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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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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上海市禁毒委员会会长,埋伏于各个鸦片仓的交易点。
  只一瞬,白起鸿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侧头凝视住花听,眸光精锐地仿佛要将她击个粉碎。
  花听则是心情甚好地扯唇一笑,听令慢慢地举起手来。
  然而,白起鸿同简茂生一样狡猾,他并没有乖乖地举起手来,而是一个甩袖暗示,草丛间便瞬间窜出了上百名手持重型武器的黑衣人。
  战斗尚未打响,他们就先开了枪。
  一时间,十六铺码头乱作一团。
  花听自然是加入到这场激烈的枪战当中去,瞄准白起鸿这方的黑衣人是没有问题的,即便是在夜间,她也相信自己的枪法及眼力,这场枪战的胜利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只是她忽然间发现,白起鸿怎么不见了?
  码头上黑影重重,脚步纷乱,她竟捕捉不到白起鸿的身影,难不成被他跑了?
  白起鸿的疑心重,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这次设下的埋伏,足有百余人,要想将这百余人全部解决掉,是要费些时间的,他果然还是留了一手。
  当花听射完最后一发子弹,一种类似于引擎发动的声响便突兀地闯进了她的耳朵,一辆黑色老吉姆轿车在不远处的草丛间极速掠过。
  是白起鸿的车。
  当她突破层层阻碍、包围以及埋伏,那辆她所熟悉的黑色老吉姆轿车早已消失于草丛的尽头。
  呵!他就算是跑了,又能跑哪去?
  待这场激烈的枪战结束,简亦却没有按约好的时间同她在十六铺码头相见,眼下已经超出约定时间的二十多分钟,以她的直觉来看,简亦这家伙一定是出事了。
  将货仓的善后事交给了警察局侦缉队副队长,花听独自回了趟别墅。
  简夫人正同几位丫鬟凑一桌玩骨牌,见花听一身风尘仆仆地进来,原先也不大在意,但余光不经意间瞟到她衣襟上的鲜亮血渍,简夫人吓得手一抖,指间烟管落了地,“哎呀花听,你这是……这是……”几名丫鬟跟着转过头来,眼中皆惊恐。
  “简亦回来了没?”花听径自朝楼梯方向去,她要上楼拿子弹。
  简夫人哆嗦着一双手半天答不出话来。
  花听加重了脚步声,再一次厉声问了句:“简亦回来过没?!”
  简夫人手中骨牌乱了序,“没……没回来。”
  取完子弹,下了楼,与同样神情慌张的施因爱撞了个正着。
  花听还未开口,施因爱便抓了她的手腕急切问道,“简亦人在哪?我们联络不到他,这都过去半小时了,怕是再迟一些我们的人无法保证他的安全!”
  “我也在找他。”见施因爱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花听的心绪便是跟着沉了一沉,简亦真的出事了。
  “他不在你这?”花听的回答令她的一颗心彻底地陷入了绝望。
  “我去找他!”花听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没工夫同她废话,脚步绕过她的身子径直朝大门外走去。
  “你们在说什么?”这下简夫人真的慌了,“我的简亦怎么了?简亦出什么事了?”
  然而没有人理她,施因爱跟着花听的步子出了简家。
  “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
  “那你上哪找去?”
  “他绝对在白起鸿手中。”
  然而,当她赶到卢湾区法租界的白公馆,迎接她的,却只有白夫人一人。
  白夫人的样子看起来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她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一脸疲态,显然又处于一个等白起鸿归来的夜晚,“你们……花听,你怎么了?”在看到花听身上的血色印记,任她再怎么镇定,手中咖啡也是差点一个不稳摔落在地。
  “白起鸿没回来?”看样子算是白来了。
  “嗯,”白夫人顾不得从花听口中吐出的这样一个陌生的称呼,搁了咖啡便上前将她端详了仔细,“你怎么了花听?为什么衣服上这么多血?”
