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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男神进化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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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晒。
  “怕她会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廖江看向正在打电话的纪菀,“我倒不这么认为。一个姑娘家,下定决心退学本来就需要极大的勇气,她敢这么做,就说明她对这件事的执着。她是在面对。”
  张北泽当然明白,纪菀这样的乖乖牌选择退学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她是非常认真的。可是……
  “年轻人,不要瞻前顾后,就算头破血流了,你还有同伴,怕什么?”廖江拍了拍他的肩,“别等到老了才后悔,该做的一定得做,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他何尝不想洗刷自己的污点!
  张北泽抿紧了唇,双眼直直盯着纪菀。突然他脸色一变。
  她哭了?
  不及细想,他转身飞快地跑出门去。
  不一会儿,他就冲下了楼,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她的面前,“纪菀!”
  正在抹眼泪的纪菀一听到他的声音,头垂得更低了。
  “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张北泽爽性蹲在她面前,焦急仰头看她。
  纪菀侧了侧身,鼻音浓厚地道:“没人欺负我。”
  她刚刚在跟洁妮打电话,本是抱怨劝说张北泽的工作毫无进展,却被她一针见血地毫不留情地捅破了一件事。
  “你确定你的选择就是对张北泽最好的吗?他拒绝的愿望这么强烈,说明他对那个圈子深恶痛绝,你为什么一定要强迫他走这条路?他本人的意愿呢?”
  纪菀一听,就刷刷地流下了眼泪。洁妮说的没错,是她太自私了!这些一直都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她没有顾及他的感受!一年前的事让张北泽那么痛苦,她还一逼再逼……他是不是在心中讨厌死了她,还顾念着以前的情分没有翻脸?
  “那你到底怎么了……”
  “张北泽,今晚十二点之前,你给我一个答复吧!如果你真不愿意,我就不再缠你了!”纪菀咬牙下了决心。
  张北泽看向她泪迹未干的小脸,一股难言的心情涌了上来,半晌,他才缓缓道:“……嗯。”
  纪菀双眼无神地看完了一出戏剧,却完全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只是被动地跟着人们鼓掌。当落幕离席时,她被一个工作人员叫住,说是张北泽请她在这里面再坐一会,他卸了妆就来找她。
  纪菀静静地坐着,此刻的心情既平静又复杂。她明白张北泽不愿再回演艺圈是对它彻底失去了信心,他被那个圈子伤得体无完肤,她这样强求他重新面对真的是对的吗?还是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会让他再次面对风口浪尖?自己真的能与他打出漂亮的翻身战吗?如果不行,他岂不是受的伤害更大?
  她越想,越没有自信。纪菀双手紧握,拇指不安地动了动。或许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悄悄地回去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台上的幕布缓缓打开了。她小小吃了一惊,不由抬头看向开启的舞台。
  两个身穿中世纪欧洲铠甲的男子现身在舞台中央。
  “啊,只要我们这儿能添上一万个今天在英格兰闲着的人们!”侧对着纪菀的男子大声感慨地说道。
  “这是谁的愿望?”面对舞台手执腰中宝剑的张北泽上前一步,“我那威斯摩兰姑丈吗?不,好姑丈。要是我们注定该战死在疆场上,那我们替祖国招来的损失也够大了;要是我们能够生还,那么人越少,光荣就越大。”
  纪菀听出来了,这是莎士比亚的《亨利五世》,这一场正是亨利王在阿金库尔为鼓舞士气发表的著名演说。
  “……这一切身外之物全不在我心上。可是渴求荣誉也算是一种罪恶,那我就是人们中最罪大恶极的一个了。”
  张北泽在台上朗声说着台词,纪菀的双手愈发握紧,他现在为她表演这一场戏,是什么意思?
