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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胸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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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完这一切,才对稍后走近了高文道:“爷,有刺客。”

    谁料高文出声命令:“百尺,放手。”

    这小厮原来名唤“百尺”。

    百尺不解:大黑天的,这刺客国公爷怎么说放就放呢?万一放了她立马一只匕首刺进国公爷心口,那多令人糟心?

    “百尺,她不是刺客。”高文似乎看出了百尺心中的疑惑,出言解答。

    百尺更加不解了:她不是刺客是啥呀?国公爷你好歹把话说完呀!

    “哦——”百尺一个“哦”字出口,千回百转,音调从阴平转阳平再转上声最后去声。

    百尺心内亦如他的音调一样跌宕起伏:哦,不是刺客?哦,他想起来了!

    百尺因为武艺高强,最近被借调到萧三公子处做护卫,今早才返归国公府。早上他刚一踏进门,千重万丈就兴高采烈用二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他一个消息:开天辟地第一遭,国公爷纳了一房妾室!

    她就是那房妾室吧……哦?

    百尺虎口渐松,缓缓将他的双手从徐卷霜手腕上移开。百尺起手欲给徐卷霜解穴,眼角余光则不经意瞟了高文一眼。

    这一瞟之下,百尺借着火光余辉,竟发现自家国公爷正痴痴盯着他的妾室!

    高文注视着徐卷霜,他均匀的呼吸如夜风般可闻。

    高文没想到徐卷霜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还偷窥他。

    嗯哼,偷窥他……高文内心忽然浮生一丝莫名地得意,他勾着嘴角朝徐卷霜笑了一下。

    他一笑,一抬眼,正好瞧见她随意用木簪挽的简单发髻垂下一缕,掉在她的耳畔摇摇晃晃。

    高文白天里并不觉着徐卷霜肤色白皙,但这会也许是天黑的缘故,竟衬得徐卷霜这只被发半掩的左耳特别白。

    她耳垂有些宽厚,瞧着柔柔软软,又因为未着耳饰,显得特别干净。

    高文心里痒痒地,就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在徐卷霜左耳垂上捏了一下。果然捏着特别舒服,高文就笑了,对徐卷霜说:“你对我,大可不必这般欲擒故纵。”他心情甚好,连命令百尺的话语也是笑呵呵的:“解了她吧,呵呵。”

    高文实在开心,又自己乐得笑了两声:“呵呵。”

    百尺回过神来,起手解开徐卷霜的穴道。徐卷霜躯体一旦能够活络,第一个动作竟是胸脯剧烈抖动起来。

    她刚才不能动的时候,感受着高文的动作,听着他的话,心里就是咯噔一沉:他对她做个轻薄动作,接着又说“大可不必欲擒故纵”?!

    敢情高文的意思,是以为她今夜出来是设计勾}引他?先躲在树后,然后故意弄出声响引他来?

    徐卷霜既愤且羞,百感交集之下,她的第二个动作竟是拂袖转身,面无笑色的离去。

    高文的笑容瞬间滞住。他缩了缩下巴,又缩了缩大巴,大惑不解道:“怎会这样……”

    百尺虽然完全不明白高文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关心自家国公爷道:“爷,你在说什么?”

    “本公前段时间骂了她,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也不好意思去看她了。她估计也生着本公的气,一直没来探望本公。今夜瞧见她主动来找本公,本公心里甚是开心,刚才便同她道了歉,还殷勤示好,让她以后别赌气了,大可以同我亲近,不要畏惧什么。她怎地——”高文说到这里,声音竟生出数分委屈和愤懑:“她怎地还愤愤离去!”

    百尺听完高文这一长段话,心中默念:额的亲娘。

    其实莫怪这位夫人,就是他这个做小厮的,都完全没有从国公爷的话中听出“本公过意不去”,“本公甚是开心”之类的,还有国公爷的话中真的确定有道歉吗?还有示好?还是殷勤示好?!

    百尺就张开双唇,欲告知高文他的表述存在严重问题。

    但是百尺张了嘴,却又滞住:等等!国公爷刚才长篇大论那段解释的话不是挺顺溜的吗?完全没有表述问题啊!之前把这段话同夫人说清楚了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百尺就滑了滑喉头,改口道:“爷,你该将方才对小的说的那番话同夫人说,那段话才是正题。”

    高文闻言回味了一番,半响道:“嗯哼,你说的有理。”

    他双手背负在身后,瞅着百尺看,询问百尺道:“但现在错话已出,木已成舟。本公倘若想同她相处稍稍和睦些,接下来……该怎么办?”

