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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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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事。”
宁霏一看这根本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当即挣扎着想要下床:“他在哪?我去看他。”
还没坐起身来,就一阵头晕眼花,又一头倒回了床上,全身软得像是成不了形状的棉花,四肢百骸完全不听她使唤。
她病了这么多天,本就元气大伤,身体极其虚弱,现在才刚刚开始恢复,自然没有一下子起身的力气。
灵枢看她一脸焦急的神色,犹豫一下,还是把她扶了起来:“我带你过去。”
谢渊渟就在另一边的隔壁房间里。宁霏看见他的时候,悬在喉咙口的那颗心脏尽管落了回去,却狠狠地砸得她一阵生疼。
谢渊渟正在沉睡,可以听见他轻浅得若有若无的呼吸,但他的面容就像是幽灵一般惨白到近乎透明,连嘴唇都没有半点血色,仿佛一具用冰雪雕成的人形。
“他这是怎么回事?”
宁霏一看谢渊渟的脸色,就知道他是失血过多,拉过他的手腕过来想要给他诊脉,这才发现他的手上竟然到处都是抽血的针眼。
灵枢低声道:“他让自己中蛛毒之后,用他的毒血帮你多拖了十来天,然后我才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来。那十来天里他大量失血,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他没有说的是,在他把新的彩蛛毒用在宁霏和白书夜身上的前一天,谢渊渟最后一次抽血之后,差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性命。
以致于他不得不在救治宁霏和白书夜之前,费尽心力先对谢渊渟进行了一次抢救,拼着千钧一发的风险,好不容易才把他救回来。
谢渊渟现在确实已经没事了,虽然身体也极度虚弱,但问题不大,只要慢慢调养着,就能养得回来。
宁霏低头望着谢渊渟手臂上那十来个密密麻麻的针眼,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灵枢移开目光:“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情叫我一声。”
宁霏应了一声,仍然望着谢渊渟。灵枢在原地停顿一下,出了房间,把门带上。
谢渊渟大约是感觉到宁霏的手,这时候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一开始还是空洞茫然的,但很快就聚起了焦距,落在宁霏的脸上。
“霏儿?”
他看清是宁霏之后,脸色一变,猛地就要坐起来,伸手想要去抱她。但跟刚才的宁霏一样,大病之后没有力气突然做这么剧烈的动作,身子一软,又倒了回去。
宁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俯下身去,轻轻地抱住了他。
034 师父娘亲的洞房
谢渊渟僵住了。
这是宁霏第一次主动抱他。
怀里的身躯很柔软很温暖,他只觉得仿佛置身于轻飘飘的云端之中,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感觉。
他伸手缓缓地抚摸上宁霏披散下来的长发。因为病了这么多天,头发没有好好打理过,显得格外蓬松散乱,像是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让人整颗心都柔软得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宁霏把脸贴在谢渊渟的肩窝处。他清瘦了很多,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清晰地突出来的锁骨,她换了好几个位置,但肩膀上的骨骼也一样硌人。
“你要赶紧吃胖点。”宁霏只能靠在他的胸口处,闷闷地咕哝道。
谢渊渟笑:“好。”
然后两人就再没了话,彼此静默无言。
灵枢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他担心两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进来一看,宁霏趴在谢渊渟的怀里,两个人都睡着了。
