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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总裁的天价影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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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讲机里传来下属的声音,“sir,他们已经开始卸货了,我们还不行动吗?”
  李松岩看着前方,他可以确定,车里一定是席豫安,可他迟迟不下车,让自己拿什么理由去拦?
  货卸了一半,车门缓缓的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短发的后脑勺露出来,再然后,就是男人颀长的身形,李松岩露出必胜的微笑,“行动!”
  陈晏南正站在码头边上看着货,周围忽然***动起来,李松岩带着一队警察拿着枪,指着他们,大声开口道,“不许动!放下枪!”
  他对正在往出拿枪的韩先生吼道。
  席豫安背对着李松岩,李松岩的目标就是他,他走到席豫安的身边,顿时就被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冷的一哆嗦,但却直直走上前,“席豫安,举起手,蹲下!”
  席豫安扭过头来,一张俊朗的面孔带着笑,“李sir。”
  李松岩知道这人的传闻,他举着枪对着席豫安的脑袋,席豫安却笑了笑,“难道现在香港连货物运输都不准了吗?”
  李松岩的心里一紧,货物运输?
  他指示几个手下去打开了集装箱,果然,摆在眼前的都是一些进口的瓷器。
  席豫安看到了他脸上的震惊,嘴角嘲讽的笑,陈晏南立马走过去,嗤笑道,“李sir,你是不是对席先生有很大的意见啊?”
  李松岩的脸色很黑,他没回答陈晏南的话,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把瓷器拿起来,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闭了闭眼,算错了吗?
  陈晏南看他的这幅样子,笑着说道,“李sir要是喜欢可以直接说嘛,改天我可以亲自送到李sir的家里,你说你带来这么一大帮兄弟,让我们席先生怎么做?”
  他看到李松岩脸上的难看,笑的愈发肆意,“警察署的兄弟们,下次去兰桂坊的时候,报席先生的名字,全体酒水免费,多叫几个妞去伺候啊!”
  “陈先生。”
  李松岩打断了陈晏南的话,然后对着席豫安的身影开口道,“席先生,很抱歉。”
  席豫安表示理解的笑,“我理解李sir,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嘛,我嘛,也是第一次被人指着太阳穴,李sir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席某,席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松岩微微低头,然后带着几个下属离开。
  阿伟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声,“草,什么玩意儿?这他妈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脑袋让我举起手来!”
  席豫安带着羊皮手套的手动了动,弯着唇角笑了笑,“李松岩可真是想升官想疯了。”………题外话………二更,爱你们么么哒

  ☆、今生共你梦一场202:宝贝儿,我多疼你

  他的话很轻很淡,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事没有一点点的惊讶。
  这才是一个大佬的自我修养,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保持冷静和淡然,所以席豫安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的这么稳固。
  货物一箱一箱的搬下来,韩先生走到席豫安的身边,开口道,“席先生,那人就是香港警署长李松岩?”
  席豫安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今天是席某招待不周,有时间的话,还请韩先生去兰桂坊好好玩一玩,席某定当为韩先生接风洗尘。”
  韩先生也笑,“席先生客气了。”
  …………………戛…
  席豫安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他开了门,拧了拧许容的房门,没锁,他心里其实很庆幸。
  月光纷纷扬扬的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她沉睡美好的面容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去触碰。
  他看着她的脸,几乎是痴痴的目光。
  床上的女子睡得并不安稳,许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盖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拽住被子的一角,今天许归之打电话来说,爸爸时日不多了,她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城就算是不爱她,可他把她平安养大,吃穿不愁,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就算再铁石心肠,也不可以割断血肉亲情。
  其实电话里的许归之隐忍的怒火她可以感受得到,许容慢慢的睁开眼,对上了黑夜里席豫安的目光。
  她缓缓的坐起来,轻轻的开口,“你和爸爸到底说了什么?”
  席豫安知道她指的是谁,他勾唇笑了笑,“好好睡吧。”
  “席豫安。”
  许容在他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等着她说的下文。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伤害了我最亲的人,我们之间,也就到头了。”
  然后,他推门离开了。
  这一夜,不止是她一个人难以入眠。
  ----------------*------------------
  许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许城再一次因为突然昏厥送进ICU病房。
  那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许容坐在车上,手指紧紧掐着椅背,骨节泛白,她脑子里还回想着许归之对她说的话,容容,哥劝你一句,尽早离婚吧,席豫安他不是良人。
  她挂了电话,怔怔的看着前方。
  等到了医院,许归之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扶着她坐在椅子上,许容抓住许归之的手,声音颤抖的问,“哥,是不是席豫安对爹地说了什么?”
  许归之看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要去抚摸,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他沉下脸,“这件事,你别管。”
  许容看着他,“他是我爹地啊,我怎么能不管啊?”
