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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向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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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意:“张老师,许姐姐和陆叔叔是不是下个星期就能回来了,上次玩的游戏还没有玩完呢。”
  张承意听到这句话,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几个大点的孩子红着眼圈向前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叫牛牛的孩子最喜欢跟我一起学说英语,说将来一定要好好学习到英国去看看。他从自己小小的布包里掏出两颗鸡蛋,放到我手里,“许老师,这是俺家老母鸡今天刚下的鸡蛋,俺娘说多吃鸡蛋对身体好。”
  此时的我已经泣不成声,左手紧紧抓住陆东晗的胳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把鸡蛋接了过来,鸡蛋上还残留着牛牛的手温,暖暖的,直冲进心里。
  “许老师,俺还没忘记你教俺的,鸡蛋用英语说是egg,俺说的对吧?”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止不住的点头。他见我点头就开心的笑了,“俺以后还要送很多很多的egg给许老师、还要给陆老师,给张老师……”
  临行前的挥别,临行前的拥抱,临行前孩子们的呼喊,都好像催化剂一样,在不断催促着我心中的情感。我和陆东晗两人一路从学校走到村门口,有几个舍不得我们的孩子也一路追赶着我们走,我说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
  在石子村生活的一星期,是我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个星期。人生当中有多少光阴是虚度掉的,我并不清楚。我感谢陆东晗,是他让我接触到这群孩子,是他带给了我不一样的心境和想法。我觉得我离真实的陆东晗又进了一步,在不知不觉中,我与他的缘分在悄然的发生着,改变着我们两个人的命运。
  忽然又想起那支签,“派分泉石彻心清,泉水清兮可濯缨。但把片心行好事,得见云开月色明。”飞机上的陆东晗正在我的旁边小憩,遮阳板没有关上,阳光从小窗射进,照在陆东晗的脸上,睡相一团孩子气。
  不论如何,祝福他所求之事无坎无坷,一切顺顺利利。
  下了飞机,他问我是否要回家,我想先把稿子交到公司,然后再好好休息一天。他没有说什么,出了机场已经看到有来接他的车子。他靠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没有吸完便把它扔了,朝我说:“上车,我载你去公司。”
  主编Kira今天不在公司,我问宣宣她去干什么了,她有些神经兮兮的小声跟我说:“公司最近好像出事了,Kira大魔头已经好几天不在公司了。不过据可靠的小道消息说,公司好像是吃上官司了。”
  我顿时觉得奇怪,按说我们做新闻的是很容易扯上一些小官司的,可是这些通通都交由集团的法务组来处理,什么时候Kira也参与其中了?
  宣宣也说不太清楚,不过这些都是上层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太多的关系,我们只管安心工作就好了。宣宣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先起身去找社会新闻的同事。
  敲了敲门,赶巧他正在那进行下周的网站新闻的排版和最后的审查。凑前一看,发现我的新闻稿竟然出现在了上面。我激动的连拍他好几下,忙说“杨编,够意思!这回欠你个人情。”
  “小许,你别这么说。你这次所报道的新闻是经过我们组讨论通过的。”他顿了顿,“我们觉得这类的新闻值得去挖掘,而且你这篇稿子确实写的很好。”
  听到他这样的夸奖,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哪里哪里…”
  “对了,我上次好像听主编说你在娱乐新闻版块好像不想做了,有没有想法到我们社会新闻部来做。感觉你还是很适合我们组么。”
  没有想到我要离开的消息竟然已经不胫而走了,不过也不奇怪,最近一个多月我几乎都不在办公室出现,不令人好奇打听才怪。不过还好,只是说离开娱乐版块没有说是离开公司。万一知道是要离开公司,他还不知道会不会登我这篇稿子。
  “暂时还没有考虑,不过既然杨编这么看得起我,到时如果有这个机会,一定跳槽过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出了社会新闻组的屋子,就拿着手中关于陆东晗的稿子直奔老梁那屋。老梁看得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没有几分钟就把稿子看完了,然后笑着说,“这稿子怎么和你之前所想的有很大不同?”
