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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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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群上不了树,只能在底下转来转去。宁霏在一根横着伸出来的树枝上找到位置坐稳,先给昏迷不醒的固康公主看了一下脑袋。
  
    固康公主本来有着一个铜铁一般坚硬结实的脑袋,就算是砸一砖头上去也未必能掉根头发,但这次情况比较特殊,砸下来的是她自己的体重,这就很成问题了。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总有一方得输,这次输的就是她的脑袋。
  
    脑袋上被撞出一个大包,一片血糊糊的,光线太暗,这么看一时也看不出到底情况如何。宁霏给她做了好几种简单的急救,但她都没有醒过来,说明应该是撞得很严重了。
  
    宁霏顿觉头疼。
  
    她不能把固康公主留在这里,自己出猎场去求救。狼群不会爬树,但森林中会爬树的食肉动物多得是,固康公主这一身的血腥味,加上人又昏迷不醒,把她一个人留下,简直就像是一块香喷喷的巨大烤肉挂在树上,上面插着块“快来吃我”的牌子一样。
  
    跟狼群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行。虽然迟早会有人发现她们失踪而进山找她们,但那至少也要个两三天甚至更久,固康公主脑袋上的伤太重,耽搁不了那么长时间。就算命大死不了,要是变成个傻子也够呛。
  
    想了一想,只能冒险赌上一赌,打了个长长的唿哨,让留在深山外面的马匹过来。
  
    她是骑马进入猎场的。猎场边缘的安全区域经常有人活动,林中有开辟出可供骑马的小道,但猎场深处就连给人行走的路都没有,满地茂盛的野草灌木和牵牵绊绊的树根树藤,很难骑马进来。
  
    所以宁霏把马留在猎场深处的外面,为了以防万一,缰绳没有拴死,她的那匹黑马很聪明,用力挣扎就能挣脱。
  
    尖锐悠长的唿哨声在山里传开来,片刻之后,树林中果然传来了马匹小跑而来的声音。
  
    宁霏从固康公主身上解下弓箭,一口气搭了五支箭上去,等到那匹黑马跑到狼群附近,已经有几只狼发现它,转身朝它扑上去的时候,她便放箭一一把那些狼射死,然后飞快地继续搭新的箭矢上去,给黑马开路。
  
    黑马十分忠于主人,在狼群中虽然险之又险地受了几次轻伤,但仍然勇敢地冲到了树下。宁霏一手扣着几枚淬了剧毒见血封喉的毒镖,从树上挂下来,一边以毒镖逼退扑上来的狼群,一边把固康公主放到马背上去。
  
    黑马虽然被压得四条腿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坚强地支撑住了,宁霏在它的臀上一拍,它便转身沿着原路朝狼群外面跑去。
  
    宁霏在树上追着一人一马而去,继续给他们开路,直到身上带的所有箭矢全部射光,暗器也用得差不多了,树林里一路过来横七竖八地全是狼尸,黑马才堪堪甩脱狼群的追赶,消失在了黑暗的树林中。
  
    宁霏只能做到这个份上,黑马能驮得动固康公主已经十分为难,要是再加上一个她,非得被压趴下不可。
  
    黑马认识路,会自己跑回猎场边缘的营地去。至于固康公主,她的身上应该是被下了某种能够令野兽发狂的气味,这一路回去可能还会招来野兽,能不能顺利逃出猎场,那就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正望着远处一人一马消失的地方出神,宁霏突然感觉脚下踩着的那棵树木猛然一震,满树黄叶犹如暴雨般簌簌地飘落下来,随着树根从土里被拔出来的嘎吱一声闷响,整棵树斜斜地往下倒去。
  
    她猛一回头,树下居然是一只巨大的黑熊,沉重硕大的身躯正重重地撞在树干上。
  
    那棵树不过比碗口略粗一点,哪里禁得住这力逾千钧的一撞,当即从树根处断裂开来,树上的宁霏也被甩了下来。
  
    宁霏暗骂一声。她和固康公主待在一起半天时间,自己身上怕是也沾上了那种吸引野兽的气味,那些狼群仍然围在她所在的树下,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气味起效果的不仅是狼群,现在连这么大的黑熊都被它吸引过来了。
  
