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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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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两年因为家里的琐事我也渐渐地忘了他,但今晚不知为何突然记起,心里的冲动很大,促使着自己来这里。
    我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将他的每一条博文都仔细的看了,很精简的句子。
    记载着一些有趣的事,或者几张搞笑的图片,还有八条祝我生日快乐。
    八条……我与他认识八年。
    我盯着这些博文许久,似发现什么一样,他发的博文时间八条里有四条是十二点。
    其余的四条都是单数。
    三点,七点,九点,五点。
    379。
    我似发现惊天的秘密,连忙将铁盒子拿起来试了试这四个数字,可是不对。
    我倒着来了一次,973。
    我震惊,眼睛瞪的圆圆的,没想到真的打开了,里面有一条黑色的丝巾与一封信。
    黑色的丝巾,我连忙摊开,我立马望了望我的手腕,又看了眼远处的画。
    这个房间里从来不缺这朵花,我伸手摸向肩膀突然痛哭了出来,我找寻了这么久的救命恩人,没想到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我曾经被人绑架,勒索,是何深在紧要的关头救了我,然后悄然的离去。
    那时候他遮住了面容,我记不住他的模样,以至于他后来出现在我身边,我也并未在意,只是当他是一个好朋友。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不告诉我这件事?
    如若不是今晚我预感强烈,是不是真相一辈子都会被隐瞒起来?
    我相信冥冥中只有天意,我看了眼这封信,颤抖着手却不敢打开。
    他消失两年,我怕这里面有关于他的秘密,但是又不能不看,心痒痒的紧。
    我还是选择打开。
    他说——
    “小时光,我将要去执行一个任务,这个任务赌上了我所有的尊严与荣耀,而我知道如若去执行这个任务,回来的几率并不大。但在此之前我还能亲眼的看着你结婚,看着你幸福,这是我最高兴的一件事。
    时光,每次我见你肩膀处的那朵你称为意向花的时候,我就很想告诉你真相。
    可是我又犹豫,我希望你平平淡淡的长大,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我陪你长大,你陪我度过很多美好的日子,时光,如若可以我想永远做你的何深哥哥,这辈子只疼你,你,爱你。
    时光,曾经我以为你会选择慕修远,但没想到你最后选择的会是严柯。
    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幸福。
    这封信我也不知道写的意义在何处,我如若平安回来其实也不会告诉你密码的,毕竟这里装的是我所有的小心思。
    时光,我爱你。
    再见。”
    今天不知为何,眼泪流的这么多,何深消失两年,结果再清晰不过。
    他已经不在了,他两年前因为那个任务不在了,不然他不会平白无故消失的。
    他期待我能看这封信,可是又期待我不看,所以在博文里留了一个密码的线索。
    我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我心里很难过、慌乱、恐惧。
    曾经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知道我喜欢慕修远的何深不在了,他完全消失了!
    这个曾经救我的恩人不在了。
    我将铁盒子抱起来,出门刚好遇见裴尚溪,他拦住我,我伸手推开他进了电梯。
    我紧紧的抱着这个铁盒子,心痛像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的要命。
    我坐出租车回了钟家,门卫的士兵看见我神色不好,关心的问我几句,我摇摇头无力的推开他们,天上下着雪,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士兵连忙扶我起来。
    我推开他们,向老宅走去,因为慌张没有注意脚下,又摔倒了雪地里。
    我这次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冰冷的雪里痛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何深……何深在哪里?
    “时光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见一脸茫然的爷爷,看见挺拔着身子站在爷爷身侧的薄音,以及一脸懵逼的薄音太爷。
    我紧紧的抱着铁盒子,哭的一塌糊涂道:“爷爷,陪着我的何深哥哥不在了。”
    “你这孩子,何深是谁?”
