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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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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灯晃眼,有一瞬打在他们的脸和肩膀上。
  陈树的手掌附上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几步。
  “差不多了。”他说。
  陈树的靠近带着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尤其是那道温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额间,令她的思绪在顷刻间混乱,竟无法高度集中。
  前方的几辆私家车熄火后,便传来白起鸿与蔡炳荣的说话声,紧接着有人推开了厚重的仓库大门,花听隐约听到这间军火仓的铁门用的好像是密码锁,比白起鸿的鸦片仓要高级一些,她竖起耳朵用力听,然而白起鸿与一干人等的脚步声逐渐隐在了那道铁门内。
  “对了,蔡炳荣搞军火交易的时候怎么不带你?”花听稍一偏头差点跟他亲上。
  “这种事他从来都是一个人。”陈树将她抱得更紧。
  花听既不反抗,也不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胸腔内的高频率震动怕是连对面的陈树都能感觉的到。
  “我还不知道你?”陈树嘴边笑容邪邪,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地凝望她。
  “呃……”花听偏头避开这道温热的鼻息,“不知道检督查到了没。”
  陈树不说话,她就显得越慌乱。
  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布料,她能感觉到自他身体里传达出的滚烫热量,正逐渐感染着她的皮肤组织,才几秒钟的功夫便跟着肆意燃烧。
  月色下,陈树的眼神细致地扫过她浓密的睫毛,晶亮的双眸,翘挺的鼻尖,最后落在那张弧度微翘的双唇上。
  花听刚要说话,陈树便将她的脖颈微微一揽,低头轻轻地吻在了这张俏皮的嘴唇上。
  花听一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与陈树唇齿间的温温润润,他的嘴透着微微的凉意,贴在她温热的呼吸间,探进来的柔软却带着暖人的温度,似占有,似掠夺,一寸一寸地占有她。
  花听微皱的双眉骤然松开,从起初的抗拒渐渐地转为配合。陈树的口腔内带着一股好闻的茶香,香艳又旖旎,令她一度沉醉。他将外套随意地丢在一边的草地上,摸索到她的掌心,同她十指紧扣。
  花听已经习惯了他主动的亲密,甚至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反而抬着精巧的下颚迎合他。
  对于她的配合,陈树有一秒的颤动,他的吻变得用力而放肆,一路辗转到了这张精巧的下巴,脖颈,锁骨,呼吸暖暖地喷在她的颈间,微凉的嘴唇勾魂似的扫,又像是一种煽情暧昧的挑逗引诱。
  意乱情迷间,突如其来的一阵嘈杂将陈树的吻隔了开来。
  他放开她,呼吸还有些不稳,胸口微微起伏,嘴唇上还沾着零星水光。
  花听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四周的阴影里迅速蹿出数百名手举长枪的警察,黑白的制服在暗夜里并不分明,唯一明晰的是明晃晃的枪管,齐刷刷地对准了刚从仓库出来的白起鸿与蔡炳荣的胸膛。
  军火仓被团团包围。
  检督查站在队伍之首,伸手让周围的警察戒备,数十个黑漆漆的枪口直指白起鸿的眉心。
  被逮个正着,他无话可说。
  “人赃俱获,带回去!”
  白起鸿扭头看了眼身侧同样有些不明情况的蔡炳荣,眼中隐了一团怒火。
  花听紧紧攥着陈树的手臂,这一刻她热血沸腾。

  ☆、第三十六章

  这日天气不大好,从夜里起便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至清晨还阴雨霏霏,好在已经入春,白公馆花园内的植物都还青翠的很,一大片蓊郁荫翳的景象在烟雨的笼罩下,似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依依稀稀看不分明。
  楼下简亦一身浅色系西装,皮鞋被雨水刷得雪亮。
  他撑起一把黑色洋伞,站在白公馆的庭院大门前,等待刘管家开门。
  花听将卧房窗户合上,隔绝了外头一片的清冷。
  她突然间有些急切地想到,倘若那个从豪华私家轿车内下来且光明正大地来白公馆找她的人是陈树,那该有多好?
