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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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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的女儿张小檀在这儿念大学; 临行前拜托她去看看。

    礼拜六,段梵有事; 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就让公司新招的那个小会计陪着她。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 人却挺机灵,出门还抢着帮她拎包:“周总,您小心台阶啊。”

    周梓宁打断她:“别周总王总的了; 我年长你几岁,就喊我一声姐吧,这又不是在公司,叫人听见了不好,忒装。”

    小姑娘嘿嘿笑,应了。

    到了那边,一直寻到宿舍楼里,窄窄的过道里堆了不少东西,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一共四个床位,四位姑娘缺席一位,有两个在玩手机,一个在涂指甲油。

    涂指甲油的最靠近门口,见了她们,眼睛里露出疑惑:“找谁呢?”

    周梓宁说:“张小檀。”

    涂指甲油的转头往厕所喊了声:“小檀,有人找!”

    紧闭的厕所门里有人应了声,然后,一个穿月白色半立领连身裙的姑娘捧着着红色的木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像刚洗过的,脑袋顺着湿发拨拉的方向微微歪到一边。

    周梓宁几年前和她见过一次,但不是很熟,所以,张小檀抬起头辨认了会儿也没有认出来,有些迟疑地对她微笑了一下。

    “您是……”

    “我们出去说吧。”

    “我一会儿得去紫荆剧院。”她看了看表,有点儿为难,又看看周梓宁。

    周梓宁说:“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

    张小檀只略一迟疑了一下就点了头。

    路上说起老张在北京的事情,张小檀抬头定睛看她,一扫之前有些客套的敷衍:“他过得好吗?过年的时候,奶奶就叨着让他回来。”

    周梓宁觉得这姑娘有意思。明明是自个儿想要自家老爹回来,偏偏要扯长辈。

    “挺好的,今年年假短,因为雪灾又停了铁路,所以张叔才没回来。”

    张小檀点点头,不再说了。

    一路走来,又聊了点家常,她说一句,张小檀应一句,很快就到了剧院。周梓宁在和她一道儿进去,在二楼和小会计找了个包间坐了。

    很快有伙计送上香茗和果点。

    地方不大,倒挺有格调。这是个私人剧院,格局有点像旧式的茶馆,一楼大厅放舞台,底下安置一排露天的位置,二楼却是一个个雅间,红绸帐暖掩映,别有情致。

    “她是这儿唱戏的?”周梓宁问身后待命的伙计。

    这小孩才十七八岁,一张嘴却机灵,逢人都笑盈盈的:“您说小檀姐啊?她唱昆曲的,礼拜天过来唱上两段,赚点零花。”

    说话功夫就开场了,花旦坎肩长裤,还没开唱便甩了个漂亮的水袖。虽然脸上上了浓厚的妆容,但是眼波流盼,端丽明媚,回眸间神采奕奕,一开腔就是一口纯正的南调,声音极为清亮,绕梁三尺,一改她之前有些不爱搭理人的模样。

    周梓宁听不懂昆曲,问身边眸光闪亮的小会计:“这是什么曲子?”

    小会计说:“《牡丹亭》啊。”说完,眼神有点儿说不出的奇怪。

    周梓宁脸色微红。

    这曲子都不认识,说起来,是蛮丢人的。

    张小檀按照规定唱了两曲就去后台卸妆了,周梓宁迟迟不见她回来,只好起身去寻。然后在后台的过廊外发现她,原来是被人堵住了。

    堵人的这位是个年轻姑娘,一身名牌,穿得很华丽,姿态放得很高。周梓宁没有马上过去,隔着几米听了会儿。

    “你弄湿我的衣服,就想这么走了?”傅珊珊攒着张小檀的手,把她细细白白的手腕拽出了一道红印子。

    张小檀脸色如常,慢慢说:“对不起。”

    傅珊珊瞪她:“对不起就算了?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张小檀也不生气,斯斯文文地说:“我赔你钱。”

    “我像缺钱的人吗?看你穿得这样穷酸,也不像个有钱的,你赔得起吗?”傅珊珊从小被惯坏了,心情不好了,什么伤人的话都往外说。

    她头一遭出来和那人约会,花了两个小时精心打扮,这还没见着人呢,什么都泡汤了。能不生气?

