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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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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司成在她五米开外,双手插兜,正不紧不慢地朝她晃荡过来。
  走路慢调子,肩膀微微向右倾斜,眼神慵懒透着光,都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丁耀一。
  “可以!”
  心脏猛然跳漏一拍。

  ☆、第十二章

  花听的肾上腺素飙升。
  她跟着他到走廊的尽头。
  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眼前的丁耀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娴熟地用火柴点上。
  而她认识的丁耀一是不会抽烟的。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穿越过来找我的?又为什么改了名字?还学会了抽烟?”
  丁司成吐一口烟雾在她脸上,她没有躲。
  “白小姐的胡言乱语,我真的不是很懂。”他一手cha兜,一手夹着香烟,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除了这番陌生的举动,他还是丁耀一!
  “别装了,”花听回头看一眼站在十几米外的陈树,“我穿越过来的事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你若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放心说出来。”
  “你究竟在说什么?”丁司成的表情不假,似乎真的觉得她说的这番话有够荒谬的,“白小姐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他的声音虽然比丁耀一的沙哑一些,但是这不难肯定,倘若丁耀一近日来一直有抽烟酗酒的习惯,那么嗓子沙哑一点也不奇怪。
  “你要借一步说话,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么?”
  他笑起来,“白小姐误会了。”
  典型的一口老烟牙,齿色灰白,不像是短期内造成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丁司成警惕地朝厕所方向张望了一眼,“你在歹徒手里打的那通电话是我接的。”
  “啊?”
  “白小姐若是不信,日后有的是机会查证,”手里的烟只剩尾部一截,还舍不得扔,“你运气好,打的是我家的电话,我又正好值完夜班还没睡,”他眯起眼最后吸了一口,“你说你是白起鸿的女儿,在襄阳南路的一处年糕摊附近遭到绑架,我本来不信,要不是你说白先生将以重金酬谢……”狡猾地弯起嘴角,“我说的对吗?白小姐?”
  他不是丁耀一,他陌生的表情和语气,完全不是丁耀一。
  “那么,你是想……”
  “关于白小姐说的那笔丰厚的酬金,”他举起手,做了个数钱的小动作,“希望白小姐不要食言。”
  “就为了这事?”花听的语气凉了一半。
  “嗯!”
  “那请你放心……”
  “希望白小姐将此事办得低调一些,除了你和白先生,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他抬起下巴,朝她身后某个方位扬了扬,“检督查。”
  花听回过头,十几米外的检督查站在陈树身边,正热情地说着什么。
  “为什么?”
  “笨!这还用得着问?”语调一转,又回到了丁耀一,“自然是检督查不喜欢搞私下受贿这种事!”说完拍了拍她肩膀,“我先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远处检督查朝她扬了扬手。
  花听跟着他来到一间印有督察长门牌的办公室。
  即便是督察长的办公室,也没有花听想象中的那么气派,才20平米不到的空间,只够塞的下一张桌子椅子外加一个小书架,是白起鸿书房的三分之一大,可见检督查在民间流传的“清廉正派”一点也不假。
  检督查在自己的缘木椅上坐下后,示意花听在他对面坐下。
  花听眼尖瞄到书架左上格摆的一盆天冬草,草已经长得有两尺多长,像香藤似的垂了下来,隐隐地盖住了一些书籍。
  喜欢养天冬草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在她那个年代,她太爷爷算一个,这里又让她遇到了两个,怎能让她不怀疑,这3个人中间究竟存在着怎样一种关联?
  “检督查为什么也喜欢种天冬草?”
  “也?”他卷起袖子,似乎觉得有些热,“为什么这么问?”
