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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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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对他说:“亲爱的,这个吻是个句号,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小东西,你再也不是我的什么人了。”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转过身去对自己说,不难过啊,不难过。
身后传来他熟悉的气息,我对自己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我和他这辈子已经结束了。
“哐啷”一声关上房门,我靠在门上已不能呼吸,我知道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他了,五年,五年的朝夕相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厮守啊,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一辈子了,谁知道这不过是我最美的一个梦!
记得他曾经对我说,他说人人都怕老,我不怕,因为有你陪我我不孤单;他说人人都怕死,我不怕,因为一生有你相伴我死而无憾!
记得他曾经半开玩笑地对我说,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用力地爱你,这样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每当你回忆起我,你的心里会充满感动,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对你更好!
记得他曾经对我说,你那么瘦,那么小,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东西,在你面前,我感觉自己就是个了不起的大东西,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啊,哈哈!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楼梯,这熟悉的楼梯啊,以前他曾经无数次地叫我爬到他的背上,背着我上上下下的。看着楼上楼下那些大爷大妈诧异的眼神,他总是自豪地说:“漂亮吧,这我媳妇儿!”
外面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的眼睛很痛很痛,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大东西,再见!
我给他留了一封信,我要告诉他,这世上曾经有一个人那么深那么深地爱过他,如果他要,这个人可以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我要告诉他我们曾经经历的点点滴滴我都很珍惜,我要告诉他我许许多多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告诉他,谢谢他陪我度过的那么美好的岁月,我要告诉他,他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
只是有一点我永远不会告诉他,我,可能有了他的宝宝。
我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发呆,我在高楼大厦的下面来来回回走了几十遍,我想如果不幸汽车撞到了我,或十几米高的阳台上有花盆砸到我就不算我想不开了吧。
我大学时的女同学,有个叫刘日金的,河北人,人很活泼开朗,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与男友分手后卧轨自杀了。我们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纷纷指责她的脆弱和不理智,但什么事只有到了自己的头上才发觉,坚强真的很难。
爱到深处,原来对自己可以这么残忍。
是谁说的与相爱的人分离就像自己和自己说再见?他说错了,不是自己和自己再见,是自己把自己撕裂。
夜晚,很冷,我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徘徊,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最终停下了脚步。
站在楼下,习惯性地望向那个熟悉的窗口,灯还亮着,橘黄色的灯光,那么温暖,那么明亮,那么亲切,却又那么遥远。
九点,灯亮着,十点,灯亮着,十一点……那盏灯一直没有熄灭,我在心里哭喊:熄灯吧,不要再等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坐在窗下,流泪到凌晨。
感谢他的善良,感谢他不爱了却不忍心说分手,感谢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感谢他曾经对我那么好,曾经那么用力地爱我,感谢他给了我这一生中永不再来的种种经历!
感谢他爱我,曾经那么爱!真的。
我来到医院再次做了一次检查,当那个像妈妈一样年纪的老医生告诉我,我是真的有了的时候,我这次平静地对她说:“不要,请替我安排手术,谢谢。”
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我,看着这个不知好歹、做人流手术却死活不肯打麻药的人。
我想,让我清楚地感受一次来自身体的痛吧,让这身体的痛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让这身体的痛来抵消我心里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吧。
冰冷的手术刀一碰我,我就开始冷,那种冷一直沿着身体冷到心里,我不停地打着摆子,旁边一个人说:“痛,你就喊出来吧!”
我不喊,我把袖子咬烂了也没喊一声,我想我再痛,也没有那个孩子痛,我不能喊啊,我怕一喊会吵醒她,怕她醒后会看见无边的黑夜,怕她看见黑夜后会找妈妈,怕她找不到妈妈会无助地哭泣,怕她一哭就回不了天堂,就让她,就让她在甜甜的睡梦中回到天堂吧!
在我感觉她离开我身体的前一分钟,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不能看啊,不能看,不看就不会有记忆,没有记忆就不会痛苦。
听见一个护士轻声说:“有胎角呢,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了!”就这一句话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朝她的方向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看见一小团血肉被扔进一个白色的盆子,就这一眼,让我在梦里无数次哭醒,多少个不眠的夜晚,我哭着入睡又从梦中哭醒。
无数个黑夜,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有人夸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呢,夸她聪明,你知道吗,从此以后,你也许终究会有你的孩子,我也许终究会有我的孩子,但我们的孩子她永远回不来了!”