  冰冷的雨滴打在窗上,衬得她的笑容竟多了几分恍惚的暖意。
  “花妹妹。”
  这人究竟是有一颗多大的包容心?屡次遭拒后依然眉开眼笑地喊着她。
  只要简亦来白公馆做客,白起鸿这张常年冰山脸便会显露难得的笑意,再来因军火仓一事而不得不推迟的婚期令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头子在简亦这位后辈面前竟也多了几分亏欠似的尴尬。
  应着白起鸿的态度,简亦理所当然地留下来吃饭。
  当然,饭桌上围绕的话题无疑是关于订婚延期一事,无论白起鸿怎么说,简亦都是一副点头表赞同的模样,恨不得当下迎娶花听过门。
  不过简亦这次来白公馆的目的并不是单纯地想要见她,因白起鸿在场不好开口,饭后硬是将她塞进了自己的专用车后座,并将她带到了俩人第一次见面的“布莱梅”咖啡馆——蔡炳荣的根据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花听不爽地皱起眉头,下雨天出门本就教人烦躁,他居然还有这个闲情雅致喝咖啡。
  “来都来了,静下心来喝杯咖啡吧。”简亦这样说着却给自己点了杯红酒。
  “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喝杯咖啡死不了。”简亦挑眉,像在同她玩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验证一件事。”简亦点起笑涡。
  “什么事?”
  话音刚落,蔡炳荣一行人神色匆匆地踏进了店门内。
  差不多十来个人的样子,里头也有陈树。
  “布莱梅”好像是蔡炳荣同一位洋人军商合伙弄的,也是他开秘密座谈会的绝佳基地,因为在洋人的地界,即使战争残酷,炮火连天,租界里头永远像是一个捏造的太平盛世,既不用害怕日本军机的轰炸,也没人敢在法租界的地盘闹事,除了那日那位鲁莽地闯进布莱梅的粗爽汉子扬言要取蔡炳荣的性命,令花听还帮错了忙。
  蔡炳荣一行人径直上了二楼,唯独陈树慢下了步子。
  两人默契地对视,心照不宣地燃起笑容。
  简亦突然伸手握住了花听欲端起杯子的右手,目露挑衅地迎上陈树的视线;花听没来得及反应,手一颤,杯子摇摇晃晃地跌落到底盘中,简亦的衬衫袖口处是大片湿润的痕迹。
  “你疯了吧?”花听使了把劲,他的力道不比陈树的轻。
  简亦不说话,眉目不动地看着他。
  陈树如他预料的停下了脚步。
  简亦利落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志在必得的自信,他上下扫着陈树那张表情暗沉的脸,一弯腰,一派绅士地俯身拉起她的手,单薄又炽热的嘴唇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个西式的吻手礼。
  简亦这家伙在搞什么!?
  “简先生什么意思?”陈树目光棱棱,夹带一股骚动不明的怒意。
  “验证完毕。”简亦一勾嘴一个笑,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
  陈树这道剑眉之下的眼睛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虽蕴含着他独有的从容淡定,也难免泄露几分失控的怒意。
  简亦想看的,就是陈树的反应。
  通常一个人的语言可以作假,但是眼神不会。
  花听也总算是明白过来,“简亦你幼不幼稚?”
  “幼稚。”他笑嘻嘻地回应。
  有人从二楼楼梯上冲了下来,见陈树就笔直地站在那里险些刹不住脚,“陈哥,赶紧上来,蔡先生要发火了。”
  陈哥?
  想必陈树在龙帮这个龙蛇混杂的派系当中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显然在众多小弟中累积起了不小的威信及地位。
  陈树听完点头,上楼前丢下一句:“两杯咖啡的时间。”
  算是与她敲定了约会时间?
  “啧啧啧……”简亦微微偏头,面无表情地打趣道,“真是甜蜜。”眼神落在花听的脸上,再一寸一寸地游移,最后停在了杯中徒劳晃悠的暗红色液体,“为了搞砸这门婚事,不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什么动静?”花听神情淡漠。
  “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你究竟是什么人?”简亦转动着酒杯的手停了下来,眉头深深地锁起,“我好像低估花妹妹了啊,”原本还带着些飘忽不定的眼眸开始一点一点的明晰,“你做的一切好像都超出了我的想象,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不属于你这个年代的人。”花听似闲谈一般开口道。
  “花妹妹,”简亦的眸子黑得阴沉又死寂,脸色也苍白得不像话,“陈树这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确定要跟他继续?”
