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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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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次和简亦过来,是因公事?”他终于主动挑起了一个话题。
  花听玩笑道,“是啊,还带着他的红颜知己。”
  他笑笑,又为她添了一杯暖茶。
  “你不想问问关于龙帮的事情么?”
  陈树不说话。
  “白起鸿待龙帮也不差,已经收作自己门下的弟子了。”
  “我知道。”他同阿双一样,目光通透而精明,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用问,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个别的,”花听忍不住又玩笑道,“那些个对你特别死心塌地又忠心耿耿的,眼下都恨不得杀了我。”
  陈树被逗笑,眸光特别温暖而透亮。
  他适合香港,也适合这般如水的生活,什么权谋算计,争名夺利,不应该是他这种清俊儒雅的人应该干的。
  “陈树,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高兴。”这话说得官方了,但她发自内心,笑意如香茶般温柔。
  陈树失神一般地抬起头来,也不管身边坐着一位身份尴尬的女人,开了口便涩着嗓子问:“倘若我从前在上海过得便是这样的生活,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
  花听心头一紧,对上阿双的视线。
  没等她回答,陈树便敛了神色,展颜笑,“当然,你可以不用回答我。”
  阿双垂放在桌前的一只手,指尖微颤,鲜红丹蔻被烛火染上了凄凉的色泽。
  茶盖声“咣当”作响,陈树僵硬的手臂此刻微微地发着抖,他站了起来,黑色的衣袍带着她所熟悉的龙井茶香,只是一刹那的恍神,他俯过了身子,探手过来,却是握了个空。
  “不会。”她答。
  陈树低了头,对上的是花听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和无焦距的眼。
  她的回答如从前那般果断又决绝,令人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其实他早料到。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她还未侧过脑袋,便听得一声熟悉的:“花妹妹,我就知道你在这。”
  花听显得有些急迫地为阿双介绍道:“这位是我丈夫,简亦。”在看到他身侧的施因爱,额角便下来三条黑线,“这位是……”
  施因爱欲开口,简亦便嬉皮笑脸地抢答了:“女同事。”
  茶楼的僵硬气氛因简亦的到来而稍稍有了些像样的暖意,阿双的笑容便也回了几分自信,“既然人这么多,我去煮宵夜给你们吃吧。”
  陈树可真是好福气,以阿双的性子,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臣服于谁的脚下的。
  不是看不出来阿双也是一位性格凌厉的少女,她世故,通透,动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大把的迷人故事,却在陈树面前,温软地像一滩水。
  简亦倒也不是个客气的人,张嘴就说,“我想吃你们北平的饺子。”
  阿双稍稍惊讶,“你怎知我是北平人?”
  “你是听不见自己的口音么?”简亦自然而然地端了花听的杯子呷了口茶,双腿交叉翘了个二郎,姿态随意。
  阿双被逗笑,“行吧,你们在这等着,我上回包的饺子正好还剩一锅。”
  陈树抿嘴不说话。
  烛火中,他的眉眼不甚分明,只堪堪露了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客客气气地将杯盏递到了简亦面前。
  两人却是没什么话,只是沉默着喝茶。(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七章

  陈树的茶楼名叫白花阁,开在香港新界的永令巷里。
  夜晚的永巷冷清到可怖,长长的看不到头的青砖碧瓦,连墙根的青苔堆簇的都长年累月的寂寞,偶有孤零零的脚步声留在回响的余音里。
  而白花阁的一楼大堂内明明坐了5个人,却比外头无人的街道更加的清冷安静。简亦一身驼色猎装,翘着二郎腿蹬着雪亮的马靴,双眉入鬓,英气勃勃,一条手臂搭在櫈沿上,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则是有节奏地敲击着,他看着陈树,要笑不笑地终于开了口道:“姓陈的,在香港还适应不?”
  “嗯。”他真的是惜字如金。
  简亦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看对面陈树一脸的古板相,他是连说笑的兴致都没了,真想不通当初的花妹妹是怎么跟他谈恋爱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伸了手便覆盖在花听的手背上,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对面那张死气沉沉的脸。
  陈树吹了吹茶沫,也只是淡淡挑眉,半晌才抬头道,“不需要。”
  “吃饺子咯!”
