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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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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树明白她的意思,眼下这个节骨眼,花听处于极度被动的状态,只要稍微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都将连累到他。
  而她怕的,就是连累到他。
  “如果你订婚了,我还怎么向你提亲?”陈树看着花听这张染上情绪的脸,声音压得有些低,眼神里含着丝丝压迫,带着点霸道的意味。
  “呃……什么年代了……订婚算什么?”
  陈树眼中却是不容拒绝的态度。
  “你就放心吧,谁愿意娶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回家……”
  “那你喜欢我么?”陈树缓了神色,眸底笑意温柔。
  “我要走了。”怎么搞得自己跟灰姑娘似的。
  “回答。”陈树的表情没来由的严肃。
  “呃……下次告诉你。”
  “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见面的时候。”花听说完就意识到问题的可笑之处,当下翻了个白眼,“你四不四洒呀?这种白痴问题都问得出口?我不喜欢你干嘛跟你……”
  “跟我什么?”陈树喜笑颜开。
  好了,打情骂俏也够久了,“我真的要走了。”
  “嗯。”陈树放开手。
  花听捏了捏湿润的掌心,朝前迈开几步。
  “如果那天真要干什么,”她没回头,目光穿过前方枝桠茂密的黑色树影,捕捉到一抹熟悉的剪影,“算上我一份。”
  简亦站在街那头等她。
  “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路人。”
  见后头毫无反应,花听微微侧了侧脑袋。
  夜色幽幽沉沉,陈树嘴角飞出笑意,漾及满脸,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自带气场和风华。
  +++
  白起鸿果然不好糊弄,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命人将花听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不仅是陈树的那把塑皮旧枪就连蔡炳荣送的银色左轮都没能幸免。
  这没枪的日子该叫人怎么过?
  花听虽然极度不情愿,但为了日后大计,只得暂时学着忍耐,等攒够资本再出头也不迟。
  毕竟报复的方式不止一种。
  自军火仓的事情出了后,丁司成出现在白公馆的几率便越来越低,显然这厮还处在半失宠的状态;然而老头子对于丁司成的信任竟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虽说丁司成是失了宠,但除了断指以外并没有受到其他任何帮规酷刑的严惩,案子也一再地被搁置。
  谁叫白起鸿的害人之心远比防人之心要来的猛烈!
  而对于白夫人那日为女儿撒谎开脱一事,白起鸿竟意外地选择装聋作哑不追究,从这点不难看出老头子对白夫人的情意还算是存有几分真情几分爱的;谁叫白夫人的妖娆身段像极了风情万种的赵一然,加上无论是气质还是修养都同赵一然有着六七成的相似度,只可惜白夫人的眼睛里少了几分赵一然的烈性与娇媚,多了一分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与素雅。
  她乖巧,懂事,即便是打翻了一箩筐的醋坛子,也丝毫不肯向白起鸿泄露分毫。
  因为在这位柔情似水的女人眼中,丈夫便是天。
  丈夫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她都将无条件支持。
  因此花听这门被一手敲定的婚事,白夫人自然也是无异议。
  当然,促成这门婚事的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门当户对。
  没错!门当户对!白起鸿这副精明的小算盘,打得可真够响亮的!想必老狐狸心里头也通透得很,单靠丁司成这厮是是靠不了多久的,毕竟他无权无势,只是警局里的一个小探员,怎么跟简茂生这张长期饭票相比?
  简茂生可是当今政府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兼内务总署督办,是众人嗤之以鼻的汉奸头号人物,不仅与日本侵略者早有勾结,还一边寻求日本的经济支持,一边又大肆出卖上海的经济主权,使国内政局陷入一片乌烟瘴气。不仅如此,他还与抗日唱反调,鼓吹“战必败,和未必大乱”的投降主义言论,后来为了向日本帝国主义献媚以及自身的挥霍,他公开实施“烟、赌、娼”三大毒化政策,丧心病狂地残害中国同胞,榨取钱财,最大劣迹就是在经济上帮助日本侵略者对沦陷区人民进行掠夺,为其扩大侵略战争服务;还以政府名义劫收了上海海关与南京政府在苏浙地区的税收机关,破坏中国金融。
  简茂生的种种劣迹在上海各大报纸上都能看到,他手握实权,家财雄厚,在上海数家银行存款近三千万元,与白起鸿财力相当,两人一个马屁精一个笑面虎,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所以,这样的两个人走在一起,一点都不奇怪。
  这样的两个人为了各自长远的利益而选择联姻的方式,也一点都不奇怪。
  大家互利互助,达成长期协议,何乐而不为?