  “没什么,既然他不在,我们先走了,”看着这双担忧的眉眼间携带了几分倦意,花听不想多做打扰,“你早些休息吧。”
  “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因爱我们走吧。”
  “花听……”
  “早些休息。”
  出了公馆大门,路途摇摇一两月光,清冷孤独地摇曳在树影之间,如今的状况她不敢断言。
  简亦是生是死,没有人可以保证。
  “从白起鸿在十六铺码头安插的人手数量来看,其他地方设下的埋伏也绝不少于100个。”
  “那么……你的意思是……”施因爱停住脚步,“简亦是凶多吉少了?”
  花听不说话,继续朝前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先去找老姜吧。”
  施因爱这句话说完,一辆黑色老吉姆轿车便停靠在了前方第三课梧桐树下。
  车是白起鸿的,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人是赌场经理阿尧,虽在一个多钟头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枪战,但他的模样看来也是毫发无损,“你好白小姐,”弯了腰毕恭毕敬地向她招呼道,“白先生让我来接你。”
  花听一个箭步上前,“简亦人在哪?”
  “白小姐请跟我来。”阿尧微微弯着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目光锁定在了紧随花听身后的施因爱,“这位小姐,请止步。”
  “为什么?”
  “鸿爷说了,只需带白小姐一人。”
  阿尧说完这句话,花听已经踏上了这辆她最熟悉不过的老吉姆轿车,而后微微探出脑袋,给了施因爱一个宽慰的眼神,道,“放心吧,我可以解决。”
  车子大概行驶了二十多分钟,便停靠在了一栋公寓式的砖房下;这里不是租界区,而是普通住宅,好在并不像花听所想的那样脏乱不堪,可想而知简亦的处境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劣。
  她跟着阿尧上了泥灰色的水泥楼梯,并在第七楼的木门前停下,一下跑了7层,倒也不觉得累,只是平定了一下呼吸,伸手用力叩响了眼前这道木门。
  门一下子就开了,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平日里那张好看的脸,不过是带了点邋遢,发线凌乱,脸上下巴处均有青色淤痕,眼里布满血丝,在花听的料想之内。
  还不算太惨。
  白起鸿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铁皮椅上,慢悠悠地点着一支烟,见花听来了,示意阿尧关门。
  花听正要朝前走,白起鸿森冷的嗓音便在这间空荡荡的小房间内霸气地扩散了开来,“阿尧,忘了我平时教你的了?”
  阿尧抬了抬眼,表示不解。
  “白小姐枪法好的很。”白起鸿冷面提醒道。
  搞笑,那头正有人用枪指着简亦的脑袋,她还敢轻举妄动么?
  阿尧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准备搜身,不料花听向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我还不屑于你这样的人碰我。”
  阿尧面目僵硬地站在原地,抬眸请示白起鸿。
  “罢了,”白起鸿慧黠一笑,“看她自己愿不愿意配合。”
  花听深知自己处于下风,她没有筹码,索性取了口袋里的银色左轮,直接丢向了地面。
  “咔嚓”一声,阿尧变魔术一般将一副银亮亮的手铐铐住了花听的手腕,不忘晃动两下手中的钥匙,朝她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了,白小姐。”
  “随便。”花听镇定地说道,眼睛都不瞟一下手腕上的手铐,似乎压根不在意自己被铐的事。
  “花妹妹,”被绑在一张木椅上的简亦吃力地笑了起来,嘴角伤口拉扯到,出了好些血,“我太没用啦。”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花听心里一疼,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你真的是没用。”
  “花听,”铁椅上的白起鸿悠悠然吐出一口烟雾道,“你费尽心思,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铲除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一股江湖上传闻的“冷面冷心”的白起鸿的架势,“我倒真想问问,你究竟还是不是我的女儿?”
  花听笑眯眯地偏了偏脑袋,直截了当地回答道,“不是。”
  “好,”他掐灭一支烟,习惯性地抚了抚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其实我无所谓,就当白养了一个女儿,也并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他眸光精锐地锁住花听的眼睛。
  花听高抬起下巴,等他继续。
  “只不过,你应该知道得罪我,或者是,骗我,将会有什么下场。”
  花听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这条命,你拿去好了。”反正她也真的不怕死。
  “是么,”白起鸿悠哉悠哉地靠向了身后的椅背,不忘翘起一只腿,“在你们死之前,我很想弄清楚一些事。”
  “有屁赶紧放!”