    对呀,何深是谁?我除了知道他叫何深,知道他陪伴了我八年,知道他爱我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他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站起身对薄音的太爷点了点头,随后绕过他们回房。
    薄音的太爷在身后吩咐道:“云辞,你去看看时光,这孩子哭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回到房间,薄音也跟随上来,我完全的忽视他,将铁盒子找了一件衣服包裹起来,然后爬到底下去,安生的放好。
    这里最安全。
    可是放了一分钟后我觉得不稳妥,从里面又掏出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钟时光,在伤心什么?”
    我沉默,今天薄音伤我,而如今我又发现这个秘密,心里几乎面临崩溃。
    我垂着脑袋,薄音过来蹲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脸颊,关心问:“在难过什么?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
    我忽而抬眼,视线冷漠的看着他,又不言不语的收回视线,偏过头。
    “告诉我,我帮你。”他忽而伸手抱着我的脑袋,我从他怀里挣扎,他却用着劲禁锢着我,放软语气说:“小东西,那件事是我做错了,但你不能判我死刑。”
    我冷声道:“放开。”
    薄音依旧不懂,不懂我想要什么。
    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心思生他的气,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回忆曾经。
    不是我说放开,薄音就会放开,他忽而低头吻住我的唇,我错愕,一口咬下去,伸手使劲的推开他,盒子也掉在地上。
    薄音快我一步拿走,他伸手抹了抹唇瓣上的血色,勾着唇道:“告诉我由,我就将它还给你。”
    “薄音,你混账!”
    
    第84章 。何深是薛青,薛少将
    
    薄音将盒子拿在手心把玩,听到我骂他的话,他脸色一冷,将盒子丢在我脚边。5201314926
    我连忙拿起抱在怀里,他却蹲着身子,眸子沉冷的望着我,嗓音冷漠道:“钟时光,给你台阶你也不下是吗?”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薄音直接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目光对视着他,他眸底泛冷,看来心情也是低落的紧。
    “你觉得我派舒一一严柯是罪大恶极?还是你觉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弄没的?”薄音音色冷漠到极致,手伸进我的衣服贴上我的肚皮,冰凉的感觉瞬间袭来,他沉呤道:“那夜的事我的确知道,但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喂你吃了堕胎药,而那夜我有紧急的事需要离开京城,再加上那时候你对我来说并未有那么重要,所以这种种下来,我的确没有救你的必要。”
    那时候不重要,难不成现在就很重要吗?薄音心底急了,不然同一件事他不会同我解释几次,这要放在以前,门都没有!
    我现在心里很乱,少数是因为薄音,但现在更多的是因为何深。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那个雷打不动每隔两个月来看我的男人;那个那个在我危难之处救我的男人已经不存在了。
    如若他在,他肯定会来找我,如若他在,我离婚的时候他肯定会帮我,在我身边保护我。
    不然现在哪里有薄音什么事?!
    不然哪会一步一步的进入薄音的圈套?哪会被他算计成这个地步?
    薄音这真的太恐怖了,心机深沉,像一支收敛起力量的弓箭,静默审视四方,却直到最后的时刻才给人一击。
    让人没有挣扎的余地。
    如若不是舒一一告诉我这些真相,我也得到了求证,那么我相信他会一直隐瞒我,直到秘密腐烂,发臭。
    肚子上冰冷的触感依旧,我缩了缩身子,伸手将薄音的手掌从里面拿出来,疲惫的说道:“薄音,我现在情绪很不好,你先离开好吗?”
    我坦然的目光看着他,薄音的瞳孔猛地一紧,伸手使劲捏了捏我的脸颊,皱着眉头冷漠道:“希望你能想通这件事,明天我在瑾南等你。”
    他起身,随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我伸手抹了抹脸颊处的泪水,望了眼手中的盒子,我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上,之后转身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希望我想通这件事?想通他算计我的事吗?
