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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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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当年曾伯父最喜欢的一首词,在邢台上的最后一刻,他也还在吟诵,一遍又一遍,泪流满面,我从未见过他这般痛哭流涕,可惜一腔热血,冷在了君上的屠刀之下。”
    曾诒紧咬着毫无颜色的唇瓣,平复良久:“父亲平生最喜金戈铁马,霜角辕门,我记得小的时候,我随父亲在军中,每到黄昏,残阳如血,风鸣马嘶的时候,他就会抱着我坐在辕门下给我吹笳,他说,笳和酒,这两样东西最能解得四方将士的思乡之苦,他还会唱‘今为羌笛出塞声,使我三军泪如雨’……”
    “他们的理想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我相信赵昕会是一个好君主。”
    曾诒收回思绪,望着梅荨苍白如纸的容颜,哽咽道:“所以你熬尽心血为他铺路,他要是知道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用年寿换来的,他……小珏,慧极必伤,情深难寿,你要好好珍重自己。”
    梅荨脸上的笑始终未淡:“我知道,在他未登上帝位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曾诒忙用手捂了她的嘴,泪水止不住的流。
    梅荨轻轻除下她的手:“生前能完成心愿,死亦何惧,唯一的遗憾,就是再也做不会当年的苏珏了,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印记,却是满腹机诡,阴沉谋算。”
    “可你那颗赤子之心却永远不曾变过”,曾诒紧握住她冰凉的手,笃定地道。
    梅荨笑的云淡风轻:“回去吧,他见你不在,会着急的。”
    曾诒试尽脸上的泪痕,绽颜笑道:“有机会我去看你。”说罢,转身朝王府去了。
    梅荨望着她的背影良久,直到人川将其淹没,方转身同栊晴他们一齐回梅家宅子了。
    刘掌柜同往常一样,老早就在府门口候着,见到梅荨,眼角总能露出暄阳一般的暖意,不管消息有多急切。
    他迎了上去,没有寒暄,单刀直入地道:“小姐,月箫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证据

梅荨的步子凝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素的从容,一面往宅子里去,一面道:“看来我们打草惊蛇了。”
    刘掌柜很认真的想了想,疑惑道:“因为小姐的再三嘱咐,我知道这个月箫很重要,所以派去的人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没有让他们发觉呀。”
    “不是我们派去的人出了纰漏,实在是李舜太过谨慎了,罢了,有得必有失,赚了个封翦,失去个月箫,也还划算”,梅荨轻飘飘地道。
    “这跟封翦有什么关系呀?”刘小挚抓了抓梳的整整齐齐的乌发。
    “这个问题回头让你爹告诉你”,梅荨将手拢进袖子里,悠悠道,“把我们的人都撤回来吧,别让他们再去那里浪费时间了”,她回头瞅了满额乌云,还在为没有妥善处理好月箫的事情而感到自责的刘掌柜,洒然笑道,“她死了,痛心的应该是李砚云,刘叔,你就不必伤心了,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刘婶误会的哦。”
    刘掌柜老脸禁不住一红。
    刘小挚捂着嘴憋得满脸通红。
    栊晴虽不大明白,但也知道是姐姐在调侃刘叔,既然有心情调侃,那就说明荨姐姐应该是不难过了,因而她的心情也跟着明媚了几分。
    “荨姐姐,你怎么都不问一下那个月箫是怎么死的啊?”刘小挚被父亲一蹬,忙转了个话题。
    “死都死了,知道了死因又怎么样,又不能让她起死回生,你要是好奇,问你爹吧”。梅荨没有直接回栖雪居,而是拐了个弯,往正院的方向走去。
    栊晴和刘小挚都咧嘴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栖雪居,没有了雪,也没有其他什么植株,只有廊檐下一只空荡荡的玻璃缸,里头一小节藕秧。冷冷清清的。一点春天的气息都没有,他们都不爱去那里玩。
    栊晴歪着头,又在想着要从什么地方再淘些东西过来了。
    “好吃好喝招待了他一个多月。怎么样,他还没有想通么,难道真要我们广陵琴院养他一家老小一辈子啊”,梅荨伸手拨开一根伸到了小径上的杏花枝。
    刘掌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哦”了一声:“按小姐说的。我们整整晾了他一个月,每日只管负责三餐,其余一个字也不多问。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怕我们毒害他。每道菜都要用银簪试一试,后来看我们也没有加害他的意思,就只管吃了。现在,嘿嘿。封翦他自己就坐不住了,每次我们的人去给他送吃的,他都抓住不放手,问长问短的,好像我们不说明意图,他就要绝食似得。”
    梅荨脸色微敛:“刘叔,今晚你去跟他谈谈,他应该会放心把手里的证据交给你了。”
    “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封翦手上有这么重要的证据,为什么李舜那边却始终按兵不动呢,要照李舜杀月箫的事情来看,封翦应该比月箫更该死,何以会留他至今,连搜查的人也不曾派出一名”,刘叔脸色沉了沉,担忧道,“这里头该不会有诈吧。”
    “如果你是沂王,你知道齐王曾经写过这么一封信给封翦,让他带给潘硕,你会怎么处理这封信呢?”