  白起鸿漫不经心地转动了两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目光随意投在了对面简亦虚弱的一张面孔上,“这姓简的,无疑是共党,”他话中的笃定难免让花听心头一紧,“不过你,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她深知白起鸿不好忽悠,事情到了一步,唯有坦然承认,“他是什么人,我便是什么人。”
  白起鸿自顾自地笑,对于她的回答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在意的是,“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背后?”脑中一闪而过老姜的脸,“不知道。”
  “呵,”对于花听一脸的强硬,白起鸿倒觉得好笑,“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间跟我来这套。”
  “我的确是不知道。”花听无谓地耸耸肩,“干我们这行的,有任务去做便是,管他上头是谁,再说了,”她学白起鸿的样子摆出一副好笑的面孔来,“除掉你并不是我的任务,而是我的……心愿。”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白起鸿,他从铁椅上站起来,额头已有明显的青筋暴起,“我当真是这二十几年来养了一只白眼狼!”
  “有一件事我也必须要让你搞清楚,”花听淡漠地凝视他,“你并不是我爹。”
  白起鸿瞬间的暴怒因她说的这番话而奇迹般地平息了下来。
  “你是将千千万万的中国人推向死亡深渊的凶手。”她的声音清脆又响亮,在这间不大的空房间内,显得格外的动听而美妙,听得简亦心头一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白起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平静地铁下一张脸,“罢了。”而后又似是在自嘲地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跟头,我白起鸿算是认栽了。”
  “我也真心是懒得再当你的女儿,你还是一枪崩了我吧,当你女儿我都嫌丢脸。”她想过了,她死不要紧,如果施因爱聪明,总会带人找到这里,救出简亦,而眼下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凡是到了我白起鸿的手里,想那么早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花妹妹,别同他废话了,”简亦正了正脑袋,嘴角的弧度始终维持着微微上翘的姿态,“其实能跟花妹妹你死在一块儿,也挺幸福的啊。”
  老不正经,花听笑,“嗯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白起鸿眸中精光一现,忽然就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既然你们两个心情不错,那就来玩一个游戏,”他说着,朝阿尧使去一个眼色,“游戏很简单,”他说着,眸中危险玩味深重,“你们当中,只能死一个。”
  死一个?那也不错。
  简亦挪动身体让自己坐得稍微端正一些,额角的血丝却是不听话地一路蜿蜒而下,滴落在他身上这件昂贵的西装裤上,模样就像个落难的贵族,却是依然帅气而雅痞,“花妹妹,可惜了,如果只能活一个,那只能靠我们的运气了。”
  “游戏很有趣,只不过古老了一些。”白起鸿如传说中的那般残酷而无情,此刻他看着花听的眼睛,不再掺杂任何的血缘温度,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一个想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江湖仇人。
  花听干脆应道,“乐意奉陪。”
  阿尧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的是一把六弹膛的左轮手枪,他动作流畅的拆开枪膛,将一颗子弹放了进去,手指一拨,圆筒飞速的转着圈,再“啪”的一声把枪膛合了上去,在手上掂了两掂,微微一笑,“RussianRoulette,请!”
  RussianRoulette?
  花听同简亦对视一眼,看见彼此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些许的汗珠。
  俄罗斯轮盘?白起鸿可真会玩。
  “这样一出戏码,”白起鸿在兴头上,“相信我女儿会觉得很有趣。”他从阿尧手中接过这把黑棕色的左轮枪,举起来对准花听的脑袋,“怎么样,你先来?”
