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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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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青远的话吝啬,没有第二个字。
    车子行驶的方向不是回家,而是广毅。
    这么多天两人对话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车内的空气从未有过的压抑,她将车窗降下,外面的新鲜空气立马涌进来。
    “你,还要上班?”她问,他开车,没有回答。
    她回过头,看他:“我想回一趟家,把东西放掉。”
    顾青远回看她:“换你这么主动的态度,代价太大,我要不起。”车子开到下个路口,他不动声色地左转,回家。
    “你听我解释。”她不想这么下去,他却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没有错不用向我解释。”
    顾青远说的是反话,以前,她总是需要他的做一些事情的理由,他想解释的时候,她同样不想听。
    她承认自己心里有想过这么一句话:你也瞒过我事情,我瞒你一次,大家扯平了。可她说不出口,两人各自瞒着对方的事情,是不能划等号的。
    “出院了,你和陆纪年前些日子通过电话,难道没有要问我的?”这次,顾青远主动向她提。
    陆欢歌右眼皮一颤,被顾青远放在槽盒里的两部手机,一部是崭新的,他的,一部旧的,她的。
    她的手机是她从医院里刚拿出来,上车的时候放进槽盒,他动的机会为零,那么就是他去查了她的通话记录,他自己不打自招还和没有事的人一样说着别人的事情般。
    “如果你问我,我会告诉你,可你不能……”不能像调查犯。案的人一样去调查她。
    他以为她能吃一叠长一智,没想到,还会和陆纪年保持联系:“给你机会问,不是让你说,过期不候。”
    “我爸爸怎么会将广毅的股份给你?”是他让她问的,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爸爸,顾青远,笑。
    “你不是叫陆纪年爸爸挺欢的,梁甫总是董事长、董事长,现在知道叫爸爸了。”他说话的态度并不好,陆欢歌听上去也怪难受的,叫陆纪年爸爸那是不知道梁甫的存在,不叫梁甫爸爸,那是她一时接受不了。
    “当然是我不择手段所获的。”
    顾青远半真半假,陆欢歌得不到确切的信息。
    “我不信。”
    音落,车停,到家。
    每次到了喷泉旁边停车,他都会等她下车,然后将车子倒回车库。
    她要打开门,一切等下了车再谈。
    他一把抓住她,将一只脚要踏出去的她重新拉回来,一字一句地对着她说:“你要信。”
    于是,她下车不是,不下车又不是,沉浸在‘你要信’三个字里几秒,退了出来,将车门重重合上,脾气也不是只有他顾青远有。
    要论对错,谭诺晓认为,那天晚上害她流产的是冯正霖和顾青远,而她认为真正有错的是她自己和顾青远,与其他人无关。不然,世界上那么多怀孕的人,那么多对和睦的夫妻,怎么就他们两个不能好好相处。
    “太太。”徐妈见她回来了,脸上透着欣喜,陆欢歌也感激这段日子,徐妈时常去医院里送餐。
    顾青远大步迈过的同时,说:“准备准备,还要上班。”
    她以为顾青远说他还要上班,
    他还加了一个字:“你。”
    徐妈最先说道:“先生,太太她刚好,就去上班,怕吃不消。”
    他打量她,对徐妈说:“她要是觉得身体暂时不适合工作,自己会开口说。”
    而不是,由别人替她说,她同意不会,拒绝也不会,他等不了她的回答,那,就由他做主好了。
    过往,都是太过于依着她的性子去做事,害人害己。
    她一路追上去,她回公司,职位,董事长助理?现在的董事长,顾青远。