  “因为这一周跟陆东晗的接触发现,让我感觉之前我认识的他也许可能只是我的臆测,并不是真实的他。”顿了顿想了下,“所以这次帮助他树立一个正面形象。”
  老梁倒是没再说什么,呷了口茶点了点头,把稿子又仔细的阅览一遍。
  “小许,你这稿子整体的结构上可用,但是从网络的新闻来说缺少了些爆点,还需要再加上些东西吸引读者才行。”老梁说着就拿起铅笔在稿子上圈圈画画起来。
  “师傅,有哪些地方不太妥?”
  老梁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像陆东晗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我们的报道应该在清晰处清晰,在模糊处就要做模糊处理。比如,像他去灾区、下贫困山村这些地方要用大笔墨写他的慈善,但是具体到情节就要模糊处理。像你这样具体而有详细会让人对他失去兴趣的。”
  我听着有些似懂非懂,不过倒想起一句eason的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却有恃无恐。”大致将其理解成这个意思,想了想看来我这需要修炼的技能还有不少。将要修改的稿子带回家,真有一路披星戴月的辛劳感。
  方安易没有在家,估计可能是去Shopping了。也懒得打电话通知她,自己在冰箱里找些吃的垫饱肚子就睡了。
  晚上模糊间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估计是方安易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听到方安易在叫我起床,却实在是挣脱不了床对我的束缚。后来还是方安易死拖着我起来,朦朦胧胧的揉揉眼睛,看见方安易正气喘吁吁掐腰立在一旁。
  “你这一周是去哪了?不仅人变黑了,就连体重也明显增重了么。”
  体重增重?!明明是自己的力气变小了。
  “跟陆东晗去甘肃了,具体情况等会再跟您详细汇报。我好像闻到了东坡肘子的香气,我们还是先去消灭它吧。”在无敌美味的肘子面前,没有人能够动摇我。
  方安易在听完我关于这七天的讲述后,一脸的不相信,“你确定那几天跟你在一起的是陆东晗本人?”我一边啃着肘子一边点头。
  “真是难以想象呀,没想到陆东晗那样的人也能过那样的生活。”方安易还没有感概完,忽然就像想起了什么,“对哦,你说他身边没有带一个人,唯独带了你一个人去,你们不会真的是有什么□□吧,我早就说么!”
  这话说的我一下子没啃上肘子,一滑倒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钻心的疼。
  我和陆东晗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回答方安易的问题呢,我也并不太清楚。我虽然反应迟钝了些,但也禁不住旁人再三的”开导”和暧昧不清的眼神,也渐渐的怀疑是不是陆东晗真的瞎了眼喜欢上了我?
  莫非之前的那些全是给我的暗示么?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他说他最近的口味有些奇特。脸不由自主的感觉烧起来了,拿手一摸,这温度足以煮鸡蛋!
  

  ☆、向北10公里

  这一切让我有些恐慌,也许一切都会只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我何时开始会做这种“春梦”,宣宣一个人花痴就够了,我竟然也开始花痴,看来是是被宣宣传染了。
  还没有来得及抽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方安易就随口来了一句,“如果陆东晗是真的喜欢你,你什么想法呀?”
  我有时真的要怀疑方安易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修炼了读心术,每次我有一点的心事,她都能用她那一双毒眼把我看穿。
  “这个…我…当然…”在我即将要说出口时,我意识到我中了方安易这女人的圈套了。
  这种假设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就好像逻辑学上所说的两难困境,简单一点容易被看穿的两难困境例子就是“你觉得你是智障还是脑残?”
