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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嫡_桑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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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程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不伤筋不动骨,算不得什么,我只是想膈应膈应她。想要真的让她受到惩罚,那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小姐,你可不能胡来。”
梨儿闻言立刻抬头,这一次,她都吓个半死,如果再来一次……“一定不成,小姐要是不听话,梨儿就告诉公子!”
花锦程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但饶是如此,还是呛的她治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她就瞪了梨儿一眼,“你到底是谁家的?”
“当然是小姐家的,可是公子救过梨儿跟小姐的命,公子也是咱们家的!”梨儿所的理直气壮。
花锦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小六子看着大小姐窘迫的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对上花锦程的白眼,也只能侧过身,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在笑。
花锦程无语望天,她怎么感觉自己养了两个白眼狼?
……
江州府那边传了消息回来,说是江承德对这次的喜服很满意。
花锦程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她那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就有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位公子求见。
花锦程心中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将人请了进来。
到了花厅,花锦程瞅着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等那人转过脸来,她心中就只剩下惊讶了。
“锦儿,想我了没?”
江恩重手中折扇一展,眉梢挑起,那张脸上添了一抹风流。
“锦程小姐。”
小厮拱手行礼。
花锦程嘴角一抽,她瞅着矮几上的那个木盒,有种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
“江大哥。”
“难得你还记着我这个大哥啊。”江恩重啪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怎么?嫌弃大哥的手艺不好,所以连礼物都不收着吗?”
花锦程停下了步子,一言不发。
梨儿也不停的瞄那个盒子,反应了一会儿,这才一拍脑门,花锦程被她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一个狗啃泥。
江恩重的眉头不可察觉的一皱,略微前倾的身体也再次挺直。
“江少爷,是梨儿忘记拿了,您不要生气。”
梨儿笑嘻嘻的赔罪。
“大哥不是要成亲吗?这种时候,不好出来吧。”花锦程提着裙摆迈进了门槛。
“我退婚了。”江恩重淡声回道。
花锦程的身体僵在了门口,她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手指抠着门框,心中情绪翻滚。
这叫什么事儿?这叫什么事儿?这叫什么事儿?
您老人家退婚就不能谨慎点吗?江州府关于我俩的传言本来就不好听,您退婚了,还来我这儿……靠之!
一连窜的心理活动之后,花锦程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她隐隐觉得,这好像不是她自己应该有的反应。
前些日子的梦,又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她模模糊糊记得,好像还有一个自己……就是另一个自己托她寻找那个人。
额头上的痛处让她回过了神。
“怎么?这是想要扒着门框过日子了?”江恩重调笑了一句。
花锦程严肃的抬头,“我觉得我家的门框很好看。”
江恩重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眼睛中带着风流的味道,也带着些许的惊艳跟欣慰。
“这张脸,终于多了别的色彩。”
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戳在了花锦程的脸颊上。
是的,比起开始的木讷,尽管现在面无表情,也比当初看着顺眼很多。
“江大哥,你过来有事吗?”
花锦程将折扇拨开,然后迈步走了进去,既然江恩重没有跟她客气,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
“你可别误会,我这次来,是老头子吩咐的。”江恩重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的魅惑,“锦儿,你都不想我啊?”
“江伯伯吗?”花锦程无视他的调笑,拧眉思考,“他可是担心李烈?”
江恩重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你还真是让我惊讶,这么说来,你已经见过李烈了?”
“一面之缘。”花锦程点点头,“无意间碰上的。”
“我听说乐无华来过花府。”
“你可别乱来。”花锦程吓了一跳,她根本不会以为江恩重不知道乐无华要提亲的事情,“我跟无忧关系不错。”
“你要嫁的是乐无忧?那个呆子?”江恩重眉梢挑的很高,声音也拉的很长。
“只是朋友,你能别乱想吗?”花锦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江恩重托着下巴,眸子弯起,“锦儿,我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你退婚了,那我喜服的事儿是不是就揭过去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江恩重点点头,“恩,揭过去了,怎么?”
“想在江州府开分店。”花锦程垂眸摸着衣袖上的花纹,“你过来有没有去见我父亲?”
“我家老头子说了,我来,只是带他看望故人之女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打交道了,恰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江恩重起身,“我就住在同悦客栈,若是有什么事儿,就差梨儿……算了,我把小厮给你留下吧,我看你院子里的人,也着实少。”
“不用了,人我够用。”
花锦程摇头拒绝。
江恩重也没有坚持,嘱咐花锦程不可将那四个字搞丢之后,就带着小厮离开了花府。
花锦程让梨儿将人送走,自己一个人在花厅呆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59章 该吃药了
从花厅到花锦程自己的院子,要过一扇垂花门。
这扇门,是花锦程自己布置过的,藤蔓弯弯,好看的夕颜花点缀其中,两面都种着翠竹,风一吹过,沙沙作响,平添了几抹清凉。
花锦程刚刚迈入垂花门,就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的讨饶声。
她愣了一下,然后唇角便扬起了一抹笑容。
“大白天的就这样吵,也不怕外人看了笑话吗?”
