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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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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依然是躺在昨日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她的眼睛,灼热而刺眼,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睡意消退,到这一刻才真正确信,自己是穿越了!
  她下了床,拉开窗帘。
  楼下花园里两个花匠正修剪着一株株花期将至的瓜叶菊,一个阿妈正同来送菜的小贩争讨牡蛎是否新鲜,老妈子言语犀利,小贩抓着后脑窘迫地笑,她听到从一楼大厅传来昨日那位妇人的声音,正吩咐阿香上楼喊她吃饭。
  花听拉开衣柜,一套套排列整齐的洋裙洋装外加几只米白色大型洋娃娃,可想而知,这位花听小姐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却有着一颗公主心。
  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她往日的风格,可她别无选择。
  楼下餐桌上摆列着牛角包、吐司和牛奶,也有豆浆和油条,她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巴里塞,动作粗鲁无所谓,肚子实在太饿,昨晚根本没吃饱。
  妇人笑了:“花听,你换口味了?”
  “什么口味?”她嚼着油条含糊不清地问,又随手配了一口豆浆。
  “你不是不喜欢吃中式早餐么?”
  “是吗?”
  一边严肃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说:“她一天一个样,你能猜得准她?”眼神略含责备。
  花听一语不发地听着,看来那位“花听同学”是个让人头疼的大小姐啊。
  而这位中年男子跟她那位慈眉善目的“白爸爸”简直没的比,“白爸爸”虽然严厉,但脸上时常挂着笑,不像他,面孔冷若冰霜。
  “花听刚从美国回来,当然还没适应。”妇人在她碗里又夹了根油条。
  花听塞进嘴巴,不想多说什么。
  不过……美国?那位“花听”同学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吗?
  也不奇怪,这个年代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将儿女往外送。
  花听吃饱后放下筷子站起来,“我上楼换件衣服。”
  “换衣服?要去干嘛?”妇人问。
  “想出去走走。”
  眼前这位男子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杯子,面容平淡却是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头伤没好不准出去,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家里练琴。”接过佣人递的湿毛巾后擦了擦手,继续道,“平时就是让你野惯了,变得无法无天,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性子了。”
  “练琴?”什么琴?她对乐器一窍不通啊,如果这户人家不介意,她倒是可以表演一套枪法给他们看看……
  “是啊花听,你这几天就待家里好好养伤吧。”妇人本就不喜她成日像男孩子一样到处溜达的性格,现在男人发了话,她自然不会有异议。
  显然这个家,他说了算。
  花听被禁足。
  原本她想不通,不就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受了点伤,多大点事用得着这样?后来从妇人口中得知,原来是前些日子她“爹”替她安排与简家儿子相亲一事被她蓄意搞砸,心中怒火未消,后来她又从楼梯滚下来受了伤,一向希望自己女儿做深居闺中弹琴作画的标准淑女的“爹”,听闻后更是火上浇油,于是便借此机会将她禁足。
  花听看着大门外站着的几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壮硕,想出门是不可能了,钢琴她也不会,只能干坐着。
  这个年代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真是有够无聊的。
  妇人和几位友人正在一楼大厅喝午茶搓麻将,花听觉得无聊,便想着下去加入她们。
  初二那年暑假她就学会了麻将,经常饭后去狐朋狗友的家中搓上个两三个小时,还掌握了各种胡法,天胡、地胡、吃胡、清一色、碰碰胡……总之她都会。
  对于花听的加入,妇人与几位友人无不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在这样一个年代,哪个大家闺秀会干出这种荒唐事情来?若是被她那位冰山面孔的爹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与其让她干坐着闷死,不如让她胡把麻将爽快一下再说,于是将袖管一挽,一屁股坐在了妇人原先坐的位子上。
  这个年代的麻将打法虽然与她那时候不同,但规则总归是相似的,加上花听天资聪慧,一局下来便摸透了其中原理。
  两个小时下来替妇人赢了不少的钱。
  “哎哟白夫人,你家女儿简直是麻将精呀。”坐在“朱雀位”上穿粉红色旗袍的妇人显然是不高兴了。
