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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_陈阿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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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几分钟,又来一辆私家轿车,在别墅区的山路里开得又快又猛,强势的车风把沈知寒的大衣下摆兜起。

    ……

    姜瑶看着汽车留下的黑色尾气在空中盘旋,那股烟尘还未消尽,她被一股蛮力狠狠往里一推。

    头顶一个阴测测的嗓音响起:“怎么,你想死啊?”

    “……”

    姜瑶淡了几秒的脸,忽然露出一抹微笑,“怎么,你担心我啊?”

 15。你讨人厌

    15

    姜瑶其实并没有想死,只是也没多渴望活罢了。

    这种“不要命”的散步方式对她来说就像一个游戏,她幻想了一个平行世界,按照自己的轨迹去行走,不管身前身后有谁,也不管会不会被撞到,反正大家各走各的,撞到了是命,撞不到也是命。

    这种无意义的游戏,已经在她脑袋里演绎很久了。

    毕竟她活得太无聊了嘛。

    “怎么,你担心我啊?”姜瑶问。

    “……”

    沈知寒不得不承认,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被抓了起来。

    姜瑶说:“这下我们扯平了。”

    无论沈知寒对她表现得有多对强硬,她终究是他的当事人,他受到雇佣,就必须得保证她的安全。

    她终于找到了他的把柄,姜瑶洋洋得意地抿了抿唇:“没想到,你最在意的东西,竟然是我的命。”

    散步结束后回到家,姜瑶驱动轮椅去书房。

    书房三面高墙都是书架,剩下一面挂着一张幕布。

    姜瑶喜欢看纪录片,每天泡在书房里,不是看书就是看各种纪录片。

    发觉沈知寒也要跟进来,她转了个弯,横在他面前,奇怪地问:“怎么,你真的怕我死啊,这也要跟?”

    “……”

    沈知寒无声地耵她几秒,转身就走。

    姜瑶刚要把门关上,一只手忽然握住了门边,她愣了一下。

    是沈知寒又走回来了,他单手握在门边,毫不费力地往里一推,就把她带得直后退,沈知寒脚一勾,把她的轮椅拦住,痞痞地挑起嘴角:“你说对了,我就是怕你死。”

    姜瑶:“……”

    “雇主出的钱很多,我可不希望丢工作,”他插着兜进门,“而且,如果你出意外,我是需要赔偿的。”

    沈知寒握住她单边扶手往里一旋,姜瑶只觉眼前刚一晃,她的轮椅就调转方向,他推人,走了进去。

    鼠标在屏幕上移动,上面的一排排名字,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姜瑶随手点开一个,目不转睛地看起来,他不感兴趣,视线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落回她身上。

    虽然这唯一的活物也很无趣,但在这个闷得要死的大别墅里,她或许勉强算得上是最有意思的了。

    沈知寒忽然放下双腿,倾靠过去,带茧的手指揉捏了下她柔软白嫩的耳垂,姜瑶肩膀猛地一缩,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在干嘛?”

    这反应令沈知寒忽然想到什么,他站起来,睥睨她,一只手按在她左肩,踱到身后,又按住另一边,压得她不能逃脱。

    “沈知寒,你要干什么……”他“嘘”一声制止她,抚弄着她两边耳垂,然后顺着往下,揉捏在脖颈,纤细的脖颈握在手里,仿佛一掐就能断。

    姜瑶僵硬得像块石头,浑身汗毛直竖,她怕极了这感觉。

    “姜瑶,”他弯腰,贴在她耳边,“你有心理障碍,你害怕别人这样碰你,是吗?”

    “……”

    姜瑶的拳头不自觉地攥住,她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全身都被一根弦绷得死紧,即刻就能断裂……一只手忽然在她眼前滑过,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沈知寒神情轻松,奸计得逞:“看来我猜对了。”

    纪录片里正在上演非洲大草原的野兽争霸,姜瑶真希望自己能像那只猎豹一样,狠狠地扑上去,把沈知寒的脖颈咬断。

    “你这个女人,毛病还真多,”沈知寒绕到她面前,在案几上坐下,“难怪他们给我这么多钱。”

    他语带微薄的笑意,她用力地瞪他,恨不能自己的目光变成两把钩子,狠狠地扎进他眼里。

    沈知寒还想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笑容淡去,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姜瑶,这才把门掩上。

    沈知寒拿着手机,一直走到别墅后面无人的花园,才按下通话键。

    那头传来砰砰砰的踹门声,李晶晶问:“你不在家?”

