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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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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闯攥紧拳头,不是这样的,国安局私下承诺过他,将来西部一定会是他的天下,也对他争夺‘半圆计划’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分明就是器重他的表现,分明就是相信他有朝一日可以取代贝勒!
  他是有能力的!贝勒怎么能!怎么能不把他当回事!?
  “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你的存在是国安局用来压制贝勒的,贝勒一直不动你,不是忌惮你的能力,而是国安局不允许他动你,他为了他手下这一群人得以安生才表现出把你当个人物的态度。国安局怕贝勒一人独大,怕将来不好控制,但却不怕你愈发强大,其中的原因,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麻又西说。
  马闯咬破了嘴唇,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不怕你,即使你再强大对他们来说也等同于蝼蚁,你听过谁会惧怕一只强壮的蝼蚁?他们怕的是一头狮子,哪怕只是一头幼狮。”麻又西又说。
  马闯被羞辱了,却无力辩驳,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他跟贝勒根本就没可比性。
  麻又西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刺激人的话说起来没玩没了,“所以,到现在,你还觉得你跟贝勒在同一赛道吗?你还觉得你算是他的对手吗?”
  小小的囚禁室阒静了良久,马闯终于收起了凶相,松松垮垮的靠在了墙头上,瞥向麻又西:“有烟吗?”
  “没有。”
  “可以给我拿一支吗?”
  “不可以。”
  马闯抿抿嘴,舔了舔食指,控制烟瘾,好受一点了以后,说:“我在南苏丹待过几年,跟着黑手党发了几年人命财,开始时候,我也挺抗拒的,可以说,还存有一丝纯良,后来,数钱数多了,心就黑了,纯良也就没了。”
  麻又西听得认真。
  “再后来,埃博拉疫情严重,我在控制站内私自向内战双方以埃博拉病人谋钱落了水,被联合国驻南苏丹大使馆扣押,是贝勒救了我。”马闯说完,冷笑了两声,又说:“当时我向他表忠心,想跟他,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麻又西根据马闯此刻的语气和表情猜测了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他说,我不配。”
  果然。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决定跟他作对,我从烧杀抢掠开始,到现在钱财万贯、能人济济,你永远也想象不到,我付出了多少,你觉得我会认命吗?”
  麻又西很诚恳的摇摇头:“不会。”
  “不会。”
  “可你不认命又能怎么样?你的人也好,钱也好,全都被国安局拿走了。”麻又西说。
  马闯往前曳了曳身子:“你说什么?”
  麻又西突然觉得马闯真的是个人才,就这种脑子还能混成今天这样也是不容易,“窦庄都嚷嚷好几天了,囚禁室隔音效果又不好,我还以为你早就听见了。”
  马闯腿一软,横在了地上。
  麻又西又好心的跟他多说了两句:“至于你的盟友张幼林,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是我舅舅。”说完顿了下,又说:“嗷,我是麻又西。”
  马闯的全部注意力都还在麻又西前一句话,对她后半句没细想:“我当然知道你是麻又西,要不是你一路掺和我又怎么会一直处于败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是麻又西,斯诺克女皇,麻又西。”
  马闯瞪大了眼:“你——”
  “你查不到不怪你,贝勒在我身份方面上了好几道保险,就说我舅舅,之前也不见得知道他的外甥女在贝勒身边。”
  马闯说不出话了。
  “还有啊,博士是贝勒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同时也是我的前男友。”麻又西接着刺激他。
  马闯听清楚这话后,转过身一头撞在了墙面上,顿时鲜血迸发,红光冲天。
  麻又西傻了眼了,她把马闯弄死了?
