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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_陈阿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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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发现包底早已漏了一个洞,那么多的人和事就在不经意间从包底漏了出去。

    你未曾察觉,甚至来不及懊悔惋惜,总之丢了,就是丢了。

    然后你还得继续上路。

    掌心依旧刺刺麻麻地痛,姜瑶在房间里洗完手,低头认真地拔那几根硬刺,但细小的硬刺就像在肉里扎根了似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周围一圈皮肤被挤弄得红肿。

    屋外传来梁姨的声音,她来做午饭,看到客厅的林子千,热情地叫着“林小姐”,走上去打招呼:“您怎么突然来了?”

    林子千昨天来得很突然,她们并没有打上照面,梁姨生怕自己怠慢了对方,上去嘘寒问暖的:“这么冷的天,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林子千一边嗑瓜子一边答:“我可能要在这里过小年。”

    梁姨诧异,好好的自己家不住,跑这么冷清的地方来过小年,有钱人就是爱瞎闹腾。

    她往姜瑶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问道:“是因为里面那位吗?”

    林子千专心看电视剧,敷衍地点了点头。

    梁姨露出一脸“果然如此,我早就看透了”的表情,说:“听说上回在医院她又闹出事了,把那么大一个医院搞得人仰马翻的,说是差点报警了都!”

    “嗯。”林子千心不在焉地应着,继续磕掉一个瓜子。

    “哎哟,真是作孽啊,我说林先生真是个好人,你们一家子都是好人,”梁姨说得苦口婆心,好似自己为他们操碎了心,“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人还特地弄个大房子供着养着,真是赔钱的买卖。我听说,现在不是有那种专门接收这种残疾人的机构吗,要我说,干脆直接送进去得了,多省心!”

    林子千的手顿了下,“呸”一声把磕掉的瓜子壳吐在手上,皱着眉头刚要瞟向梁姨,余光看见姜瑶推着轮椅从走廊走过来。

    她表情立刻一变,笑眯眯地说:“您说得对,我也觉得,都怪我有了那么个圣父心的哥哥,才会养着不知好歹的人。”

    不知好歹的人面无表情地从她们面前滑过。

    姜瑶出来找镊子,听到这一番对话,不甚在意,找到东西,又转弯出去。

    这种刻薄话如果句句都听到心里去,那人就没什么活头了,她心胸宽广,才不在意无谓者的冷眼碎语。

    拿着镊子到走廊的玻璃边,就着明亮的光线挑刺,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整块肉都夹了起来,痛得龇牙咧嘴。

    别墅大门的铃声猝然响起,保安从房里出去,按掉刺耳铃声,穿过庭院的甬道。

    “嘭”一声铁门打开,结实的脚步声落了进来,踩在细嫩的草茎上,发出极细的咔嚓轻响。

    风穿过金黄色的阳光,漏过料峭的枝桠,把低沉稳重的男低音送进庭院。

    姜瑶抬起头,她和林子千都听见了,是沈知寒回来了。

 21。你要干嘛

    21

    沈知寒提着简单的行李袋穿过庭院入口。

    客厅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姜瑶抬头,不期然和他对上眼,他顿住脚步,眸色淡漠地微微颔首,然后转身去自己房中。

    姜瑶余光瞟到镜面里反射出的鬼鬼祟祟扒在墙后偷看的林子千,林子千也从镜子里看到她,两个人目光相遇,她不客气地嗤一声扬头走掉。

    姜瑶懒得理睬,继续和手上的硬刺做斗争,走廊里安静了一会儿,一片阴影突然盖过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罩下:“你在干什么?”

    沈知寒迎着她疑惑的目光,面无表情地俯视。

    没等到回应,他直接握住她并拢的四指指尖,掰着掌心往上抬,又问:“受伤了?”