  ☆、第四十章

  白花听是固执的金牛座,四月中旬便是她的生日。
  于是她在穿越到民国的第二年里,迎来了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个“民国生日”。
  巧的是,这位民国年代的白花听大小姐不仅与她同脸同鼻同嘴巴,还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就差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吧?
  意外的是,对于花听此次生日,白起鸿可谓是劳心劳力劳财地投入其中,几天前还特地在东区买下一块300平米的露天草坪准备在花听生日当天用来模仿西式娱乐文化大摆宴席庆贺一番,其主要目的是想利用此次饭局将上海各路权势人马与出身侯门身价显赫的达官贵人齐聚一堂,以便于自己一次性收买人心,笼络人脉,因此花听的这场生日宴会,不愧为一个好契机啊。
  此举果然是他白起鸿的作风。
  生日当天是在户外举行,场面经白起鸿的一番精心设计还算是华丽可观。草坪宴会的基本格调以西式风格为主,餐桌用的是简单的布艺装饰,上头洒满了粉紫色的玫瑰花瓣;排成一行的身穿马甲衬衫黑领结的侍者有秩地送菜上桌,并以自助餐的形式将食物分类备好,打上中英标签,在场宾客可根据自己的口味爱好而选择自由调配……这样一种既独特又洋气的待客方式不仅让现场气氛显得更加的随性自然,也没有了往日传统饭局所带来的应酬式的压抑感。
  不得不承认白起鸿在这一点上算是用心过度了。
  要是放在当今社会,指不定又是一撩妹高手。
  花听被迫穿上淑女式的蕾丝洋裙,站在人群中心扮演着乖巧可爱的白家千金。
  陈树则是跟在蔡炳荣的身侧一路应酬。
  他很少穿西装,今天这身简单的西服搭配,让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复杂而又文雅的气息,他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站在那些西装洋裙的景象中,格外的凸显空灵与俊秀。两道剑眉之下的双眼带着笑意微微地弯起,他竟学她眨一下眼,瞳仁灵动,水晶珠般吸引人。
  “花妹妹,看什么看愣了?”简亦微微弯下身子,在她耳边明知故问。
  “看帅哥。”毫不掩饰内心的花痴。
  “啧啧啧……”
  “简亦!”一声清脆的女声突兀地闯了进来。
  两人都是稍稍一愣,原来是陈奂林的女儿陈景之,方才听人介绍过,说是放春假刚回国,才满18岁,长得活泼灵动,眉眼弯弯,笑起来格外的喜气。只是花听总觉得哪儿不大对劲,陈景之只要是同她对视,嘴角虽然带笑,眼神里却是透着丝丝敌意。
  原以为简亦会亲昵地喊她一声景妹妹,哪知这小子只是随意地打了声招呼:“景之啊,好久不见了。”
  “是呀,我这次回国可能会多待两个月,你有空就带我多玩玩啊。”陈景之的脸上堆满了明晃晃的笑意,只是眼神在扫过对面这张神色淡然的面孔时,语气骤然一降,“白姐,生日快乐啊。”
  白姐?
  简亦先她一步笑出声来,“花妹妹,你也有当姐姐的时候啊。”
  看简亦同花听一脸熟稔的模样,陈景之更加不开心了,“晚上有时间吗简亦?我很久没看电影了,晚上带我去看电影吧?”
  陈景之果然同简亦搭调,看电影喝茶吃洋餐,蕾丝洋裙小皮包,两人又同属崇洋媚外之人,生活步调可以说是完全一致;花听倒是希望这位陈景之小妹妹能够使点力把简亦给抢过去,这样一来不仅让自己省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被抢婚。
  “看电影?”简亦扭头征询花听的意见,“电影花妹妹要看么?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聊吧?”
  花听翻了个白眼,只想说,陈景之约你看电影关我毛事?