  许归之放开她的手,“你放心容容,哥不会让你吃苦的,你好好养胎,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
  席豫安回来的时候,香港已经是繁花似锦,灯红酒绿的时刻。
  他放下公文包,正打算去洗澡的时候,许容从楼上走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看着她的动作,唇瓣抿着,并没有说话。
  许容递给他,“喝吧。”
  席豫安接下,这种待遇,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喝完,许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睛,她弯了弯唇角,笑着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原本想着,等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我就和你离婚。”
  席豫安在听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手中握着的被子力道加大,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淡淡的又说,“以前你说你有点喜欢我了,我很开心,因为这世上,爱而不得人太多了,而我很幸运,可以让我喜欢的人对我产生点点的欢喜。可是这种欢喜,仅仅只让我维持了一个月,因为我怀孕了。这个孩子,如果是放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因为我知道,生活在一个父母不相爱的家庭里,他的生活该有多糟糕,可那时候,我多傻啊,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就愿意去做,哪怕是要付出我的生命,所以后来,我受到了你的背叛。”
  她说到这里,看着他的脸,“你没有错,是我爱的太多了,你我结婚本就是利益结合,我不可以太贪心,所以你看,现在多凄凉啊。”
  “你在暗地里打压许家,是不是?”
  她终于问到了重点上。
  席豫安沉默半响,薄唇一张一合,“没错。”
  “为什么?”
  她看着他的脸,缓缓问出了这三个字。
  席豫安双手插进裤袋里,薄唇带着点点笑意,许容知道,这是他常有的动作,他似笑非笑的开口,“容容,我是男人,自然也就不喜欢做什么事情都被人压一头。”
  许容终于懂了。
  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许家在香港权势滔天,而程家处处又被许家牵制,换做是谁,都不愿意。
  她站起身,张了张唇,“所以你是故意要气死爹地的?”
  席豫安弯起唇无声的笑了笑,他修长的手指撑住脑袋,“故意?容容,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他就忽然晕厥,被送进ICU病房,况且,我也并不知道他有脑血栓。”
  许容心中的怒火快要撑爆心脏,她看着他,走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衬衫,声音凄厉,“席豫安!你有什么恨冲着我来,爹地年事已高怎么能禁得住你。。。。。。”
  “我这不是冲着你来了么?”
  席豫安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菲薄的唇角笑意很淡,“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江思叶上床,呵,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席豫安想要一个女人,还不是招招手的事情?可我为什么要娶你啊容容?”
  他紧紧贴着她的面颊,大手放在她凸起的肚子上,缓缓摩挲,似是痴恋,又似是刻意折磨,他在她耳边呢喃,“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娶你,还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容容,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想,嗯?”
  许容看着他,用那种席豫安最不喜欢的那种目光看着他,男人闭了闭眼,上前揽住她的腰身,她的大力挣扎都在预料之中,所以,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的听了话,“如果你不想许城死在医院的话,就乖点。”
  她的身体僵硬在他的怀里,席豫安可以感觉得到。
  他颇为怜爱的抚摸了下她的长发,凑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嗅,“你知道跟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许容不敢躲,小小的女孩子身材纤薄,被他健壮的双臂揽在腿上,堪堪折磨着她的神经,“薛小婉,你知道她死的有多惨吗?生生被人轮暴而死。陈嫣然知道吗?自杀?那只是官方给的说法,她死的时候,全身都浮肿,身上连一块好皮肤都没有,还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许容紧紧捂着耳朵,抱着头哭起来,席豫安却不依她的话,继续在她耳边沉沉的呢喃,“你知道她们为什么死吗?因为她们命不好,跟在我身边太贪心,竟然妄想要坐上席太太这个位置,所以,那些想要杀我的人,他们杀不了我,所以只能去杀了她们。”
  “东南亚的顶尖杀手,他们没有感情,什么杀人的方法都使得出来,容容,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向外面的人宣告你是我的太太吗?”
  他掐住她的下巴,轻轻的吻印在她的嘴角,然后,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而许容却因为他的亲昵,身子颤了颤,席豫安自然是感觉到了的,他毫不在意的笑,然后继续说道,“我在保护你啊,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而她们,不过是我的挡箭牌,宝贝儿,我多疼你,这段时间,你不要给我添乱,好不好?安心待在这里养胎,或许还能看到许城,又或者是许归之的最后一面。”
  他用最残忍的语气告诉她,不准忤逆他,许容愣愣的听完他说的话,然后被他抱到卧室,他刚想着给她洗洗澡,许容却一把拉住他的手,目光盈盈的看着他,“我。。。。。。”
  “嘘,”席豫安伸出食指堵住了她的唇,他又吻在了她的锁骨上,“放心,怀孕前三个月我不会动你。”
  他的脾气阴晴不定,许容不敢在开口,只能任由他脱了衣服,露出饱满的柔软和胀大的腹部。………题外话………一更

  ☆、今生共你梦一场203: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

  许容的腿微微发颤,席豫安按住她的双腿,把她抱在怀里,走向浴室。
  他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潺潺的流下来,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沾湿,正要擦拭许容背部的时候,许容抓住了他的手,她抬起眼看着他,“我自己来。”
  席豫安的眼神深深的看着她,许容别开脸,两个人僵在那里,最后还是席豫安首先把毛巾递给她,并且温声嘱咐了她,让她洗澡小心,洗完了叫他,他不会走。
  许容只是“嗯”了一声后,就不再言语窒。
  他推开门走出去,门“咔”的一声被关上,只有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容怔怔的看着光洁的瓷砖,压抑在心中的所有仿佛一下子倾泻而出,她捂着嘴,手放在肚子上,失声痛哭。
  怎么办,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不仅引狼入室,而且还害了爹地和哥哥,她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席豫安这个人,他是不通人性的冷血动物?
