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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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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他并不是军官。
    但是他为何会出现在那么危险的一个地方?一个被恐怖分子占领的地方?
    
    第38章 。贤惠的男人
    
    一句话而已,我在疑神疑鬼的想些什么?如若真的是薄音,他难道对我身上纹的这朵意向花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是这句话却让我心思浮乱的不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薄音还没有回来,我无聊的拿着自己的手机玩起来。
    这手机是之前在车上小助理交给薄音的,薄音拿在手上抱着我进了房间。
    而当时我一直低着头蜷缩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手机边被那群人摔破了,我等过几天身体好了再换一个新手机。
    我在微信群里发送道:“姐妹们,我今天被人绑架了,受大伤了。”
    古诗诗消息回复的特别快,发了个担忧的表情问道:“啊?时光出什么事了?”
    梁影也接着问:“被薄音绑架,伤是与他裹单裹出来的?你们这太猛烈了。”
    梁影能从字面意思看吗?
    我叹口气,发个忧伤的表情说:“被舒一一那个狐媚子算计了,被绑架到小仓库,还好薄先生赶到及时救了我。”
    “你不会因为这样爱上他了吧?”
    发这句话的是裴尚溪,我们姐妹的群他非要赖着古诗诗将他拉进来。
    而且你瞧瞧他问的重点!
    不是应该关心我的伤口吗?
    而古诗诗看见上面的话,立马接上问:“时光,薄音现在和你裹在一起?他那个男人我们都听说过,你别刚离婚就将自己套进去了,他一点都不好惹,我爸都让着他。”
    梁影也接道:“我也怕和他打交道,以前远远的见过一次就觉得他很恐怖,自带煞气,生人勿近的那种。”
    裴尚溪也接上说:“爷也怕怕。”
    你瞧这些人,对我的遭遇充耳不闻,对薄音倒是很感兴趣的那种。
    而且裴尚溪他怕个毛线,他们裴家和薄家打交道,打的还少吗?
    我们这几个集团,除了钟家他们几个都与薄家有商业上的来往。
    好吧,我不会说是薄家没看上我们钟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京城薄家独独和钟家断了商业上的。
    就连严家他前段时间,都给了机会。
    薄音不愿意打交道就不打,我们钟家就是求稳固发展,每年能挣钱就行。
    他们在微信群里面讨论的很欢腾,我发了一个拜拜的表情就将手机扔在一边。
    这几个人真是损友,关心的不是我。
    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我以为是薄音连忙欢喜的下,正想拿着输液瓶出去开门,但随即一想薄音是从不会敲门的。
    我在原地待了不过十多秒钟,卧室门又被敲响,外面的人似乎没想等我回应。
    是谁这么大胆?
    接着门被打开,我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用挂盐水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继续给你挂,可能要持续三天。”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我等他拔下我手中的输液针管,我才感谢地说:“谢谢。”
    他说:“不用,这是我的工作。”
    我想起之前,连忙问:“薄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恢复的好吗?”
    “肖助理只让我们给薄先生换药,所以关于薄先生之前的病例我是不知道的,所以也具体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医生顿了顿又说:“但薄先生的伤看着其实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恢复的挺好。”
    我问:“不是你给薄先生缝补的伤口?”
    难道他不是私人医生?
    医生礼貌的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资格,一般给薄先生做手术的都是我们军医院里面的老教授。”
    军医院?!
    我忙问:“什么军医院?”
    “薄夫人不知道吗?京城最有名的xx总区军医院,薄先生受伤都是在那里医治。”
    医生这个反问弄的我有些懵,他可能听见肖扬喊我薄夫人,所以他也跟着喊。
    难怪薄音不去医院,因为这里距离xx总区军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而且他也太挑剔了吧?只去那里医治伤口,是因为什么呢?
    医生客套的离开,之后我坐在上发神,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皱着眉头拿起来一看,果断挂断。
    不久又响起来,我又挂断。
    它从没有放弃过,又响起来。
    我不耐烦的接起来道:“你丫有什么国家大事?一直打电话给我?”