    百尺心中有一千个声音在呐喊:爷你该怎么办问小的做什么啊?小的无妻无子无热炕头,平日里刀头舔血,一年间跟姑娘们说话不超过三句,你问小的该怎么办?小的哪知道啊!还有,什么叫‘木已成舟’啊……

    百尺思考良久,建议高文道:“爷要不明日去南衙,问问柳公子裴公子他们?小的猜测……关于这些,他们应该比较懂。”

    百尺并不知徐卷霜是怎么来鄂国公府的,所以无心间提议,却建议得高文心情大跌。

    高文回想裴峨和柳垂荣之前做的“好事”,便不快道:“不想问他们。”

    高文直直盯着百尺,斩钉截铁道:“就你说。”他上前半步,逼近百尺,再次问他:“说,本公该怎么办?”

    百尺心道:既然爷你这么想听小的的建议,那倘若结果糟糕,就不要怨小的把你往一条黑路上带了……

    “要说办法呢,也不是没有……”百尺冲高文一笑:“人不都说‘美人慕英雄’吗?姑娘们家呢,当然就是喜欢男儿郎威武雄壮,英气非常啊!”百尺说着伸手比划,做了个骑马的姿势,又摆出弯弓射箭之态:“爷您是什么,您是羽林郎啊!飞骑擅射,这不是您的专长吗?”百尺话匣子开口了,渐渐就有些忘形,竟伸臂搭在了高文肩膀上,同他勾肩搭背说:“爷小的跟您说啊,您不要老是让夫人待在府里,国公府就这么小点地方,你们俩再怎么你来我往,也都显得狭促。您该带夫人出去走走,最好是骑马捕猎什么的,展现您英武雄风!夫人一瞧,您举臂能射鹰,俯}身能射虎,夫人还不为您的英雄气魄所倾倒?”

    百尺说到津津有味处,唾沫横飞。

    高文听到百尺说“英雄气魄”几个字,顿觉撞到自己心头上,不由点头:“你说得真真有理。”

    “那可不?”百尺被高文一夸,愈发有些飘飘然。他忘了自己早前用这个法子向倾心女子示好,结果却屡屡一败涂地的旧事,拍着胸脯向高文保证道:“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坚信小的吧!您用了小的这招,那还不一招撂倒夫人?保管您同夫人出猎一趟,她的芳心就对你大动大增,就好比那顺水之舟,一泻千丈——”

    百尺戛然止声:等等,他好像形容得不对对劲。还有千丈什么的,怎么突然担心起千重万丈会在睡梦中打喷嚏呢……

    百尺紧张地观察自家国公爷:还好、还好,国公爷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妥。只见高文坚定地点了下头,重重道:“嗯哼,我明白了。”

    他已将百尺的建议牢记于心。

    百尺心中长吁了一口气。他绞尽脑汁,又噼里啪啦给高文提供了一番又一番详细的建议。

    百尺说了约莫半个时辰,口舌十分的干。高文却是兴奋不已,胸腔内生出隐隐欣喜:太好了!有此忠仆,还愁有患?且看明日,他如何将她手到擒来!

    ……

    翌日,晌午,日头高高挂于碧空正中。

    高文经由百尺挑选,着了一身灰白窄袖锦袍,这袍子上有用银线走的虫鸟隐纹,在日辉下一照,颇有点浑身闪闪发亮的味道。

    百尺又亲自为高文外罩了一件乌黑披风,遮挡起这一身锦袍。他告诉国公爷:低调、低调。

    百尺前后左右将国公爷容貌身形打量,无一不妥,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恭谨严肃用双手向高文奉上他的佩剑。

    剑刃剑鞘,已经由里至外无一不擦得锃亮。

    百尺助高文一同将佩剑系稳在腰间,握拳提醒高文:“爷,万事俱备!”

