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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_陈阿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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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我这么久才回来,你有没有想我?”
“你才去美国三天……”
“可是见不到你,我度日如年啊。”
林子凡张手把人拉进了怀里,姜瑶立时僵住,抬手推他:“你干什么?”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他虽然也常对她心怀不轨,但却从没真正地上过手,姜瑶有些慌,“你放开我。”
“我想你了。”他不理会,痴迷地搂紧她,鼻尖触到柔软发丝,动情地蹭了蹭,然后嘴唇往下移,用舌头勾住她耳垂,来回舔舐,湿润的口液匝匝作响。
姜瑶吓了一跳,用力推他:“林子凡,你放开我!”
他却死死困住她,陶醉地说:“我不放。”如果不是在外面,他真想就地办了她;这么多年,他早就在梦里无数次这样对待她了。
不,不只是这样,他还有更多花样,想要跟她玩。
不急不急,慢慢来,林子凡脸往下移,埋在她窝颈,张口,用力地咬了下她的锁骨。
真软,真香,比梦里甜上一百倍。
姜瑶浑身鸡皮疙瘩顿起,她使出蛮力,用力一抵,将他推开:“林子凡,你不要太……”
“你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她一凛,话语停在半空,而他清晰捕捉到她身上脸上的每一丝变化,连鬓角少的那根头发都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姜瑶,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是他的东西,他的圣果,必须干干净净、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就算被别的男人碰了一根手指头,他也不能允许。
“姜瑶,你今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林子凡一瞬间变脸,面罩寒霜,逼近,一只手用力地捏住她下巴,也不管她喊疼,猛地抬起,强迫她与他对视,“嗯?”
“……”姜瑶看着他眼底放出的危险信号,把心一横,说,“我今晚,和别人……”
**
第二天早上,沈知寒在床上醒来,他懒懒地动了下身体,这才察觉不对劲,抬手把蒙在眼前的丝巾扯了下来,顺手绕在手腕。
屋内一片狼藉,嫣红的血,掉落的刀,凌乱的衣服,全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沈知寒起身 ,勾起地上的裤子,脚伸进去,颠了颠,把裤子穿上,扣好,然后站起来,一边活络筋骨,一边走过去捞沙发上的衣服。
右臂别住左臂,一抻,肩膀上强烈的痛感提醒他,昨晚那个女的下手有多狠。
他走到浴室,洗漱完,对着镜子照,额头的淤青不仅没见好,反而颜色更深了。
破相。
抬手按掉浴室顶灯,穿上鞋,推门走了出去。
今天仍有一系列工作,既然决定要把会所的工作辞掉,那就要更加认真地对待新公司的任务。
沈知寒乘上公交,默默计算自己这个月赚了多少钱,存了多少钱,又还了多少钱。
世道艰难,他是万千小人物中的一员,被生活无情地撞过腰,却仍然满怀希冀地苦苦求生。
愿上帝睁睁眼,善待每一个努力而执着的人。
傍晚下班,沈知寒乘公交回家,下车,走在僻静的小巷。
这里的住户越来越少,大家都奔着好日子去了。
李阿姨隔壁曾住一个卖早餐的老邻居,邻居的儿子长大成人,找了份好工作,把两口子接走,说要把旧楼翻新,结果楼拆一半,听到政府那里有风声,急忙散了工人,等待政策,生怕错过这一波福利。
那一堆零零落落的钢管、水泥就丢在了路边,无人问津。
沈知寒转过路口,听到前面吵吵闹闹的,他再走几步,听清了,有人到李阿姨店里闹事,是找他讨债的人。
