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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娇妻成长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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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吃药,不舒服不要扛不要忍,随时打给小刘,听话。”顾泽昊严肃中透着无奈。
这时黄露一手杯子一手感冒胶囊递到她跟前,夏程程举着电话,特幸福道:“放心好了,我给你直播吃药。”
夏程程抓了胶囊放进嘴里,又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胶囊咽下去时她皱了皱眉头,这吃药的技能还是上次阑尾炎手术时给强制性学会的。
“我尽量提前回去。”顾泽昊平静道。
夏程程嘴里还有胶囊遇水化掉的苦味,她连说了两个“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总是一有事就想着回来,员工和股东们该质疑你的工作态度了,别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顾泽昊捏着眉心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来回走动,半晌失笑道:“没有人会质疑我,但如果你生病了我不在你身边,我会质疑我自己。”
“……”生病的人会变脆弱和敏感,夏程程眼眶一热,“我不准你质疑,我没事,今晚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你别想着提前回来,不差一天两天的。”
她总是关键时刻像个小大人,顾泽昊倒也习惯了,他看着窗外京东的霓虹闪烁,想着国内冰雪天气下感冒的人,怅然失笑,“行,你不准。”
“听话就对了。”夏程程咯咯笑。
“暗示吃药,我回来前要见到健康的夏程程,有重要的事等着你完成。”顾泽昊嘱咐道。
夏程程披衣服下床想去趟洗手间,赶紧结束通话,“嗯,会的,会的,我挂了哦。”
当晚夏程程又蒙头睡了一整夜,第二天快十点才醒来,醒来后整个人竟然神奇般的活过来了,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昨天到底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霍唯一等人已经去了图书馆,她寻思着自己要不要现在过去,刚准备给霍唯一编辑信息问占得位置在几楼几区,手机适时响了去起来。
二婶的电话?
还是上次两人同时从顾宅离开同坐一车时互留的联系方式,距离那天过去接近四个月,孟琴如打给她会是什么事呢?
夏程程疑惑的接听起来,“二婶你好。”
即使她是偶像顾子木的亲妈,是顾泽昊的亲二婶,夏程程内心深处还是对她本能的排斥,除了孟晶的关心,二婶看她的眼神怪到她忽视不了。
“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孟琴如语气就像这室外的气温,冰冷,甚至无情。
“……”夏程程第一反应是回头在看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她有种第一次接听吴书意电话的熟悉感,确认是孟琴如没错之后,她更加不解了,“二婶,您找我有事吗?”
“是,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你现在出来吧。”
根本不容拒绝的语气,夏程程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懵圈状态下挂了电话,挂完之后昨天那种熟悉的胸闷头晕的感觉有上来了。
她穿戴整齐,围巾帽子裹得严严实实,去往校门口的路上想了无数种孟琴如可能找她的事,最好的最坏的她都想了。
最好,她路过想起有她在这儿,为促进亲友关系,请她吃午饭拉拉家常。
都没想完就被她否定了,过往每一次见面,孟琴如的眼神已经完全表明了对她的不喜,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就是最坏的了,孟琴如让她离开顾泽昊,认为孟晶才是最配得上顾泽昊的人选。
而这最坏的还能眼神出更多不同的枝丫,比如孟琴如用什么方法或者说什么让她离开。
于是这长长的一条安静落寞的梧桐道上,她几乎联想出了一部短片的厚度。
临到大门口时,自己都被自己的想象力给逗笑了,她和顾泽昊无论是从感情还是从法律角度,都无法由第三人拆散,更何况孟琴如只是二婶。
夏程程看到了正大门口开车双闪的黑色奥迪,她深呼吸给自己打气,信步超前走去,不管是什么她都不用怕。
孟琴如一句话没说将车开到了上次吴书意约见她的上岛咖啡。