  一般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第三种答案,放弃出题人所给的那两种答案。而现在方安易明显是升级版的“智障or脑残”问题。
  “抱歉,小方同学,这个问题的前提根本不成立,陆东晗绝对绝对不喜欢我。”
  “哦。”方安易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你还在想着你的苏广学长。小女生的心情我懂,抱着初恋不放。不过你这初恋情节也太严重了吧。”
  我说不过方安易,却也不见得打不过方安易,正准备一个肘子呼过去。却听到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提到苏广的名字。
  暂时放下个人恩怨,把注意力转到电视上。原来电视上正在放的是当下最流行的一档综艺节目,这期节目请来的正好是苏广他们这个组合“For Love”。看了一会儿,我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For Love这个组合一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三个人我是认识的——苏广、鄢子婷,还有一个在演唱会上才揭晓的神秘人物何宇。
  可是我从头至尾都不曾看见何宇的身影,而且不论是其他的团队成员还是主持人也没有提到他,仿佛他根本不在这个团队一样。我有些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忙拿起沙发中的Pad去百度搜索“何宇”和“For Love”,发现原来就在不久前何宇宣布退出For Love这个组合。现在因为他临时解约的原因,不仅让他背负了巨大的违约赔偿,并且经纪公司开始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打击报复。没有了保护的他势单力薄,在娱乐圈里可谓身败名裂。
  我指着网上的这条新闻问方安易是怎么回事。她不说话,装出一副也是第一次看到吃惊的样子。
  她的这副无辜的表情也许能够骗得过其他人,但是绝对骗不了我。何宇这件事在前段时间闹得那么凶,我那时正是在和陆东晗待在一起无暇知晓,而对于方安易这种百事通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我继续瞪着眼睛对她施加“冷暴力”,她被我盯了一会儿有些承受不住,但硬是不说关键信息,只说“小南,这件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原因,知道了也只能替他惋惜,又不能再为他做什么。反而还会徒增你的烦恼,又何必呢?”
  我看她是铁定了心隐瞒我到底,只好使出杀手锏,“好,你不说,我现在打电话给苏广,他一定知道事情的原委。”
  其实我的心也是有些慌张的,我拿什么身份去给苏广打电话呢?我又有什么资格知道何宇解约的原因呢?无论是对何宇还是对小烟,我从头至尾都是愧疚和抱歉的。
  还好,在我下定决心去按通话键的时候,方安易阻止了我。她说:“这就是何宇和小烟在一起的代价。”
  果然是这样,我的猜想没有错。
  “真真说既然你们选择要在一起,那么就不要让她再看见他们。真真做的太绝了,她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这才是真正的顾真真,她可以失去爱情,失去友情,失去财富,但她绝对不能失去自己所认为的尊严。她太骄傲,像正午的太阳,让人不能去直视她,也因此在付出的同时得到的是他人的抱怨。
  真真的一句话便让何宇永远成为不了一名歌手,我不知道何宇的梦想是否是成为一名歌手,如果是的话,那种梦想折翼的声音让我心痛。
  方安易忽的从对面抱过来,把她的额头顶在我的额头上。我看的见她的眼睛,看得见她的眉毛,看得见她在对我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方安易在被窝里拉住我的手,“如果你的男神苏广哪天发了神经向我告白,你会怎么样?”
  “我…我大概会祝福你们吧,然后看着你们幸福终老。”
  “这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的画风?”
  “那我的画风是什么?”
  “你应该去做一个变性手术,然后来勾搭我,等我不可救药爱上你了,你就复仇成功了呀。”
  “喂,这不是韩剧的剧情么!再说,我内心哪有这么阴暗!还去做变性手术,本小姐貌美如花,有大把大把的帅哥在等着我呢。”
  又和方安易在床上枕头大战一宿,导致我现在在办公室里瞌睡连连。
  “小许同志,你这昨夜甚是操劳呀,我这已经是第八次叫醒你了。你看看你改的稿子,现在全是你的口水了。”宣宣拿着刚泡的两杯咖啡,递给我一杯。
  我忙把稿子拿起来看,眼睛半开半合,用手纸去抹上面的口水。等抹了半天才感觉到不对,宣宣这小丫头骗了我,一个愤恨的眼神瞟了过去。
  吓得宣宣拿着刚泡的咖啡,没来的及自己喝,递给了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我现在不仅是瞌睡,还腰酸背疼的,整个人就好像要散架一样。”这都要怪昨晚状况惨烈,方安易最近力气愈发变大,被她死死压制,只有挨打的份。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本来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看着宣宣朝我露出暧昧的眼神,然后会心的一笑,一副懂了什么的样子后,我才发现这句话有歧义!
