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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之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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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没有把腿给晒得一截儿黑一截儿白的那么变态。
  否则到时候腿伸到秦漠洁白的被子上不就更加衬得我的腿黑了?
  摆好了姿势,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如同等待着将军来检阅的士兵一样;又如同新婚之夜等待着丈夫的妻子一样。
  不多一会儿,门开了,秦漠随意的打开了门只露出了半边身子探出个头,就又如同触了电一样的很快又把身子给缩回去了,还重重的“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半撑着脑袋,都已经做出一种无限风情,风骚明媚的模样就等着秦漠出浴了,结果他却像见了女鬼一样。
  看着秦漠如此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我翻了个大白眼,喊道:“躲什么躲,是我。”秦漠这才拉开门走了出来。
  一条白色浴衣被他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袒露出了大半雪白又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到他的脸颊和胸口处。
  秦漠朝我走过来,看了一眼我,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的胸膛看以后,就把浴衣给拢了拢,随口说到:“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呢,吓我一跳。”
  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顺便还去把门给反锁了,接着又去书桌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冰水。而我的视线却从来都不曾离开过他。
  “不好好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秦漠状似无意的说起这话,话语里却是十足的赌气意味。
  哎,老男人发起别扭来,真难搞。
  比发脾气的小姑娘还难哄。
  我掀开被子,起身,缓缓行至他面前,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随手把他后脑勺的头发给弄乱了,看着一手湿淋淋的水,我对他说:“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
  秦漠看着我献殷勤的狗腿模样,一脸的警惕。
  这个表情十分让我受伤。
  “作为奖励,今晚让我上位好不好?”


第乍见之欢一百二十二:秦漠秦淮被抓

  这个表情十分让我受伤。
  “作为奖励,今晚让我上位好不好?”
  我努力的控制力度挑眉抛媚眼,试图让秦漠受不了我的电眼攻击而乖乖的,从而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可是秦漠是谁啊,他要是真的定力那么差,那也轮不到我现在压他了——比我功夫好的一抓一大把,排队叫号叫到下周也轮不到我头上。
  果不其然,秦漠抓住了我偷偷从他浴衣下摆溜进去正在他屁股上肆虐的手,他的眼睛在这清亮孤冷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灿若星辰。他抓住我不规矩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腕:“想都别想。”
  “那好吧,那我就回去了。”我毫不在意的把沾染了他的湿头发的湿漉漉的手在他浴衣上擦擦,做出真要转身回房间的架势,却在转身未完成之前被秦漠一把拉了回来。
  “不是说要给我吹头发,奖励换一个好不好?”他故意把头埋在我的肩窝,把他的湿头发上的水都沾染在我的肩窝里,弄得我湿湿凉凉的肩膀怪不舒服的。
  夜里的风静悄悄的被窗帘窗户给关在了门外,我和秦漠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边聊着天,我一边用干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据说一个人的性格就反映在他的头发上了,秦漠的头发短短的,发质粗黑,又是有点干硬,一如他的脾气,强硬,不好转弯。
  秦漠的头发短短的,干脆利落,拿纯棉的吸水毛巾随便摆弄几下就已经干了一半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我忽然怔怔的问道:“秦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呀。”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嘴尖飘出来的云淡风轻,胸口上却是如同压了一块沉重的铅块,直让我心跳加快,就连呼吸也有点呆滞了。