……
八月末,玉虚真人做法完毕后出关,炼制了数万枚丹药,向全京都染了瘟疫的百姓发放。京都的瘟疫终于开始平息下来。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拯救数万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让大元免遭在瘟疫中毁于一旦的可怕下场,玉虚真人对大元来说,就是犹如天降神明一般的存在。
这场大功绝对非同小可,建兴帝本想封玉虚真人为国师,但被玉虚真人拒绝了,说他不想入朝为官。瘟疫既然已经平息,他的责任完成,就该离开京都,继续去云游四海了。
建兴帝在封官之事上没有勉强,但是极力挽留下了玉虚真人,以最高的待遇,请他继续留在京都。
大元历朝历代,有不少皇帝都会请一些高僧、道长、大师、术士等能人异士留在宫中,宫里甚至有专门为这些高人准备的住处,之前批给玉虚真人的宫殿就是类似的地方。
玉虚真人本来不愿意住在皇宫里,因为他和弟子们来去无常,习惯自由,而皇宫进出太过麻烦。
建兴帝对玉虚真人极为信任,直接给了他和他的弟子随时出入皇宫的权利,既可以直接刷脸,也可以使用令牌。
建兴帝登基三十来年,从未宠信过什么得道高人,这一宠信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玉虚真人一下子成了京都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玉虚真人发放丹药的时间就在灵枢制出彩蛛毒的两天之后。灵枢去弄了一颗玉虚真人的丹药回来,发现里面的主要成分就是一种经过处理的彩蛛毒,跟他培养出来的极为相似。
玉虚真人治好这些病人,靠的并非什么高深道法驱鬼辟邪,而就是实实在在的医药。
但问题还不在这里。那些所谓的神僧大师,其实哪有几个有真正的道法修为,绝大多数都是靠着一些特殊的本事充神棍。能懂医药而不是招摇撞骗,这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灵枢怀疑的,是玉虚真人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炼制出上万枚丹药来。
彩蛛的饲养并不容易,要养出一只能够提取出毒液的彩蛛来,至少需要花费两三个月时间。他自己是天天跟毒物打交道的,自然是想要就可以拿出来,但数量也不可能太多。而要救治数万个得了瘟疫的病人,得要成千上万只的彩蛛。
玉虚真人不可能在皇宫里养蜘蛛,就算他有自己的一座宫殿,成千上万只蜘蛛也不可能不引起宫人的注意。而且他闭关的时间只有五六天而已,这五六天时间最多够给他和他的弟子们制药的。
这就说明,这些用来制药的彩蛛毒,是他一早就提前准备好的。
灵枢把这一点告诉了宁霏和谢渊渟,宁霏摇摇头。
“这个玉虚真人绝对有问题,至少他肯定早在两三个月之前就知道会爆发新型瘟疫,否则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养几万只毒蜘蛛。”
这几天,在灵枢的照顾下,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可以下床到处走动了。
白书夜跟她的情况差不多,一直是李长烟陪在他身边。
谢渊渟则是仍然在白府养病。他在京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消失这么长时间,太子早就急得不行,宁霏派人给太子送过信,但谢渊渟不肯回太子府,太子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留在这里。
“现在就算知道他有问题也没用。”谢渊渟说,“说出来皇帝也不会相信。”
以现在建兴帝对玉虚真人的宠信程度,谁要是敢公开说怀疑玉虚真人居心不良,那完全是在犯傻。
“我们私底下自己去查就可以了。他既然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了这么多准备,获得建兴帝的信任和特权,肯定不会没有动作,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来。”
说到这里,宁霏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益王妃失踪了?”
谢渊渟嗯了一声:“我正要告诉你。”
宁霏望着他:“你干的?”
