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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思考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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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播出时,节目组的“我们不能决定”后面接的是几个人继续讨论舞台概念问题。
  “还有别的原因吧,群舞情节上难有起伏,你想表达什么的话不方便。”张贤胜说。
  “是。”
  “你想表达什么?”权宰胜插了句话。
  “分辨不好听的东西,有用的就听取,没有用的就扔掉,对自己最有利”,郑智雍说,“有没有恶意是另外一回事,另外处理,放在舞台上,就是举起了棒球棍,是要打人,还是打球,暴力应该反抗,接球是必备的技能”。
  “你这样的延伸……”权宰胜对郑智雍的脑洞大开深表佩服。
  “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哥”,张贤胜毫不意外,“合作的对象是我,还算好了”。
  权宰胜:……
  “我不算一个合格的制作人,很难摆脱自己的习惯。”郑智雍大大方方地说。
  “不是说这个”,这个张贤胜早就知道了,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你这回的概念,觉得有可行性吗?”
  “人的行为不可能完全不受感情的影响,我算是体会比较深的人了吧”,郑智雍在说话时还带着浅淡的微笑,思绪却化身为迷雾,浮上了他的眼眸,“这只是,一种期望”。
  这样的背后故事为郑智雍的应援赋予了新的意义。
  郑智雍对张贤胜的行为不是完全赞同,也不掩饰这种不赞同,甚至会用一种说迂回迂回,说直接也很直接的方法当面告诫,不是很认可朋友的做法,但朋友有需要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帮忙,张贤胜到底还是介意为自己应援的事给郑智雍招来负面影响,自然不可能拒绝这个能让郑智雍的形象好上一点点的提议。
  郑智雍自己倒不介意那点好感度,会介意的人要不是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要不是要艺人事事符合自己要求、连朋友都必须符合取向的龟毛或者玻璃心,无论哪个都不是郑智雍想费心去照顾情绪的对象。他是觉得既然以后没有多少发声的机会,不如现在拐弯抹角地解释一下,他不能说走到今天这一步,张贤胜就一点错也没有,但张贤胜即使有问题,问题也是在他的想法和性格,因为贪欲而单飞什么的,实在是个荒谬到可笑的指控。在beast才更稳定有更多的钱拿,这个道理中学生都不难明白。
  他能做的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编舞与郑智雍关系不大,他的鉴赏力在,但是编舞这种考验专业能力的工作,还是不要和干这一行十多年的权宰胜比了。他要做的是完善好成品,然后录音。张贤胜那边用的还是郑智雍自己唱的demo,直接在节目里放是肯定不行的。
  “关于录音的事,我有一个提议。”
  郑智雍没想到的是,方基赫对此有话要说。

  ☆、324。小公司

  这段时间郑智雍没有受到过什么打击,但也算不上轻松愉快。
  他在《hit the stage》的第一次亮相没有得到什么好评; 但相比张贤胜在韩网的一片骂声; 对于郑智雍的应援评论里只是说“thinker交朋友的眼光好像不太好”; 已经可以说是温和了。对于评论不好这件事,郑智雍早有心理准备,真正发生的时候; 他也不是很在意。
  在《hit the stage》播出的同时,还发生了一件事。各路人气艺人闻之色变的dispatch再度出手; 这次放出的照片; 主人公是zico和aoa的雪炫。
  没错; 这位zico一直以来的暧昧对象,就是郑智雍出历史题时经常想到的、把安重根当成金斗汉的艺人答题反面典型。因为这件事; 雪炫的评价可不太好,zico现在是在音源榜上纵横捭阖的音源大户,却也有着在泰国水灾时失言的黑历史; dispatch一发照片就有人说了,两个没概念的人凑在一起,还真是天生一对。
  当然,这样的话里可没有什么祝福的意思。
  zico也不需要被祝福; 他和郑智雍不一样; 谈恋爱讲究的不是价值观一致心意相通; 性格没有太大冲突; 接下来就是看脸和身材了; 他与雪炫的关系严格意义上说更近似于“炮|友”; 离一生一世什么的差着十万八千里。
  郑智雍录完节目以后看到zico要去《radio star》的消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你想怎么在节目里说你们的关系?”
