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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_陈阿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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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狗仔拍到的所谓酒店夜会不过是一场朋友聚会,李诗桐的聚会对象正是林子凡之妻,北安集团创始人独女姜瑶。”

    “据悉,林子凡与姜瑶乃青梅竹马; 相恋十年有余; 四年前便已结婚,二人感情一直很好。而李诗桐则是姜瑶的闺蜜好友; 之前参演的电视剧也多是靠她牵线搭桥。”

    “此次事件真相大白使无良狗仔再次陷入网友的群起讨伐之中,李诗桐的粉丝纷纷骂其‘没有道德’‘看图说故事’‘不如趁早转行做编剧’,而李诗桐本人自发布会后便再没有对外发表任何言论,看起来似乎很希望这件乌龙事件快点过去。”

    “小编在这里也想奉劝各位同行; 做人做事; 要有良心……”

    新闻播报戛然而止; 李晶晶关闭电视; 面色铁青。

    昨天中午她带着各大媒体气势汹汹赶往庆桂园; 原本想杀林子凡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对方鸿门宴都摆好; 就等她上钩。

    姜瑶也是个当婊|子的料,一边勾引她合作,一边来个计中计。

    这一个大套子下去,拴得她赔了夫人又折兵,进退两难。

    “我说,”阿ken紧张兮兮,“你摆了林老板这么一大道,他没拿你怎么样么?”

    李晶晶怒从心起:“这他妈到底谁摆谁一道!”

    手中的电视遥控器飞出去,身先士卒地撞在墙上,四分五裂。

    阿ken吓得脖子一缩,等她气息稍稳,才又壮起胆子提醒:“……再怎么说,也是你先不厚道要搞人家……”

    她一个眼刀过来,他立马噤声不语。

    李晶晶急火攻心,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暴走。

    她这样摆了林子凡一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幸好,幸好她手里还有把柄,思及此,李晶晶心下稍安。

    **

    高速公路上的惊魂一刻以“追尾”事故处理,由于当事人一人轻伤,一人平安无事,并未造成重大伤害,最终以轻微交通事故定性,事后双方态度友好,并共同决定以私下和解方式圆满完结此案。

    警察同志很高兴,两边事主也很满意。

    磋商结束后,“当事人”陈助理与另一个当事人“律师代表”一起从交警大队出来,彼此微笑寒暄后,分道扬镳。

    陈助理转头乘坐公司商务车,前往北安集团大厦。

    “民政局登记完成后,离婚协议书将正式生效,林先生和林——姜小姐就算是解除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了,”律师一边收拢文件,一边认真地传达协议事项,保证不会将这件事透露给媒体,然后带着公式化的祝福离开。

    林子凡坐在老板椅,漆黑的眸子盯着宽大的实木会议桌,面色冷得像从冰窟里捞出来。

    李晶晶明面上发动舆论攻势,暗地里手握把柄迫使他坐以待毙,如果没有姜瑶的帮助,这场陷阱他早就陷入被动。

    屋里静谧了一阵儿,这才响起阴冷压抑的声音:“姜瑶,如你所愿,现在你‘自由’了。”

    她用被窃听的电话和李晶晶联系,无非是想引他出现,然后利用李晶晶布的局与他合作——她用公开身份帮他挡下流言,护住他以及北安集团的名声;而她得到的奖励是,与他脱离法律上的婚姻关系。

    姜瑶坐在长长实木会议桌的另一头,轻松和喜悦小心翼翼地泄露,慢慢涌上心头,她目光失神,有些漂浮的不真实感。

    漫漫长征,迈出了最艰难的第一步,虽然没有完全自由,但至少摘掉了“林夫人”这顶帽子。

    以后,以后总有一天能彻底脱离这个恶魔。

    “你以为一份离婚协议就能让你逃出我的掌心?”林子凡绕着会议桌,慢慢踱步到她身后,捏着纤薄圆润的双肩,倾身压在她耳边,“你也太天真了点。”

    手指顺着光滑的后颈抚摸,像蛇一样冰凉可怕,“我说过,你是我的——就算你残了,死了,也是我的。”

    极近的距离里,看到那个小巧饱满的耳垂,忍不住狠狠咬一口上去,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她吓得挣开。

    “不要碰我。”姜瑶退开轮椅,受惊地捂着耳朵。

    舌尖一丝血腥味,他没有笑意地咧开嘴,舔了舔上颚,这时门推开,陈助理走进来,对姜瑶颔首示意后,向林子凡一板一眼地交代媒体的采访搬上日程,车祸事故也已经处理干净。

    林子凡听着他的回报,走进玻璃墙漫进来的大片阳光里,墙外便是湛蓝天空,他俯视城市上空,眯着眼思索:“处理干净了?”

