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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宝贝我们不离婚-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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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动作太快太迅猛,背上长了眼睛不成?
他站在老大的面前,感觉不出丝毫情绪起伏,似乎他不知喜怒哀乐,没有惧怕敬畏,他们从他身上洞察不出一丝人气。
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他压根不用呼吸?
随着响雷震颤在天际,难以言喻的恐惧在心头蔓延。
压迫的氛围下,鬼使神差的,其中一个身形矮小却离秦亦最近的家伙猛然发难,从咽喉里挤压出壮胆的喝声,纵步向他冲去,两寸长的匕首扎进他的右手臂!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
他……没有避开?
难道在出神么?
包括那个拿刀刺向秦亦的小混混都没意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分明是害怕他的,之所以有此举动,仅仅只是为了自保!
仿佛再不做点儿什么的话,他们全部都会被他杀死!
秦亦颔首看了一眼受伤的臂膀,隔着单薄的衣衫,刀身完全没入他的手臂,雨水的浇淋中,少许血液自贴合在衣服上的刀柄边缘漫出。
漆黑的瞳眸里有暗光缓缓轻浮,像是在计较痛感。
再而,他又看向伤到自己的人。
那是张过分幼稚的脸孔,显然吓坏了,发白的唇微张微合,似想要道歉,又似想解释: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僵持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快跑!”
连他们还跪在地上的老大都顾及不上,迈开颤抖的双腿,拼命的跑!
眨眼之间,闹事的人都走光了,只有那把粗糙短巧的匕首还牢牢扎在秦亦的手臂上。
不,还剩下一个人。
秦亦还拧着他的手腕,他们还维持着之前那个在旁人看来危险至极的动作。
“放、放了我……”小头目吓懵了,生怕面前的人对自己施加可怕的报复!
只有他看清楚了,匕首扎进他手臂的那刹,他连眉头都没皱半下。
不是不知道痛,是不怕死!
更或者是……渴望着死亡的到来!
秦亦面无表情的问他,“对于人来说,最宝贵的是什么?”
小头目大口的呼吸着,颤声回答,“命……是、是命!”
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命比钱重要!命比什么都重要!
“很好。”得到不错的答案,秦亦松开手,兀自向他本来要去的地方走去。
雨声始终在整个世界肆无忌惮的喧嚣着。
穿过夜市,来到一只集装箱前,秦亦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门销,打开门移身而入。
长形杂乱的空间一目了然,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儿。
鞋子,衣服,更多的是生霉的垃圾,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尽头有斜梯,秦亦直头直路的走了上去。
第二层集装箱稍微能看一些。
一根尼龙绳横在前端,上面挂着不知干净还是脏得不能再穿的衣服,统一的黑色调,很是丧气。
拂开衣服走入,便可看见左边那一排老旧的监听仪器群组,很大,直顶到集装箱的顶端。
t市最热的那几天,里面如同巨大的烤箱,盛铭曾跟秦亦打赌,常人在这里呆三分钟都是奇迹。
那时秦亦没有搭理,心里不知感想的嘲笑着,觉得自己无论何时到来,都能称作是奇迹。
他曾主动提出带他换个地方居住,哪怕是暂时的。
盛铭却很随意的摆手拒绝了。
我只能呆在这里。
他是这样的回答的。
折叠桌和往常一样,上面摆满吃过的饭盒,泡面,无数张废弃的电话卡,报纸,还有……枪。
煤油灯的灯芯散发出昏黄无力的光。
稀薄的光线,不足以照亮集装箱里的全部内容,但足够了。
秦亦向最里面看去,盛铭和衣躺在一张小床上,半个身子悬在床外,一只脚轻触地面,连同他握着酒瓶的手也是悬空的。
他的生活很简单,要么跟踪目标,引导棋子们在棋盘上按照他的想法行动,要么,他便像今天这样醉着。
他说,有的人惧怕死亡,有的人以死亡求得解脱,而有的人,活着比死还难受。
他是最后一种。
秦亦不确定他是否醒着,将带来的那只袋子放在桌上一角,然后转身找来医药箱,坐在锈迹斑斑的凳子上,将匕首拔出,沉默的处理伤口。
他动作很快,很利落,带血的匕首从肉里抽出是,同样不眨眼。
真的很麻木了。
“受伤了?”盛铭忽然启声,不稳定的字音里充斥着被酒精麻痹的醉意。
秦亦停了下,淡声,“不妨事。”
盛铭抬起手把酒瓶凑到嘴边,往肚子里灌下一大口,笑道:“真是个傻孩子。”
若他不愿意,码头上那些小混混,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秦亦听出他的奚落,一边用白色的纱布缠上伤口,边道:“没留神。”
解释?