    “门坏了你赔。”

    李晶晶收了腿,又问:“你在哪呢?”

    这几年,虽然他身边女人不断,但那些女人来来去去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久留,李晶晶就一直以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自居,明里暗里管他不少事,沈知寒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关你什么事。”

    她如果不联系他,他就不会主动找她,李晶晶心里也有些不爽,但她顾及到上次自己撒谎的事,只好忍着火气绕到别的话题,拿张超他们打温情牌:“快过节了,你不打算和我们过啊。”

    “过节?”

    “再过十几天就是新年了。”

    沈知寒恍然想起来,春节是要到了,在这个了无人气的别墅里待着,他过得像与世隔绝了似的。

    “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

    声音被掐断,他把手机插回口袋里,在光秃秃的树干旁站了会儿。

    从前觉得自己挺惨,父母在的时候,家里总是喊打喊骂,没有一天能安宁,后来父母接二连三地走了,他就连个家也没了。

    什么过节、生日,就没有正经过过。

    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至少别墅里还有一个人,跟他过得差不多么。

    姜瑶还在看纪录片,听到门外脚步,投了一眼又收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在书房里踱步,那些晦涩难懂的大部头,从名字开始就绕口,看得烦躁,转到正面的书桌,发现桌上立着一个相框。

    是姜瑶以前的照片,她穿着校服,笑容灿烂地搂着一个中年男人,两个人长得很像,应该是她的爸爸。

    沈知寒盯着照片,觉得照片上的小姑娘有些眼熟。

    正巧姜瑶转过来,看到他拿着自己的照片发呆:“别动我的东西。”

    他回过神,把照片归位:“你变丑了。”

    姜瑶斜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谢谢夸奖。”

    沈知寒似笑非笑地扬了一下眉,又走到她面前的案几坐下,把轮椅卡住:“你以前就这么讨人厌吗。”

    她敷衍地回答:“嗯。”

    “姜瑶,在我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好好说话。”

    他又摆出威胁的语气,她不爽地蹙眉:“你更讨厌。”

    他想也不想:“嗯。”

    姜瑶眯起眼,平心而论,沈知寒比她见过的绝大多数男人都英俊,尤其是他身上那股邪气,大部分女人都难以抵挡。

    她下结论:“你一定是被女人宠坏了。”

    “我没有宠过女人。”他忽然说。

    锐利的眉眼弯起来,反射出冰雪初融的柔光。

    姜瑶的心不可抑制地重跳了一下,自他们相遇以来,他就没怎么对她好好说话过。

    他暴躁易怒,脾气古怪,就像:“你就像它一样。”

    姜瑶手指前方,屏幕上,一头北美灰狼正在山巅上嚎叫,凶狠的爪牙在午夜里反射着阴森森的光。

    “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明明是你先惹我。”

    “嗯?”他挑了下眉。

    “说好了合作,你出尔反尔。”

    她对那天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如果不是误信他,她可能早就逃出去。

    沈知寒忽然眉头一蹙,不悦地站起来:“你说得对,我就是骗了你。”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出去。

    姜瑶愣在原地,明明是她占理,他却说变脸就变脸。

    这个男人,真的得好好教训一下。

    **

    晚上,姜瑶等梁姨走后,换上衣服溜出去,蹑手蹑脚到沈知寒的房门口,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有隐隐约约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沈知寒正在浴室洗澡,一团洗发露在头上揉开,泡沫还没冲尽,水突然停了。

    他愣了一下,来回抬按好几下开关,又把花洒拿下来甩了甩,毫无反应。

    停水了?