沈知寒抬脚冲进去,正看到李阿姨被人揪着头推搡到地上,他急切地叫了一声,李阿姨抬起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那么深的印记,不是刚留下的。
他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李阿姨的正面了。
往后的事情,沈知寒就记得不那么真切了,他只知道狰狞的打手呼啦啦涌上来,身上各处都是痛,然后白光一晃,直剌剌地刺进眼底,李阿姨的头好像被人按在了桌上。
眼前影像虚浮,他身体摇晃,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钢管,然后钢管就脱出他的手,朝着为首的那人飞了过去。
“砰——”地一声,脑浆迸溅,头骨碎裂,铺天盖地的血漫进了猩红发狂的眼。
红蓝闪爆灯将往日寂静的小店照成人间炼狱,笛音长鸣,宣布这里有一个杀人的怪物,然后更多人包围上来。
沈知寒被无数双手,无数个人,狠狠地按在地上。
他的脸压在地面,看到染血的丝巾,缓缓地、缓缓地坠落在地,他眼底的光,全都灭了。
醒醒吧,上帝不会睁眼,不如你自己睁开眼,看清这个吃人的世界。
**
城西中山,半山别墅。
“砰——”地一声,姜瑶被狠狠掀翻在地,撞落一桌瓷杯银盏。
尖锐的碎渣刺进了娇嫩的肌肤,她紧抿着唇,不呼喊,不求救,只是撑着地板站起来,将乱发抚平,强自镇定,露出通红的双眼和脸蛋:“林子凡,我不想嫁给你。”
她的声音在抖,但不是哽咽,“我说过我不喜欢你,我不要嫁给你,你不能逼我……”
“啪——”又是一声,少女的脸重重倒向一侧,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辣的痛在脸上灼烧,她吸一吸鼻子,把被疼痛激出来的眼泪逼回去,然后继续固执地说:“你这个变态,我不要嫁给你,我死也不要嫁给你。”
“你说什么?”林子凡步步逼近,诡谲声音像带毒的吐丝,缓缓缠上她双脚,又爬上她后背,逼迫着她,快点认错,快点认错我就原谅你,让你还能享受一掷千金不愁吃穿的傀儡生活。
但她只是步步倒退,直到被他逼退至角落,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面,依然一句服软也没有。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走?”他用力抵住她肩膀,好像要把她骨头捏碎,成灰,糊进粉色的墙面里,“姜瑶,你为了不嫁给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他荒唐地冷哼一声,想起那件事,嫌恶地皱起了鼻子,拎起她的身体,就像拎住了一个泛着恶臭的垃圾袋,咬着牙咒骂,“你真脏。”
姜瑶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像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嫌脏,那你就不要娶我。”
“不娶你?不娶你怎么行,不娶你不就如了你的愿?”林子凡迫近,疯狂的鼻息压着她,“不就是养一条狗?我林子凡难道养不起吗?”
他靠得这样近,近得可以看清她脸上一颗小小的可爱的痘痘,这样白皙完美的脸蛋,他的眼神又变得痴迷起来,姜瑶吓得别过脸。
他瞬间便被激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把人贴着墙壁举了起来,姜瑶大惊失色,踢着腿要挣脱:“你,你这是,杀人……咳咳!咳咳!”
林子凡阴狠地看着她,狰狞的脸上除了疯狂,还是疯狂,他猛地扯下她裙子,“兹拉”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惊得她更剧烈地挣扎,脸蛋因缺氧而通红,“你,放,放开——”
“是这里吗?”他双指并排,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贴在她的娇嫩,令人战栗的温热感传来,姜瑶害怕得失去了挣扎,“是这里吗,是这里吗?!那个男人是这样干你的吗?!”
手指往里一按,他怒吼,“你别想逃,姜瑶,就算我得不到你,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想要了十年的身体,就算从此不碰,也不能送到别人手里!