    而且,她觉得眼前这小妞忒装,瞧不起人。她越温文,就显得自己越无理取闹。

    这种感觉让她大小姐特别不爽。

    周梓宁走过去说:“你先放开她。要多少钱,我们赔给你。”

    “是钱的问题吗?”傅珊珊身边的闺蜜见她们两人一块儿怼傅珊珊,连忙出来帮腔,“珊珊有重要约会,你们这么一来,耽搁了她多少时间?是钱能赔的吗?”

    周梓宁只能说抱歉,可对方好像没有罢休的意思。

    杵在这人来人往的过道里,观望的人多了,都用奇异的目光打量她们。傅珊珊也有点不自然了,但撂不下这个脸,狠狠瞪她们。

    这样僵持着,直到半开的窗外传来一声闪电,雨点儿啪嗒啪嗒地敲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把几人都惊了一下。

    傅珊珊怕闪电,当即就叫了出来。

    原来那不过是道闷雷,过了后就是连绵淅沥的雨。傅珊珊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见对面两人都在看她,脸上顿时烧红,有点下不来台。

    “看什么看?”傅珊珊朗声朗气地喝道。

    周梓宁也觉得这人有点儿有趣,左右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便对她笑了一下,打趣道:“人长着这张脸,就是让人看的啊。”

    傅珊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撸起袖子,作势还要动手,卓馨看了要坏事,也不看戏了,连忙架住大小姐,给她后背顺气:“冷静啊,冷静,沈先生还在里面呢,要是一会儿出来碰上,这就不好看了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身后包间的木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怎么了?这是……”这青年清俊斯文,望过来的脸上还带着那么点笑意,在看清这边状况后,目光微微凝滞。

    周梓宁和他对个照面后,也是愣了一下。

    不过两人都审时度势地没有开口,各自别开目光,当不认识。

    傅珊珊见了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凑过去挽住他胳膊,开口就是:“哥,她们欺负我!”

    周梓宁这么不喜欢编排别人的人,听了这话也不自觉冷笑。心里想,沈泽棠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妹妹了?

    沈泽棠顺了把傅珊珊的脑袋,把她往门里面推,意思这事儿他来处理。

    傅珊珊好像很听他的话,也不争执了,拉了卓馨一块进去,还听话地关了门。

    又一场戏开始了,过道里基本没了旁人。沈泽棠也不跟她搭话,抱着肩膀靠在墙边,好像在看窗外的雨。

    周梓宁却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瞧,目光不躲不闪,有那么股执拗,又有那么点不易察觉的不屑。火药味甚浓。

    张小檀拉了还杵着的小筷子,悄悄撤了。

    过道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窗外细雨如织,连绵不休地落在青灰色的瓦楞上,四下阒无人声,凭生些许料峭寒意。

    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愿意服软。

    分明有很多话想问他,真的见了,又觉得无从问起。沈泽棠是个喜欢把事情埋在心底里的人,就算她问了,也得不到个所以然。

    可心底还是不忿,走过去,慢慢挨近他:“你跟刚那姑娘,是什么关系?”

    理直气壮的语气。

    沈泽棠微哂,也不答话,低头欣赏自个儿的鞋尖。

    周梓宁觉得他这样特别可恶,一点儿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是她丝毫不气馁:“你哑巴了,一句话不说?心虚吗?”

    “我心虚啥?说来听听。”他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周梓宁知道他又逗自己,忍着不发作,神情渐渐肃穆了:“为什么让段梵把我带走?”

    他没说话。

    周梓宁紧追不舍:“你担心我!”

    沈泽棠却说:“梓宁,你应该成熟点儿。”

    周梓宁一笑,又走近几步,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瞧:“别岔开话题,沈泽棠,我不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关心的不是这个。”

    “那你关心的是什么?”