  果然,最近总是祸从口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对于这件事情,我绝对我必要向她解释一番,否则等一会估计会被她问出更劲爆的东西来。
  宣宣这小妮子在这里给我装清纯无辜,“我想的是什么样子呀。”
  “就是那个那个呀,你明明就是这么想的!”
  “哦?那个那个,哪个哪个呀。”宣宣最近几日不见智商见长,竟然学会了反调戏。
  我正准备跟她大干一场的时候,有人说话插了进来,吓了我一大跳。
  “许向南,你的信,刚到的。”我一抬头,见原来是前台的沫沫。她明显听到了我们刚才讲述的“冷笑话”,对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并没有打算把信送到就走,看来是准备继续听下去。
  这种私人之间的交流,怎么能外泄,所以我暂时先放下个人恩怨,不跟宣宣“计较”。先拿起信,信封上只能看到写着“许向南小姐收”几个大字。一边琢磨着现在还能有谁会给我写信,一边沿着封口撕开,当我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我才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沫沫会对我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再去看信封,果然刚刚手指拿住地方还印了一行小字,我没有看见。宣宣见我表情有些凝重,一开始以为是我故意在跟她开玩笑,过了一会发现不对劲就忙把头凑了过来,看到后也不禁惊呼:“这不是…这不是…”
  

  ☆、原来你不曾离开(1)

  “没错,是法院寄来的传票。”信封上被我压住的那行字写着B市中级人民法院。
  “天哪,向南,怎么回事?你最近惹上了什么…”宣宣在这边惊呼,还没有说完就被沫沫用手捂住了嘴。
  沫沫小声说:“你是疯啦,生怕别人不知道许向南被人告了?”看见宣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沫沫才把手放下来。
  看见她们俩神经兮兮的样子,我不免也有些紧张害怕起来。人生头一次收到法院的传票,说内心不慌张是不可能的。
  传票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的内容很简单,没有涉及具体的案情,只有一个原告方上面写着New Times传媒公司。这家传媒公司也许别人不清楚,但对于我们Dreaming News公司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我们Dreaming News在网络独家新闻这块以前是独大的,很少有其他家能超越我们。但是New Time传媒却在成立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已经做到了跟我们平分秋色的地步了,而这其中的原因说出来多叫人所不耻。
  他们用高薪的诱惑陆陆续续挖走了我们公司的很多专业新闻人才。而这些人很快的就把经验进行复制,打造了另一个“Dreaming News”。
  但是他们这回却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居心。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想攻击的公司,我只是一个马前卒。可是,这身观我的名誉财产生命安全,我不得不打起百倍的精神去面对。
  只可惜现在Kira不在公司,电话也总是联系不上。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我的大脑有些短路,慌乱中理不清事情的头绪。还好沫沫身在局外,头脑还算清醒,“许向南,我看你也先别着急,你先去法院应召,了解了解情况,看看是什么事情要他们来起诉你。我们摸清了状况后才能好请律师应对呀。”
  经沫沫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明白过来。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椅子上的包就直往外走,宣宣在背后则喊道:“向南,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打了一个出租车直奔中级人民法院,第一次来法院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一瞬间只觉得晕头转向。还好宣宣说她曾经做过一次关于名誉权的案件追踪报道,法院里她还倒认识熟悉一两个人。
  不一会儿,就见到有个穿着黑色的制服、佩戴着徽章的男人从二楼走了下来,宣宣看见了后赶紧迎了上去,“徐法官,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那徐法官倒是很平易近人,“没事。你朋友收到的传票呢,给我看看?”
  我从包里拿出那张传票递了过去,然后跟着他的脚步上到三楼的办公室。他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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