    宁霏落到地上,那只黑熊通红着双眼,咆哮着朝她扑过来,她身上的弓箭暗器已经全部用光,又没有带其他武器,只有一把小臂长短的匕首,相比于那只犹如小山一般的黑熊,简直小得可怜,连给它挠痒都不够。
  
    黑熊扬起一只熊掌朝宁霏重重拍下来,宁霏侧身避过,匕首削过黑熊的前爪,只感觉像是削到了一片粗糙坚硬的沙石,只割出一道无关痛痒的浅浅口子来。
  
    黑熊的皮毛本就粗硬,加上上面粘着松脂、树皮碎屑、沙土石砾等等,形成一层厚厚的保护层,等闲利器根本就穿它不透。
  
    周围的狼群趁火打劫,也抓住这个机会围上来。黑熊和人类本来都是它们攻击的对象,但相比之下,它们自然是挑软的柿子捏,先围攻较弱小的那一个。
  
    宁霏被四五头巨狼困在中间,左右凶险,脱身不得,头顶上的黑熊张开血盆大口,朝她的脑袋一口咬了下来。
  
    “嗤!”
  
    一把长剑从斜地里刺出,扎穿了黑熊的脖颈,鲜血犹如涌泉般喷溅出来,泼了宁霏一脸一身。
  
    宁霏猛一转头,谢渊渟咬着牙把手中的长剑转了一圈,撕裂黑熊脖颈中的伤口,让鲜血更汹涌地喷出来。
  
    黑熊凶猛无比,脖颈被这般刺穿,一时间竟然还不能置它于死地。它脾性暴躁蠢钝,也不知道后退,反而拼着一股蛮力,下了死劲儿地朝两人扑下来。
  
    谢渊渟自己身上也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血红,双手都抓着长剑,抵住黑熊压下来的重量。这时候要是放手的话,黑熊临死之前最为凶悍疯狂,更加难以对付,他们两人都得遭殃。
  
    宁霏这时刚刚杀了缠着她的两只大狼,又是一只狼从她身后扑上来,张口朝她的咽喉中咬去。谢渊渟看得分明,却腾不出手来,一侧身,竟是以自己的左边肩膀代替她送进了狼口中。
  
    “嗤啦……”
  
    一声血肉被撕裂的闷响传来。狼的獠牙深深地没入他的肩头,那上面本来就一片血红,现在的鲜血更是犹如小溪一般流淌下来。
  
    宁霏瞳孔骤缩,一矮身子,匕首从那头狼的头颅下面深深扎上去,同时一掌拍在它的下颌上,迫使它张开口,然后用力把它推了开去。
012 吻,眼泪

  
    这时,那只黑熊也已经因为伤势过重而体力不支,身体软了下来。宁霏和谢渊渟两人合力,双掌拍在它的身上,把它硕大沉重的身躯推了开去,重重地砸在旁边一条狼的身上,把那条狼压得瞬间毙命。
  
    谢渊渟顺势从黑熊的咽喉中拔出长剑,宁霏伸手拉住他的右手,两人一起跃到了上方的一棵松树上。
  
    宁霏顾不得树下还有狼群围着,先从松树上折了一根树枝下来,点燃起来作为火把,去查看谢渊渟肩头上的伤口。
  
    谢渊渟的左边肩膀上被咬出了两排血肉模糊的伤口,边缘撕裂开来,看过去惨不忍睹。其中最长的四颗獠牙扎进去的地方,赫然便是四个深深的血洞,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宁霏以前见过不知道多少这样的伤口,但现在看着那一片鲜红的血色,竟头一次觉得头晕目眩。咬紧牙关,二话不说,立刻着手给谢渊渟处理伤口。
  
    这种不规则的伤口十分麻烦。宁霏从衣服上拆了两条线下来,费了足有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好不容易才缝合好一前一后两处伤口。幸好她卸力卸得还算快,那只狼没来得及往死里咬,骨骼没有被咬断咬裂,否则以她现在的条件,还真对付不了。
  
    然后她给伤口上了药,撕了自己半件干净的中衣下来,包扎好谢渊渟的肩头。
  
    这期间谢渊渟始终一声都没吭过。宁霏在包扎完伤口之后,才有工夫喘一口气,去看他的表情,结果就见他单手支着下颌,一脸笑眯眯地望着她,就好像对他那半边血淋淋的肩膀没有半点知觉似的。
  
    宁霏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她刚才包扎的地方。她一针一线缝合起来的应该是他的肩膀伤口没错,不是松树树干之类的吧?
  