  陈景之也是一脸关她毛事的样子,不悦地撅起嘴,“简亦,我们俩去看。”
  “但我……”
  “简亦,景之刚回国,你该带她好好玩玩。”花听是迫不及待地将他往陈景之的身边推。
  “可是花妹妹……”
  “过来花听。”白起鸿正好喊她,说是要带她跟几位叔伯阿姨们打声招呼。
  花听是迫不及地从侍者手中接过两杯香槟,随白起鸿去了。
  不得不说白起鸿在上海的人脉加起来简直要比她当时的整个高三年级段的同学都要多,且质量都还不错,均为上海各界上流人士,不是富商就是高干,也不乏日本商人与军官;他们带着客套式的笑容相互打着官腔举杯欢饮,花听只得硬着头皮随白起鸿左右机械式的应酬,看着这一张张虚情假意的笑脸从眼前不断地掠过,她只觉得内心一阵疲麻。
  难怪白起鸿饭局不断,想必应付这类场合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巧的是,当日败在********牌局上的奶油小生居然会出现在此次生日午宴的现场,并且搞笑的是,这位奶油生在近日里颇为贴心地派出一位自己的贴身保镖让其整日无所事事地徘徊在白公馆附近的林荫道上,说是只要花听有什么吩咐,可任凭使唤。
  花听只当那日的赌局是场玩笑,想不到他居然当真。
  “哦?这位就是白小姐白花听么?”
  说话的是近日与白起鸿来往密切的日本特高课首脑藤田正二。
  中文发音不太标准,但还算说得流利。
  藤田正二一头灰白碎发,眉眼细长,人中两撮小黑胡,典型的奸诈面相,与电视剧里头经常出现的日本大反派形象丝毫没差,都是一脸的刻薄与犀利。
  藤田正二的目光停留在花听的脸上似是带着一种精细的打量。
  花听尽量避开,与他简单地碰过杯后准备离开,想不到藤田正二又来了一句:“白小姐今年几岁?”
  他的眼神令花听感到不大自在,特别像是一种**裸的打量。
  “20。”花听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东张西望地就是找不到陈树的身影。
  “20……”藤田正二似在自言自语,见花听一副要走的样子,便又说道,“今日来得匆忙,没给白小姐准备礼物,下次……”
  “没关系的,不用不用!”花听急于打断,“礼物什么的都是浮云,生日讲究的是热闹。”她可不想跟这位日本特高课首脑有什么人情上的往来,更不想收他任何礼物。
  藤田正二乐呵呵地笑出沙哑的声线,嘴边两撮小黑胡跟着微微地颤动起来。
  花听是等不及要翻白眼了,这副不耐烦的姿态令白起鸿感到十分不悦,他正想为藤田正二来场正式的介绍,刚好那边白夫人与简亦喊她来切蛋糕。
  花听飞也似地逃开。
  简亦定的蛋糕体型不算太大,但有三层,新鲜的奶油混着果蔬的味道散发阵阵果味清香,奶油中心插了一圈的彩色蜡烛,正等着她许愿熄灭。然而吸引花听并不是这块令人垂涎欲滴的跃层式蛋糕,而是桌上放着的一盒印着歌女剪影的洋火柴,形状小巧复古,经典可爱,要是带回自己那个年代,还可以当个古董来收藏。
  想不到切完蛋糕,白起鸿要她来场现场钢琴演奏。
  有没有搞错?!
  人群自动朝左右散开,花听瞧见草坪中心位置不知何时摆了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她可以想象一个女人坐在蓝天白云之下安静优雅地弹奏出一段优美抒情的旋律,这段旋律高贵而动听,是多么得令人沉醉,只可惜那人不是她。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花听颇为尴尬地站在原地。
  “快去呀花听,”白夫人在她身后催促道,“弹你最拿手的《月光》。”
  什么最拿手的月光?日光都没用。
  总不能硬着头皮上去出糗吧,干脆直接说了:“我不会弹。”
  白起鸿瞬间黑下了一张脸。
  “什么?”白夫人显得颇为吃惊。
  “我本来就不会弹什么钢琴啊。”花听说着,目光搜寻到来自人群外的两道温柔视线。
  陈树离得很远,但眼中笑意明显。
  “白姐姐不要谦虚啦!”陈景之非常不合时宜地站了出来道,“我听说你的钢琴不是已经过了8级了么?”
