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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土豪交朋友的正确姿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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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张任条件反射似的按下遥控钮,使精工车位锁缓缓收起,终于腾出空间,方便周唯怡打开家中大门。
  公寓里黑漆漆的,只有一股穿堂风迎面而来,吹得人脊背发寒。
  大脑中闪现出清晰记忆,张任回想起自己临走时干下的“好事”:包括那室内的一片狼藉、露台上惨遭蹂&躏的花花草草,以及一条由床单、被套制成的逃生绳索。
  周唯怡若是看到这幅场景,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更别提合作操盘的建议了。
  因此,几乎就在女人伸手按开吊灯的同时,一双大掌盖住了她的眼睛。
  那掌心柔软而温润,泛着薄薄的潮意,与早晨覆盖在手背上的感觉类似。身体紧贴着身体,无形的电流在彼此间涌动,透过皮肤使两人紧贴致密。
  对于刚入职的下属而言,异性上司这样的行为明显是过界了,周唯怡忍不住出声提醒:“张总?”
  “咳咳,”轻咳两声,张任迅速思考出合适的借口,“我……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早已习惯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她并未察觉奇怪,只是语带讽刺道:“您不觉得时间太晚了吗?”
  “出其不意嘛,要不然怎么叫做‘惊喜’?”
  一边死死捂住周唯怡的眼睛,一边转身用手肘按下开关,使房间再度陷入黑暗,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但‘惊喜’不在这里,我再带你去个别的地方。”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明天还要上班的。”她不耐烦地提醒。
  张任开怀大笑:“没关系,明天不用上班,我说不用就不用。”
  周唯怡只想回家睡觉,哪还想看什么“惊喜”?她伸手去拽张任的衣袖,试图除掉眼前的遮挡,却敌不过对方利用身体优势,强行将自己推向电梯。
  身后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车位锁也缓缓升起,两人再次站在走廊里。
  张任这才放松钳制,由着她退避三舍,双手牢牢抱胸,像看变态一样看着自己。
  “开门。”
  “不开。”
  周唯怡跳脚:“我要回家!”
  张任不以为意:“明天不上班,没必要回去。”
  “不上班也要回家!”
  “走走走,”他开始将人往前推,“我带你去看‘惊喜’。”
  伴随着周唯怡的拒绝、挣扎和抗议,张任强行按下按钮,让电梯带着他们下去一楼。
  两&性的体能存在客观差距,无论周唯怡多么努力,最终还是被塞进自己车里,眼睁睁地看着车门落锁。
  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转移注意力。
  男人刚从另一侧上车,她便厉声质问:“这车上是什么味儿?你用它装了什么东西?”
  张任不想提醒对方,这个味道白天也曾出现在自己身上,强行结束话题:“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出发了。”
  “我哪儿都不想去!”
  “别着急,别着急……”
  口中无谓地安抚着,张任旋转钥匙、挂上档位、踩下油门,迅速发动汽车,以最快的速度驶离车位,载着两人驶入无边夜色。


第11章 领导故居
  张任下午睡了一觉,越到晚上越精神,周唯怡却早已哈欠连天。
  刚来新单位报到,适应工作原本就需要过程,摊上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板,手下人只能跟着他折寿。
  最可怕的是,当事人还全无自觉。
  只见他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切进换档,长腿有节奏地交替踩压,将红色野马轻松驾驭。
  闭上眼睛,周唯怡索性彻底妥协,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沉沉睡去。
  座椅靠背来回耸动,将她猛然唤醒,身体紧绷睁大眼睛,记不得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稍微等一下,老小区,不好停车。”
  张任反复牵引,试图将车停进花坛边的狭小空间里——前后道路都已经被占满,各式各样的私家车就差挂到树上去了。
  抬头打量四周破旧的筒子楼,周唯怡有些奇怪:“这是哪里?”