  “你怎么用起我劝你的方式来劝我了?”花听觉得好笑,“陈树不简单,难道你就简单了?”她拨了拨额前凌乱的刘海,清晰了视线看着他,认真地回答道,“在我眼里,你更加不简单。”
  “是吗?”简亦眼神透亮,像是极力隐藏着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你真不想跟我订这个婚,我退便是,只是……”他索性一笑,“你爹那边你该作何解释呢?想必你很清楚到时候的处境吧?”
  花听心头一震,简亦却是似笑非笑,他似乎真的拥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他就是想告诉她,执意悔婚无疑是向白起鸿表明自己的动机包括间接性地承认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自己暗中捣鬼,到时候不仅害人害己连累了陈树甚至还有可能殃及无辜,这么想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啊。
  那么她能怎样呢?老老实实地跟简亦订婚?然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要不说说看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简亦干掉半杯红酒,语气不爽到连眼皮子都懒得撩一下。
  花听不作答。
  “你觉得白先生会把你嫁给一个龙帮的小保镖么?”语气直白坦荡。
  “为什么要嫁?”花听眼神灼灼,突然微笑,“我还真就不稀罕什么嫁不嫁。”
  简亦懂她的意思,对上她通透的眼神,心里紧紧一缩,“你确定你了解那个叫陈树的?”
  “了解!怎么不了解!”她毫无遮掩地承认,“陈树跟我是一路人。”
  “一路人?”简亦的笑容沉静而诡异,“什么是一路人?”
  “汉奸又怎么会懂呢?”话中透着满满的鄙夷之气。
  “花妹妹……”
  “行了,不用再说了,你做你的汉奸,我走我的路,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这一个月里,白起鸿封锁了所有暗地里的交易,从走货的人手开始清查,从头到尾,经手的人一个都不放过,却依然查不出什么头绪。但他那日放出话来绝对不会令任何一位兄弟蒙冤,也总要做出点成绩,既然从货物经手人员那里查不出什么东西,那就从检督查方面着手,没想到还真被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据某位目击证人提供的线索,说是某天夜里在百乐门一楼大厅亲眼目睹过白家千金的飒爽英姿,这样还不止,重点是他能够准确地说出那日白家千金的穿着服饰以及拔枪姿势……种种迹象的表明令白起鸿隐隐地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当下命人将花听给揪了过来。
  还在享用晚膳的花听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赌场二楼的办公室,白起鸿正坐在他的红木藤编椅上抽着烟。
  她正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却看到了白起鸿身侧站着的百乐门金家大少,以及那晚被她射穿右臂的黑衣人。

  ☆、第三十七章

  “张蛟,你可没看错人?”靠在木椅上的白起鸿语气听来稀松平常,似乎是为一件不大重要的事而询问一下身侧黑衣人的意见。
  “确定没看错。”黑衣人的眼神没偏分毫,“就是这位姑娘,那日用的左手开枪,害我手臂废了三个多月。”
  白起鸿吞云吐雾了几回,才慢悠悠地开口道:“行了,你下去吧。”
  花听暗叫不妙。
  看这情形,事情是败露了?
  “金少,你可没看错人?”白起鸿又将同个问题抛给了一旁的金家大少。
  金家大少不太肯定,抬头细细打量,花听的脸生得白净,尤其是眉间一点英气,与那日的娘娘腔小哥几无二致,眉眼细长,绝对错不了。
  “难怪后来的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金家大少大着胆子扬声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白家千金啊,难怪我说那日的男子怎么个头矮小,声音奇怪,原来是……”突然察觉到来自白起鸿的两道阴晦视线,金家大少乖乖地住了嘴。
  “你可没看错?”白起鸿沉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这次金家大少答得小心翼翼,一脸狗腿样,“是,白先生,没看错,的确没看错。”
  “呵!”得到确切答案的白起鸿狠狠掐灭了手中雪茄,眼中迸射出花听从未见过的凌冽杀气,“我就说,能在上海滩屡次坏我好事的只有你。”
  花听不满地撇一眼金家大少,从鼻腔内冷哼一声,毫不掩盖对他的嘲讽之意。
  “你今天倒是跟我说说,那督察长是你的谁?”白起鸿冷眼横她,“你可知你在跟谁作对?”