夏程程下车时看到已经新装修过气质更高大上的上岛咖啡,一时竟有点触景生情,这里有她初见婆婆时的忐忑和不安,有吴书意掩藏在话里面的关爱,当然还有那件巧合得离谱的乌龙事件。
“你在笑?”孟琴如的声音很轻。
夏程程有点被吓到,这个冬天的一切似乎都很诡异,比如明明很美很纯的雪,下多了就成了雪灾,明明孟琴如刚才很温柔的凑近几乎像是和她耳语,但就是因为距离太近,令人局促不安。
“呵呵……没,二婶您看错了。”夏程程话落低头,一副不论孟琴如再说什么她都只会呵呵笑应付的姿态。
孟琴如看了她一眼,朝里走去,夏程程立马小碎步紧跟上。
和吴书意上次定的靠窗座位不同,这次孟琴如定了个包间,私密性极好的包间,夏程程更加否定了自己那个有点自作多情的最好的猜想。
一般秀恩爱的都在大众广庭之下,一般干坏事的都会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这样一对比,吴书意当初选那个位置时就没打算过要怎么为难她,这一刻,夏程程特别想念自己的婆婆。
包间一直很安静,孟琴如没主动问,夏程程也一直低着头,等服务生送了咖啡进来后又出去,夏程程主动打炮僵局——
“二婶,您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孟琴如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停留时间很长,几乎是从上到下都扫视了一遍,夏程程被看的很不自在,甚至有点生气,她又问:“二婶,你刚才电话里说有事?”
“程程,你妈妈叫程心兰,那你的爸爸呢?”孟琴如终于开口。
夏程程身子一僵,倒不是对方拿家庭说事她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孟琴如嘴里的程心兰三个字特别奇怪,像是从牙缝里碰出来似的,令她很不舒服。
“想必您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我妈妈叫程心兰,我爸爸叫夏长青。”夏程程表情平静。
孟琴如摇了摇头,夏程程瞪大眼睛看着她,听到她说:“你爸爸不叫夏长青。”
“……”
“我这样说吧,你的亲生父亲不是夏长青。”
犹豫被雷鸣闪电袭击,夏程程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反应,她只觉得有点可笑,“二婶,不对,或许您不喜欢我叫您二婶,顾太太,我想您能跟我说的事肯定是指我和顾泽昊的关系,麻烦您针对事情当事人我,不要提我父母。”
夏程程不再刻意保持平和,说完便一脸严肃,孟琴如倒是一愣,这股子坚决劲儿令她想起了当年的程心兰。
“程程,我倒是希望你能叫我一声二婶,比起……”孟琴如盯着夏程程的眼睛,语气中有无奈,但更多的是恨和狠。
“现在也没别人,您有话直说。”夏程程实在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
“好,直接。”孟琴如笑了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夏程程面前,“我希望你看完之后还能要求我直接一点。”
夏程程看了一眼,普通的文件袋,原本有密封痕迹,她迟疑的看向孟琴如,对方两眼满是痛苦,她更加不解,强烈的不安,熟悉的胸闷头晕感又气势汹汹的逼近,她揉了揉太阳穴,本能的拒绝了孟琴如的提议,“您有事直接说,我不想看这些跟我没关的东西。”
霍家老二,谁?二叔?朱小鹿想过无数种他可能找她的原由,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还是让她大感意外,“二叔吗?也不算很熟啦,好朋友的二叔,或者是好姐妹男人的好兄弟,哈哈,听起来好复杂哈,呵呵呵……”
直到对方终于看向她,而且表情特别怪异,朱小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傻啦吧唧的说了好多,他貌似不是很想知道,重点是,她干嘛要说这么多,还有,他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朱小鹿闭嘴不说话了,坐立难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上车来找虐,大人物貌似很不喜欢她。
许晋东也没说话,他将一旁的车窗落下,手里的烟蒂成抛物线状飞出车外,有风吹进来,吹散了烟味,气氛除了诡异总算不那么难闻压抑。
这时来电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尴尬。
七里香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的爸爸叫夏长青
孟琴如瘫坐在皮质的沙发椅里,盯着对面的空位眼神空洞,视线越来越模糊。
咖啡表层的花型因为时间的关系一点点化开,特别难看,她有点晃神,身子动了动,手从不经意从脸上划过,沾了满手的水。