    被寒意滤过的呼吸凉凉的,像羽毛一样轻柔地刷过她的掌心。

    姜瑶点点头:“嗯。”

    大拇指从掌心那块红肿上抚过,粗粝的指腹使动作显得生硬疏离,他说:“你等一下。”

    姜瑶握着自己的手腕,听话地等着。

    沈知寒不知从哪里找了卷透明胶带,扯一块胶布咬断,把胶带卷扔在地上,叫她把手抬高。

    她听话地照做,他拿着胶布两边要往上贴,却觉得她的手晃啊晃的很不稳,忍不住说了句别动,腾一只手覆在她手背后,把手捧高,细致地将胶布轻轻贴上去。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她刚好可以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眼睑下方投下一排阴影,斑驳地盖在皮肤上。

    视线再往下,能从他松垮的领口探到平坦结实的胸腹,一览无余。

    沈知寒贴好胶布,从裤兜里捞出一个打火机,手指刚按在机盖上,姜瑶蹭一下抽回手,吓得不轻:“你要干嘛?”

    难得的宁静被破坏,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不说话,只把她那只手再捉回来。

    姜瑶还要抽手,他加重力道握得更紧,再用力一拉,连带着把人扯到胸前,轮椅不安地动荡。

    “别闹。”

    姜瑶被他制着,不敢反抗,只好咬牙眼睁睁看他点燃打火机。

    隔着薄薄一层透明胶布烘烤患处,幽蓝的火苗离肌肤只有几毫米远的距离,他目光专注,神情认真,手部动作十分稳当。

    她渐渐放下心。

    烤了一会儿,沈知寒收起打火机,抓住胶布两边一撕,硬刺就被撕下来了。

    迎面吹来一道呼吸,他抬起眼皮,撞见姜瑶凑得极近的谨慎面孔。

    “……”

    她也抬起眼皮,只对视一秒,沈知寒松开她站起来。

    姜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停在原地,他这次回来,好像不一样了。

    接下来的和平共处更令她感到疑惑,他像变了个人,不再随时随地出现,不再对她挑衅,大多时候都锁在房中。

    姜瑶按捺住心思,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可林子千就苦了,变着花样地穿着漂亮衣服在庭院里散步赏景,却等不到那人从房间里出来一趟。

    光秃秃的树枝,凋败的花,这些景没有什么可赏的,只能让她的两条长腿冻得更加通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林子千的房门大敞着,姜瑶经过她房间时,听到她拿着电话直跳脚,“他根本就不出来,穿得再好看他也看不到啊,我怎么办嘛……”

    她推门进书房,把少女聒噪的心事隔绝在外,打开投影仪和电脑,设备启动时,一边调整轮椅的角度,一边意识到什么,抬头,遥遥望向墙角的摄像头。

    ……

    姜瑶点开片单挑选影片,鼠标停顿在某一点,疑惑,怎么多出了她不知道的片子?

    于是点开,内容竟意外地有趣。

    纪录片是从微观视角讲述小动物们如何在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里生存的。

    非洲的桑吉鼠、美洲的食蝗鼠、北美的花栗鼠、婆罗洲雨林的树鼠……它们体型瘦小,力量薄弱,在庞大的动物世界不堪一。

    一头大象,甚至只是一头蟒蛇经过,都能令它们的世界抖三抖。

    姜瑶渐渐看得入迷。

    年幼的食蝗鼠刚从一头“巨型”眼镜蛇蛇口逃生,就遭遇了一场难得一遇的“倾盆大雨“。

    狭窄干涸的河床对它们来说是峡谷,涓涓细流在它们眼里成了海啸般的存在,一场没有防备的小雨可能令它们直接冻死……

    姜瑶的心被小老鼠紧紧牵动。

    刚躲过两场灾难的幼鼠哥哥刚喘一口气,又遇上最致命的天敌栗翅鹰。

    三头庞大的栗翅鹰从四面八方飞来,追击、围困、将它堵死在风干的动物尸骨中。栗翅鹰们分工协作,一头负责驱赶,其余的负责伏击,只要它出来,必死无疑。

    这里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也没有戏剧化的神灵护体,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的幼鼠哥哥命悬一线……

    姜瑶不敢再往下看,幼鼠的死亡几乎可以预见。

    做足了心理准备,她才重新按下播放键。

    动物尸骨被栗翅鹰剧烈摇晃,幼鼠躲不过,终于鼓起勇气打算正面突围,然而其他的栗翅鹰已经埋伏在周围,突围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就在这时候,转机发生了,一头蜥蜴突然出现,吸引了围猎者们的注意力,栗翅鹰们纷纷调转目标,小幼鼠借此机会奋力一跃,勇敢出逃!