  不过她“妈”也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白夫人倒是显得挺激动的,“哪里哪里,还不是你们让着她。”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从哪学的这一身的江湖气呀?”粉红色旗袍的妇人说着就白了她一眼。
  “初学者,手气好罢了。”花听哪里知道她们的打牌技术居然连她那群狐朋狗友都比不上。
  本想接着玩,故意输个几局给她们,毕竟是娱乐嘛,讲究和气,玩出火气可就不好办了。
  花听的兴致还在,阿香却如临大敌般神色慌张地朝她跑来,“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白夫人一听“老爷回来”立马色变,拉着花听催促道:“快,上楼练琴去。”
  又是练琴。
  花听无语。

  ☆、第三章

  花听在这几日的禁足中实在闲得无聊,没事就躲在书房外偷听老爷子与他口中所谓的几位贵客的谈话。
  几日偷听下来,总算是对这家老爷子有了大概的了解。
  她就知道这老爷子不是什么好人——上海流氓四大亨之首,善于协调黑社会各派势力之间的关系,不但出入黑白两道,游刃于商界、军界与政界,还贩卖鸦片,开设赌台,虽然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是位响当当的大人物,受几万号人的敬仰,名声绝不亚于《上海滩》里的冯敬尧,但花听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有些看不起他,在花听眼里,这位被人称之为“鸿爷”并且现在是她“爹”的男人,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奸,因为他不仅与日本官员存在着某种非比寻常的互利关系,并以通过鸦片、赌台等不法活动赚来的钱财来笼络社会上各路牛鬼蛇神,为人奸诈狡猾,善于收买人心,不少人在商界还以他马首是瞻。
  花听现在住的豪宅,正是卢湾区法租界的“白公馆”。
  他叫白起鸿,江湖俗人,有钱、有权、有势,多少人排着队来拍他马屁。
  花听嗤鼻,这几****看过太多笑容虚伪且一脸狗腿的男人从他书房中出来,这样也就算了,老爷子还满脸堆笑地送走了一位又一位身穿墨绿色军装的日本官员。
  她“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想念她的“白爸爸”,心里不停地盘算着究竟怎么样才能够穿越回去?
  “花听。”是白起鸿的声音,他已经走至花听房门外,“你头上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昨日我与你简叔叔商量了下,帮你和简亦约了明天下午见面。”
  简亦是谁?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说到这个,他的语气冷了一冷,“把咖啡泼人家衣服上,亏得那简亦还挺喜欢你,愿意约你再次见面……”
  哦,花听恍然大悟,原来是白夫人口中的那位相亲男啊。
  “听到了没?”他敲了敲门。
  想到可以出去,花听高兴还来不及,连声答应:“好好好!”
  “女孩子要端庄一点。”
  “好好好!”
  终于捱到第二天下午。
  花听穿着小洋裙,黑皮鞋,拎着白夫人特地为她搭配的红色小皮包,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一辆电视剧里头常放的黑色复古老吉姆轿车。
  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这个年代常见的小洋房、小咖啡馆、小酒吧和小酒店。
  这个区域拥有上海最多的林荫道,最多的老式花园别墅,也聚集着上海最有钱有势的大亨。
  花听看得入了迷,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现在的上海依然保留着这个时代最为迷人的旧式建筑,一些破旧花园洋房如今成了几千万元的抢手货,不过老房子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金钱的范围,它们是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组成部分,它们让如今的上海变得格外的美丽,动人,花听从小就觉得,在中国,从来就没有哪个城市能够像上海那样美得惊心动魄!
  她喜欢上海。
  也喜欢这个年代的上海。
  车子在一家爬满翠绿藤蔓的咖啡馆门口停下,花听毫不优雅地跳下车子,差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好在她身手敏捷,及时地摆正姿势。
  咖啡馆里飘荡着悠扬的钢琴声,在座的每一位客人不是西装白领,就是蕾丝洋裙,似乎在这样一个年代,只要是穿着洋人的衣服喝着洋人的咖啡就是一种档次的体现,花听此刻脑袋里蹦出这样一句话来:老上海的作,是一种腔调。
  其实说到底,老上海虽然美,但也作,那些扭着腰肢去听戏的千金大小姐,嘴里哼的却是不着调的西洋曲子,她们喝着普通老百姓用一个月的工钱都买不起的英式红茶配拿破仑蛋糕,嘴里谈论的无非就是一些某某某家的大少爷如何英俊潇洒得令人沉醉。
  还有那些每日每夜混迹在赌场里,穿着马甲叼雪茄的男人们,他们西装金表大背头,挥钱如水,筹码如山,自认为腔调十足,品位高尚,实则跟街头巷尾的滥赌徒没有分别。
  作!实在是作!花听默默在心里淬了一口。
  角落靠窗位子上的男人笑着朝她扬了扬手。
  他就是简亦吧?眉目生得俊俏,发色如墨,不像是让人讨厌的样子啊,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个单边酒窝。
  为什么会被泼咖啡?