盛铭信他才怪。
第616章 废柴父亲
秦亦手臂上的伤确有半分‘有意而为之’的意思。
小混混握着刀向自己冲过来的时候,他心头忽的闪过一念,那匕首不过一指宽,十分短小,料想伤不了筋骨,若自己受了伤,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不会相对容易些?
这念头只在脑海中钻出来一瞬,旋即被打消。
算了吧,那个人是盛铭,人之常情这种东西,他早就没有了。
秦亦的心理活动正进行到‘想法有点儿异想天开’的自嘲中,再回神,匕首已经扎进他的手臂。
那个时候,秦小公子的内心是无语的。
而事实也证明,看到他受伤,盛铭不但没有动容,还十分幸灾乐祸的笑话他是个傻孩子。
好吧……
确实是他异想天开。
半醉的盛铭悠悠的坐起来,随手拿过不知哪天的报纸打开,津津有味的看,也不问他为什么来。
秦亦把伤口清洗干净,用酒精消毒,包扎完毕,刚把医药箱收好,还没来得及道明来意,就听到盛铭吩咐,“烧一壶水,给我泡碗泡面,要香辣味!”
虽然从没听他正儿八经的叫过自己一声‘爸’,只,身为老子使唤儿子,天经地义不是么?
秦亦忍耐的闭了闭眼,也许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几秒后,移身去烧水。
间隙,屋子里的垃圾被他收装在大塑料袋里,衣物等等也稍微归置一下。
十五分钟,热腾腾的泡面摆在桌上。
已近凌晨两点,暴雨还在持续,伴着闪电和惊雷,注定是个让人不安的夜。
盛铭等了一会儿,又斜眼将秦亦看了一会儿,直至确定他不会把泡面端到他的面前,这才勉强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到桌边坐下。
顷刻,沉暗的煤油灯盏将他整个人潦草的勾画出来……
他身架粗狂,个头高,五官深邃,浓眉大眼,长了一副典型的北方男人的模样。
岁月用种种残酷的方式折磨他,也因此将他历练得更加饱满。
相较秦海渊的威肃和正派,偶尔能在他漫不经心的神色间捕捉到与当年相似的不羁和轻狂。
现如今秦亦再与他比肩,让不相干的陌生人评价,压根不可能察觉他们是亲父子。
如他亲口所言,秦亦是秦家养大的孩子,或许骨子里遗传了他玩世的傲气,可是那浑然的清贵是生长在权贵世家日积月累的赋予。
这与盛铭没有半毛钱关系。
事实上,他并没有太多做父亲的自觉。
很多时候,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站在面前,他会刻意不动声色的将他打量,找寻,抑或者……做点别的什么心理活动。
曾窃喜的叹息过,这小子和年轻的自己像极了。
然而一个转身,当看到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脸孔,刚寻获的相似感立刻烟消云散。
所以更多的时候,盛铭害怕与他相处。
秦亦总会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连玥,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想起她的死。
为此,他痛苦过,非常……
他不需要秦亦唤自己‘父亲’,表面上从不用这身份去强迫他做任何事情,但秦亦如今做的一切,皆因为他是他的生父。
他承认,他是个卑鄙的人。
他在为难这个孩子,为难这个……连与之真正相认都没有勇气的、亲生骨肉。
“怎么不是香辣味?”盛铭嫌弃着面桶上蓝色的海鲜包装,百般挑剔。
“因为没有了。”秦亦淡声回答道。
他站在那排不同款式的黑衣服前,修洁的手将衣架上的衣物一件件收下,整齐的折好,放在一旁。
不经意间,盛铭被酒精摧残的大脑会恍惚的闪神。
一如此刻。
视线中的小子没来由的缩小,变成八、九岁的模样,造成一种亦真亦假的幻想。
仿佛他们父子两一直生活在t市的贫民区,家里没有女人,也没有七七八八的复仇,有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生活。
阿亦当然是跟在他这个废柴爹身边长大的,盛铭吃什么,他吃什么,比养猫儿狗儿还要省心。
绝大多数时候,是儿子照顾老子,老子理所当然的废柴下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那样的照顾。
我儿子真靠得住啊。
他总能惬意的发出如是感叹,让隔壁的张三王五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眨个眼,八、九岁的男孩儿又长大了一些,大概有十三、四岁吧,修长的身形,清秀的五官,集自己和连玥的优秀基因于一身。
这小子读的学校很一般,环境是出了名的脏乱差,升学率也不高,但他就是聪明,很会读,必须被学校是为希望之星,哈哈!
