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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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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惊讶问:“你不是在国外观展览吗?今天就回学校了?”
杜师兄穿的有些随意,就穿了一件背心,一条沙滩裤,一双人字拖。
他是住在学校的,一直穿的都随意。
杜师兄听见我这样问,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摸自己后脑勺道:“我上个月去的,只是昨天才记起把照片晒出来。”
,他上个月也晒过。
只是我当时没有评论,他以为我没有看见。
杜师兄想坐在我身边,我连忙起身指了指远处的车笑着说:“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不坐一会?”
杜师兄有些失落。
“嗯,等会师姐过来找你,看见我和你在一起,我就要挨骂了。”
画室有个师姐喜欢他,死追着他。
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只要是女孩,都会看不顺眼,即使我不觉得杜师兄哪里好。
杜师兄神色在听到我讲师姐的时候,有些不好道:“提她做什么?”
“杜师兄我真的要回去了。”
“那好吧。”
上车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中午的时间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每天中午的时候薄音都会准时的打电话过来,问:“在哪?”
我开着车停在校门口外等了一会。
果然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平常接我电话都比较慢,我也等了一会才接起来,却听见小助理礼貌的声音问:“薄夫人,你在哪里?”
不同的音调,万年不变的台词。
第31章 。了无音讯
清晨的时候,薄音给我甩了脸色。
而如今却让小助理给我打电话过来,他这男人是在给我示威吗?
莫名其妙的。
我皱着眉敷衍道:“正忙呢。”
小助理传话:“薄夫人,薄先生现在想请你共进午餐,你有时间吗?”
“没有。”
我怕小助理又是会错意,直接拒绝了。
小助理嗯了一声,说了句打扰了,然后就果断的将电话给我挂了。
我无语的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发动车子离开a大,去了梁氏集团。
在公司楼下的时候,我给梁影打电话,她却说:“我今早的飞机,在外地出差,没空搭理你,你去找裴尚溪玩。”
裴尚溪虽然平常不着调,但也算一个大忙人,而且最近还交往了女朋友。
我不好去打扰他。
而此刻我发现,一离婚不和严柯斗,一毕业不在学校待着,我的生活无聊透顶。
一想到这我的心口发紧。
连忙开车回了自己的一套公寓。
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严柯。
这套公寓是我父亲买下来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四年过去这里已经完成了很多作品。
每次我心情不顺的时候,都会过来雕刻一些东西,或者画一幅画。
我走到墙边,将墙上彩色木柜里的一副木雕拿出来,四年前我的手艺还很生疏,只会雕刻一些简单的成品。
而且只能用木头雕刻。
那时候还没有满十八岁的我,雕刻最多的就是慕修远的年少模样。
我十五岁就开始尝试雕刻他的模样。
从技艺生疏到如今手上这精致的成品,我前前后后花了不少的心力。
但自从和严柯交往后,我就再也没有雕刻过他的模样,因为我秉承着对爱情的忠诚。
而我从小会这些,全都要感谢我的叔父钟成思,他是我父亲的亲哥哥。
我会的都是他教我的。
他是雕刻界的大师,作品收藏价值颇高,特别是在玉雕方面尤为出色。
但是他就是没收一个关门弟子。
成年前他教我的东西很多,但是成年后除了偶尔指点我,他都是不在家的。
我的叔父他有个梦想,就是在一块自己买的土地上,亲自用石头雕刻一座城堡。
为了这个想法,他已经三年都没怎么回过家了,而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去过。
在我的意识里,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不过叔父说过,有机会就会带我过去。
而且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也是听了他的意见才偷偷选的美术专业。
立志做美术院的学生,最后拜到萧教授的门下,学的东西更全了。
我想继续读研究生,可是我和严柯离婚后,父亲打了招呼让我接手钟家。
母亲也让我回公司学习。
我将手中的木雕放回远处,坐到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拿起一旁的刀,以刀为笔。
一笔一划的刻着石头上的花纹,复杂多样。
旁边白纸张上的这朵粉色意向花,与我肩膀处的那朵一模一样。
我经常偏头看纸张研究一会,这才慢慢的刻下一笔,仔细的刻画花纹。
这朵花在我的记忆里有十年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的那个场景。
还有救了我的那个人。
我此后再也没有找到他,但是却记住了他手腕上绑的那条丝带,以及丝带顶端的那朵花,我叫不出来那花的名字。
我在网上见了很多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所以我凭着记忆将它画出来。
给它取名意向花。
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他却是个有一米八以上的高个成年男人。
十年过去,他应该有些年龄了。
而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不能肯定能不能再找到他,报答他当年的那个恩情。
这花纹石雕我半天刻不了多少,在完成一朵花瓣后我肚子响了起来。
而我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我翻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钟的时候,我该离开这里了。
在附近的餐厅随意吃了一点,然后就开车回到薄音的公寓。
今晚薄音没有回家。
不仅仅是今晚,连续一个星期薄音都没有回家,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期间我几次给他打电话都是属于关机状态,而我脾气上来了,接着一周我都没有再给他打过任何电话。
等再过一个星期后,我忍不住的又给他打了两个,还是关机的状态。
我终于发现,薄音真的失联了。
这是一件让我焦心的事情,一个月的交易还没有到期,薄音居然失联了。
索性我打电话给三嫂,委婉的问道:“三嫂,你哥哥最近来看过你吗?”