她垂手站在了翠竹之下,冷眼瞧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少女,若是她没有记错,这应该是叶丽棠院子里新来的丫头吧。
果然人命贱如草,很多时候,想扔了,也就被扔了了。
几个打人的婆子连忙跪在了地上。
“她哪儿错了?”
花锦程往前走了几步,纤细的手指抬起了女孩儿的下巴,“多大了?”
“回,回大小姐,小,小的,十,十五了。”
女孩儿低声啜泣着,瘦小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大小姐,这是夫人吩咐的,您这样……”
“我那里恰好缺人,你们回去跟母亲说,改日,我会登门赔罪,这个丫头,我要了。”花锦程转身,“闹出人命来,谁心里都不好受,二位觉得对吗?”
“是,是,是。”两个婆子哪儿敢说不是。
“大小姐慈悲,救了你一命,还不赶快跟大小姐走,日后做事要机灵点儿,莫要像在夫人跟前儿那般了。”其中一人低声呵斥。
愣神的小丫头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爬起来跟在了花锦程身后。
“大小姐……”
“你累吗?”花锦程脚步未停,甚至刻意加快了几分。
小丫头说了一句不累,吃力的跟在了花锦程身后。
梨儿回来后,就拿了伤药给小丫头擦上,又拿了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然后便去了花锦程屋子里。
“小姐,这人……”
“就当一个普通的丫头,什么事儿都不要多嘴。”花锦程抱着盒子满屋子乱转,眉头都快打结了,“江恩重这人怎么这么死皮赖脸!”她不悦的哼哼了两声。
梨儿选择了沉默,这件事情她还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花锦程砰的一声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梨儿,找个地方挂起来。”
反正东西都拿过来了,她就光明正大的摆出来,越是藏着掖着,就越会被人说闲话。
“我出去一趟,你们两个看家。”
花锦程拿了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等梨儿说什么,就已经出了门。
她去了偏院,专门找了闻人驾车,吩咐了要去的地方,她就靠在车厢上想着江恩重的目的。
“小姐,到了。”
闻人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花锦程睁开了眼睛,出了车厢,她想了片刻,拿了几块碎银子递给闻人,“你等我一会儿,旁边有个茶摊,过去歇歇。”
不等对方拒绝,花锦程将钱放在了车上,提着裙摆进了店铺。
莫伊在里面忙着。
花锦程也不打扰他,站在一边瞧着铺子里的东西。
莫伊将事情都吩咐完了,这才发现花锦程。
“锦程,过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身子不好,再累着怎么办?”莫伊一出口,就是训斥。
花锦程脸上挂着笑容,心中暖暖的。
“去后堂吧,前面乱糟糟的。”
“恩。”
花锦程点点头,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神色,也遮住了脸上那抹的欢愉。
“江恩重那个人……”莫伊给花锦程倒了一杯茶,“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当然,也或许是他区别对待吧。”
“他跟我说,他退婚了。”
花锦程将兜帽摘下,露出了巴掌大的脸庞。
“又瘦了?”莫伊拧眉,“你都不吃东西吗?”
“天生如此。”
花锦程抬手蹭了蹭下巴,“我就是想让莫哥哥帮我查查江州府那边的事儿,我有些不放心。”
“恩,我会让人去打听的,倒是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莫伊坐在了另一边,“梨儿呢?”
“院子里来了新人,她走不开。”花锦程无奈的笑着,“李烈可有来过?”
“李烈?那个帝都来的人?”莫伊拧起了眉头,“你见过他了?”
“一面之缘,所以想着他会不会对花家出手。莫哥哥,你说,李烈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江州府还有看头,江城县……”花锦程笑了一声,起身重新将兜帽扣上,“我走了。”
闻人看到花锦程出来,就立刻直起了身体,将凳子放在了地面,“小姐。”
“没去喝茶吗?”
花锦程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下次可不敢再让闻人大叔出来了。”
闻人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了车子上的钱,“多谢小姐。”
“别的人,我信不过,闻人大叔,你就算是看我孤家寡人的,纯当护着我吧。”
花锦程不等他说什么,就钻进了车厢之中。
闻人心中一动,他抬眸看着微动的车帘,将凳子放好,然后便驱车离开了。
“闻人大叔,我想去河边。”
花锦程突然开口。
“河边?商河?”
“恩,听说那里景色很好。”
花锦程应了一声。
“是,小姐。”
闻人担忧的拧起了眉头,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商河,是江城县唯一的美景,待到花开日,花若云霞布满天。
如今,花已落,但树影婆娑,依然有几分仙境般的感觉。
花锦程靠在了一颗粗壮的柳树下,垂眸把玩着腰间挂着的锦鲤荷包,染红的指甲与红色的锦鲤融在了一起,越发显得手指纤细,洁白如玉。
“姑娘,好巧。”
含笑的声音带着一抹亲切与讶异。
花锦程抬眸,没有了兜帽的遮掩,一张脸,就这样映入了李烈的眼中。
“好巧。”
花锦程点头,手臂微抬,用力扯了一片柳叶装进了荷包之中,“告辞。”
“姑娘。”
李烈双眸一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抓住了花锦程的手腕。
花锦程身体一颤,像是触电似得甩开了他的手。
滚!