    我心底明白,薄音就是这样一个谋心的人,他说的没错,当时他与我的关系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按照他的手段,他这样做很合乎情理。
    我不怪他,但也不原谅他。
    我不想再回瑾南,也不想再与他结婚。
    泡着热水澡,身上暖了许多。
    在出浴室的时候,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红的厉害,红得发烫,我从来没有这般无助与心痛过,死亡断绝了我所有的期望。
    这两年,我想过何深不来看我的原因,但我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般令人绝望。
    绝望的简直令人心痛。
    相识八年之久,他知道我所有的心思,我却从未为他做过什么或者画过一副肖像,他也从未主动要求过,但现在明白他的心思以及他的存在,我后悔的不行。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我愣愣的抬头,爷爷正从外面进来,他看见我这样,叹息一声问:“时光,出了什么事能告诉爷爷吗?”
    “爷爷,你能帮我查个人好吗?”
    “行,我让你孔叔叔帮你查,有名字吗?”
    孔叔叔是部队里的技术人才。
    “何深。”
    我与爷爷一起等结果,在这期间我将何深的事情告诉他,他认真的听着,皱着眉头问:“所以他没有回来,你认为他出事了?”
    “是啊。”这事明摆着的。
    这时候孔叔叔通过邮箱将所有叫何深的照片、家庭住址都给我发过来。
    我一张张的仔细看下去,可是没有一张面容如他那般英俊,也没有一张面孔如他那般温润如玉,难不成何深只是化名?
    我看着这一张张陌生的照片觉得心惊,将这件事告诉爷爷,他也愣住问:“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吗?比如他曾经住在哪里?知道地址的话顺藤摸瓜应该不难的,你别着急。”
    我摇头,这我一直都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主动出现的,初中的时候他要么教我做题,要么陪在我身边,默默的看我画画。
    他的话很少,可以说的上寡言。
    但问他的话题,他又会仔细讲解。
    他是一个好的倾听者
    直到现在我发现,他出现的都那么像一股清风,来无影去无踪,却实实在在的拔着我的心。
    我又重新打开铁盒子拿出里面黑色的丝巾递给爷爷,那一瞬间我望见他的脸色都变了。
    一向镇定如斯,在战场上杀过敌军,指挥数万士兵作战的将军,在这一刻脸色苍白起来。
    他快速的抽过我手上的丝巾,问:“小时光,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朵意向花的出处?”
    我愣住,爷爷他知道这花?
    他稳住声音说:“时光,这花你肩膀处有这个纹身,但我一直并未在意,因为世界上这种类似的有很多,但配上这黑色布条意义就不一样了。”
    我好奇问:“为什么什么不一样?”
    “这布条上面的纹路都是京城著名的刺绣师亲自刺绣的,总数只有八条,但八条的纹路各不相同,你这条包括这花只代表一个人的名字。”
    “谁?”
    “薛青。”
    天明的时候,我带着爷爷的司机去了我曾经去过的地方,而这里是薄音曾经带我来过的地方。
    阮辰铭见我过来很惊讶,连忙一口一个嫂子,喊的极其亲热,我同他打了招呼然后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怀里抱着一束白色的花去了山上。
    爷爷说,薄音的太爷曾秘密组建了一个行动队,队伍里的人包括队长薄音,副队长薛青,以及谈温凉,爷爷只说了我三个认识的人。
    行动代号,庆。
    八条黑色的丝带代表八个人的身份,但丝带上面的纹路都是各自挑选的图案。
    薄音我不知道,但是何深却是瓷花。
    他是薛青,可是在我眼中他更是何深。
    而我也从来没想过,上次薄音带我见的那个人就是他,薄音他又隐瞒了我一件事。
    身为行动队的队长,他怎么能不熟悉我肩膀上的这朵瓷花,他次次**都会怜惜的吻我的肩膀,但却隐忍不说,难怪他上次要带我来这里。
    而且爷爷说过,行动队八人是一体的存在,而何深两年前就是作为行动队的一员出的任务。
    我记得上次薄音手臂受伤,之后又听说谈温凉受伤,也就是说他们一起出的任务。
    八人一体,薄音一直都在。
    可是众所皆知,薄音五年前已经退伍,现在我终于可以理解他为何总是消失了。
    昨晚我问爷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惊讶,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联想到这么多,他叹息解释道:“你薄音爷爷才是庆的最高领导者,按理说我不应该透露这些,但你是我唯一的孙女,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猜测都**不离十。”
    那么薄音五年前宣布退伍,应该是组织上的一次安排,让他以总裁的潜伏在京城。
    而这五年他也会经常做任务,消失这么多次也没有任何人发现过他的行踪。
    曾经还未认识薄音,在企业微信群里八卦的时候,就连我也以为他真的在京城。
    很多秘密清剿而出,我感谢舒一一,如若不是她,至今我都是迷迷糊糊的过日子。
    有一点我还不能确定,就是薄音接近我究竟是为何?那时候他设计我离婚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他这个人,按理他应该也不认识我。
    难不成是因为何深吗?