  强光打在张北泽身上,那身铠甲映辉着他的俊脸,英姿飒爽又郑重庄严,“对这场战争失去勇气的人可以离去,我会为他发通行证。我们并不希望和怕死的懦夫一起战斗……他竟然害怕跟咱们一起死。可是各位,凡是度过了今天的战争,能安然无恙回到家乡的人,每当提起了这一天,将会肃然起敬……人类,是很健忘的,可是他即便忘去一切,也会分外清楚记得在那一天里他干下的英雄事迹……从今天直到世界末日,永远不会过去,而行动在今天的我们,也永远不会被人们忘记。”
  “亨利王”张北泽的声音蛊惑又坚定,他抬头目光直直射向凝视着他的纪菀,“我们,是少数几个人,幸运的少数几个人,今天他跟我一起流着血,他就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即将打下这荣光的一战!”
  纪菀明白过来,她站起来,又哭又笑地用力地鼓红了双手。这就是他的答复!
  面对这惟一的观众,演员也并未怠慢。张北泽单手优雅地横放胸前鞠了一躬,抬头看向她的脸庞带着久违的自信坚定的微笑,整个人似乎都熠熠发光。
  纪菀开心地注视着台上的他,忽而感觉心重重跳了一下,原本激动的心情似乎掺进了更加强烈的感觉。
  台上又谢了幕,纪菀愣愣地坐回座位,脑海中印着张北泽刚才的神情,既兴奋又激动,又好似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感情。她发现好像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一声一声,又快又重,就好像要蹦出来似的。
  她是怎么了?纪菀奇怪地捂了脸蛋,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纪菀不是晚熟,她是无意识型的要求太高啦~~


☆、第二十八章

  幕后,张北泽对着帮助他打幕打光的几个朋友道了谢,又转回来对友情表演了一出的廖江道谢。
  “决定了?”廖江叼了根烟对他笑笑。
  张北泽笑笑点点头,“嗯,决定了。”
  当这一句话说出口时,他感到如释重负。
  他一直都在害怕。是的,害怕。他害怕失败,害怕算计,害怕流言蜚语,但是纪菀哭着说她不会再缠他时,他才发现,如今的自己最害怕是让她失望。他怕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结果,可是看到她流露出的难过他才明白,或许逃避才是让她最大的失望。
  既然如此,那就再死一回,为她,也为自己!
  下定了决心后,他感觉心头沉稳了下来,血液在热烈地沸腾。
  原来他还是这么好战。
  “行了,决定了就行。”廖江看着他,弹了弹烟灰,“我以前……也是个歌手。由于出的第一张专辑没成功,签约的公司就把我雪藏了,我自己也觉得没戏了,就自暴自弃地过了五年,断了合约也就啥事没了。现在想想,挺后悔,我是真喜欢唱歌,喜欢站在台上,但我放弃得太快了,真太快了,所以我一直很后悔,感觉总有什么事没完成一样。”
  廖江摇了摇头,“说实话,你现在要走的这条路比我那时的困难难多了,但作为过来人,我还是支持你去奋斗,不管成败,至少你以后不会后悔。并且,你现在还有那么信任你的人支持你,这也是你的一大利器。”
  张北泽点点头,“谢谢你,廖哥。”
  廖江拍拍他的肩,然后拿出手机,“来来,我们自拍一张,说不准过几年女儿会因为这张照片崇拜我。”
  张北泽笑着与他合影了一张。
  结果表明廖江非常有先见之明。
  告别了廖江,张北泽到观众席去与纪菀会合,走到面前却发现纪菀神情有些古怪,“你怎么了?”他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纪菀压了压脸,站起来道,“我只是太高兴了。”一定只是这个原因。
  张北泽闻言,扬唇对她伸出了手,“抱歉让你久等了。”
  纪菀看了看他的手,又抬头看看他的笑脸,也跟着展开了笑颜,伸出手握住他的,“让我们一起拨乱转正吧!”
  “好!”