    ……

    夜里,一轮明晃晃的满月照耀美洲大地,小食蝗鼠昂首挺立于尖石犹如站在悬崖山巅,对着圆月呼嚎,弱小身体发出巨大的如狼般的嚎叫,悲壮而圆满。

    这就是幼鼠的生活,短短一天,跌宕起伏,数次死里逃生,多活一分钟都是挣来的恩赐。

    姜瑶怔坐在椅上,巨大的无名的情绪像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席卷她冲刷她。

    一股强大力量,在心底拔地而起。

    片尾的旁白响起——

    “说实话,我们在生命中追求的东西,并非总是我们需要的,所以到了某个时间,每只幼鼠都要面对一个艰巨的选择,轻松的生活,还是独立自主,世界充满危险,可没有挑战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生活充满艰辛……正如人们所说的,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更加强大。”

    **

    沈知寒在屋里看监控,听到敲门应声开门。

    一身俏丽装扮的林子千站在门口对他眨了眨眼睛:“你好!我叫林子千,是林子凡的妹妹。”

    他略过她伸出的手,点了点头:“你好。”

    “那天我们在医院见过的,你记得吗?我本来想要感谢你把嫂子送过来的,没想到你就那样走了。”

    沈知寒微微蹙了下眉头。

    “幸好我记得你的名字,是我把你推荐给哥哥的。”

    “你介绍的?”

    “是,”她脸蛋蓦地一红,“啊,你不要误会……”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误会什么。”

    林子千的脑袋腾一下炸开,被他这个似笑非笑的问话弄得语无伦次:“我,我觉得你身手很好,业务能力很强,就,就……哥哥最听我的话了,我拜托他请你来,你不要误会啊……我就是想感谢你,那天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可能早就完蛋了……”

    “嗯?”

    林子千腿软,话更说不清了,稀里糊涂地解释:“如果,如果嫂子不见了,哥哥肯定会骂死我的。你别担心,这里的薪水很高的,只要不出错,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谢谢。”沈知寒不想和她周旋,打算关门,林子千忙问:“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

    林子千干笑两声,沮丧地收回扒在门板上的手,小心道:“那,那你好好工作……咦?那是监控器?”

    沈知寒循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屏幕上,姜瑶在书房里正拿着修好的相框发呆。

    “你在看监控吗”

    “嗯。”

    林子千的目光在他毫无缝隙的脸上流连,找不到再赖着不走的理由,只好说:“二十四小时这样盯着很累吧,辛苦你了。”

    “不累。”

    “啊?”

    “不累。”他又说了一遍,黢黑的瞳仁深邃平静。

    林子千蓦地笑起来:“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业务能力很强嘛!”

    他扯了扯嘴角,权作笑过。

    “那,那我先走了,再见。”

    林子千向他摆了摆手,试探地走了几步,没听到挽留,心里懊悔,难道今天穿得还不够美?

    这条裙子不是他的菜?

    那下次……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转回去。

    “林小姐。”

    她懊恼得太过投入以致于没有听到男人的呼唤,他攥着她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急切:“林小姐,等一下。”

    林子千的心脏砰砰直跳,惊喜得简直要跳出咽喉:“什,什么事?”

 22。入v

    22

    姜瑶回到房间关上门; 一转身被落地窗外的情景吓了一跳,沈知寒竟然和林子千一起蹲在她的窗户前移植一棵盆栽。

    月光下; 两个小小的身影并排蹲着; 配合默契,十分和谐,再搭上那一大束星星点点、幽白如雪的满天星,画面唯美得如同浪漫纯情的偶像剧。

    娇俏的富家千金; 冷峻的贴身保安; 连姜瑶都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们配对。

    只是走近后; 女主角的不情不愿一览无余。

    大冬天穿连衣裙露大腿; 她很努力,他却未必配合,一心一意摆弄盆栽; 一眼都没瞧过去——

    女主角气煞了。

    沈知寒把新盆栽移植完毕,起身,不期然撞见一玻璃之隔的姜瑶。

    姜瑶神情古怪,目光停驻在那束新栽的满天星。

    他满手是土,就这么等着; 直到她终于提起视线望向他; 才解冻般挑起嘴唇,颔了一下首。

    姜瑶想出去看看,手刚落在门柄,便看见林子千娇嗔地凑到他面前。

    本来想问他没事为什么要摆弄那棵盆栽,但现在答案似乎近在眼前——

    沈知寒抬手揩掉林子千脸颊边一小块泥土,小姑娘的脸蛋瞬间红成了一颗番茄。

    姜瑶恍惚想起,他的变化,好像是发生在林子千来之后。

    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想,第二天早上一出房门,姜瑶就看见沈知寒和林子千一起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沈知寒垂眸喝粥,林子千则面若桃花,时不时偷偷瞄他几眼,整一个陷入热恋的小少女,连对姜瑶翻白眼都顾不上。