双唇轻启,一个无声的字眼让她快速的回神。
“公子自重。”
柔弱的嗓音冷的出奇。
李烈也快速的回神,“抱歉,是我唐突了,冒昧请问姑娘芳名。”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锦程拧起了眉头,脸色也没有那么好看。
“小姐,该吃药了。”
闻人快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哦。”
花锦程扁扁嘴,“大叔,喝药的时候,能吃点糖吗?那东西,简直苦的要死。”
“大夫吩咐过……”闻人接了话头,没有任何的犹豫,“小姐还是受着吧,若是听话,不出来疯跑,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好了好了,大叔,你不要念了,我知道了,下次绝对不出来玩儿了,乖乖的做个大家闺秀,大叔让我在屋子里憋着,我就绝对不去墙头吹风。”
花锦程念叨着。
李烈看着她的背影,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懂。
“主子。”
“花家的那位大小姐吗?”李烈问道。
“应该是,听说之前在庄子里,她差点被花家的下人活着封进了棺材里。”
“花锦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李烈轻笑一声,那双眸子里褪去了清澈,转为了幽深,就如同一片海,不管你怎么看,都看不到底,也都看不清那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60章 打包带回去
马车缓缓停下,闻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等花锦程从车厢里出来,这才开口。
“小姐,那个人……是李烈?”
“恩。”
花锦程垂眸将披风拢紧,“大热天的,也真亏那种贵公子受得了,若是我,这种日子,就去北边儿了。”
“小姐,李烈他……”闻人欲言又止。
“我会小心的,大叔不必担心,虽说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寻死路,但猎人与猎物终究还是有差距的,尤其……当猎物以为自己是猎人的时候。”
花锦程抬脚迈上了台阶,她垂眸看着地上的影子,走的很慢,“大叔,来我院子里吧,梨儿跟小六子,真的忙不过来了,万一我一个人出去,再出点什么事儿……”
“娘亲走了,锦儿……真的累了。”
轻飘飘的几个字顺着风钻入了闻人的耳朵。
花锦程的身影消失在了影壁之后。
闻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双眸之中一片迷离。
‘闻人大哥,你说,我这样做值得吗?’
‘累啊,真的很累,简直就想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推了,然后喝一壶酒,躺在床上大睡个三天三夜。’
‘我要走了,锦程这丫头,若是去找你,那你便帮帮她吧,她那个父亲……嗬’
闻人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便赶着马车离开了。
花锦程听到门外的声音苦笑一声,抬手戳了戳自己的额头,“你啊,还真是做了不少的糊涂事儿。”
新来的那个小丫头叫杏儿,老家闹灾荒,听说是来投奔亲戚的,无父无母的,听着倒是十分可怜。
人也生的好看,大大的眼睛肿蓄着泪水,要落不落,我见犹怜。
花锦程单独给她安排了一个屋子后就吩咐她好好养着,暂时什么活儿都没有安排。
“小六子,能将梨儿教成杏儿这副模样,我就给你写几个字。”花锦程抿了一口茶水,落在梨儿身上的目光带着一抹哀叹。
“什么字?”小六子好奇的问道。
“鬼斧神工?化腐朽为神奇?妙手回春?要不……就写素手调精英?”花锦程一本正经的回到。
“什么?”梨儿懵懂的撑大了眸子。
小六子以手扶额,“算了吧。”这条路,不好走啊,就梨儿这样子……
“小姐,若是有一天我死了,请记得,我是被别人蠢死的。”
“恩,我懂得。”花锦程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梨儿一头雾水,“小六哥为什么会被蠢死?猪吗?”
花锦程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小六子默默扭头,脸上挂着两行宽面条泪。
……
花锦程刚起床,梨儿就捏着一个大红的请帖跑了进来。
“茶会吗?”
花锦程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县令家的?什么时候。”
“就在明天,听说整个江城县有头有脸的都被邀请了,小姐,咱们要不要去?”
“怕是以茶会为名,用来宴请李烈的。”
花锦程漱了口,“去,为什么不去?”
“明天酉时,商河花船之上。”
这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吗?
花锦程抬眸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轻轻的应了一声。
茶会选的日子不算太好,一整天都阴阴沉沉的,也闷热的厉害。
花锦程于申时三刻出门,先是买了几样精致的糕点,后来又去买了一些干果瓜子花生,最后买了几个精致的盒子,一股脑的全部都让梨儿抱着,这才吩咐闻人放慢速度,一路上,以观看风景的姿态,朝着商河出发。
白日里的商河波光粼粼,岸边郁郁葱葱。
今晚的商河华灯遍布,一艘花船停在了靠近岸边的地方。
花锦程抬手将凌乱的发丝摁住,她抬起了头,往日里的情景又再次浮现在了眼前,她记得,那次她差点死在了河里。
“小姐,怎么了?”梨儿看到花锦程不动弹了,于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梨儿,你会水吗?”
梨儿撑大了眼睛,“不会还要游泳吧?”
花锦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小姐担心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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