隔三差五就会有女孩子往他书包里塞情书,通常情况下,他都不屑一顾,最多回家后发现了,拿在手里酷酷的看两眼,扭头就扔进垃圾桶,事不关己。
于是盛铭便上场了,从垃圾桶里把儿子收到的情书捡出来,当作睡前读物,兴起时还会极富感情的念出一段,美滋滋说:“我儿子真受欢迎啊!”又还要老不正经的问:“这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长得漂亮吗?”
他这个父亲从不合格,不做家务,只在码头边打散工,赚的钱大多拿去买酒喝,另一大爱好是买彩票,但连五块钱都没中过,运气差极了。
他总对儿子说:“等我中了五百万,我们就买一艘二手的小船,沿着哥伦布的航线来个环球游。”
阿亦听后,不回应,也不打击,只是嘴角挂着浅淡的笑,默默在心里做着期待。
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过着贫穷的日子,内心却富足有余。
若现实如此,你说该多好呢?
现实是,再多眨几次眼,盛铭看到高高挺挺的秦亦,继续的面对无能。
他收回复杂的视线,盯着面前的泡面,“香辣味的没有了?你来的时候为什么不买点儿?”
“我怎么知道你要吃的味道没有了?”秦亦停下叠衣服的动作,扭身回视,埋怨的话到了嘴边,滞了片刻,改口道:“少吃点泡面,对身体不好。”
“你在关心我?”盛铭大诧,老没老样儿的反过来怨念他,“那你应该给我带一份我最喜欢的牛肉饭才对!”
眼色闪烁着,闪烁着。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
第617章 好好相处
盛铭好不容易停下对海鲜味泡面的嫌弃,揭开盖子,又是重重的叹出一口老气,“水放得太多了。”
臭小子,存心不让我吃顿好饭是么?
秦亦懒得理他,把叠好的衣服放进简易衣橱,折回他对面坐下,将带来的那只袋子放到他眼前去。
盛铭再不能对其视而不见,只好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你的新身份。”秦亦单刀直入,没表情的叙说道:“事情办完后,我会给你订去r国m市最近的航班。你的名字叫樱井澍,父亲是r国人,母亲是华人。你在六岁时,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从r国来到t市生活。半年前,父母在一次意外中丧身,你带着二老的骨灰回乡安葬。距离m市三十公里的小镇上,你有一栋三层楼的别墅,一块土地的永久使用权。在那里,不会有人怀疑你的身份。”
盛铭安静的听着,等他说完后,笑了笑,“我还没老到要你赡养我的地步。”
委婉的做完拒绝,埋首吃面。
秦亦坚持,“那个小镇很好,有温泉、酒馆、茶室、棋牌舍,还是艺伎的发源地。你周末无聊的时候可以到湖边去钓鱼,也可以去登山,想到大城市走走逛逛,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坐上新干线,你会喜欢的。”
由此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集装箱几乎没有隔音效果,雨水浇打在箱子上,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新年时候孩童们放的炮仗,炸得人心浮躁。
桌上的煤油灯快要烧到尽头,光线越来越弱。
眼见那碗面就要吃完,秦亦定了一定,最后低声说道:“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宛如承诺。
他何尝不是在逼迫自己,委曲求全。
盛铭一滞,两秒后,若无其事的端起面碗喝汤。
秦亦步步紧逼,“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成!我答应了。”意料之外,盛铭干脆的应和,“既然你对我有这份孝心,我没有一而再推辞的必要,就算阿渊知道也不会跟我计较,反正他有的是钱,哈哈哈哈!”
秦亦满头挂黑线,“那些钱是我自己挣的。”几分咬牙切齿。
自从知道自己是养子,他就再没有主动伸手问秦家要一分钱。
“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打哪儿来的?计较个屁啊计较!”盛铭闲闲的教训他,“阿渊和周家小姐是少你吃穿,还是虐待你了?”