  两人交叠的双手重重一握。
  ***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虽然他们各自已下定了决心,但一切从零开始的话……真心是得理个头绪。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住处与张北泽的归属问题。两人商量了一下,明白恐怕没有几个公司会押宝押在一个有□□的艺人身上,即便签了可能也会顾虑很多,那那还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成立一个工作室,自己当老板。
  至于是什么工作室,两人产生了小小的分歧。张北泽建议叫纪氏经纪人工作室之类,纪菀却执意要叫张北泽工作室。两人僵持不下,最终决定叫张&纪工作室,以后分支和收入都五五分成。
  当然现在所有的钱几乎都得纪菀来掏。幸好她这一年来有先见之明地将得到的生活费和长辈们给的红包什么的都存了起来,不仅一分也没捐出去,反而做起了理财小赚了一笔。算算居然也有将近一百万。
  于是兵分两路,张北泽负责跑剧组找歌曲之类,纪菀则负责工作室建立的一系列活动。她在市里繁华地区一间写字楼里租了一间宽阔的办公室作工作室,到有关部门去办理注册手续,同时又开始四处招聘员工。她在宣传与公关这一块要求得特别严格,开出的工资也非常可观。因为张北泽事情的特殊,他们不能等到一切步入正轨才招帮手,否则恐怕又将被打个措手不及。
  事情看来有条不紊,但真正做起来非常累人烦人,纪菀几乎天天累得坐下来就不动,沾上床就睡着的程度。
  张北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不能帮上太多忙,只有更加勤快地见组,有时一天见了七八个组,有些导演副导演一看他的简历就拒绝了,有些只给他那种连脸也不会露的路人甲角色,有一次好容易拿到了一个重要的配角戏份,还没等他与纪菀高兴完,对方又打电话来说是弄错了。制作专辑方面也不并不顺心,他再次见了严松,严松却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做出来了也发行不了,让他死了这条心。其他制作工作室也基本是这一句话。
  他爽性跑到公安局去,死磨硬磨要了一张无罪证明出来,复印出百来份,放在简历里面跟着见组,可是或许是如今的竞争太激烈,即便有这份证明,剧组还是不愿冒险,反正有大把的候补,随随便便找一个,只要宣传到位,牛鬼蛇神都能红。
  张北泽虽然有些气馁,但看着纪菀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穿着平底鞋都起泡的程度,他所有的郁闷又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斗志。她厚着脸皮将手机里的能联系的圈内人都联系了一遍,尽量说尽好话请他们帮忙。大多数人都敷衍几句再无音讯,顾凝是一如既往不接他的电话,但也有一两个人过了两天回了电话,替他提供了一些消息。虽然他们推荐的他都没能拿到,但他打心底里十分感谢这些雪中送炭的人。
  工作室初具规模,纪菀在金钱与品味方面都精打细算地装修了一下,也颇显高端大气上档次。人员方面只有一个企宣和公关,其余事情由于资金问题,纪菀打算暂时一切包揽。
  张北泽虽说没有放弃,但有些急躁与焦虑。这是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的惶恐。
  就在这种时候,一天清晨他起床穿衣服时,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上面有模模糊糊地有一个人名与一串手机号码。
  张北泽先是兴奋,这是半看前一个自称导演的人看过他的话剧后找上他的,说是他很中意他,希望他出演他的一部电影。当时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个导演也似乎不善言辞,只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让他好好考虑一下。他这段时间找了很久,以为已经被他丢了,没想到又突然出现了。
  他拿起电话就要拨号,但突然又恢复理智,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恐怕这个导演已经找了别人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看看模糊不清的“周杨”二字,还是按下了了通话键。管他三七二十一,打了电话再说!
  电话响了两声,却出现了不在服务区的讯息,张北泽过了一会再打,还是不在服务区。
  照旧与他同住一个屋子的纪菀叫他出来吃早餐,张北泽应了一声,暂且放下了手机。出来他跟纪菀提了这事,纪菀愣了一愣,“电影?”
