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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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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答案?”季如月追问。
欧阳横剑回答:“我这不是纹的。”
“不是纹的?”季如月眼睛瞪大:“是胎记?生下来就有?”
“不是。”
“不是纹身,也不是胎记,那你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个?”
欧阳横剑漫不经心地说:“是被子弹打伤了留下的疤痕。”
“子弹?”季如月惊诧不已:“你是说,你挨过子弹?”
“嗯。”
“那,那,”她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子弹打在这里,你没有事吗?”
子弹从额头打进去,照理来说,他应该没命了。
欧阳横剑说:“没事,我向后倒下去,子弹擦着额头飞过去的。”
“哦哦,”季如月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子弹擦破了皮。”
“也擦伤了骨头,所以才留下疤痕。”
如果只是破一点皮,是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的。
季如月说:“不是可以做整容手术吗?这疤痕也是能去掉的。”
“为什么要去掉?”
“去掉就帅了啊,好好的一张脸留这样一道疤,怪吓人的。”
“帅能当饭吃?”他的语气很冷。
季如月笑着说:“小剑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冰冰地跟我们说话?我们只是两个小女人,又不是大老虎,你需要拒我们于千里之外吗?”
欧阳横剑说:“我有三防,防女人、防刺客、防杀手,防女人排第一。”
柳芽儿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防女人要排第一,难道她和季如月很可怕吗?
可在她眼里,明明这个人更可怕好不好?比凌少川还可怕。
季如月扳着手指头说:“防女人,防刺客,防杀手,这么说来,在你眼里,女人比刺客和杀手还恐怖?”
“嗯。”
“为什么?”
“老大说的。”
季如月大笑:“小剑剑,我发现你特别听你家老大的话。”
“废话,不听老大的,听谁的?”
“那他为什么要叫你防女人?”
“怕我犯错误。”
“原来如此。”季如月恍然大悟。
想想也是,在欧阳横剑的房间里,如果不是他老大突然打来电话,他只怕真会对她犯错误。
“你老大是什么人?”季如月很好奇。
“关你什么事?”
季如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你呢?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杀手?”
欧阳横剑凶神恶煞地瞪住她:“谁跟你说我是杀手?”
柳芽儿胆怯地拉拉季如月的胳膊,示意她别把欧阳横剑惹怒了。
季如月也瞪住他:“我猜的,不可以?”
“你凭什么这么猜?”
“凭你额头上的枪伤!”季如月盯着他额头说:“你又不是当兵的,为什么会挨子弹?”
“谁跟你说我不是当兵的?”
“我猜的,你既然是当兵的,那你的上级就应该是什么连长或者团长之类的称呼,你怎么会叫他老大?只有杀手才把上司叫老大。”
“自作聪明!”欧阳横剑鄙视地说:“生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小剑剑!”季如月瞪着他:“我一听见你这样说话,就想揍你。”
欧阳横剑横她一眼:“揍吧。”
季如月拿起一根筷子,向他手背上重重地敲下。
她满以为欧阳横剑会躲开,不料他完全不动,于是挨个正着,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印子。
柳芽儿吓了一跳,季如月也嚷起来:“喂,你怎么不躲开?”
欧阳横剑说:“我为什么要躲?”
服务员把菜送上来了,季如月瞪他一眼,总结了一句:“你是个怪人!”
“不怪不是欧阳横剑。”他说。
“对了,”季如月转移话题:“我忘了问,你喝不喝酒?”
“你可以请我喝……”
“服务员!”季如月扬手喊:“请给我们来一瓶酒。”
欧阳横剑的嘴一咧,坏坏地一笑:“如果你希望我酒后乱性……”
季如月马上对过来的服务员说:“不要酒了,谢谢!”
欧阳横剑痞痞地看着她,说:“看来你真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季如月瞪了他一眼:“吃饭!”
三个人静静地吃了一会儿菜,季如月感到太冷清了,说:“我们聊天吧,光吃饭不说话好无聊。”
柳芽儿和欧阳横剑都不作声。
“你们怎么不响应?”季如月点名:“小剑剑,你说话啊。”
欧阳横剑头也不抬地说:“你想说就说,问我干什么?我堵住你的嘴了?”
柳芽儿一呆,这句话好熟悉!
她想起,以前江云非说过类似的话:“除了女人的嘴能堵住我这张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堵住。不信,只要让柳丫丫来堵住我的嘴,我保证没这么多话了!”
那时候,凌少川不喜欢她,江云非总是挑逗她,她以为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为了气陆雨娇才故意和她接近。
“你!”季如月哭笑不得:“欧阳横剑!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欧阳横剑又不作声了。
季如月决定主动出击:“你不说也行,那我问,你回答,可以吧?”
欧阳横剑扫了她一眼:“可以。”
“好,那我先问第一个问题,我觉得你这冷漠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装?”
欧阳横剑没有否认,说:“我怕吓着你们。”
“那你本来是什么样子?”
“你想知道?”
“是啊,我当然想知道,不然我干吗问你?”