  满满一锅的饺子上桌,肉香四溢。
  一袭月牙色长衫的阿双微微俯了身子,半长的青丝未上头油,松松地散在耳廓,她唇线坚毅,目光却是难得的温柔和贤惠,“我做了饺子汤,最拿手的。”乖巧地替在座所有人摆好碗筷,不忘将第一碗盛给陈树。
  可陈树这家伙的情商实在是低得不成样子,他居然将阿双特意为他盛的饺子汤转手就递给了花听。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静了一静,阿双不笑了,她对着陈树的侧脸,垂着的睫毛似是轻轻地颤了一颤。
  简亦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舀了碗内一小勺清汤,低头自己抿了一口,又将它递到花听的嘴边。
  “你们几个够了没?”此刻的施因爱倒真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场晚间闹剧,“搞来搞去的有意思没意思?”吐完槽她便低了头,音调转变至黯哑,又似带了番深沉的叹息,“正好今天人都到齐,要不你们几个在这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我也这么认为。”简亦低头瞧着自己搅清汤的动作,好似无聊又随意,“必须要说清楚啊。”一张嘴便是两颗饺子下肚,手中瓷勺在碗壁一磕,他接着道,“姓陈的,你还在打简夫人的主意?”
  阿双握勺的手臂轻微地一颤,汤不烫的液体暖暖地沾湿她干燥的嘴唇,她微动了动唇线,抿了一小口。
  陈树淡淡开口道,“简家大少有危机感么?”
  简亦似是被他这句话给逗笑,姿态更显随意,“你觉得可能么?嗯?”
  “别忘了我那天在狱中和你说过的话。”陈树停止了手间动作,眼神一如既往的诚挚,语言却不似往常那般清冷。花听总觉得他的眼神和从前不大一样,少了些隔阂和避忌,却多了些探究和了然。
  “没忘,”简亦朝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道,“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又迅速转了视线在花听的脸上,“你说是不?花妹妹。”
  “啊?”花听下意识地抬头应了一声,她实在是懒得掺和进来。
  “你我都了解花妹妹的性子,不是么?”简亦饶有兴致地托了下巴,见花听一脸为难的模样便是眉头一挑,示意她有话直言。
  “呃……其实我想问,你们那天在狱中说了什么?”花听总觉得脑子里钝钝地快要转不过来。
  简亦好整以暇地拖着腮帮子,看花听糊涂的脸色倒是觉得可爱至极,他说:“无非就是那些话,花妹妹猜也能够猜得到。”
  看来这事被拖到眼下这个局面,还是得由她这位当事人来解决。
  花听思索了几番,终于抬头,对上陈树的一双眼眸又无奈地转开,她嗓音低低,似是带着一番余毒未清的紊乱气息:“其实简亦说的对,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她顿了一顿,斟酌着换一些词,“我们那段……”心虚地看了一眼一旁面惨白的阿双,“已经算是过去了,况且我嫁给了简家,一生都将会是简夫人。”
  这番话好似令阿双一张如霜的面孔瞬间活了过来,通透的目光中还带了点玲珑般俏皮。
  花听抬起头,看着对面这双通透明了的琥珀色瞳孔,她总是有让他哑口无言的能耐。
  陈只是淡淡地扫了她的眉峰一眼,闭紧了双唇沉默不语。
  简亦对于花听的这番回答显得极为满意,伸了手宠溺地挠了挠她垂于背后的一头乌黑长发,微凉的指头穿梭在她浓密的发间,以指作梳将有些纠缠的发结拢顺。
  这番亲密的动作让在座各位都显得极为尴尬,施因爱识趣地移开了眼。
  “陈树,算了吧,”三千发丝被轻轻拉扯着,从头皮开始一寸一寸放松,到突突跳的额角,到不曾停歇的脑仁,最后到杂乱的心间,“你明知我们不可能。”
  陈树却是眉心一突,“我就想知道,倘若没有蔡先生的事,你是否会愿意嫁给他?”
  她就知道,他永远在纠结这个问题。
  而他也知道,她永远给不出答案。
  简亦替她拢了耳后的碎发,清楚她为难,索性替她说道:“姓陈的,我上次也跟你说过,你活在这个倘若中有意思么?”