  秦漠低着头在翻看着一本书,他发梢上低落下了点点的水珠打湿了他手中的书本,但是他却没有换一个姿势,依旧是盘腿坐在床上,乖乖的让我替他擦着头发,他清亮的声音在这夜色里竟然也变得带着点鼻音瓮声翁气的有点萌感。
  “我不是已经求婚了,你不是已经答应了,”秦漠低着头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中似乎也是在隐隐有点颤抖:“只需要和我妈妈摊牌,筹备我们的婚礼就可以了。”
  我有点呆了,手上的速度也不禁放慢了,喃喃道:“婚礼,哪有那么简单啊。”我闷闷的说:“可是我连一个牵我上红毯的人都没有。”
  秦漠沉默了一会儿。
  “没关系,我爸就是你爸,让他牵你走红毯。”秦漠沉吟了一会儿以后说道。
  我忽然觉得整个人的头脑有点闷闷的:“好啊。”
  “欢欢,”秦漠忽然转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里面认真的神色让我也有点发怵:“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了,你不能再反悔了。”
  我笑道:“不反悔。”
  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除非你让我女上位。”
  秦漠皱了皱眉,一个猛扑过来,势如猛虎。
  一时之间,我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搓衣板把我的小笼包给压瘪得像是漏了气一样的小笼包,他的手指缓慢又有耐心的梳理着我的头发,他的声音沙哑又有磁性,像是包裹了太多的忍耐。
  “如果我非不让你女上位呢?”秦漠问道。
  “那我就天天在你起床时往你内裤里放冰块,喊你起床。”我掐着秦漠的下巴轻轻的摇了摇,我的头上长出了邪恶的小角。
  “那我就可以让你第二天下不来床。”秦漠笑得狡黠:“看谁狠。”
  说完,他开始撕扯我的睡衣,我却假装矜持的捂着衣服不让他撕,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半是烈女半是荡妇的任他去了。
  一夜的暴风骤雨,整晚的瞎胡闹。
  还好秦家的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不错,才不至于让我两的动静都让别人给听了去。
  然而,穿了性感诱惑的睡衣半夜去找秦漠聊人生的后果就是,放的狠话,根本就没有用。
  反正我是没有做到往秦漠裤裆里放冰块,他倒是做到了让我下不来床。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一边拿起那两块破碎的布料,一边在嘴里碎碎念的骂着秦漠。
  空气中弥漫着秦漠的万千子孙阵亡后的尸体的味道,我在心里默哀,哎,这是你们和你爹缘分不够啊。
  还好机智的我昨天穿了睡衣过来,我抱着被子趴在床上指挥着秦漠去他的衣柜里找出我昨晚穿出来的那件美羊羊睡衣,结果在被秦漠一通鄙视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替我穿起了衣服。
  完了他还要鬼鬼祟祟的去门外侦查一番敌情,确认安全后才敢送我回房间。
  真是造孽。
  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求了婚戴上了求婚钻戒的两个人,怎么时不时的想要亲热一下还得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呢?
  我回房间以后,由于被秦漠一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再次睡了个回笼觉。
  并且,还做梦了。
  梦里,梅姨和另外一个同样有着温柔美艳面庞的妇人分别坐在一左一右两张黄花梨木椅上,一起笑眯眯的看着我和秦漠执手而立的身影。
  她们两个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最后,梅姨和她一人掏出来一个红包,脸颊带笑的递给我,高兴得我扑上去就抢到了手。
  只是还没有等我拆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钱,我就醒了。
  实在是悲伤。
  起床,洗漱,吃饭。
  我这才发现,真的是已经日上三竿了,梅姨估计是出去上书法课了,她也不在家,家里只有几个佣人在干着活儿。
  本着要做一个好老板的原则,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去了画廊上班。
  上次和干爹说的要策划一个活动,方案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个雏形,就等我先去了画廊,和经理还有几个设计师们一起商量好了方案,拟好了策划书再去和干爹谈了。
  毕竟我也不是山河集团养着好玩儿的,有的时候,也总得做点儿什么事情,为山河集团增光添彩。