  “我家。”
  相较于被上司带回家的莫名,张任的家所在地偏僻、冷清,足以令人震惊。
  按照新公布的福布斯富豪榜,张永安已是连续数年榜上有名,而且排位还不低;从瑞信资本的规模看,即便只是挂名老板,张任的薪水也应该与高管持平;作为秘书,理应知道总裁的地址、车牌和各种联系方式,周唯怡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处地名。
  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她忍不住紧紧皱眉,沉默地跟在后面。
  目的地是位于二楼的一间公寓,两室一厅的格局,实木家具和棕色地板,无不体现着上世纪90年代的大众审美。
  家里没人,点亮的白炽灯散发出温暖光线,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
  家具布置简单大方,充满生活气息;桌椅板凳一尘不染,全都得到了精心维护;窗台上摆放的相框里,系红领巾的男孩与表情温柔的少妇相偎相依。
  “我和我妈。”
  捕捉到周唯怡的目光,张任坦然介绍:“怎么样,我妈很漂亮吧?”
  与他孩子气的俊朗相比,照片上那女人的容貌更加收敛,胜在一股由内而外的气质。放下礼貌和单纯的逢迎,周唯怡平心而论:“伯母确实天生丽质。”
  仿佛得到夸奖的是他自己,张任笑靥如花:“那还用说?跟现在流行的蛇精脸不一样,比八十年代的电影明星都不差!”
  周唯怡点头称是。
  将换好的皮鞋整齐地收入鞋柜,他推开其中一间房门:“我妈不在家,你睡她房间吧!”
  身体如过电般抖了一下,周唯怡躲进墙角:“张总,我回家住就好,真没必要留宿!”
  张任抬手看表:“刚才开过来花了四十五分钟,再回去就该转钟了。睡眠不足,你明天还上不上班?”
  “……您不是说明天不上班吗?”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话。”他自食其言,依旧脸不变色心不跳,“你刚来报到,第三天就旷工不出,下面人会有意见的。”
  身为老板的最大优势,莫过于怎么说都有道理。
  周唯怡暗中腹诽,嘴上坚持:“那更得回家去,您留下,我自己开车。”
  男人挑眉:“车给你,你回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当我之前说的话都是放屁?”
  忽略掉对方用词的粗鄙,她试图讲道理:“洗漱用品都没带,衣服也换不了,真的不方便。”
  张任突然凑近,鼻尖来回蹭了蹭,像只大型犬一样粘着人:“你明明洗了澡。”
  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有种催眠心智的魔力。伴随着呼吸吐纳,氤氲的雾气迷蒙眼睛,朦胧的丝缕麻痹神经,就连时间,也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家里有一次性的牙刷,咱们明天就去买衣服,直接穿着上班,保证没问题。”
  男人用手掌着周唯怡的肩膀,一边引导方向,一边暗暗用力,成功地将人推进房间,安置在床沿坐好。
  蹲下&身,他与她目光平视。
  那双黢黑透亮的瞳孔里,有光,有模糊暧昧的阴影,还有听不见的声音,既神秘又新奇,令人无法错开眼睛。
  张任最终下定结论:“快点休息,我就在你隔壁。”
  周唯怡怀疑自己是真累了——经过一整天的工作操劳,还有大半夜的匆忙奔波——实在懒得再去反驳争执。
  她看着男人站起来,长腿舒展,逆着光走出房间,转身时不忘将房门带上。
  “张总,”周唯怡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恢复镇定,“我还有一个问题。”
  张任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纠结混乱的思绪化作更加实际的困惑,她尽量平静地发问:“你说带我看的,是什么‘惊喜’?”