“上次那个用血水泼你的老妇人已经招供了。”谢渊渟冷冷地说,“背后指使她的人就是益王妃。”
要是益王妃没有直接对宁霏下手的话,他还有那个兴致慢慢地对付她,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使用阴谋阳谋计策手段的耐心。直接以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派人把她从益王府劫了出去,废掉手脚拔掉舌头剜掉眼睛,扔进最下等的窑子里面。
京都在瘟疫肆虐期间混乱不堪,朝廷各个部门近乎瘫痪,民众失去了控制,到处都在发生凶案,斗殴、偷盗、抢劫、杀人……
现在瘟疫的灾情刚刚好转起来,秩序还远没有恢复正常,单是益王府的防卫就乱七八糟,所以谢渊渟才能这么轻易地派人把益王妃劫走。
益王妃在这样的混乱里失踪,很难查得出下落。
不过,即便这样可能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他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宁霏没问谢渊渟把益王妃怎么样了,她了解谢渊渟,不用问也知道,益王妃现在必定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
九月,瘟疫彻底从京都消失,最后一个病人也康复了。
京都在这次疫灾中大伤元气。全城数十万人口,病死了将近三分之一,其中包括不少朝臣官员。
朝中职位因为官员的病逝而大量空缺,建兴帝费了很大力气调整剩下的官员,起用新人,补充漏洞,好不容易才让朝廷体系勉强重新运转起来。
京都百废待兴,街上的店铺关了至少一半,东市西市两处市场冷冷清清的,街上的行人都比以往少了许多。
城里能看见的最多的就是葬礼。瘟疫肆虐的时候,众人自顾不暇,现在瘟疫终于过去,在这期间死去的人终于可以好好下葬。
京都的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送葬的队伍,挑着灵幡,吹奏着哀乐,漫天飘散着纸钱。几乎是三户人家里面,就有一户的家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贴着黑白对联,放着花圈和祭奠物品。
在这种环境下,宁霏年满十五岁的及笄礼也办得十分简单。
其实李府并没有人在瘟疫中死亡,本身受到的影响也不大,但外面满天下都在办丧事,她总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办这个及笄礼。
她和谢渊渟的亲事延后到明年年初。因为太子府在瘟疫中死了一个庶出的皇孙女,根据大元的习俗,同一个府中红白两事不能相冲,至少要间隔上三个月才行。
另一边,白书夜在恢复之后,没有耽搁,九月里就把李长烟娶进了门。
顾忌到京都的气氛,他们的亲事也没有铺张高调地大办。但白书夜之前为这场亲事已经准备得十分周全,尽管他只是平民而非权贵,却比当年宁茂娶李长烟的时候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李庚一把年纪,在婚礼上看得老泪纵横。
当年李长烟嫁给宁茂,他直觉里就觉得这两人不合适,但李长烟一意孤行,而且他又没法确切地挑出宁茂的什么毛病来,只能勉勉强强答应。结果比他的直觉更糟,那个看上去俊秀文雅才华横溢的贵公子,其实就是个渣滓,李长烟差点连命都送在安国公府。
还好,李长烟摆脱出来得还不算太晚,还来得及重新开始。
无论如何,她现在嫁的这个男人,至少是真心对她的。
宁霏在他们成亲的当天也搬进了白府,但她身为李长烟很快也要出嫁的女儿,因为要避喜,所以没有看见白书夜和李长烟的成亲过程。
不过,这两人当天晚上的洞房闹出了老大动静,房子的屋顶都快要掀翻了,整个白府的人都听得到。
“你在下面!”
“凭什么!你才是在下面的那个!”
“不服打一架!靠实力说话!”
“打就打!打出什么问题来我都保证能治好你!”
“我就怕把你打扁了没人给你治!”
……
然后就是一阵更大的砰砰啪啪稀里哗啦的动静,足足响了能有半个时辰左右,然后动静才渐渐小下去,最后彻底没声音了。
外面蹲墙角听洞房的所有人,都听得一脸空白诡异的表情。
宁霏抽着嘴角问李朔风:“你觉得是谁打赢了?”
“应该是姑姑吧。”李朔风也抽着嘴角,“虽然姑父的武功比姑姑厉害,但男人不是都应该让着女人么?”
宁霏撇了撇嘴:“说是这么说的,但对他来说……我看未必。”
李朔风是李家这样的正常绅士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传承了良好的风度,但是图样图森破。白书夜这种骨子里都刻着注孤生的男人,要是知道应该让着女人的话,当初也不会凭实力单身三十几年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白书夜神清气爽安然无恙地从新房里面出来,没有看到李长烟的影子。
宁霏问:“娘呢?”
白书夜:“昨天晚上跟我打架,被我打趴下了,今天之内估计起不来。”
宁霏:“……”
你怎么就这么能耐呢?
