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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哪里找,像你那么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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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最近为什么变得这么神经兮兮起来了?我郁闷!大大地郁闷!
    耗在寒假短在,二月底幼儿园就开学了。开学好哇,开学后我就有事可做,不用每天空虚得满脑子七想八想,想得心绪跟长满荒草似的杂乱无章。
    一开学着实忙了一阵子,累得半死,一到休息日我就躺在床上恨不得长睡不复醒,这个周日睡到近中午时才被饿醒了,爬起来打算填饱肚子再继续睡,却见老爸一脸凝重地坐在客厅里和石姨不知说些什么,我只听到半截话:“……还算运气,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只有一个人受了轻伤。”
    我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喝,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平安无事回来了?谁受伤了?”
    “周一鸣他们一个什么单车俱乐部搞活动,前天下午十来个人骑单车去了宜清山。四点多到了山脚下吧车寄存后开始爬山,结果夜里爬山迷了路,最后打110的电话求救,搜救队搜了一天两页,今天早晨总算把他们一行人全部救出来了。”
    一口酸奶含在嘴里,好半晌我才咕咚一声咽下去,我不敢信:“周一鸣也去了?”
    “他当然去了,手机从前晚就开始打不通了,他爸妈差点没祭祀,好在今早总算有消息了,说中午就能回家了,老周两口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喝完酸奶,脸一洗头一梳我就出了门,直奔周一鸣家去了。当然,我是去看望饱受惊吓的周爸爸和周妈妈的。
    周妈妈一看见我就滔滔不绝地数落起了她儿子:“你说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好好去找个对象,天天把一辆自行车叫做老婆,骑着这里跑那里跑地玩。一个不好,还差点玩出事来了。我和他爸这两天急得都没合过眼,是在太不让人省心了。若不是他大了,打不得了,老娘气的真相有狠狠抽他屁股。”
    老太太年纪大了太动气对身体不好,我自然要劝了。一张嘴抹了油似的劝得她不再生气后,周一鸣一脸倦容骑着他“老婆”回来了。身上的外套好几处刮破的地方,脸上手上也有一道道殷红的刮伤,显然是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的结果。
    看见我也在,他明显很意外,看了我一眼,又看一眼。我赶紧声明:“听说你丢了,你爸妈很着急,我就特意来看看叔叔阿姨。”
    言外之意,我是来看他爸妈的,跟他没关系。
    周妈妈一看儿子这副伤兵模样是就心疼万分,哪里还记得刚才说的想打他屁股的话,赶紧翻抽屉找红药水来要替他搽伤口。
    周一鸣躲闪着不肯配合:“不用了妈,一点小伤涂得花花彩彩的,太难看了。”
    “你一个男人怕什么难看不难看,伤口一定要消毒,快点坐好,妈给你搽。”
    他施调虎离山之计,周爸爸细细盘问儿子这两天迷路在宜清山的情况。他不愿详说,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可能还是不想让父母后怕,他只轻描淡写地寥寥数语带过。
    “其实活动一开始都进行得很厚,就是夜里爬山时一时不慎走错了方向,就迷路了。兜了好几个小时的圈子都没转出来,好不容易转到一个地方发现手机有微弱的信号,就赶紧打了110求救。运气还算不坏,折腾两夜一天后,全部平安脱险。就是给人民警察添麻烦了,让爹妈担惊受怕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话间,周妈妈已经麻利地煮好了一大碗鸡蛋肉丝面端过来,香气四溢。我还没吃午饭,一闻到这香味,辘辘集场顿时一通咕咕乱叫。
    周妈妈年纪虽然大了但依然耳聪目明,听到我的独自在叫,马上明了:“怎么翩飞你也还没吃饭吗?”