  花听淡淡一笑,伸手欲接左轮枪,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手铐铐着,姿势过于奇异。
  白起鸿倒也慷慨,直接命阿尧将手铐解了开来。
  花听这才接过手枪来端详了一遍,枪身衬着这只白皙的手掌散发出青亮的光,“倘若第一枪我就死了,那只能说我运气太背。”她将枪口对准了自己太阳穴位置,毫无预警地扣动了扳机,“咯”的一声,是空弹,“可惜了,死不了。”她笑着将枪递给了一边的阿尧。
  “白小姐好运气。”
  “过奖咯。”
  她没有看到,就在她扣下扳机的那一刻,简亦的双眼,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呆滞。
  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也是生平第一次,思路一片空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由于简亦的手脚被牢固地捆绑在木椅的两侧,这一枪,显然是阿尧替他开。
  “花妹妹,倘若我死了,”简亦的脑袋极其主动地往枪口上一靠,“你就想办法回你那个年代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这。”
  “放心,你死不了,我相信你的运气。”花听声音听来中气十足,实则内心发虚,背部呈现大片汗湿的痕迹,好在屋子里比较暗,没有人察觉。
  阿尧拉开枪膛保险,眼睛盯着铁椅上的白起鸿,等待指示。
  “我念在你爹的份上,”白起鸿一手搭在铁椅的扶手上,一手托腮,似是在观赏一出好戏,“倒是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然而,简亦偏要与他唱反调,“全不全尸我无所谓,也请白先生不用再顾及我爹的面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因为……”他忽然间将微笑的弧度拉大,“白先生已经成为上海滩的头号通缉犯。”
  白起鸿听了这话虽反应不大,但已然可以看出胸腔的起伏痕迹,正明显地泄露他情绪的波乱。
  “白先生以为走出这里,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么?”简亦一再地挑衅,简直就是找死的冲动,听得花听的一颗心忽上忽下的难受得紧,“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也并没有打算活着走出这里。”
  听完这番话,白起鸿的面部表情呈现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左眼下眼睑抽搐,几乎是下一秒就要爆发,然而他只是朝阿尧点了点头,示意他开枪。
  花听只是眨了一眨眼的时间,又是“咯”的一声,空弹。
  “呃,运气不好。”简亦一脸的失望。
  花听松下一口气。
  刚从阿尧手中接过,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不紧不慢的三下,白起鸿什么都没说,示意手下开门。
  进来的一名黑衣男子只是瞄了眼被捆绑在木椅上的简亦,而后对白起鸿道:“鸿爷,简先生要求见他的儿子。”
  “呵!要求?”白起鸿拖着腮帮子笑,闲话家常般地开口道,“你同他说,我跟他儿子这笔账,从现在起,要慢慢地算。”
  黑衣男子迟疑了片刻,依然乖乖地道了声“是”,而后退去。
  木门被重新关上,花听自觉地拉开了枪膛保险,嘴角噙了丝笑,“游戏继续。”
  “等一等,”白起鸿若有所思地打断道,“刚有人坏了我的兴致,导致我心情不大好,”目光冷飕飕地爬上了简亦狼狈不堪的一张脸,“这一枪,再由他来受。”
  枪口依然紧贴着自己的太阳穴,花听舍不得放开,“游戏这样子玩,好像不大公平吧?”
  白起鸿认为好笑,“你在我面前,还想谈公平?”
  获得白起鸿的批准,阿尧便放心地伸出手来,示意她让枪。
  反正才第三发,命中几率不大,她相信简亦的运气,于是大大方方地给了。
  枪口离简亦的太阳穴不足两厘米,这小子颇为得意地笑起来,道,“我相信天一亮,上海的各大燕子馆都要乖乖闭门了,还有白先生你的货,”他还在笑,笑声脆脆的,煞是悦耳,花听的眉头却拧得可以打结了,“都将被销毁哦。”
  可想而知,白起鸿听了这番话后脸色突变,“姓简的!你可别忘了,你毁掉的,不止我一个!”
  “我知道,”简亦愉快地接话,“还有我爹,简茂生。”
  “疯子!”白起鸿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般镇定,而是暴怒地一步踏了过来,扬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力道过猛,简亦险些连人带椅地跌倒在地,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散开来,整个左脸已然没什么知觉,只觉得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花听整颗心如被刀锯般绞痛在了一起,却是给不出任何动作。
  这小子还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阿尧!”白起鸿一声令下。
  阿尧扣动扳机,“咯”的一声,又是空弹。
  这下简亦笑出了声,“想死都死不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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