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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都矜持点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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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尽头的格子窗将隆冬稀薄的阳光均匀地筛成一块一块,安拾锦瓷白干净的一张脸上神情恹恹,手里的那只看起来既丑又呆的鸽子懒洋洋地掀着两只圆眼盯着对面的安顾城,那双滴溜溜的眸子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安顾城终于相信了他妈早前说过的话,安拾锦病了,害了相思病。

    他觉得既好气又好笑,作为一个常年在美女堆里身经百战的男人,他实在无法理解安拾锦这般恋爱失败的惨状,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潇洒转身,大家好聚好散,有必要像她这样躲在家里肝肠寸断吗?

    但是同时他又作为安拾锦唯一的兄长,即使这个妹妹曾经让自己头疼,让自己难堪,可毕竟身体里都流着安家的血液,他不由得隐隐心疼起来。她还是个孩子,过了年也才将将19岁,初恋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一个没羞没臊的小丫头开始体会到爱中滋味,那么苦,那么涩。

    拍了拍她垮下去的肩膀:“我去给你买个笼子,你等着,很快回来。”说完,迈步下了楼。

    安拾锦呆了又呆,她瞅了瞅外面的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直到安顾城拎着只竹制鸟笼大摇大摆地敲门进入她房间的时候,她用读心术一探,这才惊觉所有人都误会了!

    她试图解释过,可没有人相信,他们都用一副已然了解的神情安抚她。

    安澜说:“没关系的小拾,不要怕妈妈担心什么也不说,妈妈一直在你身边,我们一起走过去好吗?”

    拾锦看着她的眼睛,浅色的眼眸深处温柔如月光,满满的怜爱浓得化不开。

    她忽然很想哭,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聆听者,她有那么多小秘密,除了莫尤,她对谁都不能说。没有了莫尤,她便一下子失去了和灵犀谷的所有联系,一下子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希望。

    吸了吸鼻子,安拾锦红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妈妈,亲人之间应该无条件信赖对吗?”

    安澜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疑惑了半晌,笑了笑:“既然你认同彼此是亲人,就说明你已经在信赖了。”

    是这样啊……拾锦想,那就继续等吧,爷爷会联系她的,他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又过了几天,很快就要过年了。

    莫尤依然无声无息,宋光吟也不曾找过她,陈安悦再过两天就该回来了。安拾锦除了给安澜送饭,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和灰鸽一起度过的。这只呆鸽看起来蠢,但其实动作十分敏捷,她隔空扔进去的玉米粒,头一歪就叼进了嘴里。

    “你是小特务对不对?”安拾锦啃着一根煮熟的玉米斜着眼睛扫了它一眼,一个人自言自语:“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血狐?他让你来监视我?会不会是爷爷?他有事不能见我,让你来陪我?”

    抠下一粒玉米嗖一下又丢了进去,灰鸽津津有味地嚼着,圆圆的眼睛眨了两下。见安拾锦没反应,又继续眨了两下。接二连三,隔一会便眨两下,直到她注意过来。

    “你在暗示什么?”安拾锦立马来了精神,一骨碌坐直了:“你是想说是还是不是?”

    灰鸽又眨了两下。

    “是?”

    眨了两下。

    “不是?”

    这次只眨了一下。

    安拾锦终于琢磨清楚了,眨一下是是,眨两下是不是。

    既然这样,那它为什么不直接点头或摇头?

    “小特务,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懂不懂?”

    灰鸽愣了好半天,小脑袋迟疑地点了一下。

    拾锦惊呆了,反应这么迟钝,是哪个笨蛋找它来监视自己的?

    打开鸟笼,一次性抓了一小把玉米粒摊在它面前,见它小脑袋啄啊啄,嘴里发出咕哝咕哝愉悦的声音,安拾锦趁热打铁,问:“为什么要理我?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感动得稀里哗啦对不对?”

    灰鸽抬起头,眼神有些迷惑,它心想,把我关在笼子里也算是很好吗?