  我到画廊以后,立马把几个一起做事的设计师和经理叫进了办公室,和他们说了说了我的想法。
  我并不想像以前那样带着几个小记者做作的去福利院里画画壁画,画画墙纸就算了,最后放出摆拍的美美的照片就算了,这一次,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大一点的项目,最好是能把社会影响带的大一些,这样,还可以帮助山河集团树立起一个积极正面的形象,让山河集团在洗白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只是这个事情,做得好了,就能够洗白不少;做的不好,只怕会被舆论给攻击得体无完肤,也会被竞争对手给利用起来,给我们一个暴击。
  我们在办公室商量了一下午,还是没能商量出一个风险最小,收获的利益最大的方案。
  我想是带着画廊里签约的那一群设计师给市内几个知名的福利院把一些角落装修给重新设计一下,结果他们又说成本太高;
  还有人更俗气,直接说让干爹带一群富豪去福利院办一场慈善晚会,搞一个现场捐款来的方便。。。。。。
  。。。。。。
  总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们下班了,我打算晚上回家和干爹商量商量的时候,却接到了干爹的电话。
  原以为会是我们很有默契的一同刚好想到了这个活动,就在我高高兴兴的接电话准备和他说我们今天的成果的时候,却被干爹火急火燎的一句话给砸的懵了圈。
  “秦漠伙同秦淮一起挪用公司公款,被人举报公诉了,刚刚警察过来已经把秦漠和秦淮抓走了。”干爹的声音里有了一丝丝焦急,我能听出里面的强做镇定,如同一口被敲响的种,明明在震动,外表却是在纹丝不动。
  “什么?挪用公款?他们两做什么了?怎么还能被抓呢?”我拧眉问道,一瞬间脑子里就像是有一团没有温度的火在燃烧一样。
  “现在还不清楚,董事会的那一群人早就等着看秦漠出错了,这次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秦漠和秦淮做什么要挪用公款竟然也不和我说,真是,”干爹叹了一口气,我都能隔着电话听到他的焦急,看到他面上的无奈。
  “到底怎么回事呢,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吧?”我急忙问道:“卢川实业的那个什么卢扩,不会是他打击报复吧?亦或是公司出了内鬼?”我一边担心着秦漠和秦淮的安危,一边猜测着原因。
  “算了,我先想办法把他们两个人弄出来,你先不要轻举妄动,记者问就不要说话,卢家人来刺激你,找你麻烦,你也不要怕,都告诉我,”干爹一口气说这么几个短句,就好像有点气力跟不上一样,有点哽咽了:“你这几天要不就不要上班了,你就在家陪陪你梅姨,你去上班,我反而还不放心。”
  “嗯。”我简单的回答了这一个字,心里却是有好多种情绪混杂在心间,无法言说。
  秦漠会不会坐牢?
  不会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吧。。。。。。
  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第乍见之欢一百二十三:他真的会这么蠢吗

  不会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吧。。。。。。
  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着急之余,我在急得团团转之余,却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立马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路上尽量避开堵车的路,哪怕是绕了远路只要畅通无阻,我立马就把车给开的像飞起来了一样。
  窗边的风轰鸣着争先恐后的往我耳朵里灌,风中的轰鸣声一阵阵的砸着我的耳蜗,直击我的脑仁儿。
  一路上,我的胸口就没有平静过。
  今天早上秦漠还在我耳朵边呢喃着催我起床,怎么到了晚上,就给抓进了牢房呢?
  还是挪用公款?
  我眉头紧锁,思索着秦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除了他欠秦淮的钱还没有还,我还真的想不到他还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挪用公款来做的,并且,还是伙同秦淮一起。
  秦淮的公司是和山河集团没有关系的,也不会被山河集团控制,同样,因为有着秦漠和秦致远这一层关系,所以山河集团里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不去把秦淮的小公司当成了竞争对手给灭掉,反而有的时候还会有意无意的给透露一些合作机会,可是我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挪用公款呢?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免得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了。
  有什么是比去问当事人还要更高效直接的呢?
