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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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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回头警惕地看了看我说:“你真是宝娟同学?”
  “如假包换。”我使劲点点头。
  “唉,那我也不瞒你了,反正一会儿你也得知道,你知道我们农村虽不像以前那么封建了,但一个女孩子还没出嫁就有了,还是一件挺丢脸的事,如果能够在孩子出生之前嫁出去还行,如果不能,那肯定是要让全家人蒙羞的,现在屯里流言四起,许多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还说:‘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现眼。’因为我妹儿当初是以县上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的名牌大学,曾受到过县里表彰呢!唉,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可怜我的妹子,连家门都不怎么出了。”
  “别说了。” 我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没事吧,在我们这不比你们大城市,又是同居,又是试婚,未婚妈妈还挺时尚,我们这……”
  “别说了,别说了!”我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谈话。
  “唉。”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雨也小了,他对我说:“到了,我陪你一起进去吧,顺便看看我二姨。”
  终于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三间平房,白院墙,左面是两间厢房,右面是已经有了丝丝绿意的菜园,门前三棵垂柳依然挺拔俊秀,想起三年前我们曾在这几棵柳树下,埋下她们家因误吃鼠药而死去的猫,那天我陪她流了许多的眼泪……
  “下来呀,到地方了,你发什么呆呀?”阿宝的表哥把我拽下车,雨虽然停了,但路上很泥泞。
  “二姨,二姨,快出来,宝娟有同学来看你们来了。”
  不一会儿,我看到阿宝的父亲和母亲打开大门迎了出来。
  看得出三年不见,两位老人家似乎已经淡忘了我的模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上前去,深深向两位老人鞠了一躬说:“大爷大妈,我是项冬。”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看到阿宝的父母我的喉咙就像塞进了一只鸡蛋啥也说不出来了。
  “项冬?”阿宝的父亲先是一愣随即脑袋上青筋暴出,抄起篱笆旁的扁担就向我砸来。
  “快跑,快!”阿宝的母亲想要拦住他,但是没拦住,于是急得大喊起来。

34。 第34章 Chapter 7 (5)
  我看到宽大的扁担铺天盖地就向我的头砸来,我的头一歪,扁担正好砸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扁担被阿宝的母亲给夺走了。阿宝的父亲觉得还不解气,又冲了上来,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头上和身上,顷刻间我感到我的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一种咸咸的液体,我像尊雕塑一样任他发泄着,我甚至希望他能够下手再狠点,也许这样我的心理才能够获得稍许的平衡,殴打持续着,突然阿宝的母亲发出了狼一样的哀嚎:“别打了,别打了,项冬,快,快,快上医院,宝娟被她姑领着上镇里的妇幼保健站做人流去了,快去阻止她,再晚就来不及了,呜呜……”
  “什么?”我呆住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呀!”阿宝的表哥把我抻过来塞进了汽车。
  坐在出租车里,我全身不停地颤抖着,想着阿宝母亲刚才的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6。冰雨
  “表哥,快点行吗?”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阿宝的表哥握着方向盘,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出租车在泥泞的路上精疲力竭地颠簸着,想要飞奔却无能为力的车轮卷起的泥浆“啪啪”甩在车窗上,却像抽打在我的脸上。
  雨又下了起来,远远地我看到一个白色的二层小楼,我知道妇幼保健站到了,心不由得再次揪紧,车还没停稳,我就跳了下去。
  “在二楼,二楼!”阿宝的表哥冲着我的背影喊着。
  我的眼睛在这个太过简陋的地方急速地扫视着,跑过长长的走廊,我在拐角处找到了楼梯,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室内的光线并不好,整个医院显得阴森森,再加上不时从某个房间里传出的病人的哎哟声、孩子的哭闹声,我简直以为是到了地狱,真想象不出,这种地方也能给人做手术,现在才真正体会到电视上说的农村的医疗问题亟待解决,不是危言耸听。
  我跑上二楼,看到一扇门上用红笔写着“手术重地,闲人免进”。在这所谓的医院里,就这扇门还有点医院的味道,我看到门外有几个人在等候,也顾不得什么重地不重地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我推门而入正撞在一个准备出来的护士身上,那女人像看见了怪物一样“啊”地大叫了起来,接着一边往外推我一边训斥我:“出去出去出去,外面等着去,这什么地方你怎么随便进来?你没看见门上的字吗?”