  她赶紧伸手摸向他的颈动脉,已然没了波动,顿时吓傻逼了,真的死了……
  马闯咽气之后,她没着急走,蹲下来想了半天等会儿该怎么跟贝勒交代,十分钟过去了,没想出一个靠谱的又不会被贝勒一眼拆穿的办法,心如死灰,蔫蔫的出了门。
  蔫蔫的回到会议厅,屏幕上的褚姚和张幼林已经开始逛街了,大包小包拎了两手,她的眼神梭巡了一圈看‘电影’看的带劲的在场人,很扫兴的把投影屏幕关了,清了清嗓,说:“那个……咱们这儿……对犯错误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贝勒一听就知道她又整了什么幺蛾子,瞥了眼窦庄,窦庄马上手快的在电脑上查了下‘午夜玫瑰’各个角落不久前的画面,看到马闯惨死在囚禁室的时候,抽了抽嘴角,心情特别复杂。
  他给贝勒看了一眼,然后又给七月看了一眼。
  贝勒表情淡然、反应平淡,倒是七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两枚好看的眼睛拢成一个难以形容的形状。
  “我真不是故意的……”麻又西低头,撇嘴,揪着手指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窦庄憋了半分钟才憋出几个字:“麻又西你个挂逼!开黑之前跟我们言语一声行吗?你说说你这都弄死几个了?!”
  七月冥思苦想,都不知道该怎么针对眼下情况说点什么,几度张嘴都没吐出一言半语。
  贝勒则朝麻又西招了招手。
  麻又西迈着小碎步走过去,没敢抬眼看他。
  贝勒拉起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掌心,“吓着了?”
  开玩笑,她麻又西早在此之前弄死过一个素了,一回生二回熟,有什么可怕的!?她此刻的踌躇都是怕贝勒责怪她,于是她点了点头:“嗯,吓死了,好害怕,我的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的呢。”
  “你觉得我信吗?”
  “……”

☆、第54章 |禾尔

  马闯死了。
  怎么死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死了; 既然死了,那……那就死了吧。
  贝勒是这样说的。
  但麻又西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可能在她弄死马闯之后就只有一个轻描淡写的‘死了吧’?马闯在他眼里已经不值钱到死活都无所谓了吗?
  对此,贝勒又是这样跟她解释的:“本来他占着我的地方,吃着我的饭,费着我的电; 我就挺烦,再加上张幼林应该是没那个意思来救他一救了,更烦了,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就帮了忙。”说完还在麻又西脸颊上亲了一口; 以表感谢。
  “……”
  麻又西记得她回应贝勒的是瞠目结舌。
  张幼林和褚姚的爱情动作片演起来没完没了,先前看的带劲的人在画面重复了两遍以上时就失去了兴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贝勒就马闯一事宽了宽麻又西的心,虽然知道她压根儿就不会有所担忧。之后就去忙了,没说忙什么,就说麻又西不能参与。
  麻又西也不是很想跟着去,还不如跟窦庄、七月斗地主呢; 还能聊会儿八卦。
  “对儿枪。”麻又西甩出两张A。
  窦庄:“不走。”
  “对2。”七月把俩二搁桌上。
  “我被那杀马特折磨的时候恨死马闯了,就想一刀把他给捅了,但现在……”麻又西看了眼自己的牌,抿抿唇,“不出。”
  窦庄笑了笑:“现在又觉得他可怜了吗?”
  七月甩了个顺子; “如果你知道马闯这些年都做过什么就不会可怜他了。”
  “炸。”麻又西扔桌上四张K,“可怜说不上,就是老觉得他不该是这种结局。”
  “操!我就说怎么一个老K都没有!都特么跑你那儿去了!”窦庄噘嘴。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咱俩是不是一头的?你这上完厕所就翻脸的毛病什么时候长起来的?刚才憋的跟个傻逼一样,出了门就叫嫂子,合着糊弄我呢?”
  窦庄两枚小缝眼挤咕了两下,呲牙笑了:“嫂子你这话说的,要是我四哥听见了,说咱俩串通一气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准得把咱俩关禁闭。”
  “你是不是小看你四哥的智商了?”麻又西接着瞥他。
  窦庄赶紧摆手,“我哪敢!”
  “不敢就动动你的倭瓜脑袋,使劲琢磨琢磨贝勒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俩的小动作,他不管不过是宠爱我,你懂不懂?宠爱我。”麻又西说这话的时候可得意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表情,可讨厌了。
  窦庄现在惹不起她,除非脑子特别不好使的时候呛一两句,除开这种时候万万不敢得罪她,这小娘们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在西部豪迈又不拘小节的风土人情中,显得‘独树一帜’。
  七月把牌往桌上一扔:“你俩一吵起来就止不住了,五把牌,就没一把玩完了的。”
  麻又西拢了拢牌:“都是窦庄,老惹我生气,再来再来。”
  “不来了,我出去抽根烟。”七月说着话站起了身。
  麻又西听到抽烟,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他:“我也抽。”
  七月听到这话一双眼瞪的比铜铃还大:“你要害死我?!”