  陈树张了张嘴,却只是弯了眼角,沉静莞尔。
  花听思忖了一阵子,屋内便再没有人说话,她看看一旁正为陈树换汤的东北女汉子,重新梳理了一下下思绪,道,“陈树,我虽然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但是我现在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在阿双忽然紧张起来的瞳孔中,她眉峰淡淡扬起,配着一双灵犀的凤眼说不出的神采飞扬,意气风流,“我现在很爱我的丈夫,也是他让我明白了,何为珍惜眼前人。”她故意将“眼前人”这三个字说得很慢,为的是让陈树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聪明如陈树,怎会不知花听语中用意,他回看她赤诚的一双眼眸,里头清澈分明,总令他不自觉地心神不宁。
  “陈树,我们真的不可能,”话是绝了点,可她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说辞了,“这次来香港看你过的不错我也挺开心的,日后可能……”索性再狠一些,“不会再来了。”
  而他也不可能再回上海,所以今晚,恐怕就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
  花听这番话说完,陈树的心脏便是迅速冷却下来,眼里的光泽也不再变幻,好似晚来风急后终于拨云见雾的尘埃落定,他最后对着倾巢而出、伏首一地的绝尘骑轻声低叹:“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花听抬头看他,这双向来古井无波的秋水眼里的波澜便是彻底地凉了一凉。
  “百花阁”,花听抬头看了一眼厅堂上方的牌匾,喉头微动,心中莫名酸涩了一下。
  她是老早就走出来了,不知陈树这小子,得花多少时间?
  陈树的下颌紧紧一收,白皙的肌理上显现出骨节的棱角,他动了筷子,目光直盯着碗中的几颗饺子,“其实你直接回答我一个“不”字就好了。”他说完嘴角笑意渐深,眼神却渐冷,虎口和胸腔都隐隐震动,压抑的笑容里有着背水一战的孤注一掷。
  烛火晃了一晃,花听敛起了凤眸里愈多沉沉的酸意,她顿了顿,轻声道:“不要再说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嗯。”
  他变得沉静、内敛了许多。
  她却忽然想看看那日在布莱梅第一次遇见的他,那位温软儒雅却又目光灼人的陈树。
  “吃饺子吧,再不吃都要凉了。”阿双强撑起脸皮堆了笑,“别让我的手艺浪费。”
  “嗯,吃饺子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八章

  回上海后不久,便又是一年春节。
  大年三十这夜白公馆里灯火通明,白夫人带着厨房里的丫鬟包着大馅儿的饺子,里头挑拣出一两个包了铜钱,红枣,金锞子。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大饺子端上桌,摆在各式各样的团年菜外头,里头一条炸得金黄酥脆的鲤鱼,寓意“年年有余”。
  花听招呼了平日里比较伶俐的阿双和阿采一起围坐在圆桌前吃饭,一顿饭吃得热闹又喜庆,偶有人含着饺子惊呼磕了牙,拿出来一瞧是大吉大利的彩头,便笑弯了眼。
  简亦替花听夹了两大块的鲤鱼肉,不忘在她耳边督促道,“赶紧吃了,年年有余!”
  “年年有余干吗呢?”
  “你说呢?”
  她则是浅笑着瞧着丫鬟们说吉利话,偶尔喝一口手里的红酒。
  大年三十的虽见不到她的白爸爸,但这春节过得倒也是顶温馨的。
  白起鸿今日一身素色长衫,没穿马褂,连金表链都不带,就像个普通老头,与平日里那番不怒自威的磅礴气势确实不大一样,他好像有些老了。
  连他自己都玩笑道:“上海滩所有人都说我女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相信过不了多久,我这当爹的也可退隐江湖了。”他说完自己笑。
  花听不接话,而是下意识地朝简亦看去一眼。
  时机成熟。
  就等老姜指示。
  饭毕,下人收拾了桌子,简亦便去前院儿里放烟花,金属粉末在漆黑的暗夜里高热燃烧,又幻化成夺目的色彩,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盛大而绚烂。
  花听素来不爱那些花儿啊粉儿啊的,却顶爱烟花。
  因为它们只会散,不会谢。