  “对不起,我文盲。”我一边说着,一边硬往里闯。
  “你站住,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呀,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往里闯?你再走一步我喊人了,哎,我说你给我站住!”女人急了,死死拽住我的手。
  “别喊,我进去看看就走。”我使劲甩掉她的手,大步向里走。
  “哎,抓流氓呀,流氓!”女人看拦不住我,脱口而出。
  经她这一喊,立刻从里面出来一个戴着眼镜医生模样的人,张开手臂拦住了我,我看到他的橡皮手套上还沾着血,我心想:完了,阿宝的血!
  “什么素质,外面等着去!出……”双手沾满阿宝鲜血的家伙还没等说完,“嘭”的一声我直接用拳头回答了他,他的眼镜掉在了地上,他的瘦小的身体晃了又晃,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好压在眼镜上,我正要进去解救阿宝,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个护士模样的女人带着几个小子进来了,她用手一指我的鼻子:“就是他。”
  那几个小子“呼啦”上来就把我给架起来了,连踢带踹把我往外拖,我大喊:
  “阿宝,我来了,阿宝,你快出来,阿宝,阿宝……”没人理会我的声嘶力竭,我像条死狗似的被拖了出来,我看到阿宝的表哥站在手术室的对面休息室,就向他求救:“快,阿宝在里面。”
  “里面那个不是她,她在这儿。”阿宝的表哥瞪了我一眼。
  “什么?”我奋力突出重重包围,那几个人不知是谁踹了我一脚,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推开休息室虚掩的房门,我看到偌大的房间里,躺着阿宝小小的身躯,凌乱的头发半掩着苍白的脸颊,眼睛微闭,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阿宝的手有些浮肿,我打开被子轻轻盖在阿宝的身上,听到背后传来阿宝表哥的轻轻叹息声。
  我弯着腰轻轻梳理着她脸上的乱发,用手抚摩着她的小脸。
  “哎,你干什么呢?走开!”
  我回头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扭着肥胖的身躯走过来。
  “姑,他就是项冬,是阿宝的同学,也是阿宝肚子里孩子的爹。”阿宝的表哥从对面的床上下来,指着我说。
  “我……”我还没说完,“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在我的左脸上。
  “我,我什么,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被称为阿宝姑姑的胖女人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我想说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没说出来,就听又一声“啪”,阿宝矮小的姑姑跳起来反手对着我的右脸又是一巴掌。
  “你,你什么?你他妈现在给老娘滚!”说着用肥肥的手一指门口。
  “您先别生气,今天……”
  “今天可让我逮着你个兔崽子了。”说着阿宝的姑姑冲着我就是一顿农村妇女打架用的“王八拳”。
  每次只要我一张口,就换来她的一顿老拳,我怀疑阿宝的姑姑是《我的野蛮女友》看多了,引发心理变态,导致行为失控。
  “阿宝肚子里的孩子……”再次开口说话的我吓得躲在了阿宝表哥的身后。
  “没了,我打死你个寡义廉耻的东西!”阿宝的姑姑张牙舞爪又要上来打我,被阿宝的表哥拦住了。
  “没了?”闻听此言,挨了两顿打、又累又饿,已经一天水米未进的我,失去了精神支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没了?唉,千赶万赶还是晚来了一步。”阿宝的表哥叹了口气。
  阿宝的姑姑张张嘴刚要说话,阿宝微弱的声音传过来 :
  “姑,我想喝水。”
  我使劲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旁边的暖壶赶紧给阿宝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我不是做梦吧,姑我是不是麻药打多了,我怎么出现幻觉了,我怎么把你看成男人了?”阿宝喝完水摇着我的手虚弱地说。
  “孩子,你好好看看,你没有出现幻觉,你天天心里想着,念着,盼着的那个人来看你来了。”阿宝的姑姑眼睛有些湿润。
  “阿宝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我拿着阿宝的手使劲抽打着我的脸。
  阿宝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不知哪来的劲,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脸“哇”地哭了起来。