“我本来的样子,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暴露,你,”他睥睨地看着她:“还不够格。”
“哼!”季如月翻了他一个白眼:“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最熟悉的人。”
欧阳横剑冷笑了一声:“女人就喜欢自作聪明。”
季如月很不服气,这人为什么总是瞧不起女人?
她非改变他的观念不可。
“什么叫自作聪明?”她说:“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事吗?你知道我男人在外面养女人的时候,我是怎么去捉奸的吗?”
“你男人?”欧阳横剑睁大眼睛:“你结婚了?”
“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欧阳横剑上下打量她:“你不过二十多岁,这么早结婚?”
“不可以?”季如月挑衅地扬着眉毛。
“可以,”欧阳横剑说:“我对你结没结婚不感兴趣,不过对你捉奸比较感觉兴趣,说来听听。”
季如月啼笑皆非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对这种八卦感兴趣,真是奇了怪了。”
“有什么奇怪?”
柳芽儿也好奇地看着她:“如月姐,你真的结了婚了?”
“结了,”季如月苦笑摇头:“只是所嫁非人。”
“嫁了个人渣。”欧阳横剑说。
“没错,他真的是人渣,这场婚姻让我伤透了心。”
欧阳横剑冷漠地瞥她一眼,说:“知道是人渣,你为什么还嫁他?”
柳芽儿小心地说:“如月姐结婚前不知道吧?”
“我当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怎么可能还嫁她?”
欧阳横剑冷哼:“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结婚居然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人!”
“我的婚事是我父亲安排的,我哪里知道?”季如月说:“因为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独生女儿,想把我留在家里接管公司,所以要招一个上门女婿帮他打理生意。
“他当时是我们公司的经理,我父亲见他脑瓜子灵活,能说会道,能给我父亲的生意帮上忙,就找人向他提亲,他同意了。
“那时候我还小,不到二十岁,自己没什么主见,唯一一点,就是嫌他年龄有点大,当时他已经三十多岁了。
“但我父亲说,男人年龄大才懂得心疼人,我就没再反对,我父亲将他提拔为副总经理,我们就结婚了。
“只是我想不到,举行完婚礼的当天晚上,他就没有回房……”
“什么意思?”欧阳横剑看着她:“他没和你洞房?”
季如月摇头:“没有,他说公司有事,他回公司去了,晚上我去找他,他的确在公司里,我一步跨进去,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怀里,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柳芽儿听得很紧张,问:“后来呢?他回来了吗?”
☆、第177章 直接阉了他
季如月点头:“他很快就回来了,一再向我道歉,我不理他,他说那女人一直喜欢他,他被她纠缠得没办法才和她在一起,并发誓和她断绝关系,专心专意爱我。
“我和他刚结了婚,不能马上离婚,我说,我不相信他的话,除非他和那女人真的断绝了关系,我才能和他同房,他同意了。
“但我发现他和那女人一直藕断丝连,我就一直跟他分居……”
“你笨了,”欧阳横剑说:“你不跟他上床,他当然要在外面打野食,如果你早点跟他上床,他对外面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季如月说:“因为我试过了。”
“你试?”欧阳横剑饶有兴味地问:“你怎么试?主动和他上床?”
“我是打算和他上床,”季如月叹了一声,说:“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那个女人了,我就想应该把他的心拉到我身边。
“正好是情人节,我精心准备了晚餐,给他打电话,说晚上要和他一起过节,让他早点回来,他答应了。
“为了制造浪漫,我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于是买了一大束花到办公室去找他,不料他又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在门外就听见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说话声,那女人问他:‘今天是情人节,你为什么不回去陪你的妻子?’
“他说:‘一个小雏儿,哪里有你有味道,我先喂饱你,一会儿再回去哄哄她。’
“我没有进去,将花砸进垃圾篓里,转身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他了。”
柳芽儿同情地看着她。
欧阳横剑痞痞地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季如月瞪他一眼:“姐姐我是黄花老闺女,你不服?”
柳芽儿咯咯笑起来。
欧阳横剑收敛了笑容问:“既然你知道他是个人渣,为什么不跟他离了算了?”
“我也想离啊,”季如月无奈地摇头:“我发现他这人已经无药可救后,向他提出了离婚,但这时候我父亲病了,为了不刺激到父亲,我只好忍下来。
“我父亲大病一场后,身体十分虚弱,他还威胁我,如果我要离婚,他就去找我父亲闹,那一定会把我父亲活活气死。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我没有再闹离婚,但我不断捉拿他出轨的证据,希望有一天我起诉离婚的时候能用上。”
欧阳横剑又开始痞痞地笑:“说了半天,你终于说到了正题,你到底怎么捉的?”
“我举个例子吧,”季如月说:“有一次,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看见我男人带了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我赶到宾馆,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找了好一阵,才发现他们光着身子躲在床底下。
“我把我男人拖出来,但没有把那女人拉出来,因此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欧阳横剑奇怪了:“你不是捉奸吗?为什么又放过那女人?”
“因为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这件事责任在我老公身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他自己守得住,那些女人能有机会吗?”
