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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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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记者,请你严肃点,我是来办案的。”
  “瞧你那小样,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远处传来何欢欢的声音:“对,回去收拾他。”
  然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呵斥声:“欢欢,你就当没听见嘛!”这是刘德正的声音,苏镜跟他打过交道。只听他继续说道:“苏队长、何旋,你们继续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
  何旋叫道:“德正,你不出去采访待在办公室干什么呀?”
  “我采访刚回来。再说了,采访多没意思啊,听你们说话才有意思呢!”
  “老公,你铐他去。”
  “我错了我错了,苏队长可千万别过来。”
  苏镜笑道:“我就不过去了,等下次身上有手铐的时候再去。”
  说笑一阵,进入正题。苏镜问道:“说一下你跟姚琐涵采访银行那事。”
  何旋盯着苏镜看了半天,说道:“说实话,我还是不太习惯你这么严肃地跟我说话。”
  “说正事呢,你严肃点。”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详细经过。”
  “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不重要我问你这事干什么?”
  “你怀疑是那个行长干的?”
  “我现在还没怀疑任何人,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就行了。”
  “哎呀小样还反了你了。”
  老婆这么说话,苏镜真是哭笑不得,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顺顺当当地把这事说完吗?”
  “嗯,姑奶奶,这个辈分还挺高,”何旋调整了一下坐姿,抹去脸上的笑意,“好了,我已经严肃起来了,你再问一遍。”
  苏镜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只好说道:“姚琐涵是被人杀死的,但是命案现场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了,我只能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甚至从他做过的每件事情入手,你明白吗?”
  “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讲大道理了,”何旋说道,“我不是正准备说嘛!”
  姚琐涵和何旋采访了投诉的林小姐,掌握了事情的经过,然后便在林小姐的带领下“杀”到银行柜台,扬言要找行长。大堂经理问明缘由,便带着三人去了行长的办公室。这时候
  ,姚琐涵已经把摄像机扛到肩膀上了,按照正常情况,记者拍摄时,眼睛必须看着寻像器才能进行构图,但是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姚琐涵把寻像器放下了,镜头调成广角,外行
  人一看,姚琐涵似乎只是随随便便扛了一个摄像机,但是内行人却会发现,不管姚琐涵怎么随便,镜头是一直对着行长的。而从进屋开始,姚琐涵就已经开始录像了。
  行长是个中年人,姓薛,微胖,头顶半秃,见到记者进门有点意外,待看到林小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何旋说明来意,薛行长说不接受采访,姚琐涵说,我们来了解情况的,了解
  清楚之后再采访。薛行长便说道:“从监控录像上可以看到,林小姐的确多拿了一百块钱。”
  何旋问道:“是多拿了一百块,还是你们多给了一百?”
  林小姐在一旁嚷道:“根本没有的事。”
  薛行长说:“我们可以从录像上看得一清二楚,当时你取了五百块钱,然后你就在柜台前点钱,点了六张。”
  “根本是无中生有,我手里本来就有一张钱。”
  然后两人开始争执不休,何旋赶紧打断他们,这样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可不是来当调解员的,于是说道:“你们先别争了,我只想问一个问题,薛行长,到底是林小姐
  多拿了一张钱,还是你们多给了一张?”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媒体暴力初露锋芒(2)
“这不是一回事吗?”
  “我没有多拿钱!”林小姐又嚷道。
  此时,姚琐涵开始发飙了,不过还算客气:“林小姐,你先到外面等会,我们采访完再找你。”
  把林小姐打发走了,姚琐涵和何旋可以集中精力对付薛行长了。可是薛行长非常警惕:“你不要拍。”
  “我没拍。”姚琐涵把摄像机从肩膀上拿下来,斜背着,镜头依然对着薛行长。
  何旋问道:“你们柜台上写着‘钞票当面点清,离开柜台概不负责’,难道这句话只对储户有效对银行无效吗?”
  薛行长似乎自知理亏,对何旋的话充耳不闻,懒得回答。
  何旋又问:“法律规定,除了法院、检察、公安、海关、安全、税务等权力机关,或者在法律授权的情况下按法定程序可以冻结单位或个人账户外,其他任何部门在任何情况下都
  无权冻结别人的账户。请问,你们冻结林小姐的账户时,经过公安部门的批准了吗?”