  “王八蛋,欺负我侄女我让你不得好死!”阿宝的姑姑上来就给我一脚,我捂着头蹲在地上。
  “不要打他,不要,他已经流血了!”阿宝光着脚跳下床抱着我的头。
  “唉,你个缺心眼的死丫头,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阿宝的姑姑抹着眼泪坐到了床上。
  “你流血了,你流血了!”阿宝用袖子不停地擦着我的鼻子和嘴角。
  “阿宝我想你,呜呜……”我和阿宝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我想回家,姑我想回家。”阿宝央求着。
  “不行,大夫说手术后要观察两小时。”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阿宝哀求着。
  “唉!”姑姑叹了口气。
  我蹲下去把阿宝背了起来,我听见她趴在我的背上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们的孩子,我真的舍不得,我真的不忍心伤害她,我带了她四个多月呢,我每天跟她说话,给她唱歌,每天晚上她踢我的肚子,我就拍拍肚皮给她讲故事,她很聪明的,她已经会动了……”
  我背着阿宝走在前面,阿宝的表哥和姑姑跟在后面,外面依然下着雨,我一脚深一脚浅向出租车走去,脸上是雨是泪我已分不清……
  7。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坐在车后座上,阿宝的头无力地靠在她姑姑的身上,面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阿宝的姑姑用剪刀一样的目光在我身上咔嚓咔嚓地剪着,要不是隔着阿宝,我想她一定会把我剪成碎片。
  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了。
  “项冬,到了吗?”
  “嗯。”
  “我算算你也应该到了,阿宝的父母还好吧?阿宝怎么样?肚皮是不是鼓起来了?是不是像个大肚子蝈蝈?呵呵!”胡兵在电话那头发出憨厚的笑声。
  “嗯。”我心虚得不敢多说话。
  “说说,阿宝是不是变胖了?”
  “嗯。”我决定不管胡兵说什么,我就用这一个字代替了。
  “我听说怀孕初期的时候,孕妇要多吃西瓜,听说这样孩子聪明,你别忘了给阿宝买西瓜。”
  “嗯。”
  “还有,你千万别给阿宝买罐头、香肠,因为里面有防腐剂,也不要给她买薯片、瓶装酱汁等东西,因为含盐太多,也不要给她吃大量的糖,因为那样会消耗母体大量的钙,使婴儿缺钙。”
  “嗯。”
  “对了,还要让阿宝多晒太阳,这样可以保证胎儿骨骼健康。”
  “行了,你又没生过孩子。”我不耐烦地说。
  “呵呵,我没生过可我妈生过,这些东西有的是我在网上查到的,有的是我问我妈的,弄得我妈好紧张,她以为我把哪个女的弄大肚子了呢,呵呵,我说不是我,是项东,我知道这些说了你也记不住,我都打印下来了,等你们一回来,我就给你们送去,有好几十页呢!呵呵!”胡兵又笑了起来,我却眼圈红起来。
  “对了,给孩子起名了吗?我听人说要早给孩子起名,听说对胎教好,你给孩子起名了吗?我替你们想了几个,不知道能不能用,就当候选吧,我觉得要是男孩就叫项羽,想当年项羽可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叫了这个名,包准咱儿子将来也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还有劲,你没听说吗?项羽可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嘛,要是女孩就叫项阳,阳光的阳,意思咱们的女儿像阳光一样温暖明亮,你说怎么样?呵呵!”胡兵为自己的创意得意扬扬。
  “嗯。”我又嗯了一声。
  “嗯,嗯,你就知道嗯,你倒是说句人话,你觉得怎么样呀?”胡兵对我模棱两可的态度有点不满。
  “嗯,还行。”
  “对了,我想去看你们。”胡兵异常兴奋地说。
  “别,你可别来,你好好在家待着吧,别遇上空难什么的,再从飞机上掉下来摔死。”闻听此言我吓了一跳,赶紧阻止他,我心想这儿已经够乱的了。
  “不行,我又不是去看你,我去看阿宝变成什么样了,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了,阿宝连你的孩子都有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全当五一请我在你老丈人家旅游了!”说完怕我还要阻止他,胡兵竟然把电话撂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胡兵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老兄,我提前请下假来了,明天,明天早上我就能到,呵呵,魏屯是吧,阿宝的父亲是叫魏国梁吧,上次我陪阿宝回家时,她父亲告诉我的,那老头,啊,不对,应该是你岳父、老泰山,可好客了,非邀请我有时间来家玩,你替我告诉他老人家,我明天有时间,明天就有,呵呵!”