  “……参观公司领导故居,培养爱岗敬业精神。”
  话音未落,赶在拖鞋飞到脸上之前,张任主动关门落锁,迅速离开了房间。
  周唯怡被气笑了,倒在柔软而蓬松的床榻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捡回鞋子,又脱下外衣,她将被褥打开铺好,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临熄灯前,她忍不住再次抬头观察四周环境。
  房间布置得很整齐,梳妆台和床头柜上摆放着零星的私人物品:几件朴实无华的发饰、没有读完的一本书,看起来很古老的茶杯,以及里面还没喝完的半杯水。
  即便只是作为张任的母亲,这里也简陋得令人发指。
  最有意思的莫过于,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有看到任何属于张永安的东西——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即便不是那么显赫的身份,也应该证明存在感才对。
  事实却恰好相反,瑞信集团的董事长被忽略,时间仅停留在张任和他母亲之间,没有任何缝隙。
  按下开关,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周唯怡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停止思考,临睡前记起田云飞午饭时说的那句话:“你先别慌,瑞信集团的内&幕很多,我找人打听打听……”
  好奇心害死猫。
  最后,她模模糊糊地想到,内&幕就该交给内部人士打理,自己还是明哲保身比较重要。
  张任打了一晚上电话,快天亮的时候才消停。
  被他惊醒的人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哀怨连连,只求与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公子哥划清界限。
  “大半夜的,我到哪里去找工人、找材料?!就算重新装修,也要实地勘察之后才能确定方案啊!”
  “你手下工程队那么多,总会有几个失眠、睡不着觉的人吧。”
  “没有!”对方拒绝得干净利落,“就算有,材料商不出摊,我们守着工地也干不了活。”
  张任强势命令:“材料商我来联系,你先派人过去。”
  “怎么开锁?怎么联系物业?小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挂上电话,结束另一头的喋喋不休,他迅速翻找手机联系人,拨通其中一个号码。
  “喂,我是张任。”
  大半夜扰人清梦,虽然没有任何愧疚之情,表面上还要装装样子:“是的,我知道现在正常人都该睡觉了。”
  不等对方有所表示,他继续道:“有件事要麻烦你——去把建材城的大门打开,装修公司待会儿过来提货……嗯,你没听有错。”
  打了一大圈电话,让方方面面的关系搭上线,张任这才彻底放心。
  他知道,经过一番折腾,周唯怡入职瑞信的消息,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然而,即便真的引发怀疑,也无法坐实任何事情。
  以张任对周唯怡的了解,她绝不可能对外走漏风声——两人明明是前天才认识,如今就敢夸口说什么“了解”,简直要为自己的天真感到惭愧。
  然而,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张任又认为自己的感觉没错。
  放弃华尔街的高薪回国,证明她有想法、有抱负;不肯与华辰同流合污,证明她有能力、有担当;拒绝答应上司的邀请,证明她有原则、有底线。
  如果能与这样的人合作,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窗外泛起淡淡的紫蓝色阴影,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这里不像瑞信大厦的办公室,能够看到那么完美的天际线,只有筒子楼的狭窄走道之间,隐约洒下的光亮。
  儿时的记忆再度浮现脑海,伴随着张任渐渐入眠。
  青春期后就被嫌小的单人床,像襁褓一样将他包裹,仿佛又回到了依稀年少的时光,感觉十分安稳。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堡垒,寄托着我们的全部信仰与希望。
  张任相信,即便有心人真的察觉到什么,也不可能来这里找周唯怡——只要他坚持步步紧逼,胜利就是迟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2月12日置换更新。
  昨天看了《爱乐之城》,觉得不错,这两天可能会写篇微信公众号,保证不剧透,欢迎订阅“塞布尔的岛”。


第12章 衣食住行
  周唯怡的生物钟很准。
  早晨七点,她睁开眼睛,看见全然陌生的房间,恍惚以为还在做梦。
  窗外有虫鸣鸟叫,还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充满生活气息的社区环境,很快便把人拉回到了现实里。
  张任,家。
  这两个毫不相干的词放在一起,竟然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他并非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只是后天长歪了而已。