    “那个……那个叫什么的,受伤的保安呢?”

    目光扫过姜瑶,她平静无波,只是盯着地面一处发呆。

    “伤势不重,正在医院治疗。”

    林子凡盯着地面的车流问:“他为什么撞车?”

    陈助理蹙眉思忖了下:“他不知道发布会的计划……”

    “所以他是去截人?”

    “……应该,是。”

    林子凡低低地嗤笑一声:“工作这个认真?”眼风扫过姜瑶,“还留这个人吗?”

    陈助理自知不是问自己,便看向姜瑶。

    姜瑶没有情绪地回答:“随便。”

    林子凡慢慢收拢眼底的锋利,重新看向陈助理,漫不经心地说:“剩下的事,你看着处理吧。”

    接下来的几天,姜瑶作为林子凡的妻子,密集地参加了几场采访,林子凡不怎么出现,但陈助理次次都来盯梢。

    采访的问题和答案都是提前定好,她只需要在镜头前微笑背书,为林子凡和北安集团维持良好形象就可。

    杂志出报道后,硕大的标题大多围绕“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不离不弃的爱情”、“成功的企业家”之类庸常又吸睛的标题,戳中女性g点的故事,反响很好。

    大年夜转眼就要到,今天是最后一场采访。

    地点定在酒店高层的总统套间,林子千带姜瑶过去时,杂志方的人已经到场。

    姜瑶正准备着,一抬头,看到一头干练短发的夏薇薇走了进来。

    两个人目光对上,姜瑶惊讶,夏薇薇却很平静。

    背完稿,采访很快开始。

    内容无趣,依然是对林子凡的歌功颂德,姜瑶机械化地对答如流,偶有停顿,状似认真思考,演技精湛自然。

    正采访着,套间的门无声打开,白色衬衫,黑直的西裤,林子凡一出现便吸引众多工作人员的目光。

    他也察觉自己是焦点人物,傲慢又不失礼貌地略作颔首,心无旁骛地走到摄像机后。

    镜头里,是面露得体笑容,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摄像师感觉到耳后吹来一阵带着木屑清香的风,一回头,还没打招呼便被对方用一根手指制止住。

    “……”

    林子凡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不在意地向身旁人摆摆手,自然而然取代他,握住摄像机手柄。

    “……”摄像师迟疑后退。

    凑近些看得更清楚,可他似乎还不满足,按下按钮,镜头进一步推进,夏薇薇背影消失在画面外,姜瑶占据了整个屏幕,眼角眉梢,一颦一笑,更加清晰。

    林子凡眯眼,安静地看着。

    “这……”后面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多嘴。

    采访结束,林子凡颇为绅士地上前打招呼,夏薇薇也是八面玲珑的人,两个人客套寒暄一番,这场采访也就接近尾声。

    众人开始忙碌收拾东西。

    在楼下玩了一圈的林子千跑上来,看到林子凡,娇娇软软地喊了声:“哥!”

    林子凡看到她,一改客套公式化的笑,宠溺地摸摸头:“刚才去哪里野了。”

    林子千嘟嘟嘴,抱住他手臂撒脚。

    这边兄妹俩浓情蜜意,那边夏薇薇走到茶几边收拾稿件。

    “姜小姐,今天很高兴能采访你,我们有机会再见。”