  本来很紧张的zico被郑智雍弄乐了:“你好像比我还紧张啊。”
  “你发歌我绝对不紧张”,郑智雍说,“看看这回的公关,some,像话吗?”
  就算恋情曝光时的“在艰难的时候走到一起”和分手时的“因繁忙的日程渐行渐远”都是被嘲笑用烂了的新闻稿,不等于说“我们不是真的谈恋爱只是在暧昧”是一个好选择。
  雪炫可是跑到你的住处了喂!
  韩国还没有欧美那么开放,偶像受到的限制更是多,出道有一段时间且双方的平时形象都比较好,谈恋爱才能少些来自主流的苛责——粉丝流失是另一回事,无论如何,都没有到idol公开说“我们就是玩玩减压”大家还都反应平静不骂两句的地步。
  你们私下乱就乱呗,说出来带坏小孩子怎么办?
  身为艺人,实话和假话一样,都不是能随便说的。何况zico去的是《radio star》,那个谈话节目的灵魂人物是主持人金九拉,风格为毒舌和不留情面,虽然主流对这种做法的评价不会很好,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看他对别人毒舌,他才能成为韩国最有名的几个主持人之一。他要是穷追猛打,zico那点应付能力够不够用是个很大的问题。
  “你怎么答应上《radio star》了呢?”郑智雍无奈地说。要是去的是其他谈话节目,像《happy together》什么的,郑智雍就不用担心了。
  “dispatch联系过fnc,但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曝光”,zico沮丧地说,“我现在觉得他们和《radio star》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也这么觉得。”郑智雍想到安希妍定下《radio star》的行程以后就成了dispatch新年特别节目的主人公的事,深有同感地说。不管怎么样,《radio star》吃新鲜新闻的好处是真的吃得很开心啊。
  郑智雍又再三叮嘱zico不要什么实话都说,一定要注意社会影响,秀恩爱放在他和雪炫身上虽然很违和,但也不能为了不违和说他们只是玩玩而已,说因为忙虽然有好感但是定不下来来解释之前的“some”也比这强。zico本来也很担心,听郑智雍的唠叨好像无休无尽,居然又有点想笑:“你的经验比我丰富多少,还是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靠不住?”
  “你在泰国那件事上吃的亏,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刻。”郑智雍说。
  “我知道了”,zico收起了笑意,当年的失言让还是新人的block b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里没有活动,更成为了他始终无法摆脱的黑历史,即使如今功成名就,四年前剃光头发在众目睽睽之下鞠躬道歉的感受,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我会注意的”。
  郑智雍挂断电话以后搜《idol补习班》,恋爱一经dispatch曝光,果然有人提起了雪炫当初的黑历史,说这回要看thinker和他的学生们对韩国史消化得如何,但退出窗口以后,郑智雍想起的却是他刚认识zico的时候。
  其实block b在接受泰国媒体采访时错误地采用了玩闹的设定、并在被问到水灾的时候说“能做的只有捐钱”“捐八千块”顺便表示自己很穷的行为,当时虽被指责不妥,但也没有闹出太大的水花,有泰国成员的2pm公开发推指责这种做法不妥,伤害泰国人民感情且让韩国人在外丢脸后,事情才在韩国闹大——比在泰国严重得多。那时郑智雍很不理解朴宰范的前队友们,朴宰范当年说错了话,自己离开韩国后来被公司宣布永久退队,留下的队友也没有讨到好,经历了十年来最浩大的一次粉丝回踩,block b的事闹大了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让一个组合因此被毁掉,他们一点预感也没有?郑智雍问过朴宰范,朴宰范在沉默过后,只给了他一句“我不知道”,郑智雍就没有继续问了。当时朴宰范还没有结束被封杀的状态,能上的放送很少,去的演出也基本在club里,郑智雍怀疑朴宰范转入地下是否会有好的发展,也想过他如果没有离开2pm会如何。后来他不这样想了。
  “你在想什么?”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方基赫下车的时候看到郑智雍坐在后排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我在想”,郑智雍也推门下车,眼睛仍然眯着,看起来像半梦半醒一样,“小公司的idol过得真不容易啊”。
  “dispatch曝光前没有告诉zico?那你是不会有这种待遇”,方基赫说,除非中央日报和cj翻脸,否则大公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在大公司就不辛苦吗?”