  薛行长还是不回答。
  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不合作态度,实在让人头疼。要知道,一篇批评报道最好要有两方面的声音,如果没有这位行长的采访,这条片子就是不完美的,虽然沉默也是一种
  表态,但终归是美中不足。何旋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但是姚琐涵已经按捺不住了,大声骂道:“你他妈哑巴呀?”
  这一骂,薛行长立刻怒了。其实他早就怒了,只是他一直忍着,他知道记者得罪不得,何况自己做的事情的确不太占理。可是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姚琐涵呵斥道:“你嘴巴
  放干净点!”
  “我怎么了?问你话呢,你老老实实回答。”
  “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警察吗?”
  “我是记者,你是谁?你以为你是法律吗?”
  薛行长气得满脸通红,吭哧了半天终于把怒气又重新压回去了。
  姚琐涵继续吵:“你凭什么冻结公民个人账户?你以为你是法律吗?你以为你是法律吗?”
  “对!我就是法律!”薛行长大叫道,“怎么了?我就是法律,你不服吗?”
  姚琐涵本来似乎正在气头上,现在突然笑了,说道:“好好,你就是法律,何旋,我们走吧。”
  何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还没采访呢。”
  “人家都是法律了,还采访什么呀?”
  姚琐涵拉着何旋的手,几乎是把她拖走了。离开银行,看到姚琐涵得意的笑容,何旋一切都明白了:“你全拍下来啦?”
  苏镜终于明白一个高素质的银行行长为何脱口而出那么一句蠢话了,将心比心,如果他身处薛行长的地步,面对一个记者咄咄逼人的追问,他差不多也会冒出一句“我就是法律”
  的气话。他想起了上海一个小白领的遭遇,因为一时心软,这个小白领捎载了一位自称胃痛的路人,结果被上海市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认定为“无运营证擅自从事出租汽
  车经营”,最后被罚了一万块钱。最后查明,这个路人还是执法大队花钱雇来的“鱼饵”。这种钓鱼式执法,跟“逼良为娼”的采访何其相像啊!
  “你们太可怕了,”苏镜喃喃说道,“难怪都说记者得罪不起。”
  “所以你得小心点,不要得罪我啊,”何旋笑道,“其实这一招樊制片也用过。”
  “他也逼着人家说自己就是法律。”
  “那倒不是,”何旋说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觉得这个行长会杀人吗?”
  “难说,”苏镜沉思道,“如果为了这事被开除了,也许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还真会去杀人。”
  “开除不开除我倒不清楚,但是他日子确实不好过,因为他被人肉搜索了。”
  如此看来,如果薛行长行凶杀人,是有着非常强烈的作案动机的。
  此时,姚琐涵的形象也渐渐清晰起来。此人他是见过的,虽然只见了一面,但是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在他和何旋的婚宴上,姚琐涵过来敬酒,端着满满一大杯红酒,粗
  声大气地说道:“新郎官,我这杯酒既是敬你们的,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但也是罚你的,你把我们栏目组最漂亮的女人拐跑啦,我们可不依呀!”