  她记得她的太爷爷好像有一个强迫症,即便在炎炎夏日,也是不怕热的穿着一件长袖棉布衬衫,这一点与检督察又巧妙地吻合了。
  “呃……我看我爹也喜欢。”事关重大,她一定要捋清他们3个之间的关系,就算不礼貌也要问个究竟,“我知道喜欢种天冬草的人并不多,100个人中可能也只有一个,能说说检督查为什么喜欢种天冬草吗?我实在是很好奇。”
  检督查把目光放到天冬草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花听的错觉,总觉得他将目光放温柔了一些,他说:“因为一个朋友罢了。”
  “朋友?是不是一位姓白的朋友?”花听感到全身细胞都紧张了起来。
  “姓白?”检督查摇头笑了起来,“放眼整个上海滩,我只知道一个姓白的,并且……”他的笑容停留在一个末尾帧,伸不出去也收不回来,变得异常难看,“他不是我朋友。”
  花听知道他指的是谁。
  一时间有些尴尬。
  检督查起身为她左手边的杯子满上茶水,说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你的家人,他们随后就到。”坐下后又补充一句,“杯子是新的。”
  “哦,谢谢。”伸手捂了捂杯身,还很烫。
  “我没想到那日在古家祠堂救我的竟是白起鸿的女儿。”他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多了几分疏离,语气也让人听不出来究竟是惊讶还是失望。
  花听尴尬地笑了一笑。
  “下次出门玩记得多带几个保镖。”
  检督查的提醒令她感到不快。
  “我不喜欢带保镖。”唇角任性地扬起。
  他笑笑,表示无所谓。
  眼角的几丝鱼尾纹与刚毅的脸部线条,虽然看不出与老年时期的太爷爷有什么相似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看着他,总是想起她的太爷爷。
  可惜他是检督查,也不认识她的太爷爷,在这整个上海滩,真的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姓白的男人了?
  “不过你的枪法真的不错,”检督查由衷地赞叹道,“可以说警局里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包括我自己。”
  “过奖了!”花听突然想到,“对了,那日戏棚子里的黑衣人,有审问出什么结果吗?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你?”
  检督查无奈地摇了摇头,“带头的刚到警局就自杀了,其余几个……”说到这个很是头疼,他靠着椅背揉起了眉心,“称自己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他望向花听的眼眸却是意味深长的,“也许是我仇家太多。”
  他分明是猜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不想说破罢了。
  “我这个人一旦看起戏来就入了迷,”他抿一口茶,笑容稍微带了点憨意,“所以还是很感谢白小姐当日的相救。”
  花听刚想谦虚地表个态,外头简亦的声音打断了她。

  ☆、第十三章

  简亦一看到花听便牢牢地抱住了她。
  由于力道太紧,勒得她的脖子生疼,不禁“嘶”了一声,简亦却仍不肯松手。
  好在一旁的陈树提醒,简亦才跟触电似的放开了她。
  对于简亦这番亲密的举动,陈树有意避开了视线。
  虽说已经习惯了的花听,在陈树面前,倒显得不那么自在了,尤其是在看到丁司成的身影,总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丁耀一的事。
  其实在外人眼中,简亦早就是她的“准男友”,不管当事人有没有承认,只要白起鸿的态度保持暧昧,外人的想法也就保持暧昧。
  对于这件事花听倒显得无所谓,她知道只要时间久了,传言自然不攻自破,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嫁进他们简家的,原因很简单,有两点,一,她不喜欢他,二,她更不喜欢汉奸。
  离开警局后简亦带她上了白起鸿的车,她钻进车后座,就像钻入了一片低压区域。
  她不说话,白起鸿也没回头,就那样安静地坐在他副驾驶的位子上。
  车里头只有简亦一个人的嘘寒问暖,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花听从车内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白起鸿目光阴沉地望着窗外,他将帽檐压得很低,面容严峻得令人发毛。
  不知道待会儿他又将如何严厉地痛骂她一顿,不过花听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怕日后的禁足只会比之前的更加森严,想到这个,她便无力应对,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回到家中正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但白夫人的情绪显得比简亦还要激动。
  谁都知道白夫人疼女儿,可在一些大小事务上她依然做不了主,她再怎么疼她,也要听白起鸿的话。
  花听疲惫地耷拉着眼皮,直想闷头大睡。
  白夫人嘘寒问暖了近半个钟头总算是平静下来,白起鸿自个儿回了书房,花听看他没有要开骂的样子,便放下心来,回房睡觉去了。
  这一睡就睡了个昏天暗地。
  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一下楼便坐在餐桌前往胃里猛塞东西。
  白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边喝咖啡边提醒她小心噎着。
  原来是晚上9点了。
  因为白夫人习惯在这个点喝咖啡,由于白起鸿一向晚睡,经常在外应酬或在书房待到深夜,白夫人执意要等他,又怕自己忍不住打瞌睡,所以一般都会在晚上9点的时候给自己泡杯咖啡来提神。
  谁都知道她爱白起鸿。
  当然,白起鸿也爱她。
  但是,谁都知道,白起鸿更爱的是他心中深藏的另一个女人。
  “吃完去趟你爹的书房。”白夫人温柔提醒。
  “哦。”
  其实不用白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得过去一趟。
  白起鸿在书房抽着雪茄。
  满屋子刺鼻的烟味。
  花听皱着眉头,将门重新打开,让烟味散出去一些,这两天她已经吸了够多的二手烟了,到底还有完没完!?