  “不一样的,太有个性的人在大公司,早晚要习惯转圜和忍耐,内部的竞争强度也大,但相对要单纯一些,没有背景,压力和麻烦就是方方面面的。”郑智雍说。
  方基赫是在小公司做练习生的,郑智雍的不偏不倚让他觉得很熨帖,而熨帖之余,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看来也许可以争取一下。
  “关于录音,我有一个提议。”
  上楼之后,方基赫对换好鞋坐在沙发上看台本的郑智雍说。
  “录音?”郑智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经纪人。
  关于歌曲录音,他有初步的打算。《i get it》作为一首舞曲,对感情和唱功的要求都不算高,以郑智雍过去给张贤胜录音的经验来看,稍微辛苦一些赶赶进度还是能把歌赶出来的,实在不行那就以后重制,那时时间会很充裕——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方基赫却给了他一个他没有想到的提议:“你有没有想过让别的组合唱?”
  “别的组合?”郑智雍没听明白,“谁愿意捡东西?”
  “公司有些规模或者团体发展势头好,当然不用这样争取”,方基赫说,“《i get it》是thinker在《hit the stage》为张贤胜打造的背景音乐,它也是thinker写的一首好歌——听过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郑智雍仍然觉得有些荒谬,“这样的宣传能有用吗?”《hit the stage》他都没指望能有太大水花呢,每个时间段都有那么多节目,现在看《hit the stage》也不像能出得了头的。
  “不是为了有转机”,方基赫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没有人气公司也没钱的组合,靠什么维持下去?”
  郑智雍用他已经很疲倦的神经搜索了一下答案:“公演?”
  这不是郑智雍能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无论是过去在s。m。做练习生还是现在成为cj的艺人,依靠各种各样的公演来维持生计都不是他的选择,但是他也不难想到,让exid绝处逢生的《上下》逆行,不就得益于一场公演里的直拍吗?
  “对,首尔和地方各种类型、各种规模的拼盘演出,为了节约成本,会适当地请一些没那么有人气的团体,这样的团体很多,主办方在邀请的时候会考虑开价,形象,话题,他们的表演是什么样的,有几个人看得下去。”
  大家都是没人气没背景的无名idol,表演的是thinker写的、在mbc的综艺节目里做过背景乐的歌,在竞争中已经是不算小的一个优势了。
  虽然众多位于底层的人苦苦挣扎,为了分食剩下的一点汤水而各显神通,在这样的竞争中取得所谓优势,也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郑智雍问。
  “我没有对外说”,经纪人的职业道德问题,方基赫必须要解释清楚,“舞团的人对你的作品评价高,会和认识的人描述一下感受,然后经纪公司的人找到了我……说是经纪公司,其实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嗯。”郑智雍应了一声,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公司不怎么样,那个组合的实力还是有的,主要是大公司出来的练习生”,方基赫继续说,“不算辱没你的歌”。
  郑智雍看着他,没有说话,方基赫直面他神色的意味不明,心里没底,却不觉得忐忑:“你把歌给张贤胜,很有可能只表演这一次,后面就没有了。”
  郑智雍的情绪和想法都不是非常好预测,但共事一年,方基赫也感受到了他可靠的一面,他自认虽有私心,但也是为了郑智雍好,即使郑智雍不采纳他的建议,也不会因此对他有心结。
  “你比我想象中善良啊。”郑智雍淡淡地笑着,说。
  “你不用这样夸我,有人找关系找到了我,互相托关系办事是搭建人脉的方法”,方基赫不说郑智雍也能猜到,他索性实话实说,“但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也是我真实的想法,你的歌在《hit the stage》上,谁来唱不重要,《hit the stage》之后,给他们更有意义”。
  让一个有实力但时运不济的团体能多几口饭吃,在方基赫看来,至少比让张贤胜唱了,在节目播完以后就永久地束之高阁要好。做人情的目的也有,但是功利与善心又不一定要冲突。
  “就不担心唱完我的歌,又不是完整体?”
