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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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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一个女人亲自去漠北,免得坏他安国公府的名声。
  
    这个男人,她当初一心一意爱上的翩翩才子,她不惜离开家人远走千里也要嫁给他的俊美少年郎,她成亲后百般容忍委屈求全,连自己的本性都深深压抑下去,只想求得他欢心的夫君,其实根本就没有爱过她。
  
    不爱她倒还罢了,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勉强不来,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用不爱她就能说得过去,他就是一堆彻头彻尾的渣滓。
  
    他对她的那些客气、尊重、彬彬有礼、温言软语,全是看在她背后的李家的份上。李家一倒,他就迫不及待地撕开道貌岸然的面具,露出了藏在下面卑劣丑陋的真正面目。
  
    而她这么多年来,还可笑地一直自欺欺人,为他解释,也为自己解释,找尽一切理由借口,骗自己说他对她其实是有感情的。
  
    他并不是那个把她骗得最惨的人,她自己才是。
  
    现在她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了多年的男人的脸,只觉得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174 脸给我捏一捏,我就帮你

  
    宁茂听李氏前面半段话的时候,还是十分尴尬,听到后面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朝中为官的都是老油条一样的人精,互相之间自然不可能坦诚以对,但长袖善舞善于应酬是一回事,恶意欺骗谎话连篇又是另外一回事,前者是八面玲珑,后者是人品不端。君王最反感的也是欺君的臣子。
  
    他平日里在外为官,自然也没少过欺诈撒谎的时候,但总是小心翼翼,尽量做到天衣无缝。而对于李氏,因为李氏这么多年来一直十分信任他,他自然就不像对外人那般警惕。
  
    李氏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他?
  
    李氏不想再对着宁茂的脸哪怕多看一秒钟,懒得再浪费时间说下去,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她现在只想立刻去漠北寻找家人,因为宁茂这个人渣,已经白白耽搁了快十天了。至于安国公府这一堆乱糟糟的烂摊子,她现在没工夫去收拾,等以后回来了再说。
  
    没想到,人还没跨出门口,她就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朝地上倒了下去。
  
    李氏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在外面闯荡,这种感觉她记得,是中了最常见的那种蒙汗药。
  
    她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眼皮却渐渐地沉重下去,意识也在飞快地消散。视野中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宁茂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她顿时明白过来,早在她喝那碗安神的汤药的时候,宁茂就已经在汤药中动了手脚。
  
    那时候他应该已经决定要抬邱姨娘为平妻,给她下药是怕她清醒过来之后,得知此事闹起来,现在这迷药正好派上了更大的用场。
  
    李氏尽管在一瞬间就已经想明白,但这时也什么都做不了了,最后一点力气消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宁霏在李氏去了琼琚轩之后,就回了雨霏苑继续收拾东西,以为李氏在质问完宁茂弄清楚真相之后,肯定会立刻赶去漠北,她还得陪着一起去。
  
    结果她收拾完了东西,在雨霏苑等了半天,安国公府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宁霏这才觉得不对。李氏就算不打算带上她要一个人走,出安国公府的时候也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宁茂等人肯定会去拦她,怎么说都得闹上一场。
  
    她立刻去了琼琚轩那边,宁茂等人已经不在那里,只有下人告诉她说李氏在琼琚轩突发急病,不省人事,被送回琴瑟居去了。
  
    宁霏立刻觉得有问题。李氏刚刚大彻大悟地清醒过来,又得知李家人的死讯只是宁茂编造的,现在的精神应该在巅峰状态,哪怕是撑着仅有的一口气,也会竭尽全力离开安国公府前往漠北找人,哪里会这么容易倒下。
  
    她转而去了琴瑟居。果然,琴瑟居的院门被好几个家丁和护卫牢牢守住了,都不是原先琴瑟居里的人,而是从宁茂那边派过来的。
  
    那些人坚决拦着不让宁霏进去,说是老爷派他们守在这里的,夫人病得很重,而且得的是容易传染的时疫,没有老爷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去看望。
  