看到这里,我泪如泉涌,我试图点燃一支烟,但两只手哆哆嗦嗦试了几次都点不着,我把烟和打火机扔在地上趴在键盘上放声痛哭。
小东西,我的小东西,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可是她从未对我说起,即使我曾经那样伤害她、嫌弃她、冷落她,她也从未对我有过一丝的抱怨。她没有透露关于那个孩子的一丝信息,因为她不想难为我,她不想我因为孩子跟她在一起,她太为别人着想了,她太在乎我的感受了,她太自尊了,在这远离家乡的陌生的土地上,失去爱情的她离开我后,是怎样的孤苦伶仃凄凉苦楚?她心里的苦对谁说?她受到的伤害谁来抚平?她流泪的时候谁来安慰?她心灵上的伤痕何时能够愈合?失去那个孩子的悲痛何时能够淡忘?
对不起啊,小东西,在你深爱我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在你信任地把终身托付给我的时候我狠心把你推开,忘恩负义的我像农夫怀里的那条蛇,苏醒之后在你的心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从来不相信报应,但今天我愿意相信,我相信我会有报应,我相信每一个辜负像你这样善良的女孩儿的人会有报应,报应他生生世世永永远远活在内疚里!
过年的那段日子里,除了吃饭上厕所,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小东西的博客里度过的,她的博客篇篇都很长,语言凄美而且字字饱含深情,我常常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地掉下泪来,世上深情的女子很多,她是用情尤其深的。
她的才情我早有耳闻,只是只有真正进入她的文字,我才发现那是何等的情深意切!
在她的叙述中我得知,离开我后,她应聘于市郊的一所中学,认识了很多知心的好朋友,她用自己的努力渐渐赢得了学校领导的肯定和学生们的爱戴,她的工作也渐渐步入正轨。原本以为生活就这样风平浪静地继续下去了,谁知一桩学生校园跳楼事件把她卷入其中。只因她是那个孩子最喜爱的老师,只因难忘她一次又一次善意的教诲,只因那个孩子想最后看一眼自己喜爱的老师,于是选择在她的历史课上跳楼。一个如花的少年陨落了,而她也被卷入这桩案件之中,成为这桩震惊全省的巨额死亡赔偿金的被告。历经数月,她被裁定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需要负担所有赔偿的百分之二十五。那是十一万元的巨额债务啊,她默默地承担下来,为了还债她利用假期在大大小小的补课班上课,为了还债瘦弱的她在城南市场干遍了各种她能干的体力活。原本赚的钱就是杯水车薪,不幸再次降临,她原本体弱多病的母亲被查出是直肠癌!
29。 第29章 Chapter 6 (6)
我不知道小东西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但她的文字里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她一直拼命地努力地赚钱,直到她发现再这样下去即使她累死了她的债也还不上,即使她累死了她的母亲的病也没钱治时,她平静地找到她的一位学生的家长,请求去他那里唱歌……
博客还有很多很多,但是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在漆黑的夜里哭了很久很久,这就是那个单纯的女孩,那个视我为生命的姑娘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这就是那个我一手推开的姑娘堕落的原因,老天哪,我做错的事啊,为什么都报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睁着眼睛睡觉的滋味吗?我知道,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遍遍回想小东西的点点滴滴,有甜蜜的,有痛苦的,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令我心碎不已,夜晚太长了,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
7。每个男人在结婚前都应该被狠狠地伤害
整个正月在父母的唉声叹气中度过,正月初八,我逃回了单位。
算算日子,小东西回家快半个月了,也不知大妈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算起来胡兵总该回来了,我实在是太想小东西了,但我不敢打搅她,于是壮着胆子给胡兵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胡兵那里就骂了起来:“你个挨千刀的王八崽子、流氓、无赖,你比我强在哪儿了?你就比我流氓,比我会耍无赖,上学的时候,你怕阿宝会看上我,你跟阿宝还没处几个月你就把她骗上床,逼着我放弃阿宝,现在阿宝终于和你分手了,你怕我得到她,你竟然卑鄙地……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流氓……”
“我又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卑鄙了?我怎么无耻了?”我被他这左一句“流氓”,右一句“无赖”,一通劈头盖脸的骂给骂糊涂了,不知道这半个月,远隔千里的我又怎么得罪了他。
“流氓!”胡兵从牙逢里挤出一句之后,就“啪”地把电话撂了。
我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而且我特想知道阿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又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我最不愿听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我这个懊恼,这大正月的,我得罪谁了,一大早上挨了一顿狗屁呲。真晦气!
陈开明那个坏小子一脸的幸灾乐祸:“怎么了?挨骂了?”