  郑智雍不信神也不信命,但张贤胜退队、网上出现诅咒之说以后,郑智雍就对给团体写歌这种事几乎丧失了兴致。郑智雍说他这样不算高尚,因为本来就不擅长给组合创作歌曲。方基赫却觉得是郑智雍在获得了有余裕的生活以后,放纵了自己的责任感与理想主义。
  因此和郑智雍谈歌曲的归属问题,方基赫根本没有说钱,横竖《hit the stage》里用过的歌不好卖,郑智雍这回再慷慨大方,也不会有人因此把他当冤大头。
  “这不重要”,方基赫说,“如果是在介意完整体的位置,就不会争取公演的暖场”。
  “嗯”,郑智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先让贤胜哥试一下吧”。
  以方基赫并不算出众的智商,都能听出郑智雍的话不靠谱:“如果不行,你还能改主意吗?”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要考虑的事很多”,郑智雍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也不是完全没有心动,但太多的事情在影响他的判断,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外部压力,能让一个拖延症果断起来,“这件事先不要和贤胜哥说”。
  “那当然”,方基赫觉得郑智雍在纠结的时候智商好像也下降了,“但是权宰胜老师可能知道,你最好还是谈一谈吧”。
  “他?他怎么知道?”
  “那个组合里有人和舞团的人关系近,你拍节目的时候,他们参与了点舞蹈编排”,方基赫说,“hotshot,你知道吗?”

  ☆、325。演唱

  郑智雍一早就让在他家客房留宿的方基赫把他送到了练习室,刚好堵上了前来上班的舞团成员们。
  “我原本以为我上班的时间已经很早了”; 郑智雍用手揉了揉脸; 说;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现在还有点困,“昨天前半夜不是还有演出吗; 今天也来这么早?”
  “我们不用编舞,宰胜哥带人研究动作走位; 我们工作完就回去休息了”; 有人解答了郑智雍的疑惑; “现在我们去让宰胜哥验证一下成果”。
  权宰胜那个级别不用什么场子都赶,普通的伴舞们却还是要靠体力赚钱的。“宰胜哥是不是太辛苦了?”郑智雍说; “贤胜哥……我不太相信他的创作力”。
  在这一点上,郑智雍黑张贤胜黑得毫无压力。
  “没事,还有别人帮忙。”有人说。
  但郑智雍走进练习室的时候; 只看见了正躺在他之前准备的垫子上、宛如尸体的两个人。
  两具“尸体”其实已经计算好了舞团的人到来的时间,门打开以后他们就开始渐渐地“复活”了,先起来的当然是已经视熬夜为家常便饭的张贤胜:“智雍?你这么早就过来?”
  “我平时起的也不晚。”
  张贤胜看了他一眼,满脸不信:“你早睡了吗?”
  郑智雍:……自己这副疲倦的样子; 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
  “有点事情; 就过来了”; 郑智雍看着刚刚爬起来的权宰胜; 把自己在楼下买的东西从背后“变”了出来; “在正式开工之前; 先来一顿早饭?”
  “我能不要吗。”张贤胜苦着脸说。
  夜猫子的人生里只有夜宵,没有早饭。
  郑智雍一脸认真:“不能。”
  练习室里是朋友之间的拉锯战,郑智雍和权宰胜出去“透气”的时候,氛围虽不能说剑拔弩张,也没有那么轻松愉快。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权宰胜说。
  “他们在编舞上帮的忙我很感谢,但歌曲由谁来唱,要考虑的是别的事”,郑智雍说,“贤胜哥知道了吗?”
  “他还不知道,你也不用说得那么客气,这里就我听得见”,这时权宰胜感受到了郑智雍与张贤胜的不同,张贤胜在不熟悉的时候沉默生硬,熟悉以后有时也说不出多好的话,但为人真诚,喜爱或者厌恶都不会掩藏,郑智雍对朋友倒是真的义气,“朋友的朋友”就没有那么好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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