    客气的道别结束,姜瑶目光落在对方刻意留在桌面的名片上。

    她不动声色,把名片收进了口袋。

 33。35

    35

    大年夜,林家一群人在酒店里过年。

    说是林家人,实际上都是下人,林子凡的父母很早就移居海外,常年不归; 只有林子凡和林子千还留在国内。

    一群人在金碧辉煌的超大包间里围坐好几桌; 山珍海味吃着; 电视机开着,一家老小; 好不热闹。

    姜瑶坐在林子凡身边,他没有向大家介绍; 仆人们也眼力劲足,便也没多问; 于是她就成了宴席上最多余最没有存在感的外人。

    林子千活泼开朗,端着酒杯控制全场,一会儿搂着这个叫姨,一会儿贴着那个叫叔; 遇到司机先生难得带出来的老婆孩子,一出手就是一个大大的红包; 小嘴甜甜的; 讨得在座侍奉多年的家仆们欢笑连连。

    姜瑶无暇看她惹人宠爱的万人迷戏码,推了轮椅去阳台,凭栏吹风。

    脚下城市如同匍匐的巨兽,璀璨灯海沿城市脉络缓缓流动,天空黝黑,沉寂时遥映星辉,喧闹时绽放片片烟花。

    又是一年,她看得失神。

    包厢通往阳台的门从内打开,喧嚣顿时泄露出来,男人刚跨出阳台,就被人追来:“哥,你怎么不在包厢里待着?”

    林子千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娇嗔地拉住林子凡。

    脸颊和鼻头红红的,林子凡知道她有些醉了:“我在里面待着,个个都要看我脸色,喝得不痛快。好不容易过年,你希望大家过得不踏实吗?”

    林子千撅着嘴摇了摇头。

    他微微一笑:“所以,你进去陪大家就行了,”手指点了点杯沿,“记得少喝点。”

    教养良好的人,行事中自带君子风度,工作时严厉,生活中稳重,细节处自带善解人意的柔风,在他人眼里,林子凡是十足的绅士。

    这世上,大概只有姜瑶真正见过他暴躁冷厉,霸道无耻的一面。

    脸颊被阴影盖住,姜瑶侧过头看了林子凡一眼,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说,又转回去。

    能够这样心平气和地在一个房间里待着,她已经在进步。

    林子凡屈肘撑着栏杆,弓背,眯眼眺望城市夜景。

    今天难得没有下雪,夜风都染上了喜庆的颜色,他心情放松,嘴角便不自觉上扬,偏头看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竟有说不出的缱绻柔情。

    暗夜里描摹她优美的侧脸,喃喃道,“你一点都没变。”

    姜瑶露出疑惑神情,还没说话,下巴便被捏住,一根微凉的手指摩挲她下唇,带着淡淡的香醇酒气,他靠近一点,木屑清香便扑过来,她习惯性地向后躲。

    他的脸便停在咫尺之间,寒光一闪而过,然后又变得温和,目光跟随指尖划过她脸庞,低低呓语,“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长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怎么一点都没变。”一直都这么好看。

    距离太近,姜瑶惧怕得屏住呼吸,冰冷指尖游弋的地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不是很想逃,很想从我身边离开,”他轻轻地笑,“姜瑶,我是个重利轻义的商人,却白白爱了你十年。”

    “……”

    “你不能走,你得还给我,连本带息地还给我。”

    “……爸爸的公司已经在你手上了。”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稀罕那个公司?我林家可不比你姜家差。”

    “……”

    “我要的是你,是你。”

    许多年前,他第一次跟随父亲去姜伯伯家做客,在长辈们面前卖完乖,好不容易溜出去,便在庭院乱逛。

    迎春花开了满园,香气浓郁扑鼻。

    他正走着,突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一声脆生生的“你是谁”,抬头,一个娇俏俏的小姑娘晃悠着腿坐在二楼的高台。

    她的脸从一株桃花后探出来,林子凡愣了一下,那一刻明白什么叫人比花娇。

    手摇一根三叶草,她轻悠悠地晃着腿,白色长袜干净纯洁,衬出那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愈发好看。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小姑娘又脆生生地问:“噫——你的脸怎么红了。”

    “……”

    因为,因为——

    他不自然地咳了咳,“……你的内裤露出来了。”

