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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孤凰长乐未央-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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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栖梧盯着门口,若有所思。正在神游天外时冷不丁的眼前出现了乐乐的大脸,被吓了一跳。
“小姐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从容的声音怪声怪气的响起,惹得栖梧忍俊不禁,伸手将乐乐抱过来放在膝盖上替它顺毛,小东西感觉到舒服,在栖梧掌心蹭了蹭,又舔了舔她的手指。这动作无疑是愉悦了栖梧,轻声笑了出来。
“小姐”从容蹲在她面前撑着下巴,“你那么做是对的,你不是说过吗,与其似近似远的给对方希望,还不如挥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没想到她竟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栖梧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现在越发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小姐肚子里哪儿是蛔虫,是小公子呢!”从容也笑道。
“你怎知就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呢?”
“……”
“对了小姐,听说小孩子在娘亲肚子里时会动,我能摸摸吗?”从容一脸跃跃欲试,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讨喜。
“那是月份大了才能感觉到,现在才两个月不到,哪儿能动啊。”
“那等月份大了我要摸摸。”
“好”栖梧笑的两只眼睛弯成一道弯月,亮眼极了。
若是日子能依照现在这样安然度过,那真是极好的,可是命运这东西,似乎从来都不会让你如愿。
第124章 皇帝遇刺
不知为何,近日栖梧总觉得有些心慌,就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晚上也总是睡得不好,好容易睡着了也总是在噩梦中惊醒。
这晚栖梧从噩梦中醒来时才不过三更时分,看着窗外乌云弊空,雨淅沥沥的下着,越发让人心情不宁静。回想起方才那个梦,龙玄澈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甚至透着一股青黑。那样的场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宝宝,娘心里有些不安。”栖梧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便总是下意识的会去摸腹部,一个人时喜欢跟他说话,每次跟他说话时,再烦躁的心情都会慢慢平复下来。
最后,仍旧是一夜无眠。
龙云轩来时栖梧正坐在吊床上看着从容带着乐乐满院子乱跑,乐乐腿短又圆滚滚的,跟在从容身后像个球一样甚是讨喜。
“云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栖梧在他对面坐下,顺手接过紫陌递过来的燕窝,细细的吹了两口气,正欲往嘴里送,却不想听龙云轩沉声道:“皇兄遇刺,现中毒昏迷”。
放至嘴边的勺子顿时僵在那里,甚至连挂在唇角的笑意都凝固在了那里,栖梧费了好些时间才消化掉他的话,有些呆愣愣的问道:“遇刺?龙玄澈武功这么高,谁能近的了他的身?”。但一问出口,顿时脸色骤变,白的有些吓人。
龙云轩苦笑:“是啊,皇兄武功之高,能伤他的人屈指可数,可是那日夜宴之上,那刺客,扮作你的模样,皇兄一分心,这才着了道。”
栖梧微愣,随即却是有些窘迫,忙转了话题“那他呢?”。
“那刺客剑上喂了毒,皇兄至今仍在昏迷中。”
仍在昏迷!栖梧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说不出的难受。
栖梧沉默了许久,才抬头问道:“需要我做什么,说罢”。
龙云轩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她这样的冰雪聪明,竟知道是需要她,也不再支支吾吾,直言道:“太医查了好几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容易请了韩无衣来,说皇兄中的是‘嗜血龙葵’”
栖梧身体微僵,那刺客果然是有备而来,“嗜血龙葵”她是知道的,这是苗疆一种极为稀有的毒物,被称为“毒王”。它完全是以毒养毒给养出来的,每日灌以人的鲜血,而且这人还不是随便谁的都可以,都是从小喂毒的药人才可以。而且是认准了一人的血便不会再变,所以,每一棵“嗜血龙葵”都是一个药人的命换回来的。所以更显珍贵。
而中了“嗜血龙葵”的毒的人,必死无疑。
栖梧只觉得仿佛坠入冰窖一般,浑身僵硬,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听不到一丝的声响,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小姐”紫陌和从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见栖梧脸色格外难看,龙云轩忙安抚道“你先不要着急,韩无衣说这嗜血龙葵尚有解法,只是”说着,却是顿了顿。
栖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只是什么?”