    高文亦握拳,沉声应道:“是的,万事俱备。”

    主仆两人瞪眼相望,皆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

    高文在前,百尺在后,信心满满出门。两人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行至徐卷霜院前,太阳的光辉照下来,这一刻高文忽地有些晃眼。

    沐浴光芒,他感觉瞬间信心又大增了百倍。他经百尺提醒后擦干净尘土的靴子往前迈一步,踏进徐卷霜所居院子的大门。

    竟有种像要拔剑出鞘的错觉,又有马上就要使出第一招的激动和兴奋。先出第一招,接着第二招、第三招……不、不需要那么多招!

    他高文只需一招,就能潇洒倜傥让徐卷霜为他倾倒。

    “爷,您进去后别忘了,第一步是要向夫人提出,邀她出府去随意走走。”百尺提醒高文道。

    作者有话要说:

 20第十九回

    高文将下巴沉稳点了下:“本公已牢记。”

    百尺亦颔首,但心里总有隐隐不安:他感觉自己和国公爷好像忘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但究竟是什么事呢?百尺又想不起来。

    算了,管它呢!既然都想不起来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百尺情不自禁扬起头,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

    “百尺,还站在做甚么?还不随本公一起进去?”高文见百尺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稍有不悦。

    关键性的第一步,岂能迟躇?!

    高文想着,挺胸昂首向前迈了一大步。

    百尺却是呆呆的:小的真的也要跟进去?

    这倒是百尺始料未及的。

    百尺心里倾慕的女子是广带,现在国公爷这样突如其来地叫他进院子,他明显还没有准备啊……

    百尺内心万分紧张,他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是、是,小、小、小的这就跟、跟上、上!”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人赳赳挺胸,信心十足,后面的人手足无措,忐忑不安,一起走进了徐卷霜的院子。

    正巧赶上徐卷霜和广带在院子里开饭,两只木椅,一张桌子,桌上三荤两素一汤。

    见着情况高文并不吃惊,轻车熟路走去屋内给自己拿凳子。百尺却骤麻了两腿,僵立在原地,木讷道:“广、广带、带、带、带姐早!”

    百尺心内潮掀百尺高。

    广带闻声却只翻眼皮眺了百尺一眼,还是眺给他一个白眼。

    下一秒,广带贴在徐卷霜颊侧咬耳朵:“夫人,他叫百尺。”广带不知徐卷霜昨晚已见过百尺,犹向她介绍:“他武功出神入化,身法形同鬼魅,是国公府的第一护卫,但是——”广带一个转折,话锋连带着语气急转直下:“他这个人脑子却有问题,比方说吧,这都午时了,他还给你说‘早’,还有——”广带的语气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满满都是瞧不起:“他还是个结巴!”

    “哦?”徐卷霜却有些奇怪,她记着昨晚百尺说过一句话,吐词挺顺溜的啊……不过夜深人静,也有可能是她记错了。

    “夫人你刚才没听他说话么!孬马费草,孬笔费墨,他说一个带字要费四个字,可不结巴?”在鄂国公府里,广带最喜欢的人是千重,最讨厌的就是百尺。所以数落起百尺来,她也格外多话:“他唯一过人之处就只有他那身蛮力,真的。小的每次见他,不是骑马就是射箭,就只好武,要论上文…你让他讲句最基本的句子,他都讲不清楚!”

    广带言语忿忿,她平素最不喜的就是百尺这种有勇无谋的莽夫了!广带从小就喜欢有文采有智谋的男子,若要让她在一军之中择一位夫婿,那必须不是先锋而是军师。若要问她是丞相好还是大将军好,虽然她两位都不认识,但必须是丞相大人更好。

    “就会骑马射箭,孬得很。”广带依附徐卷霜耳畔轻语,再次强调。

    广带的声音细弱蚊蝇,但奈何百尺内力极佳,全部听清。

    百尺忽然觉得头上湛蓝的天空有点灰蒙蒙呢,地上也有点灰,而他自己眼前……则是一片漆黑。

    在黑黢黢中,百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向广带示好屡屡失败呢!那他昨夜今早给国公爷的那一系列建议……?

    百尺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继续设想下去。

    “百尺,你不吃吗?”折返回来的高文陡然发声。

    高文略感奇怪,他都折返回来了,百尺怎么还伫在原地,也不去屋内拿椅子,难道百尺不打算吃饭?

    高文的声音来得太突然,百尺吓得又是一抖。两下惊乍之下,他后背上都是冷汗。

    “小、小的,不吃!”百尺挺直了身躯,响亮道:“小、小的不饿!”

