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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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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上前一把将猫抱起。
  显然这猫是她的玩物。
  花听往餐桌旁一坐,正好简亦从厨房端了早餐出来,是她爱吃的鸡蛋火腿三明治,这刚要动筷,沙发上的妇人脸色便沉了一沉,“怎么,白小姐自己没手没脚么?怎么连个早餐都要我儿子做?”
  一旁的陈景之似要嫉妒得喷出火来。
  而花听关心的问题是:“景之咋还没开学?”
  陈景之不答话,一脸关你屁事的模样,抚弄起妇人怀中的波斯猫。
  简亦的回答倒是给足了花听面子,“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封建思想也好改改了,再说了,做给花妹妹吃,我乐意!”说着还给花听倒了杯热牛奶,“我也乐意一辈子做给她吃。”
  妇人气得手一抖,怀中波斯猫一下蹦跶到了陈景之的脚边。
  “白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就这么不懂规矩?既然已经嫁来我们简家,就应该做着简家夫人应该做的事,还天天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混迹于赌场之内,”简夫人说话简直是唾沫星子横飞,“我还真是很好奇,白家是怎么教养姑娘的,竟是这般上不了台面!”
  花听听得火大,骂人最忌讳骂父母,这位简夫人的教养又好到哪去了?
  “那么,简阿姨倒是说说,简家夫人应该要做些什么呢?”花听细细咀嚼着口中不咸不淡的三明治,一字一句丝毫不含糊地回击道,“没事儿约几个好友来家中打打麻将?或者是出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
  “你!”妇人气得从沙发上跳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脑袋,“你!你怎么说话的!”
  花听懒得瞧她,将心思全放在了简亦做的三明治上。
  口感丰富,香醇又新鲜。
  “妈,花听好着呢,只是你还不了解她,”对于妇人的恼羞成怒,简亦一点也不紧张,依旧是平日里的玩笑调调,“她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娶她了。”
  “简亦!你是被她给迷昏了头脑啊!”妇人急得直跳脚,“我们景之到底有哪点比不上她了?”
  “景之?”简亦笑着托腮道,“她是妹妹。”
  这简夫人也是够直接的啊,摆明了自己不喜欢这位简家儿媳。
  而是有意推荐自己手头上这位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
  她今天这一身扮相倒是端庄得体,头发挽着一个简单的妇人髻,鬓间斜插了一朵梨花簪子,一袭滚红边的印花旗袍勾勒出尚且有致的身形,上头还半搭着一块毛色水亮的貂裘,倒是比那天那身艳俗的橙红搭配要好得多了,可惜这性子……
  怎么就有种当街泼妇的味道?
  “白小姐,我就告诉你吧,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们简家儿媳的!”简夫人怒目圆瞪,看着花听慢吞吞地吃完了手中的三明治又不紧不慢地仰头喝起了杯中牛奶,更是气急败坏,“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我!”
  “妈,我才看不下去了好么?你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我做个早餐怎么了?就算不是我做也是请佣人来做,你难不成是要花妹妹给我做饭?”简亦简直哭笑不得。
  “她做个饭怎的她啦?”妇人不甘心地反驳。
  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是一场无休止的争吵,简亦摆摆手,直接将简夫人无视掉,转而面向花听,“吃完要去赌场吧?我送你。”
  “行!”花听一口气将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个精光,“我上楼换件衣服。”
  想不到这简夫人还挺难缠的,竟一路跟到了拉斯维拉赌场内,并且带着她那只肥胖的波斯猫,外加一个陈景之。
  花听去到二楼的办公室,简夫人便也厚着脸皮跟上去。
  她越是这样,花听便装得越淡定。
  随手翻开桌上的一本拉斯维拉两年前的账目本,低头翻阅之余不忘叮嘱对面木椅上的简夫人,“若是渴了可自行去那边倒茶,无聊了就下去赌个几千块。”
  机敏的经理阿尧当下便命人赶去了白公馆汇报。
  才半盏茶的功夫不到,简茂生就赶来了。
  因着外人在场,简茂生不好发作,扯了简夫人的手臂就将她往外拖,脚边受了惊吓的波斯猫也跟着一蹦一癫地跑了出去。
  花听这才放松了情绪,揉了揉眉心,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些。
  相比起简夫人的撒泼个性,白夫人显得要温柔得多,也端庄得多,更是识大体得多啊!