    “啧啧,爷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身体伤怎么样?很痛吗?”他的声音虽然也讽刺但是很温柔。
    裴尚溪就是这样的,无论我和他再冷言冷语,争锋相对。
    但是当我真的出了事后,第一个关心我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
    我握着手机道:“没事,死不了。”
    “小时光,舒一一这事你吃点教训,这次薄音能救你,那么下次呢?”
    裴尚溪说的也是实话,薄音这次能救我,但是不代表下次也能。
    因为还有几天不到我就和他要分离了,而且是必须要分离。
    我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
    “我没有想到舒一一她这么恨我,其实裴尚溪你说的对,严柯不是好的丈夫。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你应该把我打晕打包带走,也不至于现在混成这个出息。”
    我好不容易说一次真心话,裴尚溪却顶着我道:“谁让你要倒贴上去的?当初让你嫁给我你不肯,即便是家族联姻,我裴家哪里抵不上严家?你就是犯贱,小时光。放着好的不要偏偏去挑那些不好的。”
    我怎么会嫁给他?
    裴尚溪是一辈子的兄弟和朋友。
    再说他那么花心,嫁给他肯定也是一大堆,肯定不指舒一一一个。
    我笑着道:“算了吧,你恐怕也给我弄很多个舒一一出来,我都应付不过来。”
    “算了,爷再真诚你也不信。”裴尚溪笑着说:“不过薄音这男人,听我们几个姐妹的,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别搭着自己。”
    我笑着说:“嗯,不用你操心。”
    “爷也不想操心,你好好的养伤,等过两天我就过来看你,你必须要活泼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揍死你。”
    我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上。
    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中午就被人绑架走了,现在肚子里很饿。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缓慢的走到厨房,拿过冰箱里的一瓶牛奶插上喝着。
    又拿了一片面包自己做着三明治,放了一小块生菜和奶昔。
    正咬了一口嚼着,厨房的门被打开,薄音视线看着我,又看了眼我手上。
    他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放在厨房切菜的台子上。
    我不解的看向他,薄音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放在我怀里,道:“一进门就看着你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偷吃东西。”
    他居然开我玩笑?!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委屈的说:“今天还没有吃东西,饿了。”
    薄音将自己的衬衫衣袖挽到胳膊肘,金色的纽扣泛着光芒,他的手臂很结实,手掌骨骼宽大,手指也很修长。
    又在人。
    薄音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菜,又打开水笼头问:“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还好,想起就吃,早上一般不饿。”
    薄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微微垂头细心将菜洗净,然后放在案板上切着。
    他的手握着刀柄,动作很熟稔。
    见他这样,我将牛奶瓶放在一旁问:“薄先生会做饭?这是打算给我做饭?”
    可能我这问题问的太睁眼瞎,薄音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做自己的事。
    认真的男人本来就帅,而且这男人还是薄音,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给梁影古诗诗们听,可能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这个真话。
    君子不食人间烟火,所以薄音不是君子,因为他行事强硬,自我,不折手段。
    不折手段是商业场上的人说的,对于这点我倒还没有领教过。
    但是看他这做饭的认真样子,我有点羡慕未来的薄夫人。
    我用脚踢了踢薄音的腿侧,又问:“薄先生,你以后会不会给自己的妻子做饭?”
    闻言薄音偏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有些心虚,我连忙道:“我就是好奇。”
    薄音声音毫无波澜道:“我的太太,自然会得到我所有的爱。”
    薄音的意思是不仅仅是做饭。
    对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
    唉。我越发羡慕他未来的太太。
    后面无论我再怎么和薄音唠叨,他都是强势的忽略过我的问题。
    直到锅里泛着香味,我才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薄音做的是很简单的小菜面。
    我拿过一双筷子看着他手上的碗,他端出去我也连忙从台上下来跟着出去。
    薄音放在饭桌上,我顺势的坐在他身边捞了一筷子往嘴里塞。
    “啊啊啊啊……”我连忙吐出来,伸着舌头红着眼眶道:“薄先生,太烫了。”
    薄音见我这样,略有些无奈的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过来,我连忙接过来喝下。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才低着头吹了吹,将这碗面全部都吃了。
    最后还没打招呼的从他碗里捞了两筷子,导致他最后直接将一碗推给我。
    我疑惑问:“你不吃吗?”