    “当然是销毁。”
    “那如果你是封翦,你又会怎么处理呢?”
    “这是保命符,自然要藏得严严实实的。”
    “那不就完了”,梅荨挑了挑秀眉。
    刘掌柜垂眸思考了片刻:“那沂王应当会派人亲眼看着这封信被销毁才放心呐。”
    “沂王只派了人去盯着,那人也只是看见封翦烧毁了一封信,信封上有齐王的亲笔字而已,封翦既知道那封信是保命符,又怎么会笨到还要把它烧毁呢?不过,我看,眼下这封信根本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符了。”
    刘掌柜点点头:“今晚我便去会他一会。”
    “他一旦交给你,你就立刻转交给我先前吩咐过你的那个人,要亲自交到他府上,宜早不宜迟。”
    “小姐,怎么突然这么着急,是有什么变数么”,刘掌柜沉吟了一下,“最近没有收到皇上要立沂王为太子的风声呀。”
    “最近一段时间,朝廷都在陆续进行较大的人事变动,新官新上任,官员不娴熟,皇上用起来也不顺手,彼此之间都在磨合,朝纲不稳,这个时候,皇上是不会贸贸然的要立沂王为太子的”,梅荨顿了顿,抬眸望向满院锦绣,辞气却略带繁花落尽之感,“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刘掌柜虽然很想知道,但小姐不说,他也不好过问。
    梅荨用玉色宽袖轻轻拂去石凳上雪白的杏花:“眼下,北元磨刀霍霍,戚睿十之*是要调到宣府任总兵的,可是晋崇钰那边又有拥兵自重之象,监军人选异常关键,既要信得过,又要镇得住。”
    “小姐的意思是……”刘掌柜眼睫一跳,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什么意思啊?”刘小挚依旧是十万个为什么的节奏。
    栊晴跳起来狠狠垂了他的天灵盖一下:“你怎么一直都在问为什么啊,真不愧是猪脑子,姐姐还说以后要把你留到荣王身边,我真替荣王深深的担忧啊。”
    “你还深深的担忧!你除了会担忧什么时候吃,吃什么以外,你还会担忧什么?”刘小挚撇撇嘴,“纯粹的野人。”
    “如果爱吃就是野人,那宁娴也是野人咯”,栊晴操起手。
    “这跟宁娴有什么……”刘小挚还没说完,就听见侧边传来老爹暗示性的咳嗽声。
    宁娴也是禁语。刘小挚立马反应过来,赧然的偷眼瞧了梅荨一眼,见她面上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后来又想想。觉得应该是老爹多心了,像荨姐姐这样疏朗从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在意别人在她面前提起宁娴的名字。
    “那封翦怎么处置?”刘掌柜转过话题。
    “潘硕要比他忠心的多,却被夷了九族,像他这样卖主求荣的人竟能保得一家平安,当真是应了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梅荨双眸冰凝起来。“安置好他的一家老小。至于他本人,通知李舜吧,省的脏了我们的刀。”
    刘掌柜恭应了一声“是”。
    院子里景致很好。梨花、杏花、月季、桃花、紫藤、夹竹桃、剪春罗、玉兰……竞相绽放,再配上今日轻寒微阳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明朗起来。
    梅荨在院子里烹茶,请了刘叔和刘婶一块儿品茗。一直到日沉西山,方各自散去。
    刘掌柜在梅宅用了晚饭。因为心里装着事,没来得及喝茶,就匆匆往封翦那里去了。
    刘小挚则同栊晴一齐跟着梅荨去了栖雪居。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刘小挚一面掌灯,一面道:“霓姐姐怎么到现在还未回来”,思考了一下。星眸忽的睁大,“她该不会是去荣王府砸场子了吧。”
    “你霓姐姐心理有这么阴暗么?”待屋子里亮堂起来了。梅荨才挑帘进去。
    “那她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呀?”刘小挚就着屋子里的水净了手,捧过一盘苹果搁在炕几上,拎起一个塞到梅荨手里,“我看八成就是。”
    “她不敢去的”,梅荨接到手中,抛给了栊晴,坐到暖榻上,“她去了一定会被荣王认出来。”
    刘小挚跳坐到旁边的圆桌上:“封翦手里的那封信,你让我爹带给谁呀?”