  西装衬衫黑领结,典型的绅士打扮,虽无新意,但让人看着的确不讨厌。
  “我已经帮你点了卡布基诺。”简亦在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笑意。
  花听一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喝卡布基诺了?”
  “呃?”对方明显的愣了一下。
  花听扬手叫来服务员,“拿铁,谢谢。”
  简亦稍稍惊讶,“白小姐上次不是说只喝这家店的卡布基诺么?”
  “是吗?我忘了。”花听随口答道。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简亦还是扬着一边嘴角,笑着问:“头伤好了么?”
  “当然,不然我怎么出来跟你见面。”花听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叫简亦的男子,明明脸蛋生得讨喜,也看的出来家世不错有教养,怎么就被泼咖啡了呢?
  “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这次约会。”他的眼里似是有惊喜掠过。
  花听笑了下:“不瞒你说啊,我只是待家里太闷了。”端起眼前的咖啡杯,丢了个顽皮的笑眼给他,“不是因为你。”
  “哈?”他再次惊讶。
  “我都泼你咖啡了,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了,怎么可能还想跟你有第二次的接触。”花听讲话直接,她也想看看这个叫简亦的会作何回应。
  好像是知道花听的性子,他也不生气,耸了耸肩喝口咖啡便慵懒地靠向椅背,“无所谓,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半边脸融进阳光,弯起的眼角流露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痞气,仔细一看,还颇有股风流的味道。
  这男人八成是对花听一见钟情了,才会那么好脾气地向着她。
  一见钟情?她想起了丁耀一。
  不知道丁耀一现在怎么样了,对于她的无故消失,他跟白爸爸怕是要急得团团转了吧?
  想到这里,花听叹了口气,“我上个洗手间。”
  厕所在咖啡馆的二楼。
  花听才走了10层不到的阶梯,身后便有五六个大汉横冲直撞地朝着这边方向跑来,他们气势汹涌,目露凶光,经过她身边时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她的肩膀,力道还不小,连句道歉都没有。
  花听有些恼怒,加快步子跟上。
  为首的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冲进楼梯拐角处的一间包房,二话不说一掌击向包房中央那张铺着白布的方形长桌。
  桌上的杯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晃。
  十多个人站了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在这个小空间里蔓延开来。
  花听好奇,躲在门边偷看。
  “好你个蔡炳荣!杀了我十多个兄弟,这笔账老子现在就跟你算!”大汉指向长桌尽头坐着的一位头戴黑色毡帽,脸上架着一副圆框墨镜的男人,虽看不到眼神,但能感觉到那股逼人的气势,明显赢了大汉一截,“老子今天不杀了你就不姓林!”大汉抓起手边的茶杯,将它狠狠地摔到地上砸得粉碎。
  这个叫蔡炳荣的男人模样看来跟她“爹”白起鸿差不多年纪,想必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此刻面对着五六把刀口倒显得一点都不慌张,只是平淡地说出一句:“你在我的货里动手脚,还敢理直气壮地跑这来找我算账?”下巴一小撮胡子随着他的冷笑而微微颤动,“恐怕你还没搞清楚,究竟该谁算谁的账吧?”
  “废话少说!”大汉猛地扑了上去,“今天就给我的几个兄弟们报仇!”
