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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公子别来无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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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天被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单膝跪在地上抱起柳茵,给她从衣柜里拿起一件棉外衣披在身上,就向楼下跑去。
柳茵的脸色苍白,嘴唇是一片紫青色。
车子在清晨的街上飞奔,寒冬的早晨,街道上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寒风瑟瑟,萧条清冷。
楚乐天脚下的力度慢慢加大,油门踩了又踩,身上急得冒了虚汗,柳茵躺在车后座上,目光呆滞,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
孩子没有了,孩子没有了!
她的心里,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眼,孩子没有了。
咬了咬牙,泪水疯狂地决堤而出。
此时的心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绝望还是……万念俱灰。
柳茵被送进了急救室,楚乐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手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他不去接袁菲菲,如果他不和她吵架,如果她吵他他不离开,如果她追出来他不推搡她……如果,可惜没有如果……
这一次,柳茵肯定伤透了心。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他们还可以再要,他不在乎,可是柳茵呢?他不知道柳茵会不会不在乎。
医生把柳茵从手术室推出来,她的眼睛紧闭,刚才应该是打了麻药,药力还没有消退。
“大夫,我老婆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了?”楚乐天看了大夫一眼,急切地问道。
“孩子没保住,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大夫嗔怒道。
楚乐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眸色浓重的看了柳茵一眼,满脸的愧疚。
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她看楚乐天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在心里大概琢磨了一下,暗自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那么把持不住自己吗?你老婆的身体不是很好,子宫壁太薄,本来能怀住孩子就很不简单了,现在这样,以后怀孕的机率恐怕更小。”
楚乐天一听,愣神的功夫,医生已经推着柳茵进了病房。
“以后怀孕的机率更渺茫。”柳茵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刚才在走廊上,楚乐天和医生的谈话她听到了。
虽然麻药的药力还没有全散,但是她的大脑意识已经清晰,身体的麻醉不代表大脑也被麻醉。
楚乐天没有跟进来。
她的心瞬间冰冷了许多。
他介意,他肯定是介意的。
柳家这么大的家族企业,是一定要有后代继承的,楚乐天是柳震霆的亲生儿子,自己是柳震霆的养女,这其中孰轻孰重,柳茵还是能拿捏得准的。
空前的绝望蔓延了她的整个身体,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从来都那么任性,从来都那么肆意妄为,现在好了,连孩子都没有了。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幸福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
如果不是她醋劲十足,如果不是她疑心太重,如果她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待这件事情,孩子就不会没有了!
她用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啕号大哭,一直哭到几乎窒息。
楚乐天站在病房外,听到柳茵房间里传来的哭声。
心像被谁用生锈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每拉扯一下,都是那么生疼,那么煎熬。
泪水从他眼角渗出,脸色晦暗低沉地仿佛能挤出水来。
他在外面靠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踱到了房间里。
病床上的女子已经停止了哭泣,大大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头顶,空洞茫然。
“茵茵。”他轻唤一声,握住她伸在被子外的手,手指冰凉,没有一点儿温度。
他心疼地攥紧,他的手掌温热干燥,让她的心没来由的沉静下来。
“楚乐天,我们离婚吧。”
机械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一字一顿,一板一眼。
“茵茵,别说胡话,我不会同意的。”楚乐天用力攥紧手心,她吃痛了一下,皱了皱眉,却没有出声。
“我们已经没有再在一起的意义了。”她长长的叹息,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压抑嘶哑。
“我不同意,你连想都不要想。”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眸光中带着血色,双目猩红。
☆、第226我再也不爱你了
“我再也不爱你了,你去找你的袁菲菲吧,我恨你!”这几个字一出口,就如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的身体毫无防备的晃了晃。
“茵茵,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我们真的……”他摇头,面色忧戚,多余的话已经无法说出口。
“不要再说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柳茵把头扭向里面,不再理他撄。
楚乐天走出病房,在门口站了一阵功夫,无力地摇摇头,带上门,站到了门外。
叶子兮接到楚乐天的电话后急匆匆地就要出门。
席慕白立刻追上去,要陪她一起去。
叶子兮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头上还贴着纱布,体温比正常体温还高一些。
“算了,你还是在家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的眸光温柔,浅浅笑着,看着他。
“不行,柳茵出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放你走呢?如果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会很孤单,我害怕离开你,老婆。”席慕白厚脸皮地蹭到叶子兮跟前,双手揽住叶子兮的腰,鼻尖蹭到她的鼻子上,眸子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一副谄媚的样子偿。