    “你猜?”梅荨无聊的瞅了瞅水晶盘上的苹果,盘子晶莹,苹果红润,火光映在上头,像一颗颗红宝石。
    刘小挚托腮想了想:“高湛?他是锦衣卫,暗中截取到这样一封密信也不是不可能。”
    梅荨摇了摇头:“原本他是最好的人选,可是他无心参与争储的纷争,给了他,他也不会答应的。”
    刘小挚又想了想。
    “蔺羲钦!”这个含糊不清的声音正是一旁吃苹果的栊晴发出来的,她朝刘小挚丢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真是头猪。”
    刘小挚诧异的睁大了眼,询问地看向梅荨。
    梅荨耸了耸肩。
    刘小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撇撇嘴道:“我其实早就猜到是他了,只不过觉得高湛更有可能嘛,方才荨姐姐不也说了,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嘛”,他跳下桌子,掰着栊晴的头仔细瞧了瞧,“你这个野人是怎么想到的啊?”
    “上回我听到荨姐姐这么给刘叔交代的呀。”
    刘小挚深深无语,转而又对梅荨道:“是让他明儿早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给皇上吧。”
    梅荨继续摇头:“让他晚上悄悄递给皇上。”
    “为什么不把事情闹大,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沂王害死了他的亲弟弟,看看他还有没有脸再争东宫之位。”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递给皇上,皇上就不会设法隐瞒么?这样,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还会让蔺羲钦暴露,而且,在众人面前,蔺羲钦做事向来都是和稀泥的,如今把这么一封重量级的信件当面呈上去,百官不会觉得反常么?皇上不会起疑么,他一起疑,很自然就会怀疑到荣王身上来,要知道,眼下,齐王已经倒台了,能跟沂王争太子的,只有荣王,要按你的说法,岂不是要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
    刘小挚一脸信服:“我觉得齐王挺可怜的。”
    “我觉得还有一人比他更可怜。”
    “谁啊?齐王妃?”
    “袁耀宗!”栊晴很适时的又插了一句。
    “为什么啊?”刘小挚一头雾水。
    “你没听说他还要继续在京城任一年顺天府尹么?”
    “……”(未完待续)
    ps:今天晚上有聚会,俺就一更咯,吼吼吼。。。。。。

  ☆、第一百四十六章 暗流

紫宸殿高大的朱门一开,从里头走出来两个年纪相仿,身形高瘦的官员,都穿着一品绯红官袍,补子上展翅逸翔的仙鹤栩栩如生,似要冲出衣襟,直冲九重云霄,令人感觉斗志昂扬,精神一振。
    左边的官员手里抱着一摞厚厚的线装黄色簿子,封皮上用楷体端端正正的书着“卷宗”两个浓黑大字,看样子是新上任的刑部尚书杨参。
    他大大的三角眼飞快的扫了周围一眼,尽量不突兀的拉着同僚避到了一旁的浓荫小道上,面上做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声音却压得极低:“沈兄,你瞧着圣上……方才是什么意思啊?”