“只是,需要需要皇兄心爱之人的心头之血做药引。”龙云轩叹了口气,若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他是断然不会走这一步的。
听说尚有解法,栖梧却是稍微放心了些,但再一听那药引,竟是突然打了个寒颤——心头血,若是活人强取心头血,那必然会伤及心脏,若是稍不注意,便是以命换命。
一时间,栖梧有些心虚烦乱。
“六嫂?”龙云轩试探的开口,他其实也知道,这对于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很容易接受的,毕竟,这或许会赔上自己的命。
龙云轩也是挣扎了好几天,这才下定决心才来找栖梧,求他能救皇兄一命。
栖梧有些烦乱的脱口而出“不是有言月婉么?”
龙云轩料到她会如此说,苦笑一下“事到如今,你认为我会拿皇兄的性命来开玩笑么?”一句话,却是让栖梧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见她不说话,龙云轩正色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深深的做了个揖,沉声道“六嫂,我知此事本不该来找你,只是,若是还有他法可行,我也不至于来找你。如今,只有求你,看在这天下的面上,救皇兄一命。”说着,又弯下腰去。
栖梧突然有些想哭,可是却发现哭不出来;想笑,可是脸却僵硬的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王爷”从容突然挡在栖梧身前,沉声开口道“您来错地方了,我家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她担不起如此大任。天下何其大,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瞧得上面子的。更何况,小姐现在怀有身孕,若是去当了那药引,你认为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还有命活么?”说到最后,从容越来越生气,就差撸起袖子上前揍人了。
龙云轩一脸的歉疚,可是却无言以对。他怎会不知呢?可是,难道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皇兄毒发身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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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的向前走着,从容有些紧张的看着栖梧有些苍白的脸问道“小姐,你晕不晕?”。
这话从他们出发到现在不过半刻钟,她就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栖梧忍不住垮下脸来:“从容,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醒我晕车的事了?我原本不觉得晕的,结果你在我耳边念叨了半天,我现在真的有点晕了。”
顿时吓得从容不敢开口了,慌忙递上事先准备好的梅子,她知道栖梧晕车,所以事先准备好的。栖梧拈起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好歹转移了些注意力。
“对不起”龙云轩看着栖梧越发苍白的脸,不禁轻声开口,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心疼,和浓浓的歉疚。
栖梧冲她笑了笑“没什么,权当是出门游玩罢。”
马车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龙云轩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他见过无数的美人,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心神动荡的美人,不得不承认,栖梧生的是极美的,那种美不似他的任何一个姬妾,或妖娆,或娇媚,或清丽,或可人,她身上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她的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少了些。倾国倾城倾城?竟犹嫌不够。
“云轩”栖梧幽幽的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是怎样受伤的,你,能告诉我么?”
见她脸上淡淡的愁色,龙云轩忍不住苦笑“自你离宫,皇兄便终日闷闷不乐的,伺候的下人也都时时小心谨慎的,但却还是一不小心就触怒了他,然后皇兄竟是不置一词便令人将其拖下去杖毙。哦,对了,你想必不知道吧,现在皇后被幽禁,德妃也被皇上勒令禁足,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出来。”
栖梧有些愕然,眼中尽是讶然,“为何?”
“皇兄之所以让你离宫,一方面是因为你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离开,伤了他的心;另一方面,却是为了保护你。你在后宫明枪暗箭根本挡都挡不过来。你以为皇兄求取‘血玲珑’是为了你这事朝中大臣是如何得知的?还有,那日太后带了人来大闹栖梧宫又是和人从旁协助?”
“所以这些,是皇后和德妃?”
“皇兄现在独宠于你,皇后若想继续坐稳这后位必定容不得你,而德妃”龙云轩顿了顿,方才说道,“似乎是别人安插在皇兄身边的眼线。”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加让人震撼的了,栖梧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在栖梧的认知中,谁都可能是别人安插的眼线,但唯独言月婉不可能,毕竟她跟了龙玄澈这么多年,而且龙玄澈说她曾为救他而差点丢掉性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见栖梧犹自震惊不已,龙云轩开口道:“她应该是太后的人没错,但是是从多久开始的这还不知道。所以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就好。”
栖梧偏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既然如此,为何要让我知道?”