    姜瑶被林子千仿佛黏在沈知寒身上的眼神肉麻得不轻,深觉自己这个电灯泡又大又亮,快速地吃了几口就要撤退,可手刚搭上扶手,轮椅踏板就被一只脚勾住。

    “?”

    她疑惑地朝脚主人看去,后者扫了一眼她没吃几口的饭,慢悠悠地把抬起眼皮看向她。

    管得真宽,姜瑶看一眼他旁边的人,若无其事地抬脚狠踩下去,沈知寒猝不及防,她趁机逃离餐桌。

    “……”

    这女人。

    沈知寒默默地、不爽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口腔内壁。

    到了散步时间,姜瑶回房间取外套,手没抓稳,厚实的外套落在地上,口袋里木马波点图腾的丝巾掉了出来,房门没关,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俯身把外套拉回,又伸长手臂去够丝巾。

    距离有点远,伸了好几次手都没够到,只好绕过小柜子,再把丝巾抓起来。

    刚把丝巾塞进大衣口袋,门口准时响起叩击声,姜瑶回头,看到沈知寒倚在门边等着她,她默不作声,把大衣披上,推轮椅出去。

    今天是小年夜,路过的几户人家过节气氛浓重,隔着庭院都能听到孩童们在房子里叽叽喳喳说说笑笑的声音,院子里还有卖力干活的佣人,帮主人家把陈年积垢和一年的晦气都扫地出门。

    小时候过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天,因为妈妈大清早就会带着佣人闯进她的房间,乒乒乓乓一阵打扫,扰得她瞌睡全无,她要是敢埋怨一句,准会被妈妈以“大过年的还赖床”为理由拎起来。

    小姜瑶不服,大过年的不赖床,那什么时候赖床?

    可说不过妈妈只好强闭着眼睛,硬撑到佣人走后再睡个回笼觉。

    沈知寒走在马路外侧,低头就能看到姜瑶略微上扬的唇角,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从一幅幅春联掠过,又投射到遥远灰淡的山体。

    十几年前的某个年节,家里曾来过一个漂亮的小娃娃。

    那是外地来的大老板的女儿,众星捧月,倍受宠爱。

    那次过年,他家最有春节气氛的一次,也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次。

    姜瑶转过山路,看见熟悉的红灯笼,刚有兴致和沈知寒聊天,后面便插|进林子千的呼喊。

    她笑容收敛,复又沉默。

    一趟环山散步,简直要被林子千蜜里调油的嗓音腻死,她急需看几集纪录片洗洗耳朵,于是马不停蹄回家把自己关进书房,不想听那两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也不管莫名不顺的心情。

    今天是小年夜,梁姨把一整天的饭做好放在冰箱后就告假离开,林子千拉着沈知寒坐在客厅看电视,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趣事,时不时用几声清脆的笑声做伴奏。

    “嗯”“哦”“好”“是吗”“呵呵”,沈知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听得心不在焉。

    “今天晚上我们出去玩吧?”林子千忽然问。

    沈知寒终于动容,偏头露出一丝微笑:“可以吗?”

    “当然可以!”林子千把头点得像个啄木鸟,讨好道,“我跟哥哥说,只要我求求他,保证不出事,肯定可以的!”

    “好,听你的。”沈知寒抿唇宠溺地笑着,把一缕碎发别到她耳后,林子千被这个笑容迷得七荤八素,无数颗烟花在眼前炸开,她晕晕乎乎地凑近他,想着这人的睫毛怎么这么浓密啊。

    书房大门突然打开,来人和林子千皆是一愣。

    林子千欲行不轨被抓包,脸蛋腾一下烧起,忙退到旁边坐好,冷静下来后心里气得直痒痒,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把他拿下了!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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