    宁霏听完,也只剩下了冷笑。
  
    宁茂对于这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发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怕李氏大闹起来,影响到安国公府的名声,干脆先下手为强,早早就把人给放倒了。对外只要说李氏因为李家巨变,悲痛过度而得病倒下,谁也不会怀疑。
  
    等过段时间,李家的事情淡了,他甚至都不用顶着舆论的压力休妻,只要直接让李氏“病死”就行,又干净利落,又顺理成章。
  
    她现在真想把宁茂引荐给谢逸辰,这两人碰上了想必是如遇知音,肯定很有共同话题。好男人的好经常各有不同,渣男人的渣总是处处相似。
  
    宁霏在琴瑟居门口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回到雨霏苑,立刻叫上辛夷,两人等到天黑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翻进了琴瑟居的围墙。
  
    宁茂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什么武功高手来救李氏,只派人守了琴瑟居的前门和后门,守得也远算不上是固若金汤。
  
    琴瑟居里留下来伺候李氏的下人不多,宁霏和辛夷两个人,轻轻松松地便溜到了李氏的房间。
  
    房间的窗子已经被全部钉死了,房门也落了锁,看来宁茂这是想把李氏一直关在里面的节奏。
  
    辛夷会开锁,这门上挂的只是普通的家用铁锁,根本就难不倒她,三下两下就把铁锁打开,宁霏先进了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人,宁霏叫了李氏一声也不见答应,只有满地被砸烂的家具器皿,门窗上都有被砸过的痕迹,李氏显然是想强行从房间出去,但并没有成功。
  
    宁霏进了内间,这才在床上看到歪倒在那里的李氏,顿时一惊。
  
    李氏的衣服头发一片凌乱,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人正在昏睡中,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眉头紧紧蹙着,看过去很难受的样子。宁霏一探她满是汗水的额头,烫得跟火炭一样,已经是很严重的高烧。
  
    李氏最近这段时间担忧焦急,紧张不安,本来精神压力就大,身体也会受到影响。在这两天里,情绪上经历了好几次大起大落,现在又被关在房间里,终于熬不住,竟然真的生病了。
  
    她这般昏迷着,外面的下人很难察觉,等到发现的时候,都不知道病成什么样子了。或者,他们就算发现了,也根本不会给她看病。
  
    这安国公府对她来说,已经从昔日的家,变成了虎视眈眈随时可能要她性命的地方。
  
    宁霏和辛夷带着李氏出了琴瑟居,先把她藏在雨霏苑里面,然后宁霏立刻传信给有段日子没见的谢渊渟。
  
    她本来没想到李氏会生病,而且还病得这么严重,恐怕要好一段日子才能恢复。
  
    漠北那边,既然宁茂传回来的死讯是假的,就说明李家人还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她必须亲自去一趟。否则就算等李氏醒了过来,也不会愿意好好养病,还得冲到漠北去。
  
    这段时间里,李氏没有地方可以养病,总不可能一直躲在安国公府里。而且她一走,以李氏的病情之重,自己根本照顾不了自己,必须要托人帮忙。
  
    传了信去太子府,宁霏才从执箫那里知道,谢渊渟不在京都,难怪这几天一直不见踪影。他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离开京都一趟,执箫不肯说,宁霏也不知道他去的都是什么地方。
  
    但谢渊渟这次所在的地方大约距离京都不远,执箫已经再传了信给他,说他明天就能赶回来。
  
    宁霏只好等着,先设法帮李氏退烧。幸好李氏之前在雨霏苑给她建了一个小厨房,可以偷偷在小厨房里熬点药。
  
    这期间,琴瑟居那边已经发现了李氏的失踪。
  
    但谁也没想到还有什么人会来救李氏,更不会想到救她的人是宁霏,只以为李氏是用什么办法打开门锁,自己偷偷逃了。
  
    宁茂立刻暗中派了人,从安国公府周围往外搜寻开去。这要是让李氏逃了,安国公府的麻烦就大了。
  
    六月里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夜里就乌云密布,雷鸣电闪,随即下起了瓢泼大雨。
  
    宁霏估摸着这个天气,谢渊渟半夜里是不可能来得了了,便先上床去睡觉。明天她还有一大堆事情,说不定当天就得出发去漠北,得趁现在养足精神。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窗户被人给推开了,一阵狂风裹挟着弹珠大小的猛烈雨点,噼噼啪啪地从窗外打了进来。
  