“他们对我很好,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秦亦不客气,顶嘴没商量。
惯来维护自家人,尤其秦海渊和周舒,养育之恩没齿难忘。
盛铭眼中有欣慰之色,却不怀好意的问:“你帮着我做事,不怕惹你妈难过么?”
“能不做么?”秦亦反问,凉凉的眸子比白月光还清透,看尽事事的冷和漠。
他早有打算。
做不到将独自复仇的生父置之不理,欠秦家的,可以用一辈子来还。
他现在才二十三岁,他相信自己还能活很久。
盛铭看破他的心思,想到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的kg的新闻,又道:“苏熠晨待你不薄,你帮方天赐把他的公司弄垮,良心上能不能过得去?”
简直是废话!
秦亦狭长的深眸轻轻眯起,溢出几许不耐,可算觉出这人在故意找茬。
他身姿微向后扬,一贯慵懒的模样,周身总是缠绕着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
他像一只正在打盹的兽,看似不俱任何威胁,只要他想,他能顷刻将经过身边的猎物撕得粉碎。
但同时,这只年轻有力量的兽,心地真是不错,别说小动物了,对那些花花草草都爱护得紧。
越是这般想下去,盛铭越觉得自己在造孽。
“哑巴了?”他也追问,咄咄相逼。
快到最后了,有些话再不说,将来再没机会。
没有将来,何来机会?
秦亦用了十分钟才勉强压下翻腾的怒气,做了一个深呼吸,道:“苏氏真的陷入危机,爷爷又选择袖手旁观,我还是相信哥的能力。”
他漏给方天赐的消息不足以击垮苏氏集团,况且依着他看,方家少爷斗心不重,指不定事情还没结果,南方悦先鸣金收兵了。
关键是下个月1号。
坦白说,最拿不准的因素,在他的面前。
而此刻的盛铭表现得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给自己点了支烟,叼在嘴里,打开那只袋子翻看里面的内容,悠悠然开腔,“去,再给我泡碗面,这回少放点水,你滴,明白?”
秦亦脑子里全是各种低咒,却很听话的去泡第二碗面,并且放了更多的开水。
盛铭怨念的开吃第二碗海鲜泡面,期间对秦亦碎碎念了一番。
起因是前些时候,窃听苏氏大厦的频道里,他听到几个女职员对秦总监的取向问题大加推测,居然一致认为他是个盖!
身为秦小公子的亲爹,盛铭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儿子的心理健康。
眼瞧你就二十出头的人了,什么时候交女朋友啊?喜欢什么类型儿啊?有过暗恋对象没有?
秦市长也真是的,也不说和你谈谈心,多关爱关爱你的成长。
退一万步说,你不为自己考虑,总得为你妈想想吧?
这里的‘你妈’,特指周舒女士。
于是秦亦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高兴就回他两句,不高兴就当没听到,表情不多,闷闷的,逗着一点儿都没意思。
一直呆到将近五点多。
走时,盛铭叫住他,“想去祭拜你妈么?”
这里的‘你妈’,是连玥无疑。
没有人知道盛铭把妻子葬在哪里,秦亦也从未问过。
这是他们父子两的禁忌,是埋在心里说不出,更没有办法痊愈的伤口。
是以听他主动提出,秦亦心下更多是顾虑,没接话,只是站定了不动。
盛铭道:“你想去的话,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你不亲自带我去?”犹豫了会儿,秦亦微微侧首,用余光看着地上模糊的影子,说:“等事情结束了,我们一起去。”
说完,不等那句答应抑或是拒绝,拿上外套,走了出去。
第618章 想得太简单
秦亦离开城南码头,时间不早不晚,料想这个点儿回去,遇上刚起来的秦市长,免不了要被说教一番,索性沿着五环路兜圈子。
天明时分,雨势渐渐转小,最终停歇下来,放晴了。
6点整,早间电台里的dj精神的向听众们问好,说是,若还有假期,一定要到海边去看日出,经过暴雨彻夜的洗礼,今天的日出一定美呆了!
秦亦在车里听着,心血来潮,打转方向盘就向海边开去,找了个好位置停下,车头面朝无边无际的大海,降下车窗,慢悠悠的抽烟,静待那美呆了的一刻。
早晨的海滨路格外安静,空气新鲜,恢复平静的大海虽说不如往常蓝澈,灰蓝至深黑的渐变色调却有着一种忧郁的美。
塑胶的单车道上有积水,偶尔一两个晨跑者经过,运动鞋在水潭里溅起晶莹剔透的水珠,秦亦侧首看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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