    “你没事吧?”她试着去探了探谢渊渟的额头。难不成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出现什么诡异的幻觉了?
  
    谢渊渟一秒钟收起笑容,换上一副脆弱可怜的表情,翻脸比翻书还快:“好痛……”
  
    宁霏无可奈何:“这里没有止痛的麻药,痛也只能忍着点。”
  
    她站起身来,拉住谢渊渟的右手:“还能不能用轻功?……我们身上应该都沾了能吸引野兽的气味,不能一直待在这树上,否则再引来更多的大型猛兽就麻烦了。最好得去有水的地方,把气味洗掉。”
  
    这里距离猎场边缘太远,以谢渊渟的伤势,直接回去估计是不可能了。但可以听到不远处传来水流的声音,这附近应该有一处溪流或者山泉。
  
    两人在树上往前走了一段,水声越来越响亮,片刻之后,果然就见到前面出现了一条溪流,水势还十分湍急。
  
    溪流里面有三三两两突出水面的岩石,两人可以借着轻功掠过去,但狼群却无法游过这么湍急的溪水。有好几只下了河,都被冲到了下游,其他狼便停住不下去了,但都还在岸边,走来走去地不肯离开。
  
    两人在溪流对岸停下来。宁霏生了一堆篝火,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轮流脱下来在溪水里漂洗干净,在篝火边烤干。
  
    谢渊渟跟她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担心他身上也沾上气味,便把他的衣服也脱下来洗了一遍。
  
    谢渊渟一个男的,宁霏就没那么讲究,不用一件一件轮着来,直接全身衣服都给扒下来一次洗了,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穿着。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谢渊渟裸露的身体。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的身材还是没有完全长成,略微带着些许青涩,但已经有了极为优美的轮廓雏形。肌肉并不是很明显,但胸肌腹肌该有的一块不少,腰身劲瘦紧实,双腿修长矫健,线条流畅得无懈可击,充满了柔韧的力度感和爆发性。
  
    宁霏学医时见过的男性裸体多了去了,其中也不乏身材好的,所以对着谢渊渟的身体很是淡定,只是纯粹作为一件美丽的事物来欣赏。
  
    谢渊渟看她眼中虽然有惊艳之色,但是不害羞不躲闪,看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脸都不红一下,跟看一件漂亮的玉器或者石雕之类的没什么两样,就不怎么高兴了。
  
    一边摆出一个最能展现他身材美感的姿势让她从容欣赏,一边对她能够如此从容地欣赏男性身体表示谴责。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盯着男人的裸体看?”
  
    宁霏轻描淡写地:“那我给人治伤难道还得先把自己眼睛戳瞎?我没看习惯男人裸体的话,刚才你露出肩膀的时候我就一边喊流氓一边把你踹下树去了,你现在还能在这儿?”
  
    谢渊渟:“……”
  
    果断换个话题:“那你见过的那些男人裸体,有没有我的好看?”
  
    宁霏认认真真地把他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遍,谢渊渟很配合地站起身来,前后左右转了两圈,让她可以尽情看个够。
  
    宁霏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你的最好看。”
  
    谢渊渟得意:“那是自然,我的身材可是……”
  
    宁霏:“我见过的那些男人裸体,大部分都是师父找来给我解剖的,有的积了满身的尸斑,有的皮肤是惨白色青黑色深紫色,有的都已经开始腐败,长满绿斑水泡甚至肿大膨胀形成巨人观。所以你的身材真的算是最好看的。”
  
    谢渊渟:“……”
  
    ……
  
    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漂洗烘干过一遍后,大约是沾在身上的气味已经消失,溪流对岸的那些狼群终于开始渐渐散开,三三两两地离开岸边,很快便走得一只都不剩了。
  
    宁霏这才松一口气。只要他们不会再引来那些发狂的猛兽,这深山老林对于他们来说就不算危险,还是不用担心的。
  
    野生动物一般都怕火,而来寻找他们的人在黑夜里远远地就能看到火光,所以宁霏在溪流边的石滩上烧了一堆很大的篝火。然后从树林里面抱出一大堆干草枯叶,在篝火旁边铺成两堆,就勉强算是露营的床铺了。
  