  “我就抽一口,你点着给我抽一口就行了,我保证就一口。”麻又西双手合十,给七月作揖。
  七月也给她作揖,顿时画面就变得有点滑稽,跟拜堂一样。
  窦庄把牌收好揣兜儿里,走过来,“你抽一口,我们就得挨一枪,大姐,大嫂,大妈,大祖宗,要是我们俩伺候你伺候的不好,你就去找你的小分队玩一会儿,放过我们行不行?”
  麻又西不高兴了:“轰我是不是?”
  “不是轰你,你回忆回忆,哪回跟你一块玩儿,我们不是死的特别惨?不说远了,就说养殖基地那回,你知道四哥怎么治我们来着吗?”窦庄都不想说了,说出来都是泪,心酸泪。
  说起上回养殖基地的事儿……“咱们再去一趟吧!带上简稚!”
  七月在听到窦庄提起养殖基地时就瞪了他一眼,跟麻又西待久了,已经能摸到她的脑回路了,虽然细枝末节有出入,但大方向错不了,以致于他不用想就知道麻又西肯定会提出再去一趟,“你先去找简稚吧,找到我俩就去。”
  麻又西也没多想,越过他推门走了,去找简稚了。
  简稚在喝酒,在‘午夜玫瑰’地下正对的酒吧,一边儿喝一边儿抽烟。
  麻又西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烟拿了过来,使劲抽了一口,一口就皱了眉,倒不觉得呛,就是味儿不好闻,直犯恶心。
  她吐了两口,拉着简稚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眼前,凑近他的嘴。
  简稚马上屏住了呼吸,双眼变得复杂,连心跳都接收了大脑的指令暂停了两秒,就在他以为会发生什么时,麻又西说:“你倒是受得了这个味儿。”
  简稚眉头高耸,拂掉了麻又西的手:“贝勒抽得比我凶,也没见你嫌弃过他。”
  “贝勒的个人卫生一直是你们当中最好的,不对,应该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的,我检查过,我有发言权。”麻又西笑嘻嘻的。
  简稚望向眼前那杯明黄色液体,自顾自一般的说:“人出生的时候都哭,不是高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后来,学会控制情绪了,不在人前哭了,改为在黑暗中细数悲伤,清点绝望。再后来,人后也不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麻又西一度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直到最后一句,才后知后觉的回:“为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没了眼泪吧?”
  “是没了希望。”
  麻又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我知道一个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医生,心理方面也是一把好手,我把他介绍给你吧?”
  简稚攥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转过身来,瞳孔里隐约有泪光闪现,“你知道邸恩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怎么能移情别恋呢?你怎么能?!”
  麻又西满脸不耐烦的把手抽回来:“是他离开我。”
  简稚端起酒杯,用力摔碎在墙面上,把麻又西箍在吧台边沿,捏着她的下巴:“邸恩这辈子只爱过你这么一个女人,你呢!才多久就爱上了……”
  麻又西动了动脖子,简单出掌落在简稚的胸膛,一个转身手撑着边沿,高抬左腿,将他踹翻在地,踹的他重咳了两口。
  “你在为他打抱不平之前先去搜索引擎上搜搜,斯诺克女皇为了一个击剑爱好者都做过些什么,再去问问邸恩,当年对我又做过些什么。”麻又西一点也不想提起过去,不想提起那些年她受到的伤害。
  简稚冷笑了两声:“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你可笑吗?不管你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你现在是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了?是不是?”
  麻又西也笑了,突然觉得自己浪费时间在这儿听他这一通毫无道理的兴师问罪好生吃饱了撑的,她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所以你的逻辑就是,我得等他到死,是吗?”
  “不用等那么久,但至少得等到他跟你解释,解释他是为什么会离开……”
  “那你说,这个不用等那么久,是多久!啊?是多久?”