  “嗯。”张北泽知道纪菀的意思是恐怕希望渺茫,电影的审查比电视剧还严格,如果他连电视都进不去,更不必说进大屏幕。
  纪菀却没有说什么丧气话,“那咱们晚上再打,好歹是一次机会。”
  “好。”张北泽看看她笑了笑。
  这天下午,在一个剧组等待面试的张北泽就接通了周杨导演的电话。他略显紧张,尽量镇定自若地表明了身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今晚回到市里,明天我们见一面详谈。”
  张北泽应承下来,挂了电话将手机用力握了一握。
  第二天,张北泽与纪菀一同到了约见的一间文青范十足的书店兼咖啡店里,见到了导演周杨。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子,带着金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两人已经在网上查过了周杨的身份,知道他是从电影学院毕业的,与几个大导演都是前后辈关系。自己拍过四五部电影,处女作就入选了柏林电影节的竞赛片单元,代表作《冬日》获得东京电影节特别关注奖、台湾金马奖最佳导演奖等几项大奖,是媒体非常看好的、但并不高产的一个导演。
  如果真能与这样一位导演合作,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来时他俩互相打气,决心一定要拿出最大的诚意来说服周杨。为此他们还早到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周杨就已经来了。
  三人互相见了面报了家门,一一落坐。
  老板娘送上咖啡和果汁,周杨翻看着张北泽的简历默默不语,在翻到最后的证明时,停了一停。
  纪菀非常想一骨碌解释清楚,但明白这时要等周杨先开口。
  短短的时间对两人来说都是渡秒如年的折磨。
  “……我不太会说话,如果说话说得太直了你们别放在心上。”
  一听这句,两人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又没戏了。
  虽然沮丧,但张北泽和纪菀都保持了风度,面带微笑。
  “你的这种经历,正好符合我对男主角的要求。”
  本应该听到“抱歉,我不能用你。”类似话语,耳里却是听到一百八十度转弯的内容,简直让两人不敢置信,齐齐错愕地看向他。
  周杨见两人表情怪异,歉意道:“抱歉,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不,不。”纪菀首先回过神来,“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不在乎张北泽的□□?”
  “你们不是把证明都放在后面了吗?谁没有大意的时候?”周扬不在乎地笑笑,“媒体就是这样,爱夸大事实,也不排除圈内有人落井下石的可能。”
  “是的!周导您能这样想真的太好了!”纪菀与张北泽相视一眼,转头开心地笑道。
  “周导演,谢谢您的信任。”张北泽也道。
  周杨摆摆手,“也怪你倒霉。”
  两人又是一愣。
  周杨懊恼道:“我又说得太直了是吧?”
  大家沉默一会,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事情就这么顺利通过了,纪菀表面还能维持镇定,其实内心已经激动得不知所措了,她在桌下的手一把抓住了张北泽的手紧紧握住。
  张北泽明显激动并不比她少,大手与她十指紧扣,几乎握疼了她。
  周杨找着心目中的演出者也十分高兴,所以也就没注意两人暗藏的激动。他从包里拿出剧本,说道:“你回去看看,合不合适,”他顿一顿,“我看你是很合适的。”
  这会儿就算演个叫花子他也会一口答应,但为了让周杨看到他的专业形象,张北泽双手接过剧本,点头应下。
  三人又聊了一会,周杨还有其他的事情,起身告辞,张北泽与纪菀将他送出咖啡厅,打的离开前,周杨对张北泽道:“我是一个很挑剔的导演,这个剧本很好,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开机,就是没选到中意的男主角。你的身上有男主角那种既开朗又阴暗的感觉,我认为这个角色非你不可,你好好考虑!”
  

☆、第二十九章

  这天夜里,纪菀和张北泽坐在沙发上,各自认真地看完了剧本。
  这部电影叫做《父子》,儿子陆甲是个待人和善、事业有成、家庭和睦的精英男子,他却惟独对老父陆定坤生疏如路人,即便只有过年回老家,他也不会对父亲多说一句话。影片从儿子接到父亲的病危电话开始,以倒叙的手法讲述父子俩从亲密至勉强维持血缘关系的故事,最终陆甲跪在父亲的病床前,发现无论自己再怎么恨他,他也是自己的父亲。父亲死去的那一刻,陆甲埋头在他手里低声哭泣。
  纪菀觉得这个剧本很好,但她见张北泽看完后却没有反应,只是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半晌,她才不由问道:“你觉得,这个剧本怎么样?”
  张北泽这才好像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不错,好。”
  这敷衍的口气让纪菀有点担心,“你不喜欢这样的故事吗?”
  张北泽又沉默了片刻,将自己倒向沙发靠背,“我演这部戏……可能会崩溃。”
  “为什么?”纪菀急忙问道。
  张北泽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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