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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嫁阁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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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傍晚了,内城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各家各户门前的红绉纱灯笼都亮了起来。青石板上还积着雨水,细密的马蹄落在上面; ‘嘚嘚’的响。
  过了两条胡同; 来到一条极为宽阔的长街上; 赵熙之的马车又往前行了不久,到了一家茶馆前才慢慢停了下来。
  茶馆是两层的小木楼,因天色已晚,里面的灯烛都点亮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有一处青纱露在外面。晚间有清爽的风拂来,青纱便四下里飘扬。
  夏元璃就坐在窗前,她听到马蹄声,微微向外探了探头。孟阶正踩着轿凳下来,他穿一件玉青色的圆领直裰。夜色下,只见他眉目深邃,薄唇轻抿,脸色有几分清冷,让人不敢接近。
  她突然就想起前世父亲被永隆帝打入昭狱的那一天,孟阶从皇宫回来。她抓着他的衣袖质问,而他却沉默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她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孟阶却只叫了丫鬟将她搀进屋。
  时隔这么多年,她依旧记得孟阶当时的眼眸,疏离而又清冷,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一句道歉,一句安慰。
  他就轻轻的拂去她的手,径直进了书房。
  就在那一刻,她筑了很久的心墙终于崩塌了。其实早在孟阶回来之前,她便接到了父亲被打入昭狱的消息。但她依旧不敢相信,父亲帮持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替父亲说。她劝自己,一定是宫里的消息不对,但当看到孟阶那冰冷的麻木的脸庞,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她以为有父亲的恩情在,孟阶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娶她。当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在一起久了,孟阶就一定会被她感动,或许会爱上她。
  没错,孟阶是娶了她,给了她正妻的名分。可她却忘了,感情这东西并不是时间久了就能生出来的。面对一块丝毫没有温度的石头,就是她用她全身的血肉焐热了,也焐不透那颗冷冰冰的心。
  他娶她,只不过是在利用父亲罢了。可笑的是,她依旧忘不了孟阶,还妄想着有一日他能记起她的好来。
  直到那一日,一向不嗜酒的孟阶竟然喝的酩酊大醉。她以为时机到了,满心欢喜的跑到他的床上,却听到他嘴里一直喃喃唤着的是‘琬琬’二字。
  原来他不是无心之人,她掩着面,哭的肩膀攒动。她曾心平气和的问过他,“琬琬是谁?”
  孟阶当时正在看奏报,闻言突然冷冰冰的望向她,眼神里的戒备让她惊颤,心肠犹如绞住了一般,痛的她难以呼吸。
  她为了他,丢掉了骨子里的骄傲,到头来却只换了一颗伤的千疮百孔的心。自此之后,她成日里郁郁寡欢,没过半月便再熬不过了。她都死了,老天竟还不放过她,她一睁眼,竟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她在夏府第一次见到孟阶,他穿着深蓝色的直裰,腰间别了一块梅竹双喜花纹的玉佩,脊背挺直,身形高大,她悸动的心跳和前世分毫不差。
  为何偏偏是她十五岁这年?
  重活一次,她依旧跳不出这个坑。后来再见,她便听说孟阶已经娶了亲。那个叫做‘琬琬’的女子,那个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子,原来是她。
  宣靖帝的皇后。
  赵熙之领着孟阶上了茶馆二楼,当看到坐在窗前的身影,孟阶微微一愣。
  “过去吧你。”
  赵熙之也不明白夏元璃为何偏要他叫孟阶过来。他虽不情愿,但又不想拂了夏元璃的意思。
  夏元璃听到声响,连忙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她站起身子,和孟阶福了一礼,“元璃见过孟……大人。”
  她看着孟阶,没来由的心下一颤,说话的声音不免就支吾了起来。
  孟阶走过去,停在离夏元璃约有一米的地方拱了拱手,“夏小姐。”
  夏元璃听出他话语里的客气,心头又绞痛起来,她嗫嚅着嘴唇,许久才虚手一请,“孟大人,请坐。”
  孟阶轻轻点头,坐在了夏元璃的对面。小小巧巧的玉棠富贵花纹朱漆四方桌上摆了一整套的茶具,夏元璃双手拿起茶壶,给孟阶斟了一杯茶水递在她面前。
  她又慌忙收回手来,捏紧了衣袖。
  孟阶见夏元璃低着头不说话,便端起茶盅拨了拨茶盖,轻啜了一口又放下,才开口询问,“不知夏小姐找孟某来所为何事?”