  “我不喜欢与人开着门讲话。”身后的白起鸿语调冷淡。
  “我也不喜欢与人闻着满屋子的烟味讲话。”花听大大方方迈着步子在他对面坐下,反正横竖都要被禁足,她在他面前还用得着担惊受怕?
  “果然脾气像我。”他不怒反笑。
  花听不做回应。
  “千辛万苦甩掉我的保镖,这下尝到苦头了?”嘴角虽然微微上扬着,目光却锐利地瞪着她。
  花听不作回答,而是说:“在戏棚子里刺杀检督查的那伙人,是你派的吧?”
  “是又如何?”他也算干脆,丝毫不遮不掩。
  花听还没接话,他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颇有股自嘲的意味。
  “想不到我周密的布局,竟是被自己的女儿给搅和了。”
  得了吧,就凭那几个黑衣人的身手,还周密呢……
  “我最近在想,是不是把你送去美国读书是个错误的决定,你从美国回来后就一直在惹事,性子也比以前野了许多。”
  白起鸿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盛满了烟渣,看的出来,他内心正浮躁着。
  花听懒得跟他话家常,他总是搞错重心,问题根本不在于她。
  “其实就算你真的杀了检督查又如何?难道就不会有新的督察长上任吗?万一他的性子跟检督查一样呢?那你是不是要见一个杀一个了?”
  白起鸿终于恼了,右下眼睑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着。
  “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声音也跟着拔高了许多,“你是在教训我怎么做事么?”
  “我哪敢教训,我只是讲道理罢了。”花听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难免会被他凶狠的气势所震慑。
  白起鸿顺手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到地上,瞬间飞舞开来的烟灰令花听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她站起来往后避了避,察觉到门口两个人影在闪动,从身影上分辨应该是一米七个头的白夫人和身高约莫只有一米五五的阿香,花听想,即便是他炸了整间书房,门外那两个人也是不敢进来的。
  “你懂什么叫道理?”他将手中那根还剩半截的雪茄直接掐灭在红木桌面上,“我真是被你给气死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花听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怎么她爹在赌场的办公室里摆了两盆天冬草,却不在自己家的书房里摆?她又四下里望了望,真的一盆都没有。
  白起鸿是何用意?
  对于花听的心不在焉,他气得无力。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我真是被你气个半死!我不应该去赎你,就该让你死在那几个绑匪手里我也好落个清净!”
  对了,说到这个,她想起了丁耀一,哦不,是丁司成。
  “我这次能够获救其实是……”
  “事情我都知道了!”看到门外白夫人的身影,他降下了语调,虽然事前他答应过白夫人不要动气,女儿能够平安回来,尽量多给些关心和安慰,可他看到花听那副不可一世的面孔,还是控制不住地发了火,其实说到底,花听的性子还是最像他。
  白起鸿叹了口气,尽量将心态放平稳。“在第二通电话打完之前简亦已经探到他们的老巢,只是去晚了一步。”
  那看来她给的线索还是挺管用的。
  只是论速度的话……还是陈树比较靠谱啊!