    周梓宁的话戛然而止。

    沈泽棠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你想怎么样。”后面的话他不说了,周梓宁心里也明白。

    他不想牵扯到她,也不想让她知道。

    两人心照不宣地保持了缄默。

    可她心底仍然有千千万万张细密的网交织着,组成一个个错综复杂的疑团。不安、彷徨,唯独没有安心。

    周梓宁小时候父母很忙,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办公大楼里忙碌,平日基本不回来,她几乎是菲佣照看着长大的。打小,她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雨丝从窗外飘进来,打湿了她的衣襟她也没有察觉。

    没了气势汹汹的逼问,神情很落寞。

    沈泽棠望着她沉默了半晌,终有不忍:“回去吧。”

    周梓宁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沈泽棠受不了她这样看他,猛地别过了头。周梓宁笑得有些苍凉。

    他担心她,她就不担心他吗?

    “沈泽棠,你想清楚了,真的要推开我?”走出剧院大门,周梓宁在台阶上停住脚步,认认真真地询问他。

    沈泽棠在她下面停住,这个姿势,仿佛在仰望她。

    她沉默着,等待他的答案。

    其实,他们心底里都有惧怕,这是对前路和未来的不知。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

    周梓宁说:“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再重来一次。”

    不是每一次的失去都能重拾,有时候,错过了就是永恒。她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她五年后第一次再见他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个声音,明确地告诉她,她还爱着他。

    这是一种瞬间的直觉,无法坦然,没有道理。

    她曾经因为自己的踯躅和畏缩和他阔别了五年。而人的一生,又有几个五年?

    周梓宁执拗地望着他,就等着他做个决断,给个说法。她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他开口赶她,她一定走。

    但是,她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这样,就不再遗憾。

    沈泽棠沉默半晌撑开手里的大伞,搭住她的肩膀,微微一圈就把她带着往下赶:“杵门口好玩儿?人家小本生意呢,就被您给断了财路了。”

    周梓宁绽开笑脸,明白他什么态度了,语气也活络起来,一溜一溜晃着小脑袋瓜:“堵了大门,不还有小门儿吗?”

    沈泽棠把她塞进那辆停一边的奔驰车里,直接给关严实了。

    自己进了驾驶座。

    当初来的时候,为了图方便,沈泽棠没有把车开去停车场,而是直接在剧院门口的白线就停了。这个位置,正对楼上东边包厢的窗口,从楼上那往外一看就一览无余了。

    傅珊珊心情烦躁,端了杯西瓜汁站到窗边,本想着通通风吹吹冷气,也好让自己冷静一点,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气没顺,反而更堵了。

    心里更是一万个问好。

    沈泽棠是去年前来投奔他爸傅康的。傅珊珊当时去公司找傅康,要推办公室门的时候他正好出门,差点和她撞个满怀。她当时穿了双12厘米的高跟,被这一吓,差点摔个狗啃泥,还好他扶了她一把。

    傅珊珊当时一肚子火,没看清就开骂,说,你没长眼睛啊?

    沈泽棠挺有涵养的,只说了句“对不起”。

    傅珊珊抬起头,见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的英俊青年,脸上就有些烧了。

    因为她嗓门大,屋里的傅康都听见了,在里面斥了她一句,叫她赶紧进去。傅珊珊正愁没借口脚底抹油,听了,如蒙大赦,一溜烟跑进了办公室,不忘心虚地把门关上。

    傅康戴着副老花眼镜,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桌案后批阅文章,也没抬头,就问了句:“又和人吵架了?”

    话是质问,语气却很温和。妻子去世地早,傅康对这个女儿几乎是无条件地宠溺。

    傅珊珊有点儿别扭,哼了两声:“没。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人吵架了?”

    傅康笑笑,没放心上:“那是我听岔了。”

    静下心来,刚才那道身影,不知怎么就在她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她几乎没有思考地问:“刚才出去那个谁啊?”

    傅康端起秘书泡好的茶,慢悠悠吹了吹滚烫的茶面儿:“我一个老朋友的后辈侄子,海归的精英,在国外得罪了人,所以到我这儿避难来了。”

    “看着也不像只乌龟啊。”傅珊珊嘟哝,说了这话,得逞地暗自偷笑。

    傅康抿了口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她,纳罕:“你打听他干嘛?”