  天色渐渐快要暗下来的时候,我才到家。
  车子缓缓驶进了沉重典雅的铁门,马上就有管家来替我把车泊好,我快步走进秦家别墅,脚下每一步都想要如同踏着风一样,想要立马赶到家里问问梅姨是否知道这件事。
  眼前的亮光越来越亮,我也无心去细细观察草地上园丁大叔新修剪出来的造型,只想快步进到屋子里。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以为此刻会在人脉圈中游刃有余的上下打点好救秦漠和秦淮出来的干爹秦致远,此刻却优哉游哉的坐在餐桌边,替梅姨尝试着鸡汤的咸淡。
  秦致远坐在餐桌边,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下璀璨晶莹的光亮,看起来既闪亮又令人感到浮华。秦致远儒雅慈祥的模样坐在这样的闪耀到花哨的灯光下,倒是显得他有点不是那么的慈祥了。
  我向来就是一个急性子,不会委婉的转弯,看到秦致远如此气定神闲的坐着喝汤,我原先还想急急忙忙的跑上前质问他为什么不去营救秦漠和秦淮两兄弟,后来想想,似乎在我的记忆中,除了我亲爹那件事情,秦致远好像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看着他如此无所谓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就很安然了。
  如果干爹也是一阵天下大乱的模样,那才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干爹,”我上前去,语气乖巧的问好,随即语气轻松的问道:“怎么秦漠和秦淮还没有回来呢?”
  “当!”的一声,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勺子掉落在瓷盘中的声音,只听得那瓷盘像是碎了,又像是铿锵未碎。
  秦致远只轻轻的转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却并没有起身去查看厨房梅姨的状况,只轻轻的摇头告诉我:“秦漠和秦淮这两个熊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他忽然又转头看向我,用一种探寻的目光望着我:“秦漠之前有没有和你提过他急用钱什么的,或者是他要做什么事情又没有资金的?总之就是,他很早之前就和你提起过他缺钱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疲惫,简称就是心累啊。
  这一刻我忽然才发现我对秦漠竟然是一无所知,似乎他的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从来都不和我说,甚至上他的私事也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交际圈,除了几个我十分熟稔的熟人,其他的,包括他的一些合作伙伴,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秦漠到底挪用公款是为了什么。
  不过他要是敢挪用公款去用来讨好女人什么的,我追到牢狱里也要废了他的小家伙。
  俗话说得好,我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不过既然思索到了这一层面上,我不禁试探着向秦致远提出了我的猜想:“秦漠不会是和人做生意被人骗了,资金周转不开才挪用公司公款的吧?不会是这么巧是和秦淮一起投资的吧?”
  不过我话一出口,竟然被秦致远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竟然还被你猜中了,”秦致远顿了顿,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是有人举报秦漠,秦淮在外面投资了一个互联网公司,资金不到位来找秦漠,秦漠也觉得这个项目不错,想要投资,但是董事会那帮老顽固不答应,认为互联网不好做,就给拒绝了,但是秦漠在公司没有和那家互联网公司签约的情况下一直给那家互联网公司注资。”
  “所有的一切,都是瞒着董事会和您进行的是吗?”我皱了皱了眉,问着秦致远。
  “是的,那就公司原本是差点要被卢川实业收购了的,是秦淮给了首轮融资才不至于被卢川实业给收购了,后来又找到了秦漠,想要风投,但是你也知道,”亲子游放下了调羹,拿过手帕擦了擦嘴:“互联网行业本身就是个烧钱的行业,况且我们做地产起家,贸然进军互联网行业,难免有风险,所以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才不同意。秦漠年轻气盛,一意孤行的要做这个出头鸟,现在好了,去牢里玩鸟去了。”
  我无语的扶额:“那怎么办,是董事会起诉了秦漠和秦淮吗?如果能把这笔钱给补上呢,可不可以让他们撤诉?”秦致远拿过桌上的纸巾细细的擦着刚刚喝汤时不小心滴落到餐桌上的那一两滴油花:“如果走正常程序,董事会现在是以公司名义起诉秦漠和秦淮,哪怕董事会那一群人撤诉了,只怕到时候检察院也要介入调查,那也很麻烦。”
  “那怎么办?”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您不是董事长吗?董事会那帮老顽固您也搞不定吗?有那么难吗?”我一着急,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惹得干爹轻飘飘的一个白眼飞过来:“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董事会有的人,可不就是老顽固,明的使绊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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