    高文一怔:不饿么?早上也没见百尺吃什么啊……哦,对了,百尺喜欢的广带在院子里!

    高文猛然想起这茬,不禁对通晓人情世故的自己感到骄傲和自豪。

    高文就缓缓笑了。

    高文将椅子搬到桌前坐下来,右手执筷子要夹菜,心里却忽思及百尺:百尺虽然站在他身后,但百尺此刻目光一定是直勾勾望着广带的吧?他这位武艺高强的小厮,一定满眼满目都是幸福,饱饱定不觉饿。

    高文想着很开心,就暗中将左臂绕至身后,向着百尺竖了竖大拇指。

    竖完,高文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脸无声笑意地将左臂收回来,放置膝上。

    百尺睹见高文朝他竖大拇指,惊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国公爷这个意味莫名的手势是甚么意思?!为何要朝他竖大拇指,为何……

    百尺正诚惶诚恐着,突听见高文问道:“百尺,你真的不饿吗?”

    “不、不饿!”百尺高声答道,心中却暗自接道:小的真心不饿,小的惶恐都惶恐饱了。

    “呵——”高文轻笑出声:“那本公便开吃了。”

    那本公便按着你给本公拟定的计划出招了!

    百尺一听这话明白过来,不由得将同情的目光投向高文的后脑勺,默念道:接下来,国公爷您要出招……小的只能遥祝您鸿运当头。

    “咳、咳。”高文清了清嗓子,收敛起笑容,对徐卷霜肃然道:“今日下午天气晴好,与其在这院中晒太阳,不如……一起出去,随意走走?”

    高文一丝不苟,谨记第一步是要向徐卷霜提话,邀请她出府去随意走走。

    虽然睡了一宿,但徐卷霜依然记得高文昨夜那句带着侮人意味的话。她本不想同高文讲话,但是高文进来一系列毫无章法的动言行又弄得徐卷霜摸不着头脑,不解高文究竟何意。

    徐卷霜便带着些许试探,些许防备地问:“去哪?”

    高文一听既答:“太行。”

    徐卷霜正好夹了一筷红烧肉送入嘴中,听高文这话喉咙一动,肉一口没嚼就整个吞了下去。

    太行山在山西,距京一千三百一十九里。

    国公爷果然是下午随意出去走走啊!

    徐卷霜拿勺去盛汤,懒得同高文再讲话。

    百尺站在后头,一听高文出口就急了,赶忙建议道:“国、国公爷,要、要不你同夫人去京郊转、转转?”

    百尺心里微微自责:就说感觉自己和国公爷好像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原来是忘了选择随意走走的地点啊!瞧,就这么一个疏漏,就出岔子了!

    “京——郊?”高文转过身来,面对着百尺拖长音问道。

    高文目示百尺:不是说打猎了吗?自然要挑个猎物充足,意境开阔的地方啊。他围猎不少,感觉太行行猎最为尽兴啊!京郊怎及太行?

    百尺着急,朝着高文直瞪眼,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爷,初次出招,可以尝试先挑些近点的地方啊!以后再慢慢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高文会意点头:有理,慢慢来。

    高文勾起嘴角,含笑发声:“嗯。”他转回身来,问徐卷霜:“那我们去京郊?”

    “我不跟你单独出去。”徐卷霜考虑都没考虑就回。

    高文一听,话头卡住:他就是想跟她单独出去啊!

    高文沉默。

    百尺赶紧给高文帮忙:“当、当然不是、是夫人您同国公爷单、单独去了,小的也跟、跟跟去的。”

    高文顿感松了口气,笑道:“是,本公要带百尺同去的。”

    百尺也笑,心里赞许自己:灵机应变慧百尺,果然是国公爷的第一助力。真是不敢想象,他家国公爷要是没有他在身旁,这话头可是要到几时才接得上去哦……

    “那就去吧,我也带上广带。”徐卷霜答应下来——她有点恼自己,不知为何居然决定答应他。

    百尺听闻,却脑子刹那呆滞转不动了。

    广带狠狠瞪了百尺一眼:有勇无谋啊!国公爷和夫人私下增情促意,个莽夫插什么第三脚?!还把她广带也连累了……

    *********************

    四人便从鄂国公府的侧门出去,高文和百尺先出去的,牵了四匹上等良驹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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