  “是么?”花听无所谓地应了声,“反正我不会弹。”
  对于白小姐的一再推脱,众人纷纷感到奇怪,白起鸿这脸算是已经丢大了。
  “那我来!”陈景之雀跃地报名,脚步已经朝着那架钢琴去了。

  ☆、第四十一章

  陈景之这个女孩,虽然性子骄横跋扈,典型的上海滩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但一旦弹起钢琴来,就变得格外的柔软温顺。
  午后的阳光透着暖暖的青草香,在陈景之的周围精灵般地舞动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轻快地舞蹈,从低音滑到高音,绽开一路浪漫的玫瑰色风景。
  虽然花听对于乐器一窍不通,但也不得不承认,陈景之弹的这番音色,足有大师之风;她的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热烈如咆哮,时而低回如呢喃,实在是荡人肺腑,撼人心魄。
  白起鸿怕丢脸,更何况是被陈奂林的女儿抢尽风头。
  因此冷着一张脸站在人群中央。
  一曲毕,陈景之获得了意料之内的掌声。
  白夫人在她耳边嗔怪道:“你怎么回事呢花听?钢琴不是你的强项么?”
  “白……妈,我真不会。”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怎么不会?别人只当你是谦虚,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
  陈景之有模有样地向众人鞠躬,直奔简亦而去。
  在众人赞不绝口的余音中,陈奂林拄着那根醒目的红木文明杖从人群中缓缓踱出,“花听,”沙哑的声线中蓄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爆发力度,“有没有兴趣同陈伯伯比下枪法?”一抹欣赏之意急切地染上他的眉间。
  比枪法?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花听当下眼睛一亮,“好啊陈伯伯,上哪儿比去?”
  陈奂林是有备而来的,只一个手势,一旁的黑衣人不知从哪儿抬出几个塑胶制成的圆形枪靶,射击俱乐部里头常见的那种,再选块平坦的地势摆放,其中一名黑衣人往花听手中塞了把再普通不过的黑色短枪,算是一切准备就绪。
  还以为陈奂林是要带她上山打猎呢,原来只是射靶,毫无挑战性啊。
  不过这种娱乐项目出现在这样一个公众场合倒也不失新鲜,众人纷纷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
  想不到陈奂林这老不死的居然会在花听的生日宴上搞这么一场闹戏出来,白起鸿虽有怒气也只得先忍着,免得发作起来遭人话柄。
  “花妹妹,我还真没见识过你的枪法,应该不会令我失望吧?”
  简亦的注意力一旦放到花听身上,陈景之便不悦地皱起眉头。
  陈奂林将手中的文明杖交给一旁的黑衣人,站在离枪靶50米外的距离,身体半侧面对准目标,射击姿势倒是做得专业;以他这样的年纪,倘若年轻时没有时常用枪,持枪手臂因悬空并无依托,枪支的晃动就会加大,击发时机难以掌控,但看这熟练的架势,显然年轻时没少用枪。
  “砰、砰、砰”!陈奂林先来了三枪,一发命中红心,两发射在与圆心仅1厘米距离的二环上。
  众人鼓掌。
  对于花听这位连钢琴都不好意思弹奏的小姑娘,众人并没有抱以太大的期望,尤其是陈景之小姐,鼻子都块要翘到天上去了,一副看你怎么办的神气模样,等不及要幸灾乐祸了。
  既然你们这么不捧场,那我怎么说也要摆摆造型吧?
  花听随便往一个离枪靶足有百米距离的方位上一站,不做任何瞄准姿势,只是随意地抬起左臂,甚至在射击前抽空朝陈树抛去一个媚眼,手指扣动扳机,“砰、砰、砰、砰、砰”一连五发命中红心。
  众人惊愕,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达官贵人,也都毫不顾忌地张大了嘴巴。
  白起鸿纵横江湖几十年,也从未见过枪法如此精准的女人,而且是用一把再普通不过的7寸短枪站在百米以外的距离,无需任何的专业姿势,也无需任何判断时间,只是随心所欲地射出5发子弹,竟全部命中红心。
  此举令白起鸿不得不用另外一种眼光来重新审视花听。
  倘若花听是个男儿身……
  白起鸿眯起双眸,脑中算盘打得噼啪响。
  “花听果然好枪法,”陈奂林由衷地赞赏道,“想来这样的射击方式对于你来说已经毫无挑战性,”他沉吟片刻,“要不换个刺激点的?”
  陈奂林果然懂她。
  “刺激点的?您是说……”
  “用活人当枪靶。”
  在花听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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