  “你别来,没时间接待。”害怕吵着小东西,我压低声音说。
  “别这样,这么多天假,你让我怎么办?天天待在家里会捂长毛的。”
  “你已经长毛了,还用捂?不行就是不行!”我粗暴地说。
  “别这样,我给阿宝买了好几件孕妇装呢,还有给你们家的也不知是项羽还是项阳的也买了许多衣服,男孩女孩的都有,而且都是名牌,看在我花了好几千块的分上让我去吧!我飞机票都订了。”
  “不行。”
  “好了,我已经通知你了,准备明天接驾吧!呵呵!”
  “不行,喂,喂……”我还没说完,该死的胡兵又挂了。
  再打过去,他的手机已经关机,我知道程咬金必定要半路杀出来了。
  关掉电话,我感觉肩上凉凉的,低头看时,发现肩膀湿了,小东西苍白的脸上划过一行泪水,我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我和胡兵的谈话。
  这一路上小东西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我的心也在流着泪。
  雨越下越大。
  8。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车行到半路,突然传来阿宝姑姑凄厉的哀号,我低头一看,发现阿宝的双腿上血像小溪一样汩汩地流下来,连我们的车座都浸湿了,我吓坏了,阿宝的姑姑也慌了。
  “快,掉头,回医院!”泥泞的土路上,我们的车急速往回奔。

35。 第35章 Chapter 7 (6)
  我用被子紧紧裹着小东西的身体,希望能够尽快止血,但很快被子就湿透了,血一滴滴流下来,小东西的脸越发的惨白,我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小小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止住血。
  在倾盆的大雨里小东西的表哥把车开得飞了起来。
  雨雾中已经能看见卫生院的大铁门了,但一辆停在卫生院门外揽活的白色面包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司机跟几个人正在讨价还价,我们狂摁喇叭他们就是不为所动,我顾不了许多打开车门,抱着小东西奔跑在瓢泼的大雨里,飞快地上了二楼,三双眼睛焦急地搜寻穿白衣服的人,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在走廊看了小东西一眼惊讶地大喊了起来:“大出血,我们这里治不了,快转县院!”
  我的手一抖,耳边传来阿宝姑姑的哭声和表哥的大喊大叫声……
  没有办法,我们只得转院。
  外面的天黑了,雨却仍下个不停,昏黄的车灯下我抱着小东西小小的身体,就像抱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
  可能是镇上的卫生院打了招呼,我们的车一到门诊部的楼下,就看见有人推着手术车等在那里。
  由于已过了下班时间,医院的人手不够,医生和护士短时还难以到齐,一个医生就提出要家属出一个人进去帮忙,小东西的姑姑死活要进去,但进去还没到一分钟双腿瘫软的她就被架了出来,于是我换上无菌的手术服忐忑不安地走进去。
  “上呼吸机,输血,上心脏监控,准备手术。”一个医生指挥着。
  手术室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冰冷的手术台上,小东西浑身是血,面色惨白,身旁的桌子上两大盘手术器械寒光闪闪,我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于是我也被架出来,换成了表哥。
  已经下班的医生和护士们接到电话通知,很快就赶来了,片刻换好衣服进了手术室,但是表哥并没有出来,因为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医院又收治了两位病人,一个是疼了十几个小时也没生下来孩子等着做剖宫产的产妇,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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