姜瑶,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7。情趣怪癖
7
隔天,京宁市的当地电视台播报新闻:“昨夜,东丰区某小吃店内发生了一起恶性斗殴案件,一名42岁外地男子当场死亡。本案涉案人数众多,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警方控制……”
几天后,京宁日报不起眼的一角低调地刊登一则新闻:“近日,林启敬之子林子凡宣布已与相恋多年的北安集团千金姜瑶注册结婚,婚礼将在下个月举办。此次两家联姻,受益最大的当属北安集团……”
一个月后,京宁电视台播报,“昨日深夜10时许,京歧高速公路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事故,两辆私家轿车相撞,位于副驾驶座的姜某伤势惨重……”
七个月后的某一天,京宁电视台播报,“今日,京宁市高级人民法院公开宣判东丰小吃店杀人一案,被告人李桂花犯故意杀人罪,手段残忍,情节恶劣,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
四年后。
夜晚,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
离京宁市一家名叫翡翠明珠的高级会所几条街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高大的黑色suv,车内窗帘紧闭。
窸窸窣窣。
“寒哥,这衣服行吗,我怎么穿着觉得怪怪的,”小八浑身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这套阿玛尼西装价值上千,可他穿在身上,却觉得像穿了一件囚服,不,这还没囚服自在呢,“真别扭。”
驾驶座上的张超吹着口哨调笑他:“是不行,比咱们寒哥差远了。你这小身板,还得练,看看寒哥,穿什么都撑得起来。”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没理他,从脚边提一个高档包装袋,侧身递过来,“拿着”,车顶灯照出一道流畅的弧线,是男人刀削般凌厉的侧脸。
“嗳。”小八听话地应着,恭敬地双手接过包装袋,有点沉,他把包装袋放在脚边,打开一看,吓了一跳,全是粉红色的钞票!
“哥,这个……”
小八第一次出任务,不知道规矩。
张超解释:“不多,八万现金而已,这是主顾提供的,来这的人花钱大手大脚,咱帮忙做事,总不能花自己的钱,你拿着,待会儿进去大胆花,想给小姐多少给多少,”见小八仍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不耐烦地补了一句,“赶紧给我收了你那怂样,小东西,待会可别穿帮了。”
小八唯唯诺诺应下,见张超又要瞪眼,忙挺直了身板,大声应道:“是!”
沈知寒回过头,淡淡瞟一眼,说:“进门以后,老板会领一群小姐在门口迎宾,你随便看看,记住自己喜欢的,到包厢以后把她们的号码报上去就行。要抓的内线可能是小姐,也可能是服务生,你要小心,探测仪戴在身上了吗?”
“带上了!”
“嗯。”沈知寒点点头,靠回座位,不说话,小八等了会儿,见没有别的交代,摸到门推开,就要下去。
“等等,”沈知寒推开门,长腿迈了出去,“做戏做全套,你现在是梁老板,张超是你司机,送你进去,我下车。”
老大这么贴心,小八有些无措地摸了摸头,回头看向驾驶座,业务娴熟的老司机只是吊儿郎当地笑了下,对沈知寒喊:“那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啊,我们可就不管你了。”
沈知寒手插裤兜,应一声“嗯”,向后倒退一步,失意他们可以走了。
“寒哥,那,那我们走了啊。”
“你这个……”沈知寒盯着他喉结,突然不满意地偏头皱了皱眉头,小八被他盯得紧张,喉头上下滑动,手抓在领口:“怎,么了。”
“领带,系好。”他上前一步,一边抓住领带,一边抓住领结,一推,冰凉的关节骨不经意蹭过小八的喉头。老大亲自帮他整理仪容!小八紧张得一个激灵,“现在可以了。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细节上出纰漏。”
沈知寒眼眸漆黑,声音凉凉的。但小八早就高兴得飘飘然了,一个劲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张超看着,哼笑:“跟你寒哥学着点,装上流人士,没人比他更在行。”
沈知寒没回话,重新手插裤兜,退后,一偏头,示意他们走吧。
“砰”一声,车门关上。
“嗳哟我的小兔崽子,你给我轻点关门,你以为这是你家金杯呢?”张超一边脚上踩油门,一边嘴上不忘教训,“这车可是你寒哥刚送我的,你要是给我搞坏了,我可不会跟你讲情面,该怎么赔就怎么赔啊。”
小八乖乖答:“知道了,”目光瞟到后视镜里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奇怪地问,“寒哥这是要去哪啊?”看起来不像是要走,而像是要进会所。
张超开着车,抽空看一眼,嗤笑:“你还真以为他会回家呐?准是去找女人了。”
“啊?寒哥有女朋友?”