……
白书夜一个亲人都没有,离开中原十几年,在京都也没什么朋友熟人。李长烟嫁过来,不用去拜见公婆之类,什么事也没有,爱睡多长时间睡多长时间。
果然如白书夜所说,到了第二天早上,李长烟才从房间里面出来,走路都得扶着墙壁,一副全身都快要散架的样子。
白书夜一边小心地扶着她一边得意洋洋:“早就跟你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了,非要跟我打,现在知道厉害了?”
李长烟把他踹开,过来找宁霏:“霏儿,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全身瘫痪的药,类似当初的那种脱单果之类的?”
宁霏:“……”
035 师父的烂桃花
十月,进入深秋,天气渐渐转冷。
瘟疫平息下来后,在皇陵待了一年多的谢明敏回到京都。
她守皇陵的时间原本是一年,但六七月时京都瘟疫正是最烈的时候,没法回来,所以只好在皇陵多待了几个月。
建兴帝一年多没有见到谢明敏,原先对谢明敏那一点因为蒋皇后和谢逸辰连带的不喜,也随着谢逸辰的死而早就烟消云散了。
谢明敏在皇陵守了一年多,过得清苦无比。她从小金尊玉贵地娇养着长大,从来没过过这种苦日子,从皇陵回来,整个人瘦弱得跟纸片一样,苍白单薄,脸上带着憔悴的病容,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刮跑。
建兴帝见到她这副模样,十分心疼,特地让她在宫里先休养几天,再回公主府。
谢明敏见到建兴帝的时候,建兴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太医院的一个太医正在给他诊脉。
谢明敏连忙问道:“父皇身体也不舒服?”
建兴帝叹道:“大概是最近累了,总觉得精神有些不济。”
他前段时间因为瘟疫的事情操心劳力,焦头烂额,长时间疲劳过度,现在天气冷了,渐渐就开始觉得身体不爽利起来。
太医看了半天,还是只开出一些寻常的温补药材,建兴帝扫了一眼,没什么好气地让太医下去。
“太医院的这群人就知道小心怕事,这都几天了还不见好,这样下去朕哪来的精神处理国事?”
谢明敏劝道:“父皇别着急,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们不敢开猛药也是为父皇的身体着想,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建兴帝摆摆手,想了一想,吩咐苗公公道:“去请白神医进宫,就说朕想让他看看。”
白书夜前段时间新婚燕尔,跟李长烟出京都度蜜月去了,这两天正好刚刚回来。
接到苗公公传来的口谕,也不好拒绝。他单身的时候可以余孤云野鹤何天不可飞,高兴给皇帝看病就去看看,不高兴就一走了之,反正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但现在拖家带口的,李家人毕竟属于朝堂,远没有他这么恣意放纵,他既然娶了李长烟,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该应付的还是得应付。
想着反正等宁霏出嫁后,李长烟就要去漠北,到时候他肯定也会一起去,皇帝老儿想叫他也叫不到,于是暂时忍了这一次,跟苗公公进宫。
龙泉宫里,谢明敏仍然跟建兴帝坐在一起,见到白书夜进来,睁大了眼睛。
“这位公子……就是白神医?”
白书夜也十分意外:“姑娘原来是皇室中人?”
建兴帝望着两人:“你们认识?”
谢明敏低下头,脸上隐约透出一点红晕:“儿臣在从皇陵回来的路上,遇到一群劫匪,是白神医救了儿臣。”
瘟疫的肆虐尽管已经过去,但很多百姓的生活都因此而陷入困境,所以现在京都和郊外的偷盗抢劫者仍然比比皆是,御林军和五城兵马司管都管不过来,极为猖獗。
谢明敏去守皇陵,随行并没有带多少护卫,从皇陵回来的时候,半路上被一群劫匪拦下了。
这时候也是白书夜和李长烟度完蜜月返回京都的时候。当时李长烟正好不在,白书夜不知道谢明敏是谁,见到柔弱女子路遇凶徒,随手就上去救了她。
谢明敏本来想要对他表示感谢,但当时白书夜急着去接李长烟,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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