    “不饿。”
    哦,我忘了他有洁癖。
    但是他都可以将一个煎鸡蛋扔我碗里,我凭什么不能碰他的面条?
    
    第39章 。真正的薄夫人?
    
    薄音今天的脾气很好,我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他都没有给我甩脸色,甚至还态度良好的帮我擦药膏。
    我脱掉衣服趴在上,薄音手指上抹了一点药膏轻轻的替我擦拭按摩,我的身上有淤青,也有一些皮外伤。
    我的脸也有一些肿,但是经过半天的时间,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了。
    今天被人猛的甩了几巴掌,这是有生以来从未吃过的亏!
    薄音的手指本来一直替我均匀擦拭着,但是过不久我逐渐的感觉到来自他指尖的火热,而窗外正在下雨。
    以及他手指渐渐增加的力道。
    他本来就是受不住拔撩的,而且我被他轻轻按摩不由自主的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导致薄音大掌扣住我的腰身,解掉自己的睡袍,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迎面而进,深入中心。
    我忍不住骂道:“**,薄音。”
    我疼的脸皱成一团,像死狗一样趴在上,薄音的腰大力的撞击着我。
    薄音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扣着我的肩膀,动作猛烈而迅速。
    我身上疼的不行,连忙求饶道:“薄先生,我身上很疼,你别动!”
    “小东西,忍忍。”
    薄音的呼吸有些凌乱,看起来是真的需要得到解放,但我忍他大爷,连忙手脚并用的向前爬了一段距离。
    结果又被他扯回去。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红着眼圈道:“你别动,我下面也很疼,薄音!”
    薄音总是不给前戏就进,以前还能忍忍,但是我现在身上很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扯到我身上的伤口。
    而且他身上也有伤,难道他的身体真的是铁打的吗?一点都不痛的样子。
    薄音听见我的话果真不动了,但是他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也没有出来,挤在里面,胀的很难受。
    是的,我很难受。
    又痛又难受。
    我哼哼唧唧几声,自己却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终于妥协道:“薄先生,你轻点来,别太用力了。”
    薄音这次听话,身体只是轻轻的动着,腰部缓慢的撞上我的身体。
    我偏头看见他的神情很隐忍,手掌上的青筋全都暴露着,额头上滚动着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在他胸膛上。
    他的深色睡袍还穿的比较整齐,就是腰上的带子被松开,下身连着我。
    我一直喘息着,忍不住的**出声,趴在枕头上目光散乱呆滞的看着薄音。
    我从来没有听见薄音叫过,他一直都是压抑着的,喉结上下滚动。
    最后他又弄在我里面,然后拍了拍我的脸起身去浴室了。
    我趴在上大力的喘息,呼吸特别的急促,刚刚的韵味还没有消散,愉悦的感觉依旧充斥着整个身体。
    薄音从来没有戴套的习惯,明天早上我要记得吃避孕药才行。
    他没有这个习惯,但是我要防范。
    薄音在浴室里待了十分钟左右,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他过来将我的身体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就将毛巾随意的丢在一旁。
    随即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将单换了又将我抱回去。
    薄音这样的小动作我看着很萌。
    我认为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他做起来却是那么认真,严肃。
    他晚上睡觉有抱着我的习惯,给我擦拭身体,可能也是自己有洁癖吧。
    我想,如若薄音他有身体洁癖,那么他有精神洁癖吗?