    “是啊,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回家吃饭去了。”
    “你怎么不早说没吃午饭啊,我还以为你吃了饭来的呢,结果让你空着独自坐在这里陪了我半天,要不我再去给你下碗面吧。”
    “不用不用,我回家吃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你现在回家吃饭菜都已经凉透了,还是我给你下一碗面吧。”
    我和周妈妈正拉拉扯扯着,一直坐在一旁不吭声的周一鸣突然开口了:“妈,要不你拿个碗来,我这碗面分一半给燕翩飞吧。我饿过了头,不能吃得太多,这么多面我要是全吃下去肯定胀得胃痛。”
    周爸爸也认同:“是啊,太饿或太饱都对胃不好。尤其一鸣饿过了头更不能吃这么多。”
    于是一碗面分成两碗,我和周一鸣格子占据餐桌一角吃面。他爸妈一起午休去了,餐厅就剩我们俩,一开始都闷头吃面不说话,后来他总算开口了,却是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面碗说话:“谢谢你今天来看我爸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跟面条说话呢。我也跟着学,看着自己的面碗回答:“不客气,叔叔阿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有个什么事,我当然得来看看。你呀,以后也让他们省点心吧,年纪也不小了,还让父母这么不省心。他们可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打住打住,你这话怎么跟小老师似的?”
    我理直气壮:“我本来就是小老师。”
    “可我又不是你的小学生。”
    “那有怎么样?话说得有道理就要听,这和是不是学生没关系。再说了,都认识一二十年的老朋友了,说你几句还不行吗?”
    不和周一鸣说话则已,一旦说开了,我们之间经年养成的随意随性的交流风格就自然而然地带出来了。此刻,我全然不记得已经宣布与他绝交的事了。
    周一鸣似乎也把绝交这档子事全抛脑后去了,没再跟我犟嘴:“行,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过你的面条再不吃就该坨成糊状了,还是赶快吃面吧。”
    有惊无险的宜清山之行后,我和周一鸣之间僵了大半年的僵局终于开始破冰了。我们又恢复了邦交,朋友的关系算是找回来了,当然还是没能回到以前那样格外亲厚的老友状态。
    从朋友进一步到恋人关系,再从恋人关系闹到绝交,又从绝交到恢复朋友关系。这样折腾了一出又一出,无论是我还是他,可能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自己在对方那边的角色才好。虽然心照不宣地做了回朋友,但这个朋友关系远没有以前那么亲密自然了。
    周一鸣现在没什么事基本不会联系我,只是节假日会发来问候短信。什么妇女节、愚人节、劳动节、青年节都不曾落下过,但基本上都是转来转去的大众段子,没啥意思。
    QQ上,虽然我已经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中移回了好友栏,不过他鲜少在线,应该是隐身了。唉,网络时代,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已经不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隐身、你在线,你在线、我却隐身。
    这一天,十分出乎意料地,周一鸣居然主动跑来找我了。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他有个战友的女儿下半年该上幼儿园了,想来我们实验幼儿园,问我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给弄进去。
    我皮笑肉不笑:“我说你今儿怎么会来找我呢,敢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用得着我了就来找,用不着时人都见不到,不帮。”
    他跟在我身后嘻嘻笑着套近乎:“别呀,小胖妹,凭咱俩的交情,哥开了这个口你怎么着也得帮上一把是吧?”
    我不吃他这一套:“咱俩有什么交情呀!你是我男朋友还是我亲哥,我凭啥要帮你?”
    他继续跟我嬉皮笑脸:“小胖妹,别的我不敢说,我当你亲哥绝对没问题了。别忘了,当年要不是哥,你早淹死在粪坑里了。”
    我当即把脸憋红了:“你你你……不许你再提这件事。”
    2。
    要说我小时候的糗事真是一箩筐,最糗的当数掉进粪坑这一桩。
    我记不清那时候我几岁,反正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野丫头时代,整日里在山林田野间撒野。有回我和周一鸣一起从家里溜出去玩,半路上看见一个人喝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小孩子特别爱模仿,我就好奇又好玩地学起这个醉鬼走路,一直从厂区的马路走进了田野。还越走越起劲,东一摇西一晃的,周一鸣跟在后面直表扬我学得像。我正得意着呢,脚下突然一空,铺天盖地的臭气直袭门面,得,掉进农民伯伯田间沤肥的粪坑里去了。