  不知怎的,夏元璃闻言只觉得心头涌上千百种滋味,明明她来之前,是已经想好要怎么说的,可现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孟阶又耐着性子等了夏元璃一会。窗外夜色如许,漆黑的天空上还能看到几颗晶亮的星星,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
  孟阶脑海里浮现出宋琬扶着腰站在廊下,指挥着小丫头搬花盆,他的嘴角就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夏元璃抬头正好看到,她微微一愣,疑惑的问,“孟大人在笑什么?”
  “没什么。”孟阶敛了笑意,又看向夏元璃,“夏小姐,有什么话你且说来就是。”
  夏元璃只觉着嘴里涩涩的,她轻点头,出声道,“孟大人,我父亲很欣赏你,你知道的。”她顿了一顿,又低声问,“你是个聪明人,为何偏要和那谢狗贼沆瀣一气?!难道你不同他站在一起,你就升不了官任不了职了?!谢贼作为首辅把持朝政,将永隆帝哄得团团转,他依仗权势,排除异己,杀害忠臣,买卖官职,甚至到处搜刮珍宝,害的平民百姓家破人亡。你跟着他,就是助纣为虐,你……对得起我父亲这些日子以来对你的帮持吗?”
  夏元璃说的急,一行话下来便气喘吁吁的。她抚着胸口喘了一会气,才听到孟阶冷冷的声音,“夏小姐,你此话说得不太妥当吧?!”
  孟阶敛了敛眼眸,起身拱手道,“夏小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孟某就先告辞了。”
  他转身走到木梯前,又略一驻足道,“夏小姐,朝堂上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非议的好。什么狗贼的话,少说为妙。你以为你无心的一句,若是被隔壁有耳听了去,不知又要生出多少是非来?对夏小姐的名声不好,老师怕是也会牵连其中。”
  夏元璃愣了一愣,她看到孟阶就要下楼,突然快走几步,上前抓住了孟阶的衣袖,“孟阶,我……”
  孟阶低头瞄了一眼夏元璃拉住他衣袖的手,不动声色的将胳臂背在身后。夏元璃这才意识到失礼,她往后退了一步,咬了咬嘴唇,“抱歉,是我太冲动了,还请孟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孟阶没有说话,他转过清冷的面庞,看到站在拐角的赵熙之。就是下楼,孟阶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走的不慌不忙。
  赵熙之看着孟阶离去的身影,突然像发了疯一般的冲过来,挥手就给孟阶一拳。
  他早就该料到的,夏元璃喜欢孟阶。
  孟阶没有防备,重重的拳头便打在了他的背上。赵熙之打了这一拳,似乎还不解气,他又挥了拳头过来。孟阶瞥到墙上的影子,蹙了蹙眉,抬起胳膊挡了一下。
  孟阶本就生的高大,又有功夫在身。赵熙之的拳头落在他胳膊上,反被弹了回去,赵熙之踉跄了几步,扶着一旁的四方桌才没有摔倒在地。
  “你……”赵熙之难以置信的望着孟阶,他此时满腔的怒气,便口不择言起来,“孟阶,亏得老师这般提拔与你,你却反过头来倒咬他一口。怪不得人说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别说老师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你爹吗?!”
  孟阶的脸色立即暗沉了下来,冷声道,“赵熙之,你堂堂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就只会耍口头之快吗?!”