  这一扑,就像拉开了开战信号,两方人马都以拼命的架势凶狠地纠斗在一起。
  花听倒是头一次看到电视剧里头的帮派火拼情节,一时间也不知道要离开,还情绪激昂地观看着。
  这位大汉头头倒有两把刷子,飞起拳脚击败好几个人蔡炳荣的手下,再一个横跃,踢翻一个准备从侧面偷袭他的黑衣男子……
  大汉招式凶猛,拳脚有力,战斗才刚开始,他就占尽上风,而那个叫蔡炳荣的,还是一脸处之泰然地坐在那儿,丝毫不受身边刀光剑影的影响。
  不过大汉身边的几个兄弟就没他那么生猛了,三个已被撂倒在地,两个被蔡炳荣的手下正用枪指着脑袋,只见大汉从裤腰后面摸出一把黑枪,跃上长桌,三两步飞到蔡炳荣身边。
  所有人停止了动作。
  黑幽幽的枪口不偏不倚地对着蔡炳荣的脑袋。
  蔡炳荣淡定得连眉毛都懒得动一下。
  大汉扫视了一圈周围形势,大声说道:“识相的把枪放下!”
  蔡炳荣的手下面面相觑。
  “TMD听到没有!?”大汉的枪口离蔡炳荣的脑袋更近了些。
  几个黑衣男子这才乖乖地把枪放下。
  大汉狰狞着表情继续喊道:“把枪踢远点!”
  黑衣男子照做。
  其中一位目光冷冽一些的早就发现了从一开始就躲在门边看好戏的花听,他也只是碰个运气赌一把,用力将枪踢出老远,并算准了距离,枪身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准确地滑溜到花听脚边。
  花听先是惊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包房内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门外这位身穿小洋裙的年轻女子。
  她是谁?
  所有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花听拿起枪,娴熟地将它握在手中。
  所有人在为她的出现而感到意外的同时,她敏锐地观察到蔡炳荣身边的大汉正狡猾地拉开枪膛保险……
  花听没有丝毫犹豫,抬起左手先他一步开了一枪。
  呼啸的子弹带着火焰的温度瞬间击中那只准备扣动扳机的右手手腕。
  大汉惨叫一声。
  鲜血四溅。
  近距离射击子弹的威力几乎将他整个手腕撕裂。
  大汉的枪落了地。
  蔡炳荣的手下见状趁机将他拿下。
  “草!gouri的……”大汉口中不断飙着脏话,他捂着受伤的手,抬起头面色狰狞地看着花听。
  花听并不知道事情原委,为了不闹出人命,她开的那枪也是特意避开了要害。

  ☆、第四章

  长桌尽头的蔡炳荣先是抿了口杯中茶,再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卷,接着朝空气吐出一口烟圈,这才起身朝花听走去。
  都多大岁数了还摆什么型啊,花听在心里翻白眼。
  她奇怪的是,二楼动静那么大,整个咖啡馆的人却对此做视而不见,路过的服务员也是如此,想这蔡炳荣定是大有来头,像这种帮派恩怨厮杀事件在这样一个格调优雅的地方也不是头一次上演了吧?
  花听把枪丢还给那名黑衣男子。
  男子朝枪口吹了口气,投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模样看来才25岁不到的年纪,虽然也是一袭黑衣,却跟蔡炳荣的其他手下大不相同,他眸中带光,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息。
  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把枪丢给了她?万一她不懂枪法,他们又该如何收场?
  蔡炳荣在她前方一米处停下脚步,张嘴便露出三颗金牙,左侧虎牙一颗,上下门牙各一颗。“敢问小姑娘是哪家千金?”身穿蓝黑色丝绸长衫,手持折扇,“小姑娘够胆量啊!”说着便摘下帽子,递给身边的黑衣人。
  灰白色板寸头,鹰钩鼻,嘴角叼着烟卷,神情倨傲,又是一副黑社会大佬的经典模样。
  “蔡叔。”简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蔡炳荣的视线越过花听的肩膀,朝他点了点头。
  “她是白花听,白叔的女儿。”看这屋子里的情形,简亦一脸的了然于心,“看来是我错过了一场精彩打斗啊。”
  “白花听?”蔡炳荣折扇一收,摘下墨镜,“你就是一个月前刚回国的白家千金白花听?”右眼的疤痕突兀地横在上下眼皮之间,像一条暗紫色的蜈蚣。
  这种造型花听见得多了,所以并不感到稀奇,只不过是这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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