“你瞧他那样儿,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张超笑。
“像——又不像。”以沈知寒的条件,肯定不会是单身,可他想不到,什么样的女的能收服这样一个男人。
“你说对了,像又不像,”张超说戏似的,“这小白脸,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多着呢,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可那些女的爱得死去活来也挺惨的,那怎么办?——不如干脆都收了呗,你寒哥心肠好,只好慈悲为怀,雨露均沾了。”
小八:“……”
“别灰心,我看你这样貌,也算有你寒哥当年的半点风采,多出去玩玩,估计也能有他一半业绩。”
小八:“……”这是夸我吗?
“虽然不能像他似的连女明星都搞到手,但搞几个小姑娘,应该没问题。”
“女明星?”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张超呵一声:“你寒哥,可是个身无分文都能睡到女明星的男人。”
“这么厉害!”小八震惊了,转念又想沈知寒的身材,样貌——最重要的是那股啥也不放在眼里的劲儿,他觉得,自己要是个女的,肯定也得爱死了这个男人,“我能理解那些女的。”
张超听笑话似的从后视镜里觑他一眼,沈知寒这男的真他么妖孽,怎么就男女通吃了呢?
再一琢磨,自己不也是么,莫名其妙就死心塌地得跟了他六年,还无怨无悔的。
车开进会所大门,停在大堂门口,穿制服的门童套着白手套恭敬地走上前,张超最后嘱咐一句“轻松点”,门开了,小八像换了个人似的,器宇轩昂地走下车。
张超又重新启动汽车,顺着指引往停车场开。
四年前,沈知寒带他进了一家安保公司,沈知寒身体素质好,半路出家也能混进警卫部门;他则进入安防部门,专门给人探测、拆除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后来沈知寒说这个技能他也需要,跟着他进进出出完成了好几趟任务,最终从小小的警卫混成了私人保镖,虽然工作时累,但总体来说,钱多活少。
张超不得不佩服,沈知寒确实有想法,而且心志坚韧,为了赚钱,多难的事都肯做。
**
沈知寒搭乘电梯来到位于会所高层的空中酒店。
走廊装潢精致,铺着毛茸茸的毯子,隔几十米便放置着一个骨瓷瓶,气质优雅。
沈知寒按照号码找到房间,敲了敲。
里面娇嗔:“谁啊~”还未等他回答,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一张妖艳的巴掌小脸露出来,女记者夏薇薇风情万种的眉眼一挑,睨他:“怎么才来。”说着,就伸小手把人拉进来,“等你好久了。”
沈知寒笑笑,随她进去,门刚关上,就被一阵浓烈的香气扑在了墙上。
夏薇薇穿得少,一条丝绸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隔着薄薄布料,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
沈知寒低头,捧住她的脸,粗粝的手掌蹭过娇嫩的肌肤,带来酥酥麻麻的战栗,她浑身更软,娇喘吁吁地攀着他,攀着他,像一只藤蔓,绞住了赖以生存的乔木。
他被挤得胸闷,却没有拒绝,有女人自愿为他纾解,没有什么不好。
“知寒,我想你,好想你……”
“是吗。”他捏着削尖的下巴,低头含住了那两片红润柔软的唇。
吻技太好,女人酥软得像水,小手胡乱扯他外套,把衬衫从腰际拨弄出来……沈知寒仍留有余念,一抬手,将房间内的所有灯光按灭。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沈知寒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从窗外漫进来,给他沐浴了一层轻飘飘的暖意。
他是被桌上震动不停的手机吵醒的。
沈知寒闭着眼,手一捞,把听筒放耳边:“什么事。”
“你怎么不在家?又在外面过夜?睡哪个女人呢。”李晶晶尖利的嗓音刺进来,他不耐烦地皱眉头:“什么事?”
“出大事了,我快要被气死了,气死了!有人跟我抢男人,居然有人敢跟我李晶晶抢男人!”李晶晶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上一双十厘米高的细高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发挥,“你必须得帮我搞定这个女人!我要她立刻,马上,离开我男人!”
沈知寒嘲讽:“你男人?”又是哪个金主吧。
“我不管,这回可是条大鱼,要是能拴住他,我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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