  而这简茂生,究竟是怎么娶的简夫人?
  对了,说到白夫人,花听便想到了赵一然。
  想不到自己的太奶奶竟会是她“妈”的情敌,真是有够戏剧化的。
  不过她的太奶奶去了北平,起码也要好几十年才会回来,白夫人应该可以放心了。

  ☆、第七十章

  初春,时局开始有些紧张,奉系军阀从上一次十月中旬的直奉战争中恢复,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广州国党面对上海对外关系的扩大,也渐有些坐不住的趋势。
  但这种微妙的局势似乎并不影响上海滩富贵权势之间的歌舞升平,以及日复一日的纸醉金迷。
  自从赵一然离开上海,花听便再没踏足过百乐门,但这****离了赌场刚准备回家,竟心血来潮想去百乐门看看,这没有赵一然的百乐门,将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百乐门大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冷淡,席间众宾客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似乎并没有因为赵一然的离开而有所不同,百乐门它该是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
  花听进场的时候,将披在身上的一件呢料外套脱下交给门侍,便清清爽爽地穿着一件露臂高领莲叶边衬衣,腰身扎在修身的黑色长裤里,踏了一双平跟的皮靴。她本就身材修长,穿着衬衣裤装便帅气得令人移不开眼,但领口的莲叶边和缠绕的黑色丝带又添了一份柔媚,浑身包裹得这样严实,只完整露了两条纤细又肌肤细腻丰润的玉臂,举手投足间便多了一种诱人的性感。
  这样矛盾的中性气质让她毫不意外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百乐门大厅高高的顶部中央,巨大的琉璃吊灯反射着全场的五光十色,各路名流言笑晏晏,三三两两地举杯欢谈。
  花听一眼便看到了贵宾座旁的简亦,这家伙似是应酬得有些累了,便携了一位日本军官在一旁坐下。
  这位日本军官年纪看着应该五十多岁,虽说不年轻了,背脊却挺得笔直,面庞坚毅,瞧上去正是一副征战多年的军人模样。
  花听也懒得同简亦招呼,便装作不认识,在他不远处的一方雅座上坐下。
  简亦手中端着一杯香槟,眼瞧着不远处的花听的侧影,笑意盈盈地向她晃了晃杯中液体。他今天依旧是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一只腿随意地翘着,干净修长的手指捏着透明无瑕的高脚杯,模样看上去只是一个气质华贵的富二代。
  花听视线一转,便看到了以往蔡炳荣座位上的陈树。
  怎么现在的人谈生意都喜欢来百乐门呢?
  从花听进场那一刻开始,陈树的视线就从未在她身上离开过;或许当事人并不知道,她骨子里的气质像美酒一般带了让人微醺的迷离,酿得愈发醇厚,陈树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深得不该出现在他这张冷眉淡目的脸上。
  舞池里的乐曲变了调,一曲《醉玫瑰》的前奏旖旎开场。
  一番沉沉的嗓音在舞曲惑人的曲调中显得也并没有花听想象中的那般没有颜色,她忽然就有些感伤,没有了赵一然的百乐门,还是它最初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灯光迷离中,她看不清对面陈树的表情,只看到他的一双眼透过人群,直直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上。
  花听也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一汪难以述说的情意,于是撇过头,不去看他。
  妖冶的舞曲还在继续,花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想起那日陈树抱着她跳舞的一番神情……回过神来,那人已站定在她眼前。
  “可以同我跳支舞么?”
  花听浅啄了一口香槟,目光悠悠然道:“陈帮主是没看到我夫君在那头吗?”
  陈树顺着她的视线轻声接道:“跳支舞,我想简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可是我介意。”
  ********
  简亦那方的动静似乎变得热闹了起来,花听寻声望去,发现他坐的那张红皮双人沙发椅上此刻又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是个让人看了分外眼熟的女人。
  哦,原来是上海当红影星施因爱。
  施因爱原本是唱粤剧出道,还与一位叫什么何青青的女人,一个清丽花旦,一个反串俊俏小生,假凤虚凰的一个组合倒是偶合了众人的鲜,一时名声大噪,红透香港及广粤地带。
  只是如今粤剧式微,电影这一稀罕事物反倒渐渐进入众人的视野,简亦便也改了路子,跨行投资电影去了。
  可令花听讶异的是,简亦在上海很少会有什么女性朋友,就除了她跟陈景之外,简亦的身边几乎不会出现第三个女人;可是他今儿个倒是卖力地为这位已经五十好几的日本军官介绍起身边的施因爱来,举着酒杯一副调笑侃侃的模样颇有种做中间人的架势,花听倒是好奇了,他什么时候跟施因爱那么熟的?