    应该没有精神洁癖吧。
    如若有,薄音应该不会和我这个离过婚的女人裹在一起。
    毕竟他心里也明白,严柯和我的关系,不可能纯洁到什么都没碰。
    毕竟都丢过孩子了。
    薄音穿着白色的浴袍半靠在上,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搭在额前,从我这个躺在他身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刀刻一般的侧脸,犹如我刀下的石雕,坚硬的不行,也完美的不行。
    此刻我有种想让他做我模特的冲动,但是也只是想想,我去刻他干嘛?
    可能是我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有些久,薄音微微偏过头,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声线漠然问:“做什么?”
    房间里的灯光泄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个小的光晕,我身子躲在被子里摇摇头,反驳他的话道:“没做什么!”
    他吩咐:“闭上眼,睡觉。”
    薄音身子依偎在头,脸色有些苍白,我想起之前,连忙担忧的问:“你刚刚洗澡伤口碰水了没?”
    “嗯?”薄音忽而伸出手,将我搂在他的怀里,我怕碰着他的伤口,脑袋抬着轻轻的放在他肩膀上。
    脸侧有温热的气息,薄音语气淡漠的反问道:“我会像你那么傻?”
    薄音的意思是他没有我那么傻,明知道自己受伤肯定不会去碰水。
    可是我也不见得他聪明到哪里去,身体受伤还这么强。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动作凶猛了会扯着自己的伤口?
    他死撑着!嘴硬!
    我哦了一声,想起我们之间的问题,我窝在他怀里,提醒他说:“薄先生,过几天就到一个月了。”
    “嗯?”
    薄音有一瞬间的懵逼。
    我提醒他说:“还有几天就是我们交易的期限了,到时候我要回家。”
    “是吗?”薄音口气有些无所谓。
    “嗯,这段时间谢谢薄先生,还有谢谢你今天过来救我。”
    “钟时光。”他每次喊我名字的时候,要么是生气要么就是说事的时候。
    我抬眼望着他问:“怎么?”
    他神情依旧,垂着脑袋看向我,抿了抿唇瓣,手指滑着我的脸颊问:“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做真正的薄夫人?”
    我错愕,这是个很有**力的东西,比天上掉馅饼还吸引人。
    但是无论是梁影还是古诗诗,更或者是裴尚溪,他们都说了一个共同的话,让我远离这个男人。
    薄音这男人在这个偌大的京城他可以一手遮天,他可以不折手段,以果断的手段收购一家又一家的企业。
    而且他和所有的家族有来往,但是却偏偏排除了我们钟家。
    他甚至做事强势,一意孤行。
    而他明明经常消失十天半个月,却又一直活在人们的视野里。
    薄音宛如神邸,不是良人,只能钦佩,不能亵玩。而且这么久他的身体我都没有好好的碰触过。
    他控制欲太强,亦或者说不屑让我碰,所以每次在上他都是压制着我的。
    但是他也说过他需要的不是一副尸体,他需要主动的我,而他为什么要出尔反尔?是嫌弃我吗?
    应该是嫌弃,有时候他的神情太过冷漠,冷漠底下有一丝厌恶。
    就像那天清晨,我问他:“薄先生,晨勃了吗?”他大力的推开了我。
    那一瞬间的气息,是厌恶的。
    即使我一直忽视,没有当一回事,但是发生过得事……没有随意忘记的道理。
    而且一个优秀过份的男人是任何人都配不上的,这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我。
    再说我刚离婚不久,我还没有精力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薄音这一个月给了我欢愉,也给了我想要的,那么时间到了,就该离开。
    贪恋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动声色的掩下心中的种种想法,笑的特别的明媚,看着薄音问道:“薄先生这是想娶我?”
    他沉默,他知道我懂他的意思。
    我伸手摸着他的身体,停留了不过十几秒钟他就猛的伸手攥住我的手腕,随即将我的手心包裹在他的掌心里。
    看,只要我碰他的时间长了,他就会有所动作的将我制止。
    “薄先生,这只是交易不是吗?”
    我反问他,薄音忽而勾了勾唇,似乎有些松了一口气,低头薄凉的唇瓣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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