龙云轩坦然的接受她的打量,笑得温文尔雅:“因为你是皇兄的心上人。”
栖梧低下头不再说话。
其实皇兄幽禁皇后,禁足德妃的原因,他并未说完。
前阵子皇兄又册封了三个嫔妃,虽然是太后硬塞给皇兄的,但他未曾宠幸过哪位嫔妃。不想那苏嫔竟然胆大包天给皇兄下药,得了一夜宠幸。次日皇兄醒来大怒,那云嫔一见天子动怒吓得什么都招了——原来着主意竟是皇后给出的,而且那媚药也是皇后给的。
这下皇上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要将苏嫔打入冷宫,但太后跑出来求了一番情,这才让她待在自己宫里闭门思过,皇后也因此禁足。
而德妃的事,若非皇兄亲口说出,他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虽然对此事皇兄讳莫如深,可他依稀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龙云轩知道栖梧向来要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皇兄三宫六院,若是被她知道她离宫后皇兄竟又纳了妃子,还是一下三个,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了。于是刻意的瞒了下来。
第125章 风暴将至的前夕
见栖梧不再说话,龙云轩才复而开口道:“前阵子西凉二皇子来访,那人你想来也见过了,你在天香楼遇到的那个人。皇兄设宴接风,桑奇献上了几名舞姬,谁想其中一名舞姬长得和你十分相像,甚至她表演的节目都是你当日在先帝秋狝时表演的舞剑。皇兄一时失了神,才中了剑。”
栖梧也不再说话,心中却是各种念头不断的翻涌,却总是找不出个头绪来。不禁闭了眼,隐去了眼中隐隐的担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你离宫后,皇兄便日日处理朝也未曾招幸过后宫嫔妃,赵谦说皇兄日日批折子批到很晚,有时候还自己一个人跑到栖梧宫去待着,也不见人不说话。”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目光灼灼的望着栖梧“六嫂,皇兄心里是真的有你,否则他不会经常大半夜的跑出宫就为了远远的看你一眼。”
栖梧心中微怔,不知为何,竟有些鼻酸。
龙云轩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日不知为何,皇兄看上去好像有心事,给桑奇的接风宴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在他的印象中,皇兄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凤眸微眯,却是俾睨天下的雍容。他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当他出现在接风宴上的那一瞬间,看着他硬挺的背影,龙云轩竟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陌生感,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皇兄本人?
龙玄澈的眼神一直悠远而绵长,定定的看着远方,但却是让人捉摸不透里面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见他慵懒的斜靠在龙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握着桌上的酒杯,轻轻的摩挲着。虽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龙云轩却仍然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峻和清冷,映衬着这灯红酒绿,竟显得有些彻骨的悲凉。
龙云轩一时间竟有些怔忪。
席间觥筹交错,桑奇酒量奇佳,独自敬了一圈却是仍没有醉意。然后他便不停的劝皇兄喝酒,皇兄也不介意,一杯一杯复一杯的和他干。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龙玄澈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但在这如墨般的夜幕中,竟显得尤其的明亮,像是夜空中闪耀的星辰。
而脑中,却开始有些混沌。
突然,丝竹声停了下来,片刻的沉寂后,竟响起了悠扬的箫声。
几个音符之后,龙玄澈却是突然紧绷了身子,甚至握着那酒杯的手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神色莫测的望着中间高台上的那个红衣女子。
而在座的大臣们,也都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高台上的那个女子。
这个女子尤其的美,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娇娆和柔美,周围的烛火的照映下,她身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神秘莫测,却又充满了魅惑。罥烟眉似蹙非蹙,凤眼漆黑,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眸光流转间已夺人呼吸。
她剑花一挽直指月娘,一招一式尽是风流,带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沉沦。
而座下的龙云轩却是眉头紧皱,那人分明和栖梧一模一样,而在座的大臣也各个心怀鬼胎,这里不少人是见过当年先帝秋狝凤栖梧舞剑的,所以再看这名女子,以及陛下的神情更是忍不住在下面窃窃私语。
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容貌,同样的衣着,甚至做同样的事情。若非先前桑奇介绍过此女乃是西凉献给皇上的,再加上眼前这女子一招一式之间更多的是勾人的魅惑,而非当初凤栖梧的那般潇洒恣肆,他们几乎就要以为眼前这人就是凤栖梧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龙云轩却是不得而知。再一看上座的皇兄,他此时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而目光却是有些幽深晦涩,里面翻涌的全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龙云轩不禁皱眉。
一曲作罢,那女子却是微微抬眸,眼波流转之间,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而龙玄澈却像是中邪了一般,竟掀衣而起,慢慢的走下高台,走到那女子身边。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眉角微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面色一红,朱唇轻启“回皇上,奴叫阿峦”。
“阿峦?那个峦?”