柳芽儿崇拜地看着她:“如月姐,你好厉害。”
欧阳横剑嘲讽地说:“她那不是厉害,是愚善。”
“我怎么就愚善了?”
“如果我捉住这种男人,直接阉了他。”
“得了吧,我可做不出来,太血腥了。”
“你不是做不出来,是想留着自己享受。”
“你胡说什么?”季如月骂道:“你个臭流氓!”
欧阳横剑哈哈大笑。
柳芽儿羞红了脸。
季如月说:“我跟他虽然结婚七、八年了,但我根本没让他近过我的身,这种人渣,他一靠近我,我就感到恶心。”
“现在呢?”欧阳横剑说:“你还跟那个人渣在一起?”
“没有,后来我父亲过世了,我就跟他离了。”
欧阳横剑的唇角上弯,又露出痞痞的笑容:“离之前,你没有割了他那玩意儿?”
“我没那么无聊,”季如月说:“只要能离掉他,我就感激不尽了,他身上的东西我压根不想碰。”
欧阳横剑说:“下次遇见他,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阉了他。”
季如月扑地一声笑了起来:“行,那我先谢谢你。”
欧阳横剑说:“你这个女人,年纪不大,糗事倒不少。”
“哈!这也叫糗事?”说到糗事,季如月来了兴趣:“小剑剑,你记忆中最出糗的事情是什么?”
“不记得了,你难道还有更糗的糗事?”
“多了,”她咯咯咯笑起来,说:“我印象最深的一件糗事,是尿了下铺同学一脸。”
“什么?”欧阳横剑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她:“你尿床?多大的时候?”
“十岁,”她一边笑一边讲:“我读寄宿制学校,热天只有一床席子,我尿床了,漏下去滴在了下铺同学的脸上,那女生哇哇大叫。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睡上铺了,别人也不敢睡我的下铺。”
柳芽儿捂着嘴笑。
欧阳横剑无语地瞪着她:“真丢人。”
“这不算丢人,还有更丢人的,”季如月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住:“有一次上体育课,我参加跳远,使劲一跳,感觉裤子哗地掉了,吓得脸都白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并没有掉,但脚却迈不开。原来,我内裤的松筋断了,里面的裤子掉了,但外面的没有掉。
“然后老师让总结跳远失败的原因,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怎么总结?我总不能说,因为我内裤掉了,绊住了脚,所以跳得不远吧?”
欧阳横剑仿佛看见了她的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柳芽儿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欧阳横剑停下来又摇头:“这个不算丢人,应该所有裤子一起掉……”
“去你的!”季如月啐道。
欧阳横剑又大笑了。
这样聊天,几个人之间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尤其是欧阳横剑和季如月,两人聊得甚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聊天的时候,聊自己最出糗、最出丑、最搞笑的事情,永远比夸自己怎么能干、怎么厉害、怎么天下无敌容易交到知心朋友。所以说,季如月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愉快的午餐结束,季如月总结:“小剑剑,你本质上是一个坏痞子,尤其是这张嘴,坏到了极点,只是因为你家老大对你管束得比较严,你才故作正经,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我没有说错吧?”
欧阳横剑露出了痞痞的笑容:“你还没有看到我最痞的时候。”
“我相信,”季如月点头:“因为我和你还不够熟。”
他们聊天,柳芽儿基本插不上话,但有这两个人在面前说说笑笑,她的心情却好多了。
季如月的开朗乐观对她有很大影响,她觉得,季如月嫁的那个男人比凌少川差劲多了,她都能活得如此自在轻松,她又有什么理由悲观?
现在她也有了自信心,她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解决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面对的,既然离开了凌少川,她就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从饭店出来,季如月问:“小剑剑,你为什么来这里?”
欧阳恒剑终于感到不对劲了:“我说,你别小剑剑、小剑剑地叫行不行?”
“怎么了?”
“只有我老婆才这样叫,你是我的老婆吗?”
季如月瞪着他:“那你在你老大面前不也自称小剑剑?”
“那是我老大,你算老几?除了我老大和我老婆,谁也没资格叫我小剑剑!”
“好吧,”季如月问:“那我叫你什么?”
“只要不叫小剑剑,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横剑太普通了,我得想一个与众不同的称呼,”季如月看着他的脸,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有了,我叫你痞子剑,这是我对你的专用称呼,行不行?”
“行,反正我又痞又贱。”
柳芽儿咯咯咯笑起来,她现在也觉得欧阳横剑不是那么可怕了。
“好,那我就叫你痞子剑了,痞子剑,”季如月再问:“你为什么到瀑布沟来?”
“我找人。”
“找什么人?”
“关你什么事?”他又痞起来。
季如月说:“如果没有我帮忙,我估计你要找到这个人比较难。”
“为什么?”
“就你这副尊容,你向人打听,人家会跟你说实话吗?”
欧阳横剑想了想:“你保证能帮我找到?”
“我不保证,”季如月说:“我只保证帮你打听。”
“那你帮我打听一个叫程小妹的姑娘。”
“程小妹,”季如月点头:“行,她多大,长什么样?”
“十七岁,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你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为什么找她?”
“她是我的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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