    这个粪坑挖得比较大,虽然不算太深,但至少淹没我这样一个小娃娃是不成问题的。加上我又长得胖,体重立马拖着我往下滑,我越挣扎越下滑得快,三下两下就直淹到胸口了,呼吸困难又臭气熏天,我马上哇哇大哭:“妈妈,妈妈。”
    一慌乱我就只会喊妈了,周一鸣蹿上前一看一吓得小脸发白,立刻拔腿就跑:“我去叫你妈妈。”
    见他跑了我哭得更惨,我泡在粪坑里害怕呀,自己又爬不上来:“你回来,你不要走哇。”
    周一鸣很有义气地又转回来,一脸发愁地看着我:“怎么办?我又拉不动你。”
    拉不拉得动我也得找他拉,他再不拉,我更要抓瞎了,周一鸣趴在粪坑边很卖力地拉了我半天,也没把我拉上来,只不过拖着我不让我继续往下淹罢了。粪坑像沼泽地一样陷住我足有两个钟头后,有位农民伯伯路过此地,才算把我给解救了。
    农民伯伯是捏着鼻子把我从粪坑里拎出来的,让我赶紧回家洗刷刷。我糊着一身粪肥走回家,一路迎臭十里,路人无不掩鼻又发笑。我妈气得不行,只是不好下手打我,一打粪点子能溅她一身。于是她当时忍住了没发作,把我脱光了洗干净后,衣服都不给我穿就开打了。把巴掌可是掌掌到肉哇,打得我哇哇大叫。吃了这苦头,后来我早早地学会了自己洗澡,以免再落入我妈的“魔掌”。
    我不准周一鸣再提当年的糗事,他却“威胁”起我来了:“那你到底帮不帮啊?你要是不帮,哥可就不负责保密了啊!”
    “哼,你敢,别忘了你也有糗事在我这儿揣着呢,还记得你第一次洗碗的事吗?”
    这下换周一鸣憋红脸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个呀!”
    周一鸣第一次洗碗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是他对洗碗很有兴趣,其实可能是对玩水有兴趣,天天吵着要洗碗。他妈当然是不让的,他爸跟儿子讲道理,说他还小,洗碗一来洗不干净,二来会把衣服弄脏,等长大了再让他洗。他还是想洗,于是某天趁着中午吃完饭,他爸去办公室加班,他妈被邻居叫去有事,他就自作主张地洗碗了。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吃完饭把碗一扔就跑去他家找他玩。那时候家家户户住平方,只要有人在家,大门都不关的,我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他了。他正踩在一个小板凳上,一个光溜溜的小身子背对着我,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不知在埋头苦干什么,只听得水声哗哗啦啦。
    我很好奇地跑上前问:“一鸣哥哥你在干吗?”
    他很神气地告诉我:“我在洗碗。”
    “你洗碗干吗不穿衣服哇?”
    “我爸说我穿着衣服洗碗会把衣服弄脏的,我就脱了洗。”
    瞅瞅,多灵活应变的孩子呀!我当时还很佩服他呢。心想这招我可以借鉴,以后夏天出去玩可以脱了衣服玩,免得因为弄脏衣服被妈妈打骂。而且看周一鸣洗碗洗得很好玩的样子,水哗啦啦地一直冲,我都想脱了衣服加入。
    这时他妈正好回来了,和那个叫走她的邻居一起。两个大人看见一个孩子在如此滑稽地洗碗,当时几乎笑破肚皮。笑过后他妈让他赶紧穿上衣服,并严令以后不准再这样:“越长越大了,不能再随随便便脱光了。胖妹妹还在这呢。你光着屁股也不害臊。”
    周妈妈的话让我明白周一鸣这一招我是借鉴不了啦,小孩子越长越大就不能再随便脱衣服,尤其我是女孩,他是男孩,更不能脱得一丝不挂一起玩。
    我们彼此都各有老底在对方手心里攥着,谁也别想威胁谁。周一鸣“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燕大小姐你帮帮忙了。哥这也是没法子才来找你的,我那战友最近出了一点事,还要为了孩子入园的事着急操心,你就帮忙想想办法解决孩子的入园问题。”
    我如实交底:“不是我不肯帮这个忙,而是我实在帮不了。”
    这年头上幼儿园难,上好幼儿园就更难。我们实验幼儿园在市里是排得上名次的,不少家长趋之若鹜。但园里一年只能招收那么多孩子,供大于求,入园名额就紧俏起来。周一鸣想让我帮这个忙,可是我却是帮不上。园长年年都收一摞托关系的条子无从安排,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活老师,毫无特权可言。
    他还不死心:“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没有,除非幼儿园是我家开的,那就我说了算。现在,只有园长说了才算。”
    周一鸣把两道浓眉拧成了结,愤然之极:“他娘的,上一个幼儿园也这么费劲。得,咱不上了,还省下托儿费了。”
    周一鸣虽然嘴里说着不上了负气而去,但他战友的小孩怎么着还是得上幼儿园的。没过两天他又跑到实验幼儿园来了,这回不是来找我,而是直接找园长。这小子不知打哪儿神通广大弄来一张市教委某领导的条子,园长一看这张批条,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下半年接收那孩子入园。
    我很是惊讶:“周一鸣你行啊,直接搬了上层领导出面,你怎么找出这么一条门路来的?”