  门外,席豫安接到了陈晏南的电话,电话里陈晏南恭敬的开口,“先生,我们的行动可以开始了吗?”
  “……再等等吧。戛”
  他最后这样说。
  陈晏南也并没有多问,这毕竟是先生的家事,他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只差席豫安的一句发号施令,就可以将许家打入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可这毕竟是太太的娘家,先生对太太有种不一样的感情,他是可以看出来的,对付许家,就相当于在伤太太的心。
  “好的先生,您好好休息。”
  席豫安“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他看了下腕表,走到浴室的门口,正要敲门的时候,他听到了里面压抑的哭声。
  他敲门的手顿在了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他是太激进了吗?吓到她了。
  他在心里想着,可这就是他席豫安的世界,不成功,便成仁。
  他在程家兢兢业业十几年,他不姓程,却被当做是程家掌权人来培养,甚至还坐上了程家当家的位置,这些,如果没有他自己的努力,哪里能坐在如今这么令人艳羡而又眼红的位置?
  许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懂,他的世界没有阳光和灿烂,有的只是心机和死亡,他看惯了生死,但独对于她,他迟迟狠不下心。
  书上说琴瑟和鸣,书上说百年好合,他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累极了的样子,如果是爱情的话,她为什么哭?如果不是爱情的话,那他的心,为何听到她的哭声钝痛不已?
  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细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敲了门。
  许容其实早就洗好了,可她不想出去,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房间,她捂着嘴,听到他敲门的声音,就往后退一步。
  席豫安的耐心今晚可谓是用尽了,他直接拿来钥匙开了门,他推开门的时候,力气极大,门“啪”的一声摔在墙上,吓的许容嘴唇颤了颤。
  他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动作,心间戾气沸腾不已,如果不是顾忌着她怀孕,真想把她扔到床上狠狠弄个几次才算解气。
  他迈着步子走到了许容身旁,他身上带过来的还有冷气,许容下意识一缩,席豫安脸色更加难看,他俯身抱起她,耳边呢喃却更像是威胁,“容容,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你就等着让许城和许归之去给他陪葬,我说到做到。”
  这句话像是魔咒,又像是他的低语,以至于经年流过,他早已不在她身旁,她独自待在地下室,冷的瑟瑟发抖,她抬起头望着黑夜里看不到边际的夜空,依然还能想起。
  。。。。。。。。。。。。。。*。。。。。。。。。。。。。。
  许城醒来的消息在第二天清晨传进了许容的耳朵里。
  许归之将电话打过来,她抱着自己的肚子不敢说去看他,只能开口,“我过几天去看看爹地。”
  许归之不疑有他,嘱咐她好好休息,照顾好孩子和自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生下孩子后,一定要离婚。
  她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却发现席豫安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身旁。
  她惊恐不已,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也不知道刚才的通话内容他听到没有,她垂着头,闭着唇不说话。
  席豫安脸色自然,但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许家。
  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脸上的不自然,他如此通透,怎么会看不明白,许城抢救成功,这些事早就有人汇报进他的耳朵里,他可以捡回一条命,这就说明,席豫安还保留着一丝余地,是那份和许容一辈子的余地。
  所以,许归之,你不要再惹怒我,让我亲手摧毁这最后一点希望。
  …………*…………
  当天下午。
  席豫安到公司的时候,阿伟和陈晏南的脸色就很难看。
  连一向沉稳的陈晏南都这样,这就说明,问题大了。
  他才刚刚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去,阿伟就想要冲进去,却被陈晏南拦住。
  “陈晏南,你干什么不让我进去?!”
  陈晏南扶额无奈道,“你先别去说,先生心情不好,你去不是找死么?”
  阿伟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他站在原地不停的踱步,“妈的,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先生?!”
  陈晏南沉声开口道,“我想,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
  席豫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晏南,你进来。”
  阿伟抬头看了陈晏南一眼,“进去啊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陈晏南还是第一次被人踢屁股,他开了门,走了进去。
  席豫安坐在黑色真皮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颗子弹。
  陈晏南走进去,男人刚把子弹上了膛。
  席豫安看着他开口,“有什么事非得在外面吵吵?”
  陈晏南低着头,“抱歉先生,打扰到您了。”
  “这是重点?”
  席豫安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晏南。
  后者沉默了半响,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刚要开口,就被门外阿伟冲进来的声音打断,“先生,刚到码头的一批货被劫了!”
  席豫安站起身,“谁?”
  “李松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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