  有风从门帘里吹进来,置在四方桌上的灯烛忽明忽暗。孟阶就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盯着赵熙之愤怒的面庞,他眼眸微敛,高挺的鼻梁在左侧脸颊上打下一块阴影。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俯视着赵熙之,一句话都不曾再说。赵熙之对上孟阶那双清冷的双眸,不由得攥了攥汗湿的手掌心。


第一百二十章 
  清晓下过一场大雨; 乌云散去; 太阳便出来了。宋琬醒来时天已大亮; 只有廊下的芭蕉叶上还残留一些雨滴。
  昨儿庄子里送来了几盆刚结了花苞的天香百合,就摆在廊下搁置的高几上。宋琬看到小丫鬟拿着喷漆铜壶给百合浇水; 便扶着腰过去; 嘱咐那小丫鬟在花苞上撒少许的水。
  明月抱着食盒匆忙的跑进来,离老远便笑嘻嘻的同宋琬说,“小姐; 英国公班师回朝了。”
  宋琬不久前便听孟阶说过,唐照和寇怀在台州大败倭寇将领石原木信; 九战九捷,还端了他们的老窝。
  她记得寇怀是在这次平倭回来后; 才进了都督府的。
  果不其然; 永隆帝在奉天殿前见了得胜归来的唐照和寇怀。唐照的爵位已是最高了,又任职兵部侍郎,永隆帝便加封他为太子太保,食禄享亲王级别。
  而寇怀则一举进入左军都督府,任都督同知。一时风光无比; 倒将郭颂通敌的风波压了下去。
  宋琬便让人开了库房; 挑了一份还算贵重的表礼送了过去; 没想到第二日寇怀便亲自登门了。
  孟阶正在书房,他听说寇怀来了,便在那里接待了他。宋琬让明月沏了新茶送进去,没一会就见二人出了书房往廊下来了。
  宋琬正倚在美人靠上修剪花枝; 她见两人进来,连忙将银剪子放下。她已是将近六个月份的双身子,行动不便,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高几才站了起来。
  孟阶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大步过来,揽着宋琬的腰又让她坐下。这些日子以来,宋琬除了吃就是睡,原先的小脸足足圆了一圈,一双清澈的眼眸却像是含了水一般,极是柔和。
  寇怀一时看怔了,孟阶轻咳一声,他才回神,拱手笑道,“弟妹,你如今怀着身子,就不必太拘着礼了。”
  宋琬朝他笑了笑,说,“我听夫君说你前不久进了都督同知,真是可喜可贺,怎么也没摆个场子好好庆祝一番,好让夫君多敬你几盏酒吃。”
  寇怀低头看到孟阶收回揽着宋琬腰身的大掌,眼里的笑意更浓,“弟妹知道的,孟兄一向不爱喝酒,就是我连摆三天场子,也不见得他能敬我一盏。”
  “倒也是了。”宋琬抬头看向孟阶,笑说,“这般可喜可庆的事情,你也该破一次戒。”
  宋琬说话的时候,孟阶便低头看她,眼里一片柔情。他听到宋琬这样说,便微微颔首,摸了摸宋琬绾着的朝云髻,点头道,“好。”
  “还是弟妹说话管用。”寇怀在一旁道。
  孟阶瞥了他一眼,又嘱咐宋琬,“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晚些回来。你吃了晚膳就先歇着,不必等我。”
  郭颂通敌的风波发生后,孟阶就和夏冕的关系一直僵着。都察院里的事情又多,他这些日子忙里忙外,人瘦了一大圈,宋琬看着他手上的青筋,有些心疼。
  她不想和孟阶再添麻烦,官场的事情一概不问。但从外面的风言风语里,宋琬也能猜测个大概。
  前几日永隆帝又在大殿上咳出了血,只怕是时日不多了。如今外面虽看似平静,却一个个都是按势待发。清流派与谢家父子的拉锯战是正式开始了。
  孟阶夹在两个派系之间,每走一步都得深思熟虑。宋琬虽看着不忍,但也没有办法。
  她如今能做的,便是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刚出了月亮门,就见寇怀朝松竹堂的方向努了努嘴,“孟兄,这么娇嫩的小娘子,你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宋琬的肌肤本就白皙,如今浑身上下都是白里泛红。夏日里,她只穿了一件朱红色的褙子,外面罩了一件薄纱,衬的一张小脸蛋极为粉嫩。
  寇怀一面说着,一面看向孟阶俊秀的面庞,又笑道,“你倒罢了,长得和外面那些清倌似的,我也是舍不得下手的。”
  孟阶冷冷的看了寇怀一眼,道,“寇将军,也没有人让你下手的。”
  “谁说的?!”寇怀声音不免提高了几分,他想起他院子里的几位女子,又摇了摇头,叹气道,“孟兄,能不能拜托弟妹个事,让她给我保媒。”
  孟阶想起宋琬曾和他说过明月和寇怀的事情,便道,“等我回去问问她再说。”他蹙了蹙眉,又说,“你后院里那些女子,找个时候便遣了吧。整日里闹得整个胡同里鬼哭狼嚎的,你这个都督同知就不怕被人家参一本?!”
  寇怀如今都快三十而立了,若说身边没有女子服侍的话那一定是假的。因着他的长相,哪有良家女子愿意跟着她。虽说后院的女子虽多,但总不是正经的女子。
  听孟阶应下来,寇怀便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孟兄你千万要告诉弟妹,让她在这件事情上上点心,我老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宋琬揽下活计后,寇怀的母亲冯氏便登门来了。明月正和喜儿、双雨坐在廊下打络子,一见冯氏进来,打帘子的打帘子,捧茶的捧茶。
  明月是一等大丫鬟,穿戴自与她们几个不同。月初管事婆子送来几匹上等的锦缎来,有一匹是桃红玉簪花口的织锦,宋琬便给了明月。
  昨儿才做起,今天就穿上了,下面又配了一条松花绿的挑线裙子。因着她年岁大些,没有梳双丫髻,一头青丝绾成了挑心髻,髻上又簪一支金丝海棠钗,另插两朵粉红色的芙蓉葵,甚是娇俏。
  冯氏接过她捧来的茶钟,笑着问宋琬,“这小丫头模样怪俊的,可是你哪家的亲戚?”