拗不过他,两个人一起上了车,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席慕白看了叶子兮一眼,感觉到她的心情很沉重,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她,干脆沉默不语。
车子一路狂奔到了柳茵所在的医院。
两人穿过走廊的时候,看到楚乐天正坐在VIP病房门外的椅子上,两只手托着脑袋,十指插进细碎的黑发里,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见到他们走过来,楚乐天忙站起身迎上,脸色煞白,嗓音低哑。
“子兮,你帮我劝劝柳茵,她现在很生我的气。”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费力地咽了口唾沫。一双眸子密布着红血丝,眼眶发红。
席慕白拍了拍楚乐天的肩膀,无声地看了他一眼,跟着叶子兮一起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柳茵侧躺在床上,被子蒙住了整个身体。
席慕白悄悄退了出去,陪着楚乐天坐在椅子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没说一句话。
“茵茵,振作起来。”叶子兮把被子给她拉开,从后面搂住她。
一听到叶子兮的声音,柳茵转过身,扑进她的怀中,放声痛哭。
鼻涕眼泪弄得她的衣服都湿了。
“兮兮,怎么办?我以后要是不能生孩子了,该怎么办啊?”柳茵的眼睛肿得老高,本来的双眼皮变成了单眼皮,眼皮上一圈涨得锃亮,几乎看不到里面的瞳仁。
“不会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只要你想有,肯定会有的。”叶子兮眼里闪着泪花,一手摸着她柔软的卷发,一边安慰着她。
“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深夜去找袁菲菲,我也不会流产。”
“茵茵,这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巧合,你不要埋怨乐天,他如果真的和袁菲菲有什么,是不会告诉你的。”叶子兮轻轻摸着柳茵的头,认真地给她分析着事情的本质。
“我过不了这个坎,我没办法原谅他。”柳茵摇着头,鼻涕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叶子兮一看她现在已经钻进牛角尖里,一时半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于是,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寻思着等过几天她过了这个劲再劝说也来得及。
席慕白从外面探了探头,然后走进来。
“兮兮,要不咱们回去吧,让乐天把柳茵接回老宅去,好好休养休养。”他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叶子兮,等着她回答。
柳茵一听,赶紧出声说:“不行,这件事不能让爸爸知道,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很失望的。”
席慕白抿着唇,眼巴巴地看着叶子兮。
“要不我们把茵茵接到我们那里去住一段时间吧,让苏医生帮着照顾照顾。”叶子兮转头看向门外的楚乐天,向席慕白使了个眼色,人家老公不放话,她也不好自作主张。
不管现在柳茵如何生楚乐天的气,总还有气消的那一天。
既然两个人已经结婚,就应该好好地维持婚姻的关系,不管有什么矛盾,两个人也要好好地把事情谈开。
席慕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走出病房,把叶子兮的想法告诉了楚乐天,为今之计,这是最好的办法,两个人也给彼此点时间,好好冷静冷静。
楚乐天走过来,俯下身,伸出长臂,要抱着柳茵上车。
柳茵抗拒地把头扭向一边,满脸的寒意,不愿意让他抱。
席慕白一看,走过来调侃说:“柳茵,你不让他抱你上车,我可不能抱你啊,我的胳膊只能用来抱我老婆。”说完,讨好的看了叶子兮一眼,满脸的讪笑。
着实挨了叶子兮一记大白眼。
楚乐天抱起蜷缩成一团的柳茵,心中涌过一阵酸涩:她越来越瘦了,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轻,不由得越发心疼她。
手机铃声响起,这首彩铃,是柳茵特别设置的,不知怎的,听起来,特别应了如今的心情。
那时候我以为爱的是生活
也算懂得什么适合什么不可
最近还是一样努力着
配合你的性格
你的追求者你的坎坷
我开的车
算一算虚度了多少个年头
彷佛足够写一套错爱的春秋
如果以后你还想为谁
浪费美好时候
眼泪只能在我的胸膛
毫无保留
互相折磨到白头
悲伤坚决不放手
开始纠缠之后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
你的暴烈太温柔
感情又痛又享受
如果我说不吻你不罢休
谁能逼我将就
你问我为什么顽固而专一
天下太大总有人比你更合适
其实我觉得这样不值
可没选择方式
你一出场别人都显得不过如此
互相折磨到白头
悲伤坚决不放手
开始纠缠之后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
你的暴烈太温柔
感情又痛又享受
如果我说不吻你不罢休
谁能逼我将就
不吻你不罢休
谁能逼我将就
互相折磨到白头
悲伤坚决不放手
开始纠缠之后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
你的暴烈太温柔
感情又痛又享受
如果我说不吻你不罢休
谁能逼我将就
他们不过将就
呵,不将就,爱情能做到不将就,感情能做到说放就放吗?
柳茵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叶子兮拿出电话一看,扫了柳茵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把电话掐断了。
“是谁?”柳茵睁开眼睛,侧目看了叶子兮一眼,眸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扰电话,不要理了。”说完,她握着柳茵的手渐渐收紧,给了柳茵一个警告的眼神。
楚乐天的车子扔在医院,没有开回来,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身子向后探了探,回头看了柳茵一眼。
“茵茵,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他关切地问。
柳茵垂下眼睑,看不到瞳仁的颜色,脸上一片凉薄之色,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叶子兮在旁边推了推她,她还是不吭声。
为了打破空气中的沉闷,席慕白讲了一个很幽默的笑话:“一大哥去医院看病,医生问:“你得了什么病?”大哥说:“我得了间歇性失忆症。”医生问:“具体什么症状?”大哥说:“我一看到漂亮姑娘,就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医生说:“滚,这病我自己还没治好呢!”说完,他自己先乐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半天,看到别人都没反应,左右看了看,没趣地说:“怎么了?不好笑吗?”