  “……”
  良久。麻又西从吧台椅上下来,越过简稚,在下楼前,回过头来,又说:“真正让我心寒的,不是他选择隐瞒我,选择离开我,而是我不值得他一句实话。”
  ……
  “作为她的女人,我对他一无所知,他不告诉我,我亦不问,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久到我觉得,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够了。”
  ……
  “他从哪里来,他要往哪里去,都无所谓,只要他在身侧给我留一个位置,只要有这么一个位置,天涯海角,我麻又西绝不叫苦。”
  ……
  “可是他抛下我了,人间蒸发了。”
  ……
  “我从来没有对人承认过我爱邸恩,但现在我告诉你,我爱过他,深爱过。”爱到为了他,曾准备退役。
  简稚听到这话,神色微动,缓缓抬头看着她,“那你现在……”
  “现在,我爱贝勒。”
  从酒吧下来,麻又西又碰上了窦庄和七月,她一下儿就笑了,也没管他俩一脸的惶恐,走过去,一手够一个脖子,“咱们家这么大我随便走走都能碰上你俩,你们说,这是不是缘分?”
  窦庄脸上黑一阵红一阵的,明明已经计算好了时间,怎么还是碰上了呢?“那什么,嫂子啊,你去找四哥玩儿,医生说四哥从他那儿离开之后就去了台球厅,应该是在打台球,你过去正好可以跟他切磋切磋。”
  “你四哥只有晚上好玩儿。”麻又西随口道。
  窦庄:“……”
  七月:“……”
  窦庄好心提醒了麻又西一下:“四哥不太喜欢女人总提这方面内容,虽然他很喜欢你,但你也得悠着点,别哪天把这点喜欢消磨干净了。”
  麻又西不听这一套,但却领他这份儿情:“没事儿,你们四哥可喜欢我了,喜欢的不得了,一时半会儿消磨不完。”
  七月:“……”
  窦庄按住抽搐的眼角:“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信?不信我给你们试试。”说着,麻又西就揽着俩人奔了台球厅。
  台球厅里,贝勒后腰倚着椅背,左手抓着球杆,右手撑在桌案上,看见三人的时候皱了皱眉,表情特别奇怪,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麻又西含笑走向他,在靠近他的时候,从他臂弯里钻进去,搂住他的腰,闭眼使劲闻了闻他身上淡淡的蓝莓香,嗯,洗衣液是蓝莓味儿的,他不过敏了?“你不过敏了?”
  “谁让你喜欢。”
  麻又西心里美,缓缓抬起头,看着贝勒的脸,神色有些郑重:“四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有多喜欢我?”
  贝勒听到这话,瞥了眼不远处傻站着的窦庄和七月,眼神回来的时候说:“他俩又气你了?”
  麻又西一开始还矜持,扭捏了两下还是点了点头,“嗯,他俩跟我打牌老是摸着王八。”
  贝勒抬眼瞪过去。
  窦庄和七月腿一软,差点跪下。
  “你想怎么着?”贝勒问她的同时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揉了揉她的头发,硬塞了俩可怜虫一嘴的狗粮。
  麻又西小嘴一撇,大眼一闪,“我想去养殖基地吃肉。”
  “好。”
  “让他俩跟着。”
  “好。”
  窦庄:我想哭。
  七月:我也是。


☆、第55章 |禾尔

  褚姚是一把美人刺; 在整个行业; 只要听到她的名号,无不闻风丧胆; 所有被她扫荡过的组织,即使有一天东山再起,也心有余悸,尽可能的离她远一点; 再远一点。
  这样一个女人,如果背叛了贝勒,势必会成为敌方的一张头牌,而她又过分了解贝勒的一切; 所以对于贝勒来说; 如果不能避免,那就只能全副武装,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可褚姚终究是个女人,她对权利,对利益,没有任何兴趣,她只想要贝勒。
  她之所以会弄死同珈; 会把麻又西送给马闯,都是因为她爱贝勒,她不想贝勒有别的女人,她不想贝勒眼里有别的女人。
  当事情败露,她所做恶行昭然若揭; 被麻又西侮辱,被贝勒嫌弃,她只剩下心痛一个技能。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毫不后悔,为了她爱的男人,她变成多恶心的模样,她都不后悔,所以她又怎么会背叛贝勒,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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