“咳……咳……咳……”
突然喉咙又紧又痒,她激烈的咳嗽起来,眼泪也跟着身子剧烈的抖动而更加肆意流出。
孟琴如如今年将半百,原本保养得体看起来不过40出头的样子,现如今也是满目沧桑和……悔恨。
她恨,在隐藏深处的怀疑被证实之前,她恨所有相关的人。
恨顾建国和程心兰的无耻。
恨顾泽昊和夏程程的相爱。
恨顾家的人轻易就接纳了夏程程。
她的完美人生在夏程程出现时被扭转,她恨夏程程,恨将夏程程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男人和女人。
那是她最痛苦的日子,没有什么比怀疑更折磨人的事,多少次她差点崩溃到一扬手就会给夏程程一巴掌。
她无数次在梦里演练,拆穿一切可耻的真相,将所有相关的人都送入精神的地狱。
可当结果终于被血淋淋的提到台面上来,折磨她已久的怀疑终得被证实,那一刻,她突然就清醒了。
所有曾经歇斯底里的痛苦,都转化成了这一刻隐忍的无助。
女人,像她这样年近半百的女人,她没有豁出去的勇气,也没有退守的大度。
想到这一切牵连的后果,她慌了,下一步该如何走?
当“后悔”两个字突然蹦出来时,孟琴如吓了一跳,反复的提醒自己,她不后悔绝对不后悔她没做错。
但这样的念头就像恶性病毒,根本来不及控制,就已经发散至全身。
她是真的后悔了。
如果那一年,她没有赶走程心兰,她也没有嫁给顾建国,她的人生哪怕并不是完美,但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堪。
……
有时候人应景,会触景伤情,有时候景应人,会境由心生。
明明昨天才播报过阴转晴,这会儿天空却飞起了雪花。
整个校园全部冬眠,很难找到一个流动的人影,而夏程程却在空旷的足球场跑到走了不知道多少圈了。
她把围巾解开,让风灌进来,吹一吹她快狂跳不止的心脏,吹走她的恐慌,吹散她的彷徨,然后告诉她,她刚才听到的都是恶作剧似的玩笑话。
可为什么明明心口都已经冷到极致了,她的耳朵里还是在不停的重复播放孟琴如的话,眼前挥之不去的全是DNA报告上的99。99%和那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满月照。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比你更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这就是事实,上次我们同坐一车,我趁你不注意时在你的肩头取走了一根断发。”
“从我见你第一面我就开始怀疑这一切,你的五官并不是完全像程心兰,但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我问过你的生日,程心兰怀孕的那一年正好是顾建国驻地在H市的日子。”
“当年你母亲和顾建国很相爱,她那时候才16岁,顾建国大她六岁,就像现在泽昊和你。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们会结婚,你母亲离开江城去到H市也是因为和顾建国分开才一走了之。”
“你和顾子木这么投缘,她那么喜欢你,想想也是血缘关系影响。”
“我选择跟你讲明真相,表示我并不打算和顾家以及你的母亲撕破脸。我需要维系我的家庭,那么我必须保证顾建国在军中的作风问题。据我了解,你跟你爸爸的关系很好,他很无辜,他也是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疼了20年的女儿并非自己亲身,他会如何承受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会要求你怎么做,你已经知道了真相,该怎么做,你自己选择,如果你选择公开审判这件事来平衡你得知身世不愿意接受的痛苦心情,我尊重并配合,但我跟顾建国几十年夫妻,即使他没有了如今的职位,我们还是能过完下半辈子。但你的家庭呢,你的爸爸妈妈呢,最重要的是,事情被公开,你和顾泽昊于情于理于法于道德都不能在一起,你和顾子木即使是亲姐妹也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亲昵……”
“你好好想一想,这件事的关键在我和你,我是发现真相的人,和你是这件事的核心。如果我为了保家庭选择将秘密掩埋,那就是眼睁睁造就了你跟泽昊不伦的感情,这毁的是整个顾家,你们年轻人感情至上,但泽昊是顾家唯一的男孙,爷爷对他寄予厚望。”
“一星期,你好好想想,一星期后我们再在这里见面,把你的打算告诉我,我们冷静的将这件并不太光彩的事解决到伤害最小。”
……
后面孟琴如又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下去,怎么离开的上岛,又是怎么回到学校,她完全想想不起来。
这一切突然且滑稽,狗血的像是电视剧,她从来都承认自己幸运,但真没想过有一天会遇到如此低概率的事件。
她和顾泽昊是堂兄妹关系?