  “这位当红影星施因爱好像跟简亦挺熟的,”陈树难得八卦,“已经不止一次在百乐门碰见了。”
  “是嘛。”花听扯扯嘴角轻笑道。
  施因爱在简亦身边总爱笑,双颊漾起浅浅的笑涡,卧蚕愉悦地堆起,偶尔露出一颗稚气的小虎牙,与那些庸脂俗粉的女明星们不一样,施因爱的俏皮模样令人看着不讨厌,还分外讨喜。
  花听突然就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角,抬头对上那张剑眉星目的面孔道,“不是说跳舞么?”
  陈树稍稍一愣,伸出手来。
  花听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了探戈的架势,长腿轻轻一勾,踏出华美的舞步。大腿微抬,在他的腿上轻轻碰过,又诱惑地往外探了出去,一转头,一回身,刘海微动,优雅的下颚抬起,生出了不容侵犯的矜端。
  真是去这类风月场所去的多了,各种舞都学会了点。
  可陈树就不一样了,对于探戈,他显得较为生疏,一直被花听带动着肢体动作而僵硬地跳动着。
  一个转身,花听淡淡地扫了眼侧方位置上的简亦,竟恰好与他对上了视线,花听眯眸一笑,便又轻快地转开了。
  明明是这样诱惑的舞姿,她却表情清冷克制,强烈的反差生出了一种禁欲的姿态,挑逗得人想要深入探寻。
  陈树瞧着她的目光微变,思绪似飘了很远,手间力度一紧,将她设为被动,一路带着她辗转到了舞台的后方。
  “想干嘛?陈帮主。”花听略挑了浓眉看着他。
  陈树的脸就在她一指宽的距离,瞳孔里倒映出她这张充满英气而又魅惑的脸,暖暖的鼻息浅浅地拍打在她的鼻端。
  在这样暧昧的距离里,陈树依然可以看出花听眼底的嘲讽。
  他眼神一眯,缓缓下移到她温润的唇角,阖上眼,一双冰冷的嘴唇覆上她的。
  花听微一皱眉便要推开他。
  陈树却一手扶在了她脑后,吻着她的双唇张合,并低低地吐出一句:“你和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
  花听的心似被狠狠一扎。
  陈树轻佻的指尖从她的脑后游移到肩颈,又婉转勾勒到她的前胸,然后一路往下,握住了那只冰冷的却戴有20克拉钻戒的左手,道,“你和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
  花听有些僵硬地看着他,稍稍向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一些距离,语调却还是最初的那番倔强与张扬,“关你什么事呢陈帮主?”
  这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冷漠,嘶哑的嗓音凄凉又直白,“回到我身边吧,花听。”
  “我说过了,”她冷冷地回视他,“不可能!”
  她与陈树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是这样,像一壶开了又凉的水,大多数时间是沉寂的,间或沸腾一下,而后再陷入漫无天日的静默里。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陈树微乱的气息里带了些犹豫的惊疑不定。
  “当然。”花听的目光肆无忌惮又爱意缠绵,笑容纯粹干净又带有万千决绝。
  陈树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脸上却木然,即使是隐忍到眼眶发红,隐忍到胸腔都在颤抖,依然吐不出一个字。
  花听倔强地高抬下巴,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永远,都……无法原谅!”