    ——不可能。

    紧接着,头顶的大灯也罢工。

    ……

    姜瑶把落地窗和房门锁上,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放心地躺上床。

    她又想起那天差点就离开医院的事。

    敲门声突然响起,沈知寒在门口。

    姜瑶料定他进不来,打死不应。

    沈知寒又唤了几声,开始用力摇晃门把,威胁:“你不开门,我自己进来了。”

    “我锁门了,”姜瑶坐起来,“你不准……”

    话音未落,门嘎哒一声开了。

    “……”这个门锁是摆设的吗?!

    姜瑶惊得蹭一下爬起来,连连后退:“你怎么进来的?”

    墨黑的头发滴着水,沿鬓角滚落,沈知寒上身光裸,下身随意地穿着一条西装裤。

    他向她走近,手里攥着一根粗长的绳子,不爽地问:“你以为,这道门防得住我?”

 16。把我解开

    16

    开锁对沈知寒来说是必备技能,这些门锁在他眼里,没有开不开得掉的问题,只有时间长短的区别。

    姜瑶的房门是a级锁芯,十几秒就够。

    沈知寒闯进去,一把把姜瑶捞起来。

    姜瑶拼命挣扎,“你最好别闹。”他压着嗓子警告,她只犹豫一下,就被他抓住机会套牢。

    沈知寒三下五除二把人捆住,扔到床上。

    姜瑶大怒,明明是他做错事在先,她一次次挑衅只是想要一个道歉,他却不断用蛮力压制她,把她当成驯服的对象!

    “沈知寒,你王八蛋!”

    这句话六分怒意,三分恼意,剩下一分是带着怨恨的委屈。

    沈知寒对上她气红的眼眶,眉头皱了一秒又上手抓人,姜瑶在床上躲滚拿脚踹他,他顺势抓住双腿,拉人。

    姜瑶差点又要跌下床,危急之时,他把人横腰一拦,抱了起来。

    转身,顺手放在空置的轮椅上。

    姜瑶还没坐稳,就听到“啪嗒”一声皮带扣打开,她浑身一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这时才发现他上身赤|裸,裤子穿得极低,劲瘦的小腹就袒露在她面前,这身材——真适合去做牛郎。

    沈知寒抬眉看她一眼,毫不犹豫抽皮带,蹲下身,顾不得她迭声的“你要干嘛”,十分利落地扯住脚腕子就捆。

    姜瑶:“……”

    人终于安静了。

    沈知寒抬眉:“你以为我要干嘛?”

    “……”

    姜瑶撇过头。

    沈知寒站起身,从桌上拿了本书扔在她腿上。

    “你让我这样看书?”姜瑶示意自己被别在身后的没有自由的双手。

    “那你就看我洗澡。”

    沈知寒把她轮椅一转,正对上浴室的大门。

    姜瑶当他开玩笑,撇了撇嘴,轻蔑地冷哼一声。

    谁知道沈知寒并没有开玩笑,当真走进她的浴室,还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姜瑶急了,别说是浴室,就连客厅她都不愿意跟别人共用,那可是她的私人空间。

    “你给我出来。”

    浴室很干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像她身上的味道,沈知寒打开柜子检查,确定有新的浴巾。

    “沈知寒!”

    他一抬脚,把柜门扣上,顺便转身把浴室的门也关上。

    门外只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厉害的闹腾,轮椅被不安分的人撞得砰砰作响。

    沈知寒置若罔闻,脱衣服,洗澡。

    刚才只洗到一半,泡沫都没冲干净,身上莫名有股粘腻感,虽然知道是心理作用,但他很不爽,必须得冲干净。

    沈知寒洗完澡,站在镜子前擦脸,一偏头,看到旁边一排架子密密麻麻摆满了女士用品,他稍微一瞥,就看到了很私密的东西。

    难怪不让他进来。

    沈知寒推开门,就看到姜瑶一张臭脸,跟被屎糊了似的。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他一边擦头一边悠然说,“这叫自作自受。”

    姜瑶不服气地飞了一个眼刀过来。

    沈知寒把毛巾挂脖子上,伸手推她的轮椅,她肩膀一躲,大骂,叫他走开。

    沈知寒耐心有限,也要忍到极致了,掐住她的脸,不爽:“你应该好好洗洗你这上面这张嘴,而不是下面。”