“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白了他一眼。
我心情忐忑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传来小东西虚弱的声音:“你不用惦记,我们很好。”
“你呢,你没事吧,刚才我给胡兵打电话,他骂了我一顿,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胡兵跟你说什么了?”小东西紧张地问。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骂我流氓。”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嗯。”
“那就好。”小东西如释重负地说。
“什么叫那就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一下提高了警觉,凭直觉我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别问了,你们都好好地过日子吧,你看张鹏、范为他们都结婚了,你们俩也抓点紧吧。”小东西有气无力地说,好像正生着病。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怜巴巴地问。
“我不回去了。”小东西说完就挂断了。
唉,我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但胡兵躲着我,小东西不告诉我,我也只能仰天长叹。
“大家乐”超市的高董最终还是与我们正式签订了安装监控的合同,于是接下来就是勘察现场,分析需求,定点位,出设计图,设备清单报价,设计安装方案。整整忙了一个月,市内四家连锁店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安装调试成功。下个月我将随单位的技术部到省内的另十几家连锁店进行实地勘察,这一去又得一两个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坐车,也不喜欢旅游,我认为花大把的银子到处奔波,吃不好,睡不好,一路上尘土飞扬、鞍马劳顿的,简直是花钱找罪受。所以别人五一、十一是黄金旅游周,对于我就是黄金睡觉周。我曾经的理想是:一辈子可以不止一个美女,但一辈子要住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真的讨厌坐车,讨厌长途跋涉,讨厌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跟个要饭的似的,所以这次的出差对我简直就是受罪。
下了班,我在肯德基里食不知味地吃着汉堡,回想着正月里在家里吃的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感觉单身男人在外过得这叫什么日子?简直就是狗一样的生活,冷一口,热一口,有一顿,没一顿的,没人关心少人问的,就是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知道,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惨状,真想大哭一场。
正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拿起电话我听到一个更惨的声音传过来:“我不想活了。”
“你怎么了陈茜?”听到陈茜的声音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小东西的事忙得我焦头滥额,已经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只是听说她好像跟她的牛粪订婚了。
“项冬,你给我过来,咱们去开房。”陈茜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一惊,吃了一半的汉堡卡在脖子里了,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我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肯德基里的小朋友们像看怪物史莱克似的看着我,我更难受了。
“你怎么了?”我喝了口可乐,终于咽下了那噎死人的汉堡。
“我在卡萨布兰卡呢,你过来吧!我有些关于男人的困惑想跟你探讨一下。”陈茜终于恢复了平静。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汉堡,逃出了这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地方。
卡萨布兰卡的环境还是挺幽雅的,每一张铺着绿格子台布的方桌上,都放着一个漂亮的高脚杯,杯子里漂着或红或黄或绿颜色鲜亮的工艺蜡烛,整个屋子在烛光的摇曳下显得浪漫而多情。陈茜坐在酒吧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向我招手,看她招手的姿势就知道她有多伤心,右手懒懒地向上举着,五个手指无力地耷拉着,整体看上去特像一只瘦了巴叽的鸡爪子。
“你怎么了,陈茜?”
“我不想活了。”陈茜一只手支着腮,无限伤感地说。
“先生,你点什么?”酒吧侍者问我。
“两瓶小哈啤。”我说。
“不,给我拿一打。”陈茜赌气说。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女孩,不,也许现在应该叫她女人了。
“我,我后悔死了。”两行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
“你觉得崔远怎么样?”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天我看到的她那位除了肚子大,什么都小的牛粪,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图,就含糊地说:“还不错吧。”
“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我问你我和他站一起你觉得般配吗?”陈茜怒目圆睁。
这回我搞清楚了,他们肯定是吵架了,明白了领导的意图,我就知道怎么说了:“不般配,就他那脑袋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大款是伙夫,你往他旁边一站,整个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就那牛粪。”
“是呀,谁能想到就他那牛粪样还,还偷情呢!”
“什么?没有证据别瞎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早看出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了。
“我没瞎说,前几天我回武汉看望我父母,回来一数柜子里的那个少了六个,我回家五天,那个少了六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陈茜生气地说。
虽然陈茜没说出来,但我也知道她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安全套越来越少那是正常的,但关键是女友或老婆不在家,那东西却越来越少就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左顾右盼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也许,也许他是自己用了,”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虽然平时我的脸皮挺厚,可跟自己的女老师讨论避孕套问题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这个,你不懂,我们男人自慰的时候用这个就不会弄脏床单了,也许他是怕给你增加负担,嘿嘿!”
“不是自慰,是互慰,床底下还有条女人的底裤!”陈茜愤怒地说。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牛粪呀牛粪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女友的时候出去乱搞,为了满足你们无处发泄的兽欲,行,勉强可以原谅,那有了女友,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漂亮温柔高雅大方可爱的未婚妻之后,为什么还要出去寻花问柳?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女人是女人,家里面的就不是女人?难道外面的女人就比家里面的女人多个洞?”陈茜愤愤地说。
陈茜一番话,让我不禁感慨万千,我想,通往婚姻的这条路上,真是人人平等,管你是谁,即便你是温文尔雅的大学讲师又怎样,遇人不淑,一样要经受爱情中的种种磨难,一样要像家庭妇女那样忍受着爱人不忠所带来的痛苦。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她。
“不知道,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男人都这样吗?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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