    “谁让你不中用,哥只好上别处想办法了。我求到我们大队长头上去了,他老婆的表妹的同学正好是那位领导的儿媳妇,我就托他们替我打点张罗。”
    周一鸣平时在单位人缘不错,领导也罢同事也罢都和他处得挺好。但是他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去求过领导帮忙的,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虽然他一向是个热心人,但这件事可不是一桩随随便便就能帮成的小事,且当成顺水人情给做了。现如今小孩入托难简直难于上青天,又不是他自己的孩子,干嘛费这么大劲的欠这么大的人请帮忙呢?
    我的疑问,他却答得很没正经:“哥闲得慌,所以没事找事干,行不行?”
    从周一鸣嘴里掏不出话来,我很郁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像相亲经常不成功这样的糗事也不瞒我,动不动就打电话对我诉说“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现在,他啥也不跟我说了。没劲,真是没劲透了。
    周末和田静约在小肥羊吃火锅,她也跟我说起了周一鸣在帮他一位战友的事。
    “他昨天来银行找我,问如果房贷一时还不上银行方面会不会立即收回房产拍卖。我就奇怪了,他有没有贷款买房咋关心这些问题呢。一细问,原来他是替一位战友操心。”
    周一鸣说他那战友原本小日子过得不错,复员回来在市中心一家大超市当保安主管,工作没两年后和超市一位收银小姐结婚了,第二年就喜得千金。去年刚在花园新村贷款买了一套二居室,一家三口过得其乐融融。可是上个月他走在马路上却不慎被车撞了,肇事司机还跑了,落不着一分钱赔偿,只能自认倒霉。幸而伤势不算太严重,但脊椎尾骨却被撞得裂了一道小缝。医生说这个部位动手术风险更大,不如静躺休养等它自然痊愈。所以,他至少得在床上躺足三个月才能试着坐起来,接下去康复治疗还得一两个月,这期间就没法工作了。他不能工作就没有收入,而靠他老婆一个人的收入维持生活就很困难了。一个小家庭衣食住行以及各类账单都需要钱,重中之重的还是房贷支出。他们去年为了买房已经掏尽了所有积蓄,连双方父母的老底都刮出来了。这会儿他一躺下,家里又没有多少余钱和积蓄,只能先顾着把生计维持下去,房贷一时间是还不起了。
    “怎么样,他这种情况如果一连几个月都没还房贷,你们银行会不会马上收回房子拍卖?”
    田静告诉他,银行方面对于拖欠贷款不还的问题最是头痛,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会轻易采取法律行动的。拍卖房产的手续也很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银行还是更希望客户能想办法继续如数还贷。
    “周一鸣,自己人我才告诉你啊。一般来说拖欠几期贷款不还问题不大,银行方面不会马上收房拍卖抵债的。不过以后你战友要是还想还贷款买房子可就有了不良信用记录,很难再获批准了。”
    周一鸣很高兴:“问题不大就好,我战友不是赖皮的人,等这几个月过去了,他重新开始工作一定少不了你们银行一分钱。”
    我听完了田静的叙述,也把周一鸣为一个战友的孩子上幼儿园四处求人的事也一五一十告诉她,她当即肯定:“应该是同一个战友吧,不然周一鸣也管不了那么多人啊!”
    我也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至少周一鸣对我说的战友和他对田静说的战友都有一个年龄相符的小女儿,这不应该只是巧合的。
    3。
    事实很快就证明我的猜测不错。
    星期天,我在家睡懒觉,睡到快十一点了还不想起床,老爸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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