    姜瑶一怔,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你翻我东西,你这个……唔!”沈知寒手掌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话掐断了。

    姜瑶两边脸颊的肌肉被捏着,又酸又痛,眼泪被刺激出来。

    沈知寒见她哭了,松开手,皱眉头碎碎念:“哭什么。”像个玻璃娃娃。

    把轮椅推到了床边。

    他坐在床边擦头,她被五花大绑放在轮椅上,两个人对面而坐,她被他的湿发甩了一脸水。

    他视若无睹,还恶意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姜瑶冷脸撇开,又用力地瞪过来,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

    “你打算跟我闹多久。”沈知寒问。

    姜瑶板着脸,不回答。

    “不想说话?”

    “……”

    “姜瑶。”

    “……”

    她不说话,他自然有办法让她说话。

    沈知寒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姜瑶终于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他回头,眼眸里满是得意。

    “把我解开,”她说,“我要睡觉。”

    还不是开口了。

    沈知寒走回去,把她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姜瑶的手刚解放,就朝他身上挥去,他敏捷地攥住,往肩头一放,把人抱起来,摔到床上。

    姜瑶不受控制地在床上颠了颠,后背被撞得疼痛,四肢还有些麻痹,她揉着手腕,撑着上身坐起来。

    他压下来,双臂和胸膛变作牢笼将她禁锢,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跟我闹。”

    “……”她往后一躺,滚进被子里,“我要睡了。”

    这变脸的速度。

    沈知寒松怔一秒,勾唇,拉灭床头台灯。

    **

    第二天上午散步,姜瑶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淡着脸,对沈知寒视若无睹。

    她终于消停,他乐得轻松。

    可没走多久又看见她不怕死地往马路中间走,气得他拦住人就要骂。

    差点没命的姜小姐只当没听见,冷冰冰看他一眼,掉头回家。

    沈知寒青筋直跳,不言不语地跟上去。

    梁姨在收衣服,正巧遇到他们一前一后气压极低地走回来,忙对前面的姜瑶半鞠一个躬:“姜小姐。”姜瑶面无表情地经过。

    梁姨抬头看到沈知寒,对着他不满地瞟了下姜瑶,那意思,又是在挤对姜瑶。

    沈知寒没有表情地对她颔首,只当打过招呼。

    往前走几步,想起什么,停下来,问梁姨为什么叫她姜小姐。

    梁姨抱着衣服筐,嘴脸恶毒:“不叫姜小姐,难道叫林夫人啊?她配吗?”

    沈知寒碾下了脚底的石子,不说话。

    “反正她也不在意这事,成天这副鬼样子,活得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梁姨说着,嘴巴努了下前面,“你看,我说这话她也没反应。”

    沈知寒抬头,姜瑶刚好进屋,消失在门后。

    真的没有反应。

    “她一直都这样么。”

    “她一直都这副死样子,我就没她笑过几次,”梁姨想起从前,改口道,“以前也不是这么静,我刚来那阵儿,她可闹腾了,都快把医院给炸了。”

    “刚来那阵?”

    “就出车祸没多久那阵儿,天天闹着要出去,三天两头进急救,把医护人员都给吓坏了。后来搬到这就好些了。估计是认命了,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

    梁姨把舌头弹得啧啧作响,“一个啥也不会的千金大小姐,就这么瘫了,除了认命还能怎么着,她要是真跑出去,指不定饿死在哪条街上呢。”

    转了个语调,叹一口气说:“这林先生呐,也是心善才娶了这么个老婆,不然以他的条件,何必养着她?”

    沈知寒随意地提:“可林先生都没来过。”

    “哎哟,哪能来呐!你是没见过以前,他一来姜小姐就闹,两个人整得跟仇人似的,我觉得这姜小姐,脑子肯定有毛病。”

    梁姨满脸八卦,“林先生虽然没来,可心在这啊,你不就是他派来保护姜小姐的吗?”

    沈知寒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算是保护么,那天他在电话里收到的指示是——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脱离掌控。

    在掌控内是第一条。

    第二条,才是活着。

    梁姨像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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