  ☆、第七十一章

  出来的时候,简亦已经不在,花听本想一展歌喉的兴致也全然消失了;她回到自己的雅座上,将仅剩的两杯香槟一饮而尽,便取了侍者手中的外套,缓慢步出了百乐门。
  黑色的别克轿车老早地停在了百乐门大门处。
  她和简亦住的小公馆就在徐汇区法租界内,离百乐门不到20分钟的路程。
  一栋两层式的小洋楼,修剪齐整的草坪,奶白的粉刷墙壁,墨绿的玻璃门窗,尖尖的红瓦屋顶,屋檐上垂下几盏茶色玻璃罩的电灯,一点一处都是顶时兴的西洋风格,却在她的眼里,直接沦为了一派老土规格。
  花听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仰面看到小公馆的二楼卧房处正亮着梳妆台上的一盏微黄色的灯,就知道简亦先她一步到家了。
  可这家伙怎么没说要同她一道儿回去?有些不大正常啊。
  进了里屋才嗅出了不对劲,是一股清淡的女人香。
  花听走在楼梯间的脚步同往常一样,一步一声响地踏向了二楼东侧的卧房处。
  卧室的门是半开状态,里头什么动静也没有,花听竟没来由地心跳加速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正随着急速的心跳而向那扇深棕色的雕花木门逐渐靠近。
  是只着了西式裙装的施因爱,深紫色的套裙包裹着姣好的身段,陷入地上温暖的羊绒坐垫里,胸前的扣子系得很规矩,直掩到了锁骨。只是身后却有一大片风光,镂空露背装将羊脂玉一般白皙润滑的背部悉数露出,能清晰地看见形状美好的蝴蝶骨和一路延伸的诱人的背窝。
  花听刚进门就撞见了这一幕,简亦稍稍侧坐,手里头正拿着一只镊子与酒精棉,微微俯了身子替半趴在床沿处的施因爱擦拭背上的一处血色伤痕。
  花听的反应并不似往常那般热络,而是眼角余光瞄着简亦这番细心又连贯的动作,竟似笑非笑地扬了眉道,“怎么?老姜都教你做医生了?”
  “嗯,”简亦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松懈,头也没抬地回答道,“这医药箱还是他给的。”
  一抹笑意便僵在了花听眼底,她嘴唇一勾,语调缓缓道:“你是要改行当医生了么?”仔细瞧了眼这张背部的右肩胛骨位置,是一道细小的圆形伤口,周围一圈的肌肤呈暗红色烧痕,显然是枪伤。
  施因爱半俯在床沿,稍一动脑袋,便有一撮发丝落了下去,简亦伸手将这撮发丝轻轻地拢到一边,指尖刚好擦过她的伤口位置,当下便问道:“很疼吧?”
  “还行。”施因爱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花听也不知怎的就翻了个白眼。
  施因爱的情况并不严重,枪子儿打在了肩膀上,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只要及时止血,离丧命还远着呢。
  “花妹妹,刚在百乐门又跳舞跳得很开心么?”简亦开始为施因爱上绷带。
  看着他这番娴熟而又连贯的动作,花听忍不住地嗤鼻道:“并没有你开心呀!”
  “花妹妹,给你介绍下,”简亦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叫施因爱。”
  “谁不知道她叫施因爱?”巨大的白眼。
  “我的女搭档。”
  “啥?”花听一怔。
  “行动上的女搭档。”
  包扎完毕,施因爱迅速地整好衣领站起来。
  “你好。”她一头长长的青丝卷卷地烫在两侧,配上一袭精美的暗色套裙越发显出了这个年纪的女人不该有的风韵。
  模样看着与简亦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六七左右,虽看着面色苍白,可那一双通透晶亮的眼眸里竟带了一些妖娆邪气的鲜活。
  “哦,你好。”花听不大热络地回应道。
  “原来简亦口中的花妹妹,就是你呀。”施因爱又笑,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受的伤。
  “什么意思?”花听对上这张笑嘻嘻的脸,竟莫名地欢快不起来。
  “报纸上看过你。”
  “报纸?”
  施因爱的一张脸是俏皮而顶有风情的,红唇和柳眉妆得一丝不苟,同她右手上的清心寡欲的佛珠竟矛盾得有些诡异。
  简亦合上脚边的医药箱便接话道:“花妹妹就爱闹腾,竟还让她上过一次报纸头条。”
  “嗯,我也看了,说是百乐门创作型歌手。”施因爱语调娇甜,不似刻意作的,“我在香港执行任务那会儿,百乐门的名号可是在海峡那头响当当的,如今倒真是见识了。”
  花听懒懒地听着,并优雅地打了声哈欠。
  聪明如施因爱,勾了椅背上的一件蕾丝外套便要告辞。
  这张俏皮清丽的面孔直接将广告牌上的戏子皆衬作了庸脂俗粉。
  “我让司机送你。”简亦殷勤地替她拉开卧室房门。
  花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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