  苏镜举起酒杯,说道:“好好,我喝我喝。”
  “哎,等等,”姚琐涵一把夺过酒杯,说道,“咱虽然没结过婚,但是也吃过几次喜酒啦,你这杯酒得换换。”
  苏镜登时懵了,在敬酒之前,酒店司仪就已经好心地给新郎新娘准备了无酒精饮料,颜色调配得几可乱真,但还是被这个老江湖给看穿了。姚琐涵把苏镜的饮料倒了,举起酒瓶子
  就开始倒酒,何旋一旁急得直叫:“老姚,我不会放过你的。”
  姚琐涵却是嘿嘿一笑:“看把你急的。”他倒酒的动作看上去粗豪,下手却是很轻,只倒出一点点,杯底都没填满。“苏队长,我们何旋怕你喝醉了入不了洞房,所以今天你就少
  喝点,哈哈。来,我先干为敬。”说罢,一杯红酒咕咚咚落肚,看得苏镜倒不好意思了,谁知道姚琐涵又接着说道:“酒很贵的,你少喝点,我们多喝点。”在众人的哄笑声中,
  苏镜喝完了那少得可怜的红酒。
  豪放,幽默,又体贴,是姚琐涵留给苏镜的第一印象。如今,姚琐涵的形象更加丰满起来了,他工作认真富有激情,曾经采访过“楼脆脆”和广东水灾;他富有正义感,喜欢做批
  评报道;但是他为了追求正义可以不择手段;他非常守时,也痛恨别人耽误他时间;他脾气很差,经常跟领导吵架;但是他脾气又很好,很少跟同事有矛盾;他很脆弱,失恋之后
  一度非常消沉;他喜欢迁怒于人,失恋了却要怪领导。
  这实在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而这样的人,非常适合做朋友,但是做男朋友甚至做老公,恐怕还真得让人想一想了。谁愿意找一个经常跟领导抬杠的人做老公啊?这种人是注定没有前途的。
  

“美光地板”死不瞑目(1)
苏镜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打量着潘永忠,这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人很清瘦,鬓角已经有点斑白,眼睛里依然透着商人的精明,他面带笑容,也正在打量自己,就像两只
  蛐蛐斗架之前要互相观察一番。
  观察完毕,潘永忠将苏镜请到了屋里,然后便开始客套:“苏警官真是久仰大名啊,电视台的美女主持人被谋杀的案子,就是你破的。”
  “哪里哪里,我这次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请说请说。”
  “你记得姚琐涵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潘永忠愣怔了片刻,说道:“记得,印象深刻,我怎么能忘了他呀。”
  “你对他感觉如何?”
  “都不容易啊,”潘永忠叹口气说道,“都是出来打工的,那也是他的工作。”
  这位潘永忠正是最近刚刚倒闭的美光地板的老总,在很多人看来,让公司倒闭的推手就是姚琐涵,要不是那篇报道,美光地板现在肯定还在风光着。
  “潘老板这么不记仇啊?”
  潘永忠冷笑道:“不记仇?我比谁都记仇!但是我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那篇报道肯定是有人授意,才会有记者来采访的。”
  “竞争对手?”
  “不是。”
  “那会是谁?”
  潘永忠刚想说却停住了,问道:“苏警官,在我回答问题之前,我可以问下你的目的吗?”
  苏镜实话实说:“姚琐涵被人杀了。”
  潘永忠陷入了沉默,苏镜观察着他的表情,但是他脸上一块肌肉都没动一下,城府之深让人叹服。
  “我是嫌疑人?”
  “现在还不是。”
  潘永忠笑道:“苏警官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也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被人黑了,但是黑我的绝不是姚琐涵,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既然潘总说我是爽快人,那我就再爽快一次,”苏镜说道,“你说美光地板是被人黑了,可是姚记者做的新闻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事实根据的!而且后来你也在网上跟消费
  者道歉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美光地板存在的问题只是虚假宣传,质量是没有问题的。”
  美光地板是顺宁市的头号地板品牌,占据了顺宁家居市场的半壁江山,多年来,一直宣传是美国进口,并卖出了每平米三千元的天价。可是姚琐涵调查采访之后发现,美光地板根
  本不是美国进口的,其在顺宁郊区就有一个生产基地,只是贴上了美国美光地板的商标。这条新闻在“3·15”前夕被报道出来,顿时引起强烈的反响。
  潘永忠冷冷地笑了,说道:“你知道电视台为什么要曝光我吗?”