原来这就是孟晶的笃定。
原来这就是孟琴如不喜甚至厌恶的根源。
原来怎么也想不出来的意外,居然在这里。
夏程程哭不出来反倒想笑。
好像就这么冻晕在这里,醒来时发现一切是一场梦。
她从未见过孟琴如,从未看过什么DNA报告,也从未从别人手里见过她的满月照。
可是她晕不了,上下牙齿激烈的打架,手脚也已经僵硬到无知无觉,可心口还是钻心的刺疼。
好难受啊,夏程程抬头看天,她不想哭,因为一旦哭出来就表示她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不要,她不信,孟琴如是骗她的,这一切都是孟琴如和孟晶的阴谋诡计。
可为什么顾建国会珍藏她的满月照呢?
那些为数不多的见面里,顾建国反常却温暖的话语,原来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小就有人说她长的不像妈妈但眼睛却和妈妈一模一样,程心兰是标准的美女,她自然也乐的别人说她像妈妈哪怕只是,可这一刻,她无比反感这双眼睛。
没有这双眼睛,孟琴如认不出她,顾建国也不会认出她。
像是想到什么,她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始终不亮,夏程程有点急了,急忙转身,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像是终于沉入谷底,连人带心,她强忍了很久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你们要顾泽昊就拿去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呢,爸爸怎么办?
想到夏长青,夏程程止住了哭声,湿冷的袖扣胡乱抹了眼泪,她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带偏了节奏,她只有一个爸爸,她的爸爸叫夏长青,她除了眼睛,其他五官都像夏长青。
夏程程不顾摔疼的膝盖,一路小跑回了宿舍,室友们都在图书馆,没人发现狼狈不堪的她。
她将手机插上电源,在等待开机的过程中,心跳比在冰天雪地里受冻时跳动的还要厉害。
手机开机,最先跳出来的是运营商的短信,提醒她在在她手机关机的时间段里顾泽昊来电七次。
她想也没想直接删除,重新回到相册界面,翻找到她和夏长青为数不多的几张合影。
努力的对比,鼻子,嘴,额头,眉毛,脸型……
越看越不像,越看越陌生,夏程程好着急,一张一张的换,眼泪噼里啪啦不停的低落在手机屏幕上。
指尖一划,出现了一张去年YOUNG新品发布会那天她和顾子木的合影,一样的剪刀手,一样的笑脸,就连脚上的动作都完美一致。
她一气之下,直接删除。
过往那些连面都没见到就心心相惜的崇拜,如今看来简直就是讽刺。
孟琴如说这是血缘影响,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她想抽光全身的血。
她流着和顾泽昊和顾子木一脉的血液,却和顾泽昊有着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啊!!!!”
夏程程扑在桌子上嚎头大哭。
被摔在书桌角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熟悉的铃声令夏程程无声中断,下一秒,她直接将一本大头书砸了过去。
手机掉落在地上,电池被磕了出来,整个屋子彻底安静下来,她浑浑噩噩的收起破碎的手机丢进抽屉,看一眼窗外依旧不停飘洒的雪花。
又一次想起圣诞节盼着下雪的自己。
这一年的冬天好冷,雪怎么下也下不够。
她的心底荒芜一片,受雪灾影响严重。
但是谁来救济她呢?
夏程程抹干了眼泪,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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