  略显矫情了。
  简亦侧头凝视着这张被夜色笼罩住的精致侧脸,忽然就有些感伤地叹道:“花妹妹,也不知道你还能和我过多少个这样的年。”
  “顺其自然吧,”花听转过身来,看进他的眼中,“没准是一年,两年,三年,也没准是……”
  空中突然绽放出五光十色的烟花,盛大的光影穿透进来,开放在花听虚幻的眉眼间,她举起酒杯,和简亦手上的红酒轻轻碰过,笑着轻声说:“也没准就是,永远。”
  简亦一愣,流光溢彩的红酒在他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轻轻地荡。
  ***
  大年初一,花听同简亦去了趟简家。
  一向热热闹闹且牌局不断的简家却在新年间死寂一片。
  区别在于,简夫人变得不大爱笑,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
  而南香玉却是舒舒服服地过着她少奶奶般的好日子。
  她本就瘦弱,至四五月也未显怀,也并没有什么害喜的症状,只是懒怠嗜睡。她坐在简家前院的梅树下绣花,日光暖洋洋的照射下来,令这张一向精神的脸庞也难得透露出几分懒怠的倦意;花听站在简家大堂的门框前淡淡地瞧着,如果不去猜测南香玉的一番城府与心计,这日光、梅树、俏佳人,便也是一番好景象。
  花听从一名丫鬟手中接过一碗安胎药,亲自给她端了去。
  南香玉自怀孕后便不再化妆,脸色更加苍白得仿若透明。好在脸庞倒是丰腴了些,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温润,看着不那么令人讨厌。
  简茂生对于他第二个孩子的到来显出了令人意外的兴奋,平日眼里的冷峻尽数褪去,原本就长了一双花瓣一样的桃花眼(简亦的桃花运便是遗传他),那一刻破了冰,更有些春暖花开的意味。
  南香玉便成了简家最得宠的女人。
  “趁热喝了吧。”花听将这碗安胎药轻轻地搁放在她正倚靠的大理石圆桌上。
  她惊觉地抬起头,看到花听眼里的光竟有些愣神。
  正要开口,却听得从花听口中传来的一句刺耳的嘲讽:“这大过年的,简家竟是这般的死气沉沉。”
  南香玉是聪明人,她知道除了简茂生以外,简家就无其他人愿意待见她,就好比他那宝贝儿子简亦,更是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白小姐,简家气氛怎么样,我根本就不在乎,”这般鲜活的语气倒是与她这张面无血色的脸形成了鲜明而诡秘的对比,“我只需讨好这屋的男主人便是。”
  “但是,”花听一双大眼盈盈瞧着南香玉,“也要给这屋子里的其他女人留条活路呀。”
  南香玉微微眯了眯眼,渐渐地睁开,从眼底泛出疑惑,隐了隐神采,才渐渐凝成了浓浓的不可置信,“我为什么要给其他女人活路呢?我想要的,便是要取代这屋女主人的位置。”
  倒也坦白。
  日光比方才更加强烈了些,光影跳跃到花听的眉眼间,她有些不适地缩了缩瞳孔,居高临下地望着南香玉,笑,“你有这个本事么?”
  南香玉的眼皮重重地跳了一跳,抬头盯住她。
  陆予喜欢的这个女人,果然同一般女人不一样。
  她只着一件浅色呢子大衣,竖条衬衫作为内衬,下身是藏青色的格子西裤,可以说是整个色系的搭配都毫不起眼;但她这一笑,仿佛漫天的光辉都被聚集起来,闪耀在她的眼睛里。
  “有没有这个本事,白小姐看着便是。”她端起石桌上已经凉了一半的安胎药,仰头喝尽。
  这年的雪虽下得早,却不大,只棱棱地斜了一些盐粒大的小雪珠,风一吹太阳一打便化了。有些细碎的冰渣凝在指头瓦缝,太阳照到这上头倒也有了些寒意。
  “南姑娘是聪明人,这又是何必呢?”
  “我只能说,每个女人的宿命不同,”南香玉笑,“而我的宿命,就是要靠自己争取。”
  “宿命……”花听冷嗤道。
  “没错,就是宿命。”
  南香玉着黛色的长袖旗袍,披了外裳坐在前院里,既然同花听话不投机,便低头继续绣花。
  牙色的海棠在她一双翻飞的手指间渐渐成形,花听瞧着突然开口道:“那么陆予呢?不是你的宿命?”
  南香玉的手轻轻一颤,针尖几乎要戳到指头上。
  她抬眼看了看她,眼神有些恍惚,又低了头,将针线匣子放了,冷笑道:“白小姐同我说这个,是想炫耀什么么?”
  “难怪陆予不喜欢你。”花听丢下这么一句,便懒得再同她废话,转身朝里屋走去。
  南香玉怔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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