三嫂特坦诚道:“没有啊,哥哥他总是很忙,经常会消失几个月再出现,不过他有时间就会来看我,时光你怎么问起我哥哥了?”
“哦,我们钟家和你哥哥签约了一个合约,我爸想问问他一些具体的事,但是听肖扬助理说他最近很忙,不在公司。”
我这谎话说的很顺。
三嫂又特别神秘的对我说道:“我哥哥有自己的事,时光我悄悄的告诉你,我哥哥在做一些了不起的事情。”
挂了电话之后,我总在想,了不起的事情?什么事情是了不起的?
其实仔细想想,几个月前遇见薄音的时候他手腕受伤,接着再次见到他就是一周后,那几天碰见的次数比以往都多。
接着又是一周后,他在医院找到我,随后就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期间一直听说严家的消息,但是却从不见他的人,他似乎在忙很重要的事一样。
而这次也一样,薄音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几天,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而薄家却没有泄露出关于他的一点消息。
现在就连那个微信群里的人也讨论,说薄音在公司里开董事会,将其余股东的股份收买,将大权完全收拢在自己掌心。
而且也说他又收购了一家娱乐传媒。
可是我知道,他不在北京。
如若他在北京,他肯定会回公寓。
难道他在外地出差,收购外地的传媒公司?
想到这,我立马发短信让裴尚溪将薄音小助理的电话号码给我搞到手。
几次和小助理打过交道,我都忘了将他的电话号码存下来。
而他每次又是用薄音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和小助理之间的通话记录都找不到。
裴尚溪十分钟过后将小助理肖扬的电话号码发给我,还不忘讽刺一句道:“怎么?找不到正主就打小虾米的主意?”
呸,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我将这个号码拨过去,小助理接起来,疑惑道:“薄夫人有什么事吗?”
哦,他记得我的号码。
我有什么事?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现在很着急的找薄音这货吧?
我淡定的开口问道:“你们薄先生呢?”
“薄先生有事暂时离开北京出差,半个月前薄先生想约你吃饭就是想告诉薄夫人这件事,但是薄夫人好像没有时间。”
我气得脸色发白,小助理又道:“薄先生就让我不要多管,然后就离开北京了。”
我纠结了半个月的问题,小助理云淡风轻的给我解释,到头来却发现是我的过失。
薄音这老小子,我不就是拒绝他吃饭嘛,至于这么坑我吗?
半个月,了无音讯。
还吩咐助理不要多管!
这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
害我白白的担心了半个月,我不会承认,我就是猫抓痒痒,想他了。
三天后,在他整整消失十八天,在我和他的交易还剩下一周不到的时间的时候。
薄音这男人回来了。
那时候我正躺在阳台的沙发上削苹果,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他突然从后面将我轻而易举的抓起来搂在怀里。
我吓了一跳连忙挣扎,下意识将手上的水果刀刺过去。
他攥住我的手腕强迫我扔掉刀子,将我裹进他的大衣里,脑袋放在我的颈子旁深呼吸道:“别动小东西,是我,让我闻一闻。”
薄音的脑袋蹭着我的脖子,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脸颊旁,缓缓的移动着。
我刚刚已经反应过来是他了,因为这里除了薄音没人敢进来。
但是他消失半个多月突然出现,我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是坏人而已。
而且他一回来,就发春的节奏!
薄音的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大力的揉着我的胸,下面的炙热也顶着我。
被他触摸,我的身体麻麻的,微微有些颤抖,我伸手按住他放在我胸上的手,问道:“这半个多月你去哪里了?”
“出差。”薄音大掌一使劲,扯下我的bra,我衣服里面随即空荡荡的。
他摸上我的胸,随即像爆发了一样,将我扔在沙发上,迅速的解了自己的皮带,半脱掉自己的裤子,从正面直接强势的进来。
我靠他仙人,疼死姑奶奶了。
下面干涩的厉害,薄音的动作又猛烈,我半弓着身子,抱住他的脖子,张口咬住他颈侧的部分,狠狠地咬下去。
惩罚他的消失还有他的粗暴。
但是他不为所动,对这点疼痛直接忽视,动作勇猛而直接,像一匹发春的狼。
薄音很久才泄了一次,身体压住我的身子,手掌一直抚摸着我的脑袋。
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和他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的,薄音却太着急,他这方面的是不是太强烈了点?
半个月而已,他至于这样吗?
我呼吸不稳,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喘息着,身子也颤抖了一会,心底愉悦但语气丝毫不客气的问道:“薄先生,至于这么想?”
“钟时光,你身材很好。”
所以很容易拔撩到他?