    一人一鸽的相处模式总算是渐渐磨合了下来,可是关于它究竟是被谁指使来的,安拾锦依然毫无头绪。她抓耳挠腮地想,要是小特务会写字就好了,她就不用猜来猜去猜得头快要炸了。

    陈安悦在正月二十八这天,风尘仆仆地旅途归来。

    两个外表年龄相仿,实际年龄相差悬殊的女孩子窝在开着电热毯的柔软大床上静静地说着贴心话。她说给安拾锦寄了明信片,还说本来是要带特产回来的,但是因为太重就自己一路走一路吃光了。

    安拾锦紧紧靠着她,抱着她的一只胳膊感受着从滚烫的血管里喷薄出的体温,热热的,暖暖的,一点一滴地抚慰起她这颗在寥寥寒冬越来越耐不住孤单的心。

    就在她被陈安悦絮絮叨叨的温软语调哄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陈安悦突然吞吞吐吐地说:“小拾,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可是我又觉得不应该瞒着你。你知道吗,我遇到宋光吟了,他好像也在旅行,挎着单反,背着行囊,也是一个人到处玩。”

    等啊等啊,旁边的人一直没有吭声,陈安悦以为她睡着了,轻轻动了动,去看她的眼睛。这时,却听见安拾锦低低的声音,似是呢喃般:“宋光吟不喜欢一个人的,他去哪里都希望有人陪着。”

    陈安悦身体一滞,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颊:“小拾,忘了他吧。”

    安拾锦看着青白条纹的天花板,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要。”

    陈安悦并没有注意到,软软的被窝里,挽着自己的那两只手已悄悄握成了拳头。

第24章 chapter24

  这是安拾锦在人类世界的第一个新年,她还是不多话,正月二十九的晚上和陈安悦窝在楼下客厅看电视,屋里的暖气很足,她搂着一个大大的抱枕,尖细的下巴抵在上面,眼眸被暖意熏出了一汪水波。

    安老爷子从楼上下来,遥遥望见她这副乖巧安静的模样,坚硬的心脏倏地被轻轻一撞,好久没有过这般心生爱怜的情绪了,虽然清浅得似是不曾出现,但这位年近暮年的老头子并没有违心欺骗自己。

    他喜欢这个外孙女,从她身上,他看见了安澜承欢膝下时的影子,又看见了安澜不曾存在过的懵懂和天真。

    只是这个异常天真的小丫头近期似乎变得有些郁郁寡欢,想起老伴儿前段时间故意说给他听的事,他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除非自己想通彻底放下,别人说再多也只是隔靴搔痒。

    “外公。”陈安悦嬉皮笑脸地喊了一声,见安拾锦没反应,胳膊肘捣了她一下。

    迟钝了几秒钟,安拾锦仰起脑袋看过去,安老爷子一身轻便的家居装,颜色偏深,做工精简,笔直地裹在身上精神奕奕。

    她咧了下嘴:“外公。”

    心里同时低低地,像是一把重锤往下坠落般,哀哀地呼唤了声:爷爷。

    灵犀谷历任族长的选拔并不是采取的继承制,而是谁天生具有穿越结界的能力谁就是下一任族长。这项天赋是一道门坎,千万年来,就像是为了呼应这条族规,每隔几千年才会诞生新一位天赋者。自莫尤成为灵族族长起,至今已有五千年。

    莫尤有一个儿子,名唤彦睦,品性温和,安然度日,自小便如朗月清风。其妻叫丝语,脾气火爆,个性十足,和彦睦一动一静,刚柔并济。拾锦生下来的时候,两人都希望孩子像自己,彦睦觉得丝语这样的性格容易惹是生非,而丝语则认为,彦睦太淡定了像根木头,杳然无趣。可结果,拾锦谁也不像,不像彦睦,不像丝语,不像莫尤,不像绿舒,而是在整个灵犀谷各式各样的脾性里自成一派,独领风骚。

    拾锦刚满百岁的时候,肉肉的小脸鼓得像个包子,笑起来双眼弯成了月牙,说话的声音奶声奶气。

    一日,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双手握拳托起下颌,以无比崇拜的目光蹲在地上呆愣愣地仰望着自家老爹那高大挺拔的身姿。

    彦睦刚从清泉山上下来,泡了个温泉,身上热气未退。

    走上前一弯腰一伸手便将她收进了怀里,亲昵地捏捏她小巧精致的鼻梁,笑问道:“小拾又在走神了?来,告诉阿爹,刚刚你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

    “阿爹,你脸上红扑扑的,像极了昨天二爷爷给我的那个大苹果,我好想咬一口。”