    他的这位沈氏同僚就是现如今能让所有见到他的官员眼睛都变成兔子眼的新任吏部尚书沈琨,他手上什么也没拎,非常悠闲的背着手欣赏小道旁的青青杨柳,神情相当轻松自在,就差哼小曲儿了,却与说出的话不大相符:“这还看不出,圣上这是有意要立沂王为太子了,今日宣你我进殿,无非就是想试探你我二人的态度”,他掀眼皮瞟了累的大汗淋漓的杨参一眼,“你还当真以为圣上要与你谈论这些无关痛痒的刑部案子啊。”
    “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法为民本,怎么会是无关痛痒的”,杨参白了他两眼,瞧不过他悠闲的样子,一把将手里的卷宗塞到他怀里。
    沈琨丢回一半给他:“你说的是没错,可这一切都只取决于君上的意志。对于咱们这位圣上来说,你说的这些就是无关痛痒的,皇上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沂王推到太子的宝座上去,怎么还会有闲心去管庶民的鸡鸣狗盗。”
    “也不只有鸡鸣狗盗。也有杀人越货好不好?”杨参说了句等于没说的话。
    沈琨四下瞟了瞟,稍微收敛了一下神情,用还算正经的辞气问道:“这段时日,有没有沂王的心腹来过你府上?”
    杨参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前天晚上,沂王府的长史官携了表礼来恭贺我升迁,那些礼物要是折算成现银,足够养活大洹的百姓整整三年!他这是*裸的收买。还说只要他家王爷坐上了……”脱不开手。他只得扬扬下巴,以示指天,“先前所有的恩怨全都一笔勾销。”
    “那你收下了么?”沈琨挑挑眉。
    “当然没有!”杨参沉了脸。觉得他这句话很侮辱,“先不说我掌管邢狱,不会知法犯法,单说荣王对我等的知遇之恩。我就绝不会心怀贰心。这个世上,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才是难能可贵,我们先前被李舜打压的时候,沂王怎么不出来为我们说句公道话?这个时候出来封官许愿,还不是觉得我们有利用价值了?要不是我杨参有气质涵养。早拿扫帚把他赶出去了。”
    “气质涵养?也不知道是谁,听说要和荣王一齐去凌云居用膳,恨不得七天不吃饭。吃完还不算,还要打包带走。以后出门,别说你认识我”,沈琨一脸的嫌弃。
    “那你收下了么?”杨参也不理会他的揶揄,用胳膊肘戳了戳他。
    沈琨“切”了一声,直接忽视他这个侮辱性的问题,举目看向前头在晨光中闪烁着碎金耀芒的水磨宫砖,眼中似也染上了一层迷离,“荣王德艺周厚,将来定是位开明仁君,只是眼下的路还漫漫修远啊。皇上对荣王颇有成见,沂王又与他并肩为亲王,他眼下没有功劳傍身,很难再进一步呀。”
    杨参是贫寒士子出身,总有些视困厄如草芥的毛病,所以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很无所谓地道:“自古以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
    “你串文啦!”
    “有么?”
    “回家翻书去!”
    “跟你说正经的,这一回官员任免,六部中除了兵部、户部以外,其余的都是被李舜打压过的官员,都跟我们同一阵营”,杨参身子骨瘦弱一些,一直都在紧追沈琨的步伐,往宫门口行去,“这一回,圣上算是给了李舜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这李舜平素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又据着户部的位子,不知道中饱私囊了多少,我现在就回去收罗证据去,等什么时候圣上要收拾这只蠹虫了,我就把山那么高的证据搬过去,直接把他压死。”
    “单有证据就能把他绳之于法么?”这个神情闲散的沈琨总能一语道破关键,“李舜死了,谁来制衡晋崇钰?他们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咬的越凶,皇上就越能高枕无忧,这么简单的帝王权术你都看不破?”
    “帝王权术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一个‘法’字,邢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大洹律法,就该按律问责”,谈及刑法,杨参的脸就跟浇了了铁水一样,“别说是李舜,就是荣王犯了事,我也照查不误。”
    “死脑筋,也不知道你书读到哪里去了,君无术则败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这是要分而治之的,罢了,不想跟你谈论这个问题,谈论一百年也没个结果”,沈琨最不喜欢他摆副臭脸,揭过话题,“不过,我觉得,皇上好像有意让蔺次辅代替李舜的位子”,沉吟片刻,“我总觉得有些蹊跷,这一次的官员黜陟,皇上与蔺次辅是私下商讨过的,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是被蔺大人提拔的,你有没有觉得当中的有什么联系呀?”
    “有什么联系,你自己不是也说了皇上有意让蔺大人代替李舜么,那他当然要借助我们一齐扳倒他咯,他知道我们与李舜水火不容嘛。”
    “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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