“幼稚,白痴!”叶子兮恨恨地咬了咬下唇,没好气地说。
“老婆,我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吗?”他无辜地说。
“我看你的脑子里全都是些乱七八糟,除了女人没别的了吗?”
席慕白看了楚乐天一眼,本想找个帮手替自己说几句,一看到楚乐天紧蹙的眉头,便噤了声。
耸了耸肩膀,继续开着自己的车。
到了席慕白在海边的别墅,叶子兮先下车,楚乐天把柳茵从车里面抱出来,向楼上走去。
他垂头看着柳茵红肿的眼睛和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眸光中淡淡的忧伤,在细细碎碎低低沉沉的流淌着。
楚乐天把柳茵放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头抵在她的额上,温热的鼻息轻轻扫过她的脸颊。
“茵茵,原谅我。”轻轻柔柔的声音如微风吹拂春寒料峭的湖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柳茵别过头,不说话。
脸上虽然清冷淡泊,心却微微地颤了颤。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摸在她的脸上,怜惜地看着她。
眸子中的心疼,是真真切切打动了她的心。
柳茵的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不争气地落下来,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坚强。
“茵茵,要不跟我回家吧,我想好好照顾你,嗯?”他继续执着地问她。
柳茵依然不理他。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宠溺地笑了笑,歪着头看着她。
许久,她都沉默不语,不和他搭话。
“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接你。”楚乐天自言自语地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虽然他在身边,柳茵的态度很冷淡,可是他这一转身,却扯地她的心口一阵疼痛。
心中一下子被掏空,好像自己和自己分离。
可她依然不动声色的做出一副冷淡的样子。
故意不去看他的背影,故意装作很坚强。
脚步声越来越远,柳茵忍不住轻声啜泣着。
“茵茵,既然舍不得人家,为什么不留下他呢?你这又是何苦呢!”叶子兮叹息一声,一只手扶在叶子兮的肩膀上。
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席慕白把楚乐天送出门外。
楚乐天眉眼低垂,脸上一片戚色。
“放心吧,我和子兮会好好照顾她的。”席慕白双手环抱在胸前,信誓旦旦地说。
楚乐天点点头,摆了摆手,步伐沉重地离开。
叶子兮拿过柳茵的手机,找出那个被挂断的电话。
号码显示的是一个之字。
唐慎之。
柳茵瞪大了眼睛看着叶子兮。
唐慎之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
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和唐慎之联系了,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
“茵茵,你要回电话吗?”叶子兮看出她内心的疑虑和迟疑,小心翼翼地问。
她点点头,接过手机,拨出了号码。
“茵茵,是你吗?”电话里传来唐慎之惊喜的声音。
“是的。”柳茵淡淡的回道。
“我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记起了昨晚的一个噩梦,梦见你全身都是血,我被吓醒了,思来想去,还是想给你打个电话。”他沉默了有一支烟的功夫,聆听着话筒那边的声音。
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茵茵,你没什么事吧?”唐慎之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我流产了,医生说我或许不能再生孩子了。”柳茵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哭腔。
唐慎之没有回应她的话。
有那么几分钟的沉默。
“茵茵,你不用介意,现在好多丁克家庭,都不要孩子,实在不能生,就不要去强求,如果楚乐天不愿意,还有我,我一直守护你,你懂吗?”他温温婉婉地轻声细语,仿佛说重了一个字都会伤害到她。
所以他谨小慎微,生怕有一个字说得不对。
柳茵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
电话里恢复了沉默,只有柳茵微弱的抽泣声。
唐慎之心中焦急,一方面心疼柳茵,另一方面又不好贸然的去找她,急得团团转。
“茵茵,你在哪?我想见你。”他横了横心,不管柳茵愿不愿意见他,他都要试一试。
“我在席慕白的家里。”或许是因为太脆弱,又或许是出于对唐慎之的感激,柳茵告诉了她在的位置。
唐慎之挂断电话,嘱咐了前台的主管照看好酒吧,长腿迈出门上了车子直奔席慕白的家里而去。
席慕白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唐慎之拉到一边,生气地说:“哥们,你是不是不想让老子我好过了呀?你知不知道如果楚乐天知道了我把柳茵接到这是为了方便你和她约会,他会怎么想我啊?”
“慕白,你让我见见茵茵吧,我真的很担心她。”唐慎之诚恳地恳求着席慕白,脸上一片焦虑。
“不行,我不能那样做,现在她们还没离婚,你来一掺合,肯定就离了,到时候楚乐天一定找我麻烦。”席慕白斩钉截铁地拒绝。
“席慕白,你让不让开?不让开我可硬闯了!”唐慎之红了眼,咬牙切齿地对席慕白怒目而视。
“怎么,你找事是吧?”席慕白也不甘示弱。
”碰”的一声,一拳头落在了席慕白的身上,席慕白本来身体就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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