    宁霏在床上被惊醒过来,坐起身,正看到一个全身滴着水的人影,回身把窗户关起来。
  
    “抱歉,执箫说你有急事,我没来得及去找斗笠和雨披,要把你的房间弄得一团糟了。”
  
    宁霏点上灯,谢渊渟站在窗口,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没有一处干的地方,衣服和头发都在滴滴哒哒地往下滴着水。衣服上还到处沾着层层叠叠的泥点子,像是刚刚骑马在雨中疾驰了很长一段路,飞溅上去的。
  
    他身上有好几处被雨水冲开的血迹,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算是这么大的雨都没有彻底冲刷掉。
  
    宁霏惊道:“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谢渊渟说,“刚才走不脱,杀了几个人才过来的。”
  
    宁霏停顿一下,去拿了一条大毛巾给他:“没有衣服给你换,先擦擦头发吧。”
  
    他刚才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麻烦,这种电闪雷鸣下着暴风雨的夜晚,他一接到她的信,冒着暴雨和截杀,大半夜地赶到她这里来。让她的心底一瞬间柔软下去,就像那条毛巾一样,熨帖地覆盖在原本冰冷湿透的地方。
  
    谢渊渟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宁霏有点犹豫,“是我家的私事。”
  
    以前她接受谢渊渟的帮助,因为两人是同盟,所以在拉下南宫清蒋皇后这些事情上,她还能心安理得一些,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的。
  
    但现在这事真的就是她自己的私事,谢渊渟没有这个义务,她找谢渊渟帮忙,自然没那么理直气壮。
  
    “我娘跟安国公府决裂了,我要赶去漠北,帮她找失踪的李家人,但现在她生着重病,没有地方可待也没有人照顾。我能不能把她托给你一段时间?”
  
    谢渊渟放下毛巾。
  
    盛世美颜就是盛世美颜,就算是这副落汤鸡的样子,也丝毫无损突破天际的颜值。他的头发被毛巾揉得乱成一团,像是黑色的海藻一样湿淋淋地披散下来,泼墨一般蜿蜒在脖颈中和锁骨上。墨黑的头发和玉白的肤色,凌乱的头发和优美的轮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种张狂和野性的美感,更加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可以啊,但是有条件的。”
  
    他笑眯眯地朝宁霏的脸伸出两只魔爪:“脸给我捏一捏,我就帮你。”
  
    宁霏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但是没有躲开。谢渊渟难得见到她这么乖巧的样子,一点都不客气,上去就是尽情地好一顿捏,捏到过够了手瘾,这才心满意足,还舍不得放开。
  
    “这么见外干嘛,你娘就是我的未来岳母,我帮一帮岳母是理所应当的。”
  
    宁霏的脸唰一下更黑了,啪地一下打开他还在蹂躏她脸蛋的手:“……那你还提什么条件?”
  
    谢渊渟一脸无辜地:“这不叫条件,你是我未来的夫人,我捏一捏夫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宁霏:“……”
175 那你还真是好机智哦

  
    谢渊渟看了看周围:“岳母呢?”
  
    “在紫菀她们睡的房间。”宁霏说,“你准备把她安置在哪儿?”
  
    “桃花小院。”谢渊渟说,“总不能带她去太子府。我让执箫驾一辆马车过来停在围墙下,你去找些遮雨的东西来,外面雨太大了,病人不能淋着雨。”
  
    宁霏去找了几把大油纸伞和两件不透水绸布面料的带帽斗篷来,从雨霏苑的围墙墙头上,先把李氏送了出去,放进执箫赶过来的马车里。
  
    然后她再次进了雨霏苑,和辛夷、豆蔻、紫菀几个人,一人带着好几个大大的包裹褡裢出来。
  
    谢渊渟见她这一大堆的行李,顺手帮她接过来,带出墙头装上马车,问道:“你也要离开安国公府?”
  