    彦睦嘴角一抽,眉头皱成了一团。

    彼时,丝语碰巧经过,顿时被自家闺女的惊世之语雷得外焦里嫩。

    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心情,叉腰呵斥:“拾锦,你又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幺蛾子?”她边吼边向前靠近,一副你不说就藤条伺候的凶狠晚…娘样儿。

    彦睦空出一只手按了按额角,对妻子的大张声势顿感无力。明明是想教好孩子,却总是秉持慈母多败儿的态度,成天上演撒泼耍横的乡野村姑戏码。

    拾锦在彦睦怀里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拼命往里缩,两只小肥爪子将彦睦胸前的衣襟攥得死紧。

    “下来!”丝语加重了语气。

    “不,就不。”拾锦喃喃。

    拾锦背对着丝语,自然看不见她家老娘正在拼命地对着亲亲老爹使眼色,叫他不要干扰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教女大业。

    挤眉弄眼时间长了,眼睛都酸涩了,丝语是个一根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见她忽的朱唇一撇,晶灿灿的眸子睁得老大老大,拼命地死撑着,没过一会儿,两行清泪便以不容拒绝之势席卷而下。

    又来这招!彦睦无奈地一声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虽对妻子无可奈何,可也十分能够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毕竟,拾锦,嗯……的确是,有那么点让人头疼。

    他安抚拾锦,将她从怀里放下:“小拾,阿爹怎么跟你说的,要乖乖听阿娘的话。”

    拾锦仰头看着他,撅着小嘴摇摇头:“阿娘是母老虎,会吃人。”

    丝语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见拾锦不情不愿地扭过头怯生生地从兜里掏出桂花糕给她:“阿娘,小拾把好吃的都给你吃,你可不可以对小拾好一点?”

    “……”丝语忽然意识到,在这孩子眼里,她压根不是亲娘……

    晚上,安拾锦又抱了个枕头钻进了陈安悦的被窝里。陈安悦翻了个身,无声看着她,才十几天不见,怎么突然这么黏她?

    “安悦。”安拾锦扭过头去与她对视。

    陈安悦脸一板:“叫姐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安拾锦没理会,而是静默了一会儿,问:“你想你的爸爸和姐姐吗?”

    陈安悦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了,神情愣了一下,右嘴角重重地抿了一下:“想啊,怎么会不想?你知道吗,姐姐其实很可怜的,她太文静,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妈嫌她太闷,不贴心,离婚的时候连她的抚养权都主动放弃了。这些年,她跟着我爸肯定过得很辛苦,我爸是个三天两头不着家的工作狂。”

    “大姨好狠心。”安拾锦平心而论地做出总结。

    陈安悦无法辩驳,无力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叹了声:“他们不单单婚姻失败,做父母也很失败。”

    安拾锦没有吭声,伸手抱住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农历腊月三十,在炮竹迎新的热闹气氛里,安家的年夜饭热气腾腾地端上了桌。

    长久以来,由于安澜的缺席,每年到了共团圆的日子,安老太太都会偷偷抹眼泪。这份遗憾终于在今年得到了填补,老太太深陷的眼窝还是没能忍住热潮,面对着在座的一大家子人,侧过头去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妈……”安澜和叶知秋异口同声地唤了声。

    安老太太摆摆手,笑了笑:“妈没事,妈开心得很,咱们家终于团圆了。”

    安湄翻了个白眼,眼睛望向了别处。

    安拾锦瞄了一眼垂着头不说话的陈安悦,再瞅瞅安湄,突然出声打破了这片祥和:“外婆,您把安悦的姐姐忘记了。”

    安湄把视线转回来,见了鬼似的盯着安拾锦,她提这个干什么?

    陈安悦立刻抬眸望向安老爷子和安老太太:“外公外婆,我们把姐姐接回来好不好?”

    安湄无动于衷:“她跟着他爸呢,接她回来干嘛?”

    陈安悦心底的火气蹭蹭上涨,无法理解地望着她妈,大声指责:“姐姐已经工作一年多了,妈你知道吗?”

    安湄被陈安悦的神态和语气吓住了,呐呐地说:“是吗?”