呸,肤浅的男人。
第32章 。我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薄音消失足足十八天,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心里疑惑的不行,但是碍于我的立场,我又不能直接质问他。
毕竟薄音和我的关系,并不亲密。
薄音压在我身上,他的身体重的不行,我被压了一会就受不住了。
我伸手轻轻的推他的身子,柔声道:“薄先生起来,你压的我有点疼。”
他,低声道:“忍着。”
薄音的声音略有些低哑,身子将我压的更重,呼吸浅浅的落在我的耳侧周围。
我耳朵有些痒痒的,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一些,他又缠上来,薄凉的唇贴住我的脸颊,随即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
我心底有些慌乱,薄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悱恻的动作,我呼吸一紧,双腿下意识的蹬直,死死的僵硬着身子。
我双手忍不住的抱住他精瘦的腰,不自觉的收紧,薄音舌头卷住我的耳垂。
在自己的唇里舔舐、轻咬。
我受不住这种刺激,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这时薄音忽而抬起头。
眸心隐晦不堪。
他的眼睛和我对视着,脸部轮廓宛若我公寓里的石雕,每一笔每一画都是经过用心的雕刻,成了最完美的作品。
然薄音这人,本就完美。
我在心里暗暗叹息的时候,他忽而出声,嗓音略微打趣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小东西想我吗?”
随后他下身猛的顶了一下。
是想他这个么?
我哼哼唧唧几声,心里惊讶,我从来没有见过薄音这样孟浪,不正经的时候。
还有他不问还好,他不问我就没有理由询问他这半个多月的行程。
他之前说出差鬼都不信。
“当然想啊,薄先生这半个月做了什么?”我伸手摸着他冷硬的侧脸。
薄音听我这样问,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手使劲捏着我的鼻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他逃避的如此明显,我拂开他的手,冷着声音道:“不说也罢,我还不爱听呢。”
语落,薄音直接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裤,视线漠然的看着我,声线冷酷的叮嘱道:“钟时光,以我和你的关系,最好别多问。”
以我和他的关系?
对,就是还剩下不到一周的身体交易。
而我也从来没有听见薄音用如此的音调说话,即使在以前,他都是淡漠如水的,或者淡淡的威胁,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
冷酷。
与薄音认识的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忘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薄音这人天生嗜血。
即使我不知道他当军人时候的样子,但是在商业场上,世人都说他冷酷残血。
是的,冷酷,为了和我有一个月的露水之欢,他也能下的手对付自己的亲家。
也就是自家妹妹的婆家。
用古代的话说,就是典型的暴君。
薄音扔下这句话就回了卧室,我在阳台上将一个问题琢磨了许久。
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
一周后,我和他必须各奔东西,各不相识。
裴尚溪和梁影说的没错,和这样的男人玩玩可以,但是必须悠着来,不能动情。
还好姑奶奶没有动情,心坚定着呢。
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回到卧室去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下身体。
而刚刚路过卧室的时候,薄音正侧躺在上看书,我偷瞄了一眼,是军事方面的。
这个房间我再熟悉不过,他只放了二十几本书,都是金融方面和军事方面的。
金融方面……他如今退伍坐着总裁的位置,看这些书很正常。
军事,我姑且认为他怀旧和喜好吧。
但无论如何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保持着一颗好心情,洗了澡爬到上去规规矩矩的睡在他身旁,也没有搭理他。
他给我甩脸色,我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我只求接下来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度过。
刚躺下几分钟,身后的一双手就缠了上来,我装死不动,他也规矩着。
只是抱着我,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薄音已经离开了,沙发上扔着他换下来的衣服。
不是西装,他昨天破天荒的穿的大衣。
我擦,大夏天的穿大衣?
我下将这件衣服拿在手心翻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低头闻了闻,发现有些腥味。
腥味……血。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血,而且我又记起薄音昨晚和我的时候。
他身上的衣服没脱,直接进来的。
难不成他受伤了?
他消失的这些日子,到底做了什么?
在我还没有想通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中午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陌生,但是声音熟悉。
慕修远。
他说:“时光,这号码是尚溪给我的。”
“嗯。”我嗯了一声,声音轻和的问:“慕修远学长,你有事吗?”
“时光,我们见个面吧,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才行,不然憋着大家心底都难受。”
我和慕修远真正算起来,几年都没有了,彼此之间只剩下生疏。
但是一接近的话,我心底还是颤抖。
曾经青涩的画面犹如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梦幻般飘过,在大学空旷的阶梯教室里,他耐心的给我补习所有的功课。
他会教我,我最不懂的数学。
那时候的我,一个十几岁都不懂的丫头,而他一个成熟的翩翩少年郎。
他总是习惯伸手揉我的脑袋。
其实,那时候他都是拔撩高手,至少将我这个丫头拔撩的不要不要的。
仔细想来,当初的自己真傻。
他也会说:“我们的小时光真可爱。”
每次裴尚溪听到这话,就会笑话我好一阵,也会讽刺我说:“彪悍的女人是不需要可爱的,那都是给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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