    “啊?!”小姑娘蹭一下涨红脸,咚咚咚跑没了影。

    但那个身影却从此烙进了他心里。

    隔壁阳台传来一声轻薄的口哨,姜瑶早不知去向,林子凡循着声音望过去。

    对面栏杆倚着一个妆容艳丽衣着时尚的高挑美女。

    一个挑逗的眼神就够意会,男人欣欣然抽出西装内襟的房卡抛过去。

    美女双手接住,把口中香烟按灭,转身赴约。

    林子凡笑笑,脚撑栏杆起来,理了理西装,重新奔赴一场纵情的欢爱。

    谁没有纯情的时候,谁又能纯情一辈子。

    上帝没给他想要的那个人,他从此浪荡一生。

    **

    转眼新年过去,医院的vip病房里,沈知寒坐在床边收拾东西,听张超絮絮叨叨。

    “我说,他们到底什么意思啊,还要不要雇佣你了。”

    “不知道。”他盯着手背上的针孔发呆,输液太多次,埋在骨肉里的静脉涨得清晰,绿色的一条缎带,发着近乎紫乌的暗色。

    “真是太欺负人了,另有安排也不跟你说一声,搞得这叫什么事儿啊,你也是,一份工作而已,值得把命搭上去么。”

    “……”

    “寒哥,你怎么想的。”

    “……”

    “寒哥。”

    “……”

    “寒哥……哎哟我靠!轻点!”张超躲过一个橘子攻击,嘴巴依然闲不住,“你也是有病,往人家车上撞,要撞也撞人家左边啊,哪有让自己生生撞上去的道理?”

    不满地瞟他几眼,越想越不对劲,“你不会是被人下降头了吧?”

    沈知寒:“你才被人下降头了。”

    张超摸摸自己的脑袋,“不过他们还是挺厚道的,至少医药费都给你付了,”目光在病房里溜一圈,“这vip待遇,我看挺爽的。”

    “出门直走不拐弯,你明天就能住进来。”

    “……算了算了,我无福消受。”

    张超在病房里插科打诨半天,监督着沈知寒把小八奶奶做的白粥吃完,这才终于打算走。

    可刚到门口,又停下来,欲言又止的。

    沈知寒扬了下眉,“还有什么事。”

    张超一本正经:“寒哥,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还挺长情的。”

    “……”不像好话。

    “你看你这么多年,口味就没变过,吃的喝的,哪一个不是淡得没边,就连看上的女人也一个德行。”

    语气不善:“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姜瑶吧,好看是挺好看,但是太纯了,纯得不适合你,她这种就是书里写得那什么,什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还想亵玩,沈知寒几步上前压着人揍了一拳:“废什么话,她辣的时候能让你看见么?”

    张超捂着肚子蹲到地上——

    操,这是已经玩过了啊?!

    好不容易把张超赶走,沈知寒松开眉头,又恢复成一潭死水的模样。

    在床上躺了会儿,虚度时光,颓废地起来,换到沙发坐着,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还不想走。

    还不想走,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

    又该不该继续等下去。

    走到窗边习惯性地摸出烟,看到楼下院子里几个穿病号服的小屁孩,这才想起医院不能抽烟,于是拿着烟把玩。

    阴冷的天空没有云,一片惨淡的灰,厚实的积雪从灌木丛铺到地面,小孩子扛冻,病号服外穿着一件羽绒服,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

    距离那场事故已经近两个星期,姜瑶还没来。

    靠在窗边看了会儿,还是觉得嗓子痒,忍不住伸口袋里捞打火机,没找着,一回头,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他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眼花。

    “沈知寒。”姜瑶坐在轮椅,羊绒外套挂了一层薄雪,在温室化成微润湿意,她没在意,低头把红色围巾取下,整齐地堆叠放在腿面。

    沈知寒冷眼瞧着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叫你了,你没有反应。”

    发呆太专注。

    “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鼻尖冻得微红,她吸了吸鼻子,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柔和,好像能包容他所有带着怒气的恶语。

    他往她身后看,姜瑶解释:“我自己上来的,保安在停车场。”

    “他们现在对你这么放心了?”他嘲讽,“哦,想起来了,毕竟已经是大众认证的林夫人了。”

    姜瑶垂着眸,对他这冰冷的态度不置一词。

    沈知寒想起打火机,从她身边经过,在案几上翻找,心情烦躁自然动作粗鲁,造出很大的声响。

    终于在桌底下摸出打火机,他往沙发一坐,低着头就要给自己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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