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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土豪交朋友的正确姿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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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眨眨眼睛:“跟谁解释?”
  “房子主人。”
  胖子的眼珠转了转:“别人家的房子坏了,为什么要你来找人修?”
  张任不敢承认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她是公司职工,遇到问题找我这个当领导的解决,很正常。”
  “越说正常越不正常……什么样的职工,竟然轮得到总裁亲自费心?”
  “我秘书。”
  胖子长长地“哦”了一声,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女的吧?”
  张任郁闷难当,皱眉看向对方:“三十岁的老处女,你觉得有可能吗?”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胖子笑眯眯地说,“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识情识趣、知书达理,更重要的是风情万种,在床上也比妹妹们放得开……”
  “滚滚滚。”
  张任听不下去,打断了对方的淫词浪语,脑海里却浮现出周唯怡躺在自己怀里,四肢被缚、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
  他感觉脸颊一阵阵发烫,喉咙间也干涩犹如砂纸摩擦,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再次占领身体、知觉和神经。
  明知道不对,却忍不住反复沉溺,人类对于自己的欲望,似乎永远都无能为力。
  “喂,”五根粗短的手指在眼前晃动,胖子满脸好奇,打断了他的失神,“你没事吧?”
  张任推开那五根“肥肠”,没好气地说:“我能有什么事?”
  “为、情、所、困。”
  胖子一字一顿地说完,抱臂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呵呵。”
  冷笑两声,张任再度捏响拳头:“我们还是继续‘论功行赏’吧。”
  包房里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即便隔着双层玻璃幕墙,依然能在门外清楚听到。小姑娘们端着餐盘不敢靠近,生怕进门后又会引火烧身,你推我我让你,差点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楼梯上滚下去。
  最后,还是酒吧入口的泊车小弟挺身而出,主动推门进去包房。
  幸亏他凭借食物保驾护航,勉强弥合了张任的戾气,也顺便救了胖子一命。
  警报终于解除,小姑娘们再次围坐在金主身边,反反复复地嘘寒问暖,却对张任退避三舍。眼看众人对自己没了往日那番殷勤,某人只感觉如释重负,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吃饭,狼吞虎咽的模样就像刚刚从饿牢里放出来。
  酒足饭饱,张任的情绪也渐渐冷静,看见胖子顶着一双熊猫眼,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将外套搭在肩头,颀长的身影逆光而立,显出十足的潇洒肆意。
  正在温柔乡里求抱抱的胖子惊讶:“这才几点啊?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累了,”张任懒得解释,却不忘叮嘱,“房子的事你给我上点心,修旧如旧,不许再自由发挥。”
  对方明显瑟缩了一下:“我怎么知道那里原来是什么样子……”
  “找物业打听一下原来的装修公司,去他们那边查查设计档案,照原图纸施工。”
  胖子哭丧着脸:“设计是装修的灵魂,是核心竞争力,人家不可能白白给我。”
  “那就买。”
  “他们也不会卖。”
  张任勾唇一笑:“我的意思是,把装修公司买下来。”
  这身酷炫狂霸拽的王八之气,不仅展现出霸道总裁文应有的男主形象,也让包房里的听众瞪大了眼睛——作为专业投资公司的老板,任何收购都伴随着产业整合——即便只是