    傅珊珊高中就没好好念,读到高二就辍学了,是个典型的不良少女,脸皮向来厚,这下却红了脸。看到傅康脸上隐秘了然的微笑,她顿时炸毛:“关你屁事,死老头!”

    说完就猛地夺门而出。

    后来接触了个把月,才知道这位看着和善斯文的小哥哥其实为人很孤僻,除了正常的应酬外,很少和人私下来往。

    她喜欢缠着他,他从来不赶她,但也仅仅止于“不赶”罢了。多半还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

    这么想,她心里就更堵了。窗台上有盆山茶花,可能是服务员搬出来透透风的,她见那花开得艳丽夺目,心中恼恨,一下一下揪着花瓣,踩地上,又一片片碾碎。

    卓馨看的发毛,闭紧了嘴巴,唯恐触了小祖宗的眉头。

    傅珊珊把这盆山茶糟蹋完了,还不解气,灵机一动,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喂,是文叔吗?

    ……

    没错,就是我,傅珊珊,珊珊。

    ……

    您说什么呢?没事就不能找您啊?我是这种人吗?

    ……

    是是是,这边是有一件小事儿麻烦您。

    ……

    瞧您说的,这对您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啊。

    ……

    好的,好的,我等您的好消息。”

    “啪”一声把手机合上,傅珊珊堆笑的脸就阴沉下来了,攥着那手机,捏了好半晌,猛地抬手就扔到了窗外。

    卓馨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小祖宗发飙了!

第55章

    到了她住的地方; 沈泽棠就停了步子。四四方方的院子,站窄窄的巷弄口,远远只能窥见一扇黑色红漆的对门,门口两把铜环; 坠着铜狮子面; 做工很精巧,一看就不凡。

    “出门在外的,还这么摆阔?”

    周梓宁努努嘴:“这儿静。”

    推门走到院子里; 周梓宁带他穿过中庭; 到了东边的厢房。这院子不大,除了她和段梵现下一人一间住着的,也就这间了。

    沈泽棠站在门口,看着她弯腰在那儿忙碌; 不刻就给他收拾出了干净的地方,走过去; 把手按在她的手上。

    周梓宁怔了一下; 望着他默然:“怎么了?”

    她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月色下各位明亮; 靠得近了,气息纠缠在一起。沈泽棠安静地摸了摸她的头; 信手拨开她的额发。

    也没有多余的话,他抱了她微微一退; 正好把身后半阖着的那扇门给压严实了。

    “啪嗒”一声,房间里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

    他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按在了怀里。沈泽棠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但是,这一抱一触,周梓宁瞬间就明白了。

    她把脑袋埋入他的怀里,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有一句出了口:

    “早点回家。”

    沈泽棠微微一震,握住她肩膀的手有些僵硬。

    周梓宁却径直说:“年前,我在北京碰到你哥了,他问我去特区的时候有没有碰见你,问你过得好不好。他还说,他很想你,特别想。”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沈泽棠失去了回答的勇气。

    这个哥哥,打小就特别疼他,也许他能憋着劲儿不见沈淮年,但若是他和沈泽帆面对面,他还能像现在这样泰然自若吗?

    他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他欠的,太多了。有些东西,甭管人长多大,甭管嘴里怎么不承认,还是得认,不能不承担。

    不能只顾自己一个人。

    沈泽棠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周梓宁颤了颤,没有躲开,抬头和他迎来的唇缓缓贴在了一切,严丝合缝、纠缠,难解难分。

    沈泽棠把她抱起来,放到那有些仿古的高脚床上。床脚有些“吱呀”声,不过是好木料,很快就稳住了。这一声就稳稳落到周梓宁耳朵里,激地她脸颊微红。

    她脸皮薄,推了他一下,换来他一声轻笑,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一直手顺着她顺着她削瘦的肩膀往下,搭在她的腰际。

    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久别重逢,微微厮磨了一下就有了感觉。周梓宁坐到他的腿上,被他掐着腰微微一抬,就起了点。他解了皮带,上下一契合,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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