“‘云中乱拍禄山舞,风过重峦下笑声’的峦。”
“哦?你竟知道这首诗?”
“是,奴拜读过宁妃娘娘的诗作。”
看着她低眉垂首的样子,龙玄澈竟有片刻的怔忪。就在龙玄澈分神的瞬间,但却不想那女子竟突然暴起,手中的长剑直插龙玄澈的胸口。
龙云轩将这一幕看的清楚,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顾不得许多,大喊一声“皇兄,小心!”。
饶是龙玄澈动作再快,那把匕首却还是有一部分刺进了他的胸口。但随即便被飞身过来的楚渊一脚踢开,柔若无骨的身体狠狠的砸到高台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立马有侍卫上前将其止住。
龙云轩上前扶住龙玄澈,声音有些紧绷“皇兄,你怎么样?”随后转头冲桑奇怒道:“二皇子,这是何意!”
桑奇也是大惊,慌忙摆手道:“这,这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南楚陛下你要相信我,我再蠢也不至于蠢到让自己带来的人刺杀于你吧!”
他说的虽是事实,但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实在是让人生疑。
相对于其他人的义愤填膺,龙玄澈本人却是一脸的淡漠,仿佛这剑是刺进别人的身体一般,竟是半点反应都无。过了片刻,他脸上恢复了冷清,一把拔出剑,扔在了地上,然后走到那已经被楚渊五花大绑的女子面前,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女子的脸完全肿了起来,“你不配拥有这张脸,楚渊,把她脸给我划花。”说着,转身就走。
而那名女子却是脸色一变,嘴唇微动,却被楚渊眼疾手快的捏碎了下巴。然后从她嘴里抠出了一枚□□。
“看来是早便安排好的。”龙玄澈高深莫测的盯着桑奇,后者急的额头满是汗,一边摆手一边解释,最后甚至赌咒发誓:“我桑奇以天□□义起誓,若是指使此女谋害皇上,天理不容!”
他祭出了天神,而龙玄澈此时手中没有证据,加上对方西凉二皇子的身份,龙玄澈却也是奈他不何。只好吩咐楚渊将那女子带下去好生拷问,再另做打算。
皇帝被刺,座下朝臣却是惊恐不已,但当事人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仍旧是兀自的坐回到座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宴罢,龙云轩仍旧放心不下,硬要送龙玄澈回去,可不想,刚一回到承乾宫,龙玄澈一口血喷出,软软的倒了下去。
后来他也问了赵谦,皇上那日为何失魂落魄的,赵谦却是苦笑着说了句“皇上消失了大半宿,丑时才出现在承乾宫,然后又喝了半宿的酒,临了天快亮了才睡去。”
随后他又问了楚渊,这才知道那夜皇兄去了栖梧那里。
想来此事与栖梧脱不了干系,这才叹了一口。
栖梧安静的听着他的讲述,心中越发的烦闷。这狭小的空间,却越发的显得憋闷。
“此事想来与桑奇脱不了干系,你们都没有扣留他?”栖梧突然发问。
“这我们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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