    谢渊渟表示不满意,一边不动声色地把他那堆干草往她这边挪,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失血过多,冷。”
  
    宁霏把自己的外裳脱下来给他:“盖着。”
  
    谢渊渟不肯要:“太薄,没用,还是冷。要是能两个人挤在一起睡,肯定就暖和了……”
  
    宁霏冷笑:“要不要我帮你在篝火上面搭一个烧烤架子,把你绑在上面烤火?保证要多暖和有多暖和。”
  
    谢渊渟:“……”
  
    乖乖地滚回去睡他的那一堆干草了。
  
    但他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开始时还没动静,渐渐地就开始翻来覆去,宁霏被他辗转反侧的声音吵醒,怕他在睡梦中动起来会碰到自己的伤口,起身去看他。
  
    他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双眼紧闭,却紧蹙着眉头,难受地翻过来翻过去,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也潮红得很不正常。
  
    宁霏蹲下来伸手一摸他的前额,被烫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这是重伤后开始发高烧了。
  
    正要想办法给他降温,他仿佛是感知到她的存在,眼睛半睁半闭地,迷迷糊糊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认出她是谁没有,随即便是猛地一个翻身,把她扑倒在了身下。
  
    像是一大堆又沉又热的火炭压在了身上,宁霏全身一个激灵,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他推开,但又怕剧烈动作下他的伤口裂开,硬生生地忍住了没动,想慢慢把他挪开去。
  
    谢渊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的地面上,不让她推开他。他在无意识状态中,力气居然大得惊人,动作也极为强硬。宁霏别说是怕伤到他不敢用力挣扎,就算是跟他动真格的,也未必挣脱得开。
  
    她心下一惊,还没想出来该怎么办,谢渊渟已经一低头朝她吻了下来。
  
    他以前的吻,要么蜻蜓点水,要么轻缓温柔,都是小心翼翼的。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疯狂的样子,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渴到极点的人遇到了一眼甘泉,扑上来拼命地舔舐和吮吸。
  
    舌尖伸进她的口中攻城掠地,侵占每一寸地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连灵魂带肉体从衣服里面吸出来,纳入他的身体里面去,从此融为一体,只属于他一个人。
  
    宁霏的嘴唇和舌尖从开始时的疼痛,到后来渐渐麻木,他却仍然没有停下,只是从她的嘴唇上移到了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他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每一次触碰到她的肌肤,都让她有一种身体着火被烧伤的错觉。
  
    那种毁天灭地般的疯狂,让她恐惧得心悸,身体却仿佛一块坚冰被他炽热的温度所融化,软得像是一滩水,提不起一点力气来。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仿佛在光芒与黑暗的混沌空间里沉沉浮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谢渊渟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胸口处,像是有扒开她的衣服继续往下的趋势,宁霏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她就是再顾及他的伤势也不能让他继续这么下去了。
  
    却见他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停顿片刻,再次回到她的脸颊边。
  
    他迷迷糊糊地垂首在她的耳畔,嘴唇一张一合,喃喃地像是在说话,缓慢但又急切,却语无伦次,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就好像他的身体里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告诉她,另一个却不让说,于是把所有已经脱口而出的语句音节全部打乱,让人无从听起。
  
    只能听出他的声音里,满是深深的痛苦和悲伤,那是不需要任何语句就能表达出来的情绪。仿佛一直以来已经在他的心底被压抑了太长时间,压抑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但它们并没有消失,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像是火山洪流一般爆发出来,把人冲垮崩溃。
  
    她从未听过一个人的声音可以带着如此的悲痛。
  
    他不知道自言自语地说了多长时间,声音终于渐渐小下去。宁霏抬起头,谢渊渟半睁半闭着那双艳丽的凤眼,静静地望着她,眼中朦朦胧胧地没有一点焦距。
  
    他的眼角是一道隐约的水光。
  
    宁霏全身一震,心脏仿佛也被猛然攥紧一般,疼得她一下子无法呼吸。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擦掉那一滴眼泪,泪水沾在她的指尖上,沉得像是有千钧的重量,又烫得像是挂着一团正在燃烧的烈火。
  
    谢渊渟终于闭上眼睛,趴在她的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013 算计谢逸辰

  
    第二天,宁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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