    可是何深会同他讲起我吗?
    我望了眼天边灰蒙蒙的天空,云雾遮挡了山林,天上还下着冰凉的雪花,而薄音还在瑾南。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不了解何深的世界,也不了解薄音的存在,更不了解他所做的事。
    他们以及谈温凉,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何深的坟墓距离这里很远,我上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了,而我因为走的很久,身上热了起来,但脸上还是冰冷的一片。
    我抱着花跪在他坟前,熟悉的感觉迎面而来,我眼圈突然红了起来,忍不住流下眼泪。
    他的照片经过风雨的洗刷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面容,但是手腕上的黑色丝巾还是那么明显。
    上次来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也感觉很熟悉,但是却没有深究,更没有在意。
    我怪自己的马虎。
    我将花放在他的墓前,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照片,哭笑着说:“何深哥哥,你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会告诉我盒子的密码。”
    声音没有被回应,我从兜里取出一个玻璃相框,放在他面前说,“我没有你的照片,这是我昨夜连夜画的,却只能看出你七八分的模样。”
    “何深,我记得我第一次学习画人物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我将他画的很畸形,你看见却笑着说,‘时光,如若不爱运动,也没必要拿他撒气,要不你画我吧,我不在意。’”
    那个时候,何深就想我能够画他,可是我没有,我果断的摇头拒绝他说:“你颜值高,不想将你画的太难看,我就拿他练手。”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他的想法。
    “何深,我现在还是不爱运动,但我绘画的技术很好,要不你出来,我亲自给你画一副?”
    没人回应我,我突然有些难过的垂下脑袋,我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何深他真的不在了。
    我很懊恼,懊恼这两年从心底对他的忽视,如若我主动他一次也是好的啊。
    我手机里明明存的有他的手机号,可是直到昨晚我才知道,这个号码已经再也打不通。
    已经被注销了。
    我从挎包里取出那条黑色的丝巾,伸手擦拭着他的墓碑,说:“我对不起你,现在才来看你,而这两年也很少的想起你,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对我太好,所以我将你的好当成了一种习惯,就容易忽视了你,如若你还在,我一定主动陪你,一定陪你去做想做的事。”
    他想做的事是什么呢?
    我好像也不知道。
    我跪在这里许久,直到阮辰铭的声音响起来说:“嫂子,你不远千里就是为了看我们薛少将?”
    “薛少将?”我红着眼转过头。
    阮辰铭应该是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坐在我身边解释说:“薛少将去世的那一年三十二岁,本来就是大校,上级给了他很多荣耀,包括提早升为少将,我悄悄告诉你,我们老大如若不退伍,再过两年也是这个职位,厉害着呢。”
    是吗?薄音不到三十二岁也会成为少将。
    我嗯了一声,问:“薛少将是哪里人?”
    “海南的,在其他地方当了两年的兵后来被调到这里来的,一做就是十四年。”
    薛青共从军十六年。
    加上不在的这两年一共十八年,也就是说,他是十六岁从的军,如今三十四岁。
    我问:“那为什么会埋在这里?荒山野岭的,他不怕孤独吗?这里什么也没有。”
    “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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