  “呵!这群狗东西,居然敢在老子头上动土!当真是活腻了!”白起鸿的气还未完全消下去,右下眼睑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像轻微的痉挛,“不过……”他的目光落在对面墙壁的水墨画上,像是还有什么难题摆在眼前,“既然是蔡炳荣的人救了你……”
  待烟味散尽,确定他不会再动手打翻什么,花听放心地坐回到刚才那张椅子上。
  “又是一个人情债啊,”白起鸿深锁眉头,“看来码头是不得不借他一用了。”
  看样子很不情愿。
  花听翻了个白眼,反正他的码头不过是用来私运鸦片,现在多个私运军火,也没差多少。
  “你不仅气死我,还给我摆了这么多难题。”他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其实还有一个人,”见白起鸿态度好转,花听索性把话都给说了,“在被囚禁的那段时间我曾胡乱拨出一个求救电话,”想起丁司成,她是五味杂陈,她既希望他是丁耀一,同时,她又不希望他是丁耀一,“并且我在电话里向他承诺,如果他能救我,那么白先生必定会以重金酬谢。”
  “那个匿名电话?”白起鸿没有睁开眼睛,依然不紧不慢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是谁?”
  “也是警局的人,叫丁……司成。”
  话她已经说到了,至于给不给酬金,就是白起鸿的事了,毕竟钱不在她手上,她也做不了主。
  “行了,叫阿香进来打扫。”

  ☆、第十四章

  两日后,白起鸿邀蔡炳荣来家**用午膳。
  当然,也邀请了陈树。
  别看餐桌上的白起鸿一脸笑意,他虽然嘴上说着谢词,内心早就恨不得将眼前的蔡炳荣大卸八块,包括女儿花听。
  似乎是花听的出现令他不得已与蔡炳荣的关系越走越近,原本他是打算与这位昔日好友再无任何感情或是利益上的往来,却不得不因为花听,与他重新坐在了同一张餐桌上。只是今非昔比,无论现在的两人距离有多近,饮酒有多欢,都不过是象征性地演戏罢了,你看白起鸿的笑容,他只是单纯地拉动面部神经,并不是真的在笑。
  不过至少能够从蔡炳荣的脸上看出些许的人情味儿,或许他是真的想与白起鸿重修旧好,只是在这层关系里头,已经夹杂了太多的利益。
  总之用一句矫情的话来概括,就是:那些时光,我们再也回不去。
  看够了白起鸿一脸的虚伪,花听将目光放到陈树身上,竟发现他也在看她。
  能够跟着蔡炳荣做事,手上必定沾了不少不干不净的血,虽然在这张清俊的脸蛋上看不出任何的杀气与仇恨,但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的精光实在让人不容小觑。
  陈树这个人,如果心思正派,将来必定会有作为。
  就看他选的路对不对了。
  前天晚上,白起鸿在书房坐了一夜,想到日后的鸦片生意将会面临太多的不定因素,不如先跟蔡炳荣合作,(当然只是暂时性的合作),将码头借给他,条件是他必须入股他的军火生意。
  蔡炳荣听后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毕竟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有渠道,而且能够与白起鸿这样的人物联手,等于背后有他庞大的势力撑着,生意必定越做越顺,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达成协议后便开始举杯畅饮。
  饭桌上的气氛逐渐融洽了起来。
  花听朝陈树眨了几下眼睛,见他不为所动,便用起了自己的卖萌招数,挤眉弄眼加嘟嘴,可对方依旧摆着一张淡定的扑克脸,她感到无趣,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想不到他就笑了。
  他这一笑,令花听也笑了,原来这个年代的男人,笑点还挺奇怪的啊?
  白起鸿不满地撇她一眼,手握拳头在嘴边咳嗽了几声,提醒她注意形态,随后端起酒杯,向对面的陈树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
  白起鸿敬酒,换做是别的小喽啰早就乱了方寸了,但陈树不一样,他不慌不乱地站起来,右手端杯,左手托着杯底,面带笑容平静地目视他,干杯的时候特意将自己的杯子低于他的一些,以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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