  “我只想说,纯属巧合。”
  “巧合?”
  花听不假思索又斩钉截铁地道:“不是针对于检督查,而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做,但巧的是每次碰到的都是检督查。”
  白起鸿的眉峰中泄出几分寒冷的厉色。
  “我也不想每次撞见你的行动。”花听翻了翻白眼,语气中带着一股与他相似的桀骜不驯。
  白起鸿摇头苦笑,眯缝着双眼道:“你最好告诉我军火仓一案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军火仓?”花听稳着情绪,始终眉目沉定,“哦,你是说上次那件闹得挺大的军火仓被查一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起鸿的视线在她脸上略略一顿,“跟你没关系?”
  花听整个人以放松的姿态往身边的木椅上一坐,“我不正和简亦忙着订婚么?”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的大脑呈现短暂的缺氧状态,她非常清楚此刻只要自己说错了一句话都会殃及到陈树的性命,然而她没办法,只能定定地坐在原处,被动地接受着白起鸿的询问。
  白起鸿的手指缓慢摩挲着杯沿,“不是你通风报信给检世杰?”
  “通什么风,报什么信?”花听一掀眉,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军火仓在什么位置我都不知道,我更加没那个闲功夫管你跟蔡炳……蔡叔的事。”
  白起鸿面色淡淡。
  好在花听与陈树之间的暧昧未曾走漏风声,加上白起鸿也不大了解她跟简亦之间的关系,只当两个人相处也有些时日了,是该有进一步的发展了;那日饭局上说到订婚一事,看两人也并无异议,表情顺理成章,他还能怀疑什么呢?而关于军火交易的问题,他在家中更是只字未提,花听不可能知道货仓地点以及交易时间,那么究竟是哪一步算漏了?
  最大嫌疑仍是丁司成那小子?
  像是看出了白起鸿的心中所想,花听乘胜追击道,“你就没有想过,丁司成是检督查安插在你这的内线?”
  没办法,就算丁司成是丁耀一的太爷爷或是其他什么的,总之肯定带点血缘关系,只要其心不正,罪该当诛!
  说到丁司成,白起鸿自知颜面挂不住,显得理亏。
  “断了根手指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洗脱罪名,就算是断一只手臂也是值得。”花听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想到另个时空的丁耀一,内心稍感愧疚。
  可是他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实在教人愤恨!
  “丁司成的事我自有定夺。”白起鸿眼中阴气深重。
  “你怎么定夺与我无关,只要别怀疑到我头上就行,”瞟了眼一旁吓得畏畏缩缩的金家大少,花听一下调转了话锋,“金大少,啥时候约那个赵一然去游西湖呀?”
  在白起鸿的地盘跟他说赵一然这三个字,无疑是扔给他一个定时炸弹。
  金家大少汗如雨下,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白起鸿则是满脸的不屑,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区区一个金家大少,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东西。
  花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偷着笑。
  气氛成功地被她带到了一个莫名的八卦点上,这军火仓一事,算是被她成功地逃过一劫。
  “我警告你,”白起鸿捏紧了手中瓷杯,眉目淡漠得不参半分亲情,“检世杰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绝情起来的模样的确比想象中要可怕,“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对你不客气!”
  花听一向吃软不吃硬,“你也最好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把他直接KO了,别老被我碰上,我也可以直白地告诉你,只要是被我碰上了,我照样会这么做!”
  白起鸿眼部肌肉抽搐,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把枪给我。”
  花听一惊,好在……“没带。”
  “放哪了?”
  “忘了。”
  这个时候简亦推门进来,直接无视掉周遭阴冷的空气,直奔花听而去,“花妹妹你果然在这。”
  “你怎么来了?”花听松下半口气。
  “我去了一趟你家,白姨说你来了赌场。”简亦看花听与白起鸿的对峙画面,装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爹在教训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罢了。”花听撇了眼白起鸿,微笑给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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