    场面一下子落入了尴尬,所有人都看着安湄母女,安拾锦想开口说话,被安澜眼神制止。

    须臾,陈安悦吸了口气,向着长辈所坐的方向微低下头去:“对不起,我失礼了。”

    江湖救急,与她互看不顺眼的安顾城反倒试图打起了圆场:“我们是不是该开饭啦,我都快饿疯了!”

    安拾锦把所有人的表情都一一扫视了一遍,她就坐在陈安悦旁边,悄悄探出手去抓住她,把她冰凉的左手握在了手心里。

    安老太太看了眼仍紧张地瞅着陈安悦的安湄,正要张口,只听身旁老伴儿平静威严地发出了号令:“安涛。”

    “爸。”安涛闻声响应。

    “我们安家的外孙,怎么能任由她在国外无人问津?”

    安涛立即会意:“我知道该怎么做。”

    陈安悦激动地笑起来:“谢谢外公,谢谢舅舅!”随即,偏过头开心地和安拾锦传递这份偌大的喜悦。

    安拾锦默默想,爷爷,你也来接我该多好。

第25章 chapter25

  之后的气氛还算和谐,安湄心有余悸地小心观察着陈安悦的脸色,满桌子的喷香菜肴都入不了她的眼,送进嘴里完全味同嚼蜡。

    她也是最近两年才意识到,倘若哪天爸妈都走了,换成安涛当家,她就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住下去。和大女儿不亲,将来能指望的只有小女儿安悦,将来能仰仗给她养老送终的也只有小女儿安悦。

    饭后,安老爷子撂下碗筷,严肃地往安湄的方向一瞥:“安湄,到我书房来一趟。”

    安湄心中一紧,点了下头,已然猜到找她为了什么。

    陈安悦虽说生她妈的气,但是她并不想看到安湄被老爷子训斥。安湄步上楼梯,她追上去拉住她:“妈……”

    安湄一看她主动和自己说话了,心情好了不少,顺坡赶驴用自责来讨陈安悦欢心:“没事,大不了被骂几句呗,妈妈的确做得不对,安然一个人在国外,我这个做妈的对她的关心实在太少了,该骂!”

    陈安悦笑了,露出她标志性的小虎牙:“妈,你终于开窍了!”

    安拾锦立在她们身后看着一脸欣慰的陈安悦,默默想,人生如此艰难,有些事还是不要拆穿的好。

    大年初二,几个老太太相约一起喝茶,安老太太领着陈安悦和安拾锦一同前往。

    陈老太太气色不佳,眼圈格外重,安老太太问:“最近没睡好?”

    她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安拾锦而去。安拾锦正在和陈安悦小声说着话,感应到有人在看她,顺着方向望了过去。两个人静静地隔着圆桌对视,陈老太太冲她一笑,她也弯着嘴角笑了笑。

    大麦茶喝得太多,她有点憋不住只好站起身去上厕所,拖着陈安悦的胳膊要求她陪同,谁知她手指头乱舞地在闯关,别说动了,就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陈老太太望过来:“我也要去卫生间,小拾,奶奶陪你去好不好?”

    “……好。”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位慈祥可亲的老太太她一直都有些拘谨。她暗暗想,她好像对每一个不能读心的人都心怀芥蒂,因为面对这样的人,她会突然缺乏一直引以为傲的安全感。

    她走在前面,两人一路无话,进了走廊拐角的卫生间,她打开了一个隔间锁上门,可身旁并没有响起另一道关门声。

    等她走出隔间,陈老太太正静静地守在门边等着她。

    按压了一下洗手液,她弯着腰仔细清洗着手指,身后响起老太太平静的语调:“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们坐在房顶上看流星,我问你许了什么愿望,你说,你希望灵犀谷里的所有族人就像是一串珠子一样要紧紧连在一起。那时你刚满三百岁,每天心里想的都是有人能够陪你玩。可是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很多事都需要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无时无刻守着你。你应该学会独立,学会坚强,明白吗?”

    安拾锦脑中嗡嗡一震,刷一下抬起头,面前的镜子里投射出老太太站得笔直的身影,那么骄傲的眼神,饱含了希冀,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某个猜测即将呼之欲出,她感受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正要转身,陈老太太却率先走了出去。

    她追着跑出女卫生间,望着那道裹着红衣黑裤的背影,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喊了声:“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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