  苏镜摇摇头。
  “在今年之前,他们就知道我的地板是贴牌生产,可是为什么偏偏今年才曝光呢?”潘永忠叹了口气,故作高深地说道,“要怪只能怪美国佬啊,整出个次贷危机,搞得全球都闹
  金融危机。这一闹不要紧,我的地板也卖不动了,公司收益下降,我只能勒起裤腰袋过日子。裁员?不敢,手底下那么多员工都是跟着我白手起家干起来的,我裁谁去?裁了让人
  家怎么过日子?降薪?很多人还在供房呢。我只能裁广告。我每年在电视台投的广告有两千万,现在我要节约闹革命了,不节约也不行,投了广告也没人买啊!可是电视台不干了
  ,人家要创收啊!广告部找我谈了好几次,我都把他们打发走了。就这样,他们就开始搞我了。”
  “潘总肯定是想多了,电视台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不敢?”潘永忠越说越激动,“他们没少干,今年年初他们把一个网站给曝光了,说是搞虚假排名,过了一个月,这网站的广告就在电视屏幕上遍地开花了。你觉得现在网站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美光地板”死不瞑目(2)
排名就是真实的吗?那可就太天真了。苏警官,你可千万别被这些无冕之王忽悠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仅是电视台,报纸也不是什么好鸟,昨天的《
  顺宁都市报》看了没有?曝光鸿运地产的,看上去很正义,很有良知,你等着看吧,不出一个礼拜,马上就会有表扬鸿运地产的新闻了。”
  “啊?”苏镜听得一愣一愣的,“不会吧?”
  “鸿运的康总是我朋友,他跟我说了,今天刚去签了广告合同,五百万的广告,还换不回一篇正面报道?”
  苏镜点点头,他知道,这世上很少有人跟钱过不去。
  潘永忠继续说道:“姚琐涵那篇报道也就是说我虚假宣传,可是罪不及死啊,我最多就是个贴牌生产,可是那些个国外品牌像耐克、阿迪达斯哪个不是贴牌生产啊?如果美国电视
  台也按照顺宁电视台的逻辑,早该把他们打到地狱去了。你说凭什么外国品牌就可以贴牌生产,我们民族品牌就不能贴牌生产了?好,就算不能,可是我质量是过关的,质监局是
  有备案的……”
  苏镜打断了潘永忠的滔滔不绝,说道:“可是美光地板后来不是被叫停了吗?工商局质监局到处查。”
  “实话跟你讲吧,他们也是没办法。”潘永忠说道,“他们上午查了下午就给我打电话,说‘潘总啊,我们没办法啊,媒体催得紧啊。’放他娘的屁,媒体一监督,这帮孙子就能
  胡搞?哎……后来我再想想,他们也确实可怜,姚琐涵连续报道下来,这火越烧越旺,网上到处都是骂人的,骂美光虚假宣传,骂工商质监不作为,这事一热,报纸也跟着炒作,
  最开始矛头都指向美光,后来几乎是一齐转向,先是骂质监,接着骂工商。我要是局长我也受不了啊,所以,我挺能理解他们的。”
  苏镜本来是来查案的,没想到却听到一顿牢骚,而且这顿牢骚对他来说有种醍醐灌顶的效果,他一下子从光鲜的外衣下看到了肮脏和丑陋。不过,不管多么肮脏多么丑陋,这些都
  与他无关,他是来查案子的。
  “潘总的故事惊心动魄,不过,我还是例行程序,要问下潘总昨天晚上在哪里?”
  潘永忠笑了:“跟鸿运地产的康总在一起吃饭,这是他电话,你最好现在就问他,免得我跟他串供。”
  潘永忠说得不客气,苏镜也不含糊,他当即给康总打了电话,证实了潘永忠的话。
  何旋听了潘永忠的说法后愤愤不平,说他在胡说八道:“自己明明搞虚假宣传,还怪记者曝光,这是什么逻辑?还说什么工商质监迫于媒体的压力才查处他的产品,去年‘3·15’
  我们曝光那个肾黄金口服液,工商质监为什么不查?今年就查他,说明他有问题嘛!”
  苏镜立即抓住了老婆的漏洞,嘿嘿笑道:“这么说你们曝光的肾黄金口服液没问题啊,我明天买点去。”
  “你少贫嘴,我说正事呢。”
  “哎哟,你也开始说正事啦?”
  “奸商,就是奸商。”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苏镜淫笑着,关掉了灯,谁知道何旋却又叫道:“我要开着灯,让我好好看看你有没有被美光洗脑。”
  

被包养的主持人(1)
根据何旋提供的地址,苏镜找到了那家银行,但是接待他的不是薛行长,而是朱行长,这是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职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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