  宋琬还没回话,就见明月掩着嘴笑了起来。她朝冯氏福了福身子,说,“冯伯母说笑了,明月最大的福气就是伺候的主子是夫人了。”
  宋琬看见冯氏眼里有几分失望,便笑着接过话来,“我和明月从小就在一起长大,虽说她一直在我身边服侍,但外面都知道我和她情同姐妹,什么主子丫鬟的,倒没那个说法了。”
  冯氏又看了明月几眼,拨着手里的茶盖喝了两口茶,才开口说,“我托夫人的那件事……”
  宋琬便与孙嬷嬷使了个眼色,孙嬷嬷会意,立即领着屋里的丫头都出去了。宋琬也不再与冯氏逶迤,便说,“伯母,实不相瞒,琬儿说的那名女子便是明月。”
  冯氏闻言一怔,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宋琬又忙道,“琬儿刚刚说了,明月虽是我的丫头,但在我心里,早已将她当成姐姐了,想必伯母也都看到了。”
  明月眉目清秀,说话做事又落落大方,冯氏倒很是中意这些,但身份也太低了些。
  寇怀毕竟是正四品的都督同知,若娶一个丫头进门,传出去那可不被人哄笑一顿。冯氏想了想,正要摇头,又听宋琬说,“伯母您知道的,寇大哥的年纪总是比一般人大了些。若是同阶的女孩子家,恐怕……都会有些犹豫。良家女子倒是挺好,但咱家里面的规矩她们可能就都不太懂了。”
  “其实明月家里头也都是良民,就是孩子多了些,才把她送到我们家来。祖母怜惜她小小年纪就不在父母身边,便让她同我一处,吃睡都是同榻。别说针黹女红,就是诗书也是读过的。”
  冯氏果真被说动了几分,但她还是犹豫,“伯母知道你心意是好的,但……也容我回去与你大哥一说。他要是同意,那我也无话可说。”
  “伯母说的是,总得大哥相中了才是。”宋琬将冯氏送到门口,想了想,又说,“若是大哥也觉着可行的话,我想将明月记在我父亲名下,收她做义女,也不枉她伺候我一场。”
  孙嬷嬷听见屋里的动静,便快步过来打起帘笼。冯氏见宋琬行动不便,便道,“夫人,你身子重,且留步吧。”
  宋琬也不再推辞,她见明月手里拿着做了一半的扇坠,便朝她招手道,“你替我好生送送冯伯母。”
  明月忙将扇坠放到笸筐里,冯氏虽年过半百,但眼神却很好。她只扫了一眼,便看到那扇坠打得十分精致,五颜六色的珠线编织在一起,便成了一只蝴蝶的模样,实在是绝活。
  她点点头,又回头和宋琬说,“夫人,劳你多忙了。”
  明月过来,双手搀着冯氏下了台阶,两人走到月亮门前,孙嬷嬷才说,“夫人,你觉着寇大人会同意这门婚事吗?”
  昨晚上宋琬为了绣好一件小衣服,硬是熬到了三更,此时不免有了些睡意。她一手扶着腰身,一手掩着面打了个呵欠,眼眸里立即蒙上了一层水雾,吸了吸鼻子道,“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明月这一关难过。这丫头看着虽大大咧咧的,心气高着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京城里捎来了信; 说崔锦书生了个小男孩; 宋琬十分欢喜。
  晚上孟阶回来; 用过晚膳,孟阶便坐在炕上看书; 宋琬对着妆奁卸妆;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阶说话。
  “都说肚子尖儿圆女,我瞧着嫂嫂的肚子就尖一些,果真生了个小男孩。”
  孟阶一直低着头看书; 闻言只‘嗯’了一声。宋琬将簪在髻上的五凤挂珠钗摘下来放在妆奁里,又说; “我当初便做的男孩子的小衣服多一些,如今正好给她捎了去。”
  宋琬听到孟阶又应了一声; 头都不曾抬; 心下便有些窃喜,再说,“我想去京城一趟,隔日就回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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