,自小妾室、通房丫头,以及外边那些相好的,哪个不巴巴地往他身上贴,除了正房那个天天骂人的恶妇……

    裴峨想到这里生气,犹豫都没犹豫就对徐卷霜脱口而出:“别给脸不要脸,你端什么东院的架子!”

    徐卷霜起先闻言不解:东院是什么地方……

    她再仔细一想,会过意来,裴家东院十之八}九是正妻住的地方。

    没人打徐卷霜,她却恍觉有无形的手自空中扇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她脸发辣,心滴血。

    裴峨见徐卷霜不说话了,他又有些尴尬,讪讪的觉着自己说得是不是过了。再瞧徐卷霜定定站在,默然不说话,也无笑意,不谈她身前一对宝贝,端是脸上的表情就令裴峨心碎。更何况他好歹中意她,还没有吃上口……

    裴峨脸上就又阴云换晴,笑嘻嘻自己“啪”地往脸上自扇了一巴掌:“是我说错了话……”裴峨重新朝徐卷霜凑过去:“心肝肉儿,你原谅我这一回。东院那胭脂骨怎么比得上你,爷都不往她那里去……”他笑颜去搂她的腰,又要粘上她的身子:“以后爷天天到你这——”

    裴峨话未说完,徐卷霜已经再一次将他重重推开。

    她冷脸,全无情意:“你别过来!”

    裴峨皱眉,心头生无明业火,过来抬手就抓住徐卷霜衣领一撕。

    锦帛扯裂,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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