    “嗯。”宁霏说,“我要去漠北,光明正大的走安国公府里的人肯定不让,还不如现在一起逃出去更方便。”
  
    至于安国公府里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怀疑是她救走了李氏,自己也一并跑了,就随他们去怀疑吧。
  
    反正李氏已经清醒过来,跟安国公府决裂,她也没必要跟他们虚与委蛇了。她在宁家承认的家人,就只有李氏一个而已,大概还可以算上宁雯半个。
  
    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不对,陌生人还远没有他们这么膈应。
  
    人太多,一辆马车不够坐的,执箫又叫了一辆过来。外面瓢泼般的雨势有增无减,虽然有带着遮雨的油纸伞和斗篷,但根本顶不住这种狂风暴雨。等两辆马车到达桃花小院,除了被严严实实遮着的李氏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雨淋到了。
  
    宁霏让豆蔻去熬点红糖老姜水,给众人去去寒气,免得受了风寒。
  
    李氏还在沉睡着,状况还算可以,宁霏又给她诊了一次脉,开了药方,让紫菀豆蔻两人留下来照顾她。
  
    她再收拾了一下带来的行李,整理出两个相对轻便的褡裢。这时候天色已经蒙蒙微亮,外面的暴雨也渐渐小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停下,但已经可以出门了。
  
    宁霏换好了一身方便出行的男装,拿过一顶大大的箬笠戴在头上,又披好了蓑衣,在桃花小院的院子里对谢渊渟道:“我走了,等我娘醒过来之后,麻烦告诉她我已经去了漠北,让她安心留在这里先养病,暂时别出现在外面,免得被安国公府的人抓回去。”
  
    宁茂已经原形毕露,连下药囚禁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也不会再顾及什么面子工夫,下一步只怕连李氏的性命都危险。
  
    谢渊渟手里也拿着箬笠蓑衣:“跟我说干嘛,我又不留在这里,交代执箫就可以了。”
  
    宁霏莫名其妙:“你要去哪?”
  
    谢渊渟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跟你一起去漠北啊。”
  
    宁霏脸色一僵:“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谢渊渟跟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充耳不闻地把他自己的一个包裹甩到马背上去,翻身上了马:“走了。趁着现在天还没完全亮,城门人少,出城不容易被人看到。”
  
    宁霏无可奈何。谢渊渟执意要做什么事情,一般人是很难拦得住的,更何况她也没有什么特别充分的理由要拦着他。
  
    只好自己也上了马,跟谢渊渟两骑人马,一起出了京都。
  
    这里到漠北赤门关附近有一千多里,如果骑的是快马,昼行夜停地赶路的话,大概要三到五天才能到。一路上虽然没有什么崎岖地形,但出了繁荣富庶的中原,进入荒莽无际的北方草原和沙漠之后,风沙就会越来越烈,路也会越来越不好走。
  
    宁霏前世里行走江湖多年,没少长途跋涉,这一点长路风沙,对她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她也不是真正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在府邸里有人伺候的时候,可以过得要多精致有多精致,但现在人在路上,什么都不计较。在野地里睡觉的时候,随便找棵大树,上去往树枝上一靠;路上带着两个冷麦饼,坐在马上一边走一边啃,喝两口水,就算是一顿午饭。
  
    倒是谢渊渟讲究得很。对她这明明长着甜美小萝莉外表,却跟糙老爷们儿一样的赶路方式很看不过眼,从第二天开始就严格计算好每天的行程,晚上天黑时一定能到达有地方可以住宿的城镇或者驿站。路上也不让她啃冷硬的干粮,没有时间打野物,就在镇上城里买了带去,半路上停下来生火一烤,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宁霏以前在叶家马场的时候见识谢渊渟的烧烤手艺,连她这饱览过众多美食眼光奇高的人,都没什么可挑剔的。
  
    不过看他这副样子,比她这个在江湖上走了多年的人还要熟络老练,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闯荡的。京都很多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一辈子连城门都没出去过几次,她真的很奇怪他一个天潢贵胄皇孙殿下,到底为什么会像是天天在外浪迹天涯一样。
  
    两人一路疾行,几乎没有被耽搁过,但到了翻过太屋岭,离开中原的地界,进入一望无垠的北方大漠时,路就开始不好走了。
  
    太屋岭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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