  翻身起床,将房间收拾整齐,听到隔壁还没动静,周唯怡只好自己摸去洗手间。
  承诺的“一次性牙刷”不见踪影,毛巾更是不敢奢望,用手指蘸了点牙膏,搓搓牙床当做清洁,嘴里顿时弥漫一股独特的草药味道。
  低头看看牙膏盒,竟是上世纪的国产著名品牌,据说因经营不善被收购,市场上已经很难见到。
  和整间公寓给人的感觉一样,这牙膏看起来怪怪的,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含着满嘴泡沫思考片刻,周唯怡将牙膏放回架子上,继续自欺欺人的洗漱。
  时针已经指向七点半。
  张任的房门依然牢牢紧闭,有轻微的呼噜声传出来,里面的人似乎睡得十分香甜。
  绕着客厅转了几圈,看到窗外人们已经在陆陆续续地上班上学,周唯怡担心自己又要迟到。转念一想,跟老板在一起,陪着他发疯也是加班——指不定还能算个工伤。
  确定因果关系,心中不再犹豫,按照日常生活的规律,填饱肚子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好在厨房里倒是一应俱全,大到锅瓢碗盏,小到油盐酱醋,老式冰箱被各色食材塞满,看起来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周唯怡做了几样趁手的小菜,又打鸡蛋下面条,等到食物上桌的时候,发现张任已经不请自来,坐在桌子对面了。
  他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发型也凌乱不堪,一直在揉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张总,早上好。”
  男人没有回应,却打了个哈欠,伸手接过碗筷,自顾自地盛面条吃了起来。
  吃人东西不嘴短,还能这么理直气壮——除了他,周唯怡想不到第二个人有如此厚的脸皮。
  她提醒自己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和老板发生正面冲突,这才转身回去厨房,又取了一套餐具。
  整个进食过程中,张任都默不作声,像要把脑袋埋进碗里去一样。直到将面汤一滴不剩地喝完,他还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口中残留的余味。
  周唯怡自觉厨艺一般,见此情形简直受宠若惊。
  她暂时忘掉了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清清喉咙,谦虚道:“时间太紧了,下面条比较方便,我……”
  张任突然推开桌子,直直地起身来,去洗手间里放开龙头,就着冰冷的自来水,胡乱用手抹了把脸。
  再抬首,男声沙哑:“收拾好就出发。”
  说完,他竟连正眼都不看人一眼。
  周唯怡只觉得好吃好喝喂了狗——小狗吃完东西,恐怕也要“汪汪”叫两声,表示感谢——这人竟是连狗都不如。
  驾车回城的路上,她憋着气,不肯主动开口;张任则心事重重,根本没有意识到乘客的异常表现。
  随着高峰期的车流涌入市中心,时间早已超过九点,红色野马最终停在一家精品店门外。
  “买几件衣服,换了直接上班。”张任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解释来意。
  周唯怡暗地里松了口气,庆幸对方不是全无记性:昨晚从健身房出来,她还穿着居家休闲服,被折腾了一大圈,根本来不及换装。张任带自己买了衣服再上班,也算是留点体面,不让公司里的其他人看笑话。
  此地离瑞信大厦不远,是一幢位于步行街隔壁的老式洋房,深藏在高楼寰宇之间,连名字都没有。
  一个穿着复古衬衫的长发男子站在门边,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周唯怡,末了竟轻叹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率先进屋,连招呼都懒得打了。
  “你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
  听到长发男子的鄙夷,张任倒是自信:“我的品位一直不错,是你的眼神有问题。”
  那人挑起门帘,不耐烦地冲周唯怡招呼:“进来吧。”
  确认自己是那个被嫌弃的对象,她也很不爽,本能地想要拒绝。可刚往后退一步,就被张任掌住双肩,强势推过了门槛。
  外观低调的店面,内部竟别有洞天,周唯怡刚刚还憋着一口气,如今却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大门左边的隔间里,皮革制品堆叠如山,各式各样的工具密密麻麻,一看就是行家手作必备。稀奇古怪的动物整皮挂在墙上,无不经过精心处理,呈现出最养眼的光泽和质感。
  右边是一间空旷的大厅,零星摆设着几个半身模特,极具个人风格的男装成套展示,显得有型有款。
  墙角那座旋转楼梯,通往二楼和地下室,幽暗的光线和精巧的布置,营造出一股神秘氛围,引诱着人越走越近。
  “就在这儿等着,”长发男子命令,“我去挑衣服。”
  张任让周唯怡坐到椅子上,自行从饮水机里倒了两杯水,慢悠悠地端过来,语气随意道:“阿浩是设计师,你只管听他的。”
  周唯怡试图解释:“我有自己的穿衣习惯……”
  “什么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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