    而她要亲自问顾青远的事情,顾青远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他让她必须信,可是信什么,顺着怎样的想法去信,顾青远他需要告诉她。
    不然,她又会像以前一样,这次梁甫的事情,就照着自己所看所听去理解了,根据陆纪年说的,还有顾青远今日自己开口的话,以及他成为董事长板上钉钉的事实,她得出来的结论,就是顾青远是害梁甫的人。
    让她怎么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告诉我,你和他出事的那晚无关,我就信你。”他说,只要他说无关,她就信,不需要他说太多的话。
    非要出事之后,她才愿意信他,那他是不是要谢谢她这样的施舍。
    他指了指浴室:“你不用,那我用了。”
    她这才发现,顾青远里面的衬衫还是昨晚他悄悄看她的时候的那一件,广毅现在确实很混乱吧,试想,和改朝换代一样,江山已经易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是可以猜测到的。
    不单单是内部混乱,还有外部的经济波动,都需要新上任的顾青远操持大局。
    要不是乔博森也在,他目前恐怕难以抽出时间来接她,其实她也没有太期望今天他会亲自来,还以为会让乔博森或者公司里的配属司机来接,早就认知过,她的想法和他的行动很多次相反。
    犹如,一条街道,他向左,她以为他会向右,然后一步一步朝右行走,发现走到尽头,也没有他的身影,最后,距离只会越来越遥远。
    她双手抓住朝浴室里走的顾青远,抓了一个空,不过,把他手中换洗的衬衫给抓落在地。
    “有关,你信吗?”他弯下腰捡起衬衫,掸了掸地板上少得可怜的灰尘,一只手放到她的头顶,胡乱动了两下,她的长直发被弄凌乱。
    动作轻柔,疼溺,这样的顾青远又变得并不陌生了,还很熟悉,似乎回到了读书时期。可那眼神告诉她,有差别。
    他一眼看穿她:“我将实话告诉你,你又不信,要是说无关,我又骗不了我自己的心,欢歌,你让我多为难。”
    越是坦诚,是,她越不相信,比以前他遮遮掩掩一些事情,怀疑地还要严重。
    “我要梁氏,给我的孩子陪葬。”他的声音幽暗地飘来,清晰地进入她的耳朵。
    带着恶狠,他要梁氏给孩子陪葬,就像在说橱窗里的装饰不符合这一季的主题,拆了重新装饰那样简单。
    他是想用这个理由让她相信,是吗?
    她四五步就来到浴室门口,将浴室门推开,浴室里面没有锁,他正在淋浴,有一秒,停住挤沐浴露的动作,又继续。
    “没想到,你还有看裸。男洗澡的癖好。”
    门重新被关上,顾青远斜视一眼,将花洒开关快速按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陆欢歌听见里面关掉水的声音,于是说:“我认为我们好好地重新来过,还不晚。”
    所以,哪怕是他坐上了广毅最高的位置,哪怕梁甫现在的状况堪忧,哪怕因为两个人的过失失了一个孩子,她还想着,两个人能坐下来谈一谈。
    “晚了。”
    顾青远听见了她的话,也回应了她,陆欢歌意料之外,不愿听的。
    他说,晚了,陆欢歌心一紧,扶住墙壁。
    她将孩子看得重,并不代表她就能理解孩子在顾青远心里分位有多重,她的隐瞒,她为了护住冯正霖,让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是不是,顾青远变成现在这样,是这个原因,那她,又该如何去赎罪,一辈子吃斋念佛孩子也回不来啊。
    “孩子,我们还会有的。”说这话的同时,她的心也很痛。
    孩子,还可以再要,却怎么也不可能是之前的那一个。
    PS:室友弹了一个晚上的吉他,我也是醉了,灵感没有,写得慢,如果胡乱写一些内容是对自己和亲们的不负责,只有晚上熬夜,差的字数,明天会补上来!





☆、105。宣泄
    徐妈上楼来,敲卧室的门,陆欢歌没有等到顾青远的回应,走去开门:“徐妈?”
    “先生有包裹,需要签收。”
    陆欢歌回望室内,他还没有出来:“我去吧。”
    孩子,还会有的,她想的真是轻松崾。
    他怕看到路上或者别人的孩子,怕每天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怕看到自己的手,甚至怕再和她要一个孩子。
    他原谅不了自己,冯正霖,还有她,以及和她有关的,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很大的一个包裹,也很重,陆欢歌签收后,和徐妈一起搬回卧室,等他自己拆。
    进来,他已经洗完,陆欢歌随意拿了一条裙子进去,医院这些天没有好好的泡一个澡,顾青远等会还要和她去广毅,泡澡是不可能了躏。
    她还没有打开浴室门,就发现顾青远端着箱子出了卧室。
    很少对他的事情好奇,这一次,陆欢歌很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陆欢歌跟了出去,发现他去了客房,门只是合拢,并没从里面锁,她轻轻推开,他正蹲在地上将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面拿。
    眼前的景象足以让她震撼,客房换了模样,儿童房可爱风的暖色调,复式床,上面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风格迥异,明显的男女之差。
    里面的摆设都是一式两份,还有衣柜,玩具等等,而箱子里的就是大量的玩具,机器人、芭比娃娃……
    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做了两手准备。
    可顾青远明明知道,孩子没有了,换做别人绝不愿意再触碰这一道伤,这么做,是存心惹她伤心还是想气她。
    “顾青远,好,孩子我还给你。”
    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顾青远抬头站在门外的她,将手里的玩具搁置一边,站起身来。
    陆欢歌咬咬牙,不避讳地望着面前洗完澡后,清爽挺拔的男人。
    静静地,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还?怎么还。”沉默良久的顾青远冰凉的声音传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还,就是看到此情此景,那一句话,情不自禁就说出口了,她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他那样怪她,却用了她最不能接受的方式。
    那就是,冷暴。力。冷暴。力往往比任何吵架、打架导致的‘杀伤力’要大。这样的顾青远,她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他冷漠的一面,对她。
    “我……”
    他大步上前,大力将她拉进室内,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不知道怎么还?我来教你好了。”
    细数,他要教她的很多呢。
    她整个人都僵了,站在一堆玩具中间,挪不开步子,她还生怕一个不小心将玩具踩坏了。
    顾青远的似笑非笑,让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是她自己提出来还的,可陆欢歌仰着头,看着顾青远眼里逐渐消逝的光,这样的偿还,她不要。
    “为什么你总是那样在乎别的男人,你说我嫉妒也好,吃醋也罢,为什么,从认识你起,你可以死心塌地地爱肖云安,又死心塌地地维护冯正霖,唯独我每每为你着想,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我宝贵的孩子。”
    他两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摇晃,看见她五官纠痛的模样,心间划过一丝不忍,下一瞬,儿童房的每一处,都触动他的神经,新一轮更浓重想要掏出她的心看一看的心又坚决了几分。
    从失了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两个人不可能回到以前,也不可能如她所愿,两个人重新开始,天真又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路来,她和他之间,隔了太多的坎,肖云安,顾林,陆纪年,孩子,最后真正将顾青远或者是她逼入绝境的,是自己。
    “青远,我在你眼里看不到爱了,满满的全是恨。”她难过的说,顾青远听完,收起了外露的情感。
    “你也会用心感受我?”她总是说看不懂他,这不是看懂了,以前不过是她没有用心去看而已,一个人藏得再深,有心,无坚不摧。
    她抬手,就推开他,她使出了大劲,顾青远被推开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扁了装着芭比娃娃的礼盒。
    顾青远抬起脚,抬头望向她的目光发狠,走到她面前几步,将地上的所有玩具都踢向两边,远远的。
    陆欢歌转身就要往外走,却在开门的时候犹豫了,等她来不及反应,后面欺身而来,顾青远大掌扭转她的脸,用力的朝她唇上吻下去。
    她紧闭唇齿,他却用舌头撬开,不得,干脆用手握住她有点婴儿肥的下巴,迫使她张开。
    陆欢歌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顾青远覆在她唇上的嘴说:“我还没来得及教你怎么把孩子还给我,这笔债,总要还的。”
    陆欢歌,你不知道,你一次还不了,那摊血肉,医生后来说,是一男一女,原本,我会在七八个月之后,同一天,一前一后拥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你知道,那晚我听
    见了,心里有多痛吗?乔博森叮嘱医生千万不要说,谭诺晓也在,她肯定也没有告诉你吧,可上天就是这么残忍,让我知道了。
    他心里有一个恶毒的想法,这种锥心之痛,要不要也让她尝一尝,可她会比他更难过吗,不见得吧,她没有那么在乎孩子,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一个明知道自己怀孕的人怎么会没有理智地去为人挡拳头。
    他爱过她,最后那点恶毒的想法还是被他压下去,有些痛,就让他独自承受。
    只不过,一天又过了一天,一个月的时间不够他去疗心伤,每当承受的痛多一份,那么对她的恨就深一份,还无处发泄。
    只有在他站在广毅的最顶端,掌握她一直视为复仇工具的广毅,想着,她还有陆纪年再也不能指望着梁甫帮到他们分毫,心里还能好受那么一分。
    陆欢歌开始反抗,两个人十次就有八次她要反抗。陆欢歌没有意识到,每次,都是无效反抗。
    她要故技重施,又要推开他,这一刻陆欢歌万分的后悔开门离开的迟疑。
    死死将她环住的双臂,她不能动弹,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他的臂膀以及他给她的婚姻,都像一座围城,困顿其中,陆欢歌想起钱钟书的《围城》‘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她咧嘴,稍稍笑了,笑自己在这种悲怆的时刻,还有思绪想起以前大学研究的文学作品。
    当时教授在讲授知识的时候,她就这么一次,思绪飘到九霄云外,脑海里想的一个问题就是:没有经历过婚姻的人,可能对婚姻有些许期盼,以及幻想,而对于真正经历过婚姻,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其实,答应嫁给顾青远,也不完全是为了报复顾林,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飘零久了,不想再做荆棘鸟,一辈子一路飞一路无停。她也想有一个属于她的落脚点,可以安家,有一个会疼爱她的人。即便,这种心思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终归是有过。
    但是她没有处理好其中爱与恨的关系,她带着对顾林的恨去爱顾青远,所以将顾青远与自己越推越远。
    当她真正明白过来,就像顾青远给她发出的通知,晚了。
    他将她身上那件充满医院气息的薄外衫,从肩上并不温柔地褪去,手来到她连衣裙侧面的拉链,往下拉,她近乎要尖叫出声:“不要。”
    陆欢歌按住他的手,带着恳求,顾青远哪里会理会她,将她的双手反手扣在身后,埋首啃噬她的锁骨。
    连衣裙不知何时被她扯下,他的手游过她的腹部,稍作停留,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入。
    “你可以打我,骂我,不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顾青远在她面前,毫不遮掩地皱眉,她快要哭了,女人的眼泪最容易流,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眼泪最容易让他心软,也最容易,欺骗人。
    他松开她,看着她捡起裙子,往身上套,她的手在颤抖,套了半天也没有套好,裙子并没有那么繁琐,可是她没有发现早就被不得要领的他撕烂了么,也难怪两个洞,不知道哪个套脖子,面对他,惊慌?
    她干脆放弃,往地上一扔,双手环在前胸,难以理解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往门处走。
    一个小型限量版篮球被身后的男人踢过来,撞在她的脚腕上。
    他可恶地说:“这种方式是侮辱?呵呵,打你,骂你,我不会,哪一种能然你真正难过,我就痛快了。”
    他不会打女人也不会骂女人,尤其是一个叫陆欢歌的女人,不过,这些话也是他的心里话。
    那么,恭喜他,成功的让自己痛快。
    她转过身,打量正在打量她的顾青远,她像一件没有包装的商品可供挑选,而他,像是专柜只摆放他一个物件,就算买,也要层层包装精美高价售出。
    两人的差别,显而易见,其实不只是商业方面,感情也一样,她在他心目中的价值现今没有他在她心目中高,所以廉价。
    她要找回,可以有一可无坚不摧内心的陆欢歌,任何人也不能伤她一分,可在这之前,她要和某人做一份交易,如此,她才能给自己不需要再依靠他的理由。
    “不就是孩子么,我可以给你生一大堆,你把广毅还给我爸爸,它姓梁,不姓顾。”不属于顾家的没有毁掉,现在属于梁氏的也到了顾氏名下,让她怎么接受。
    在知道孩子的存在之时,她想过,孩子还是会姓顾啊,她在乎吗,有一点别扭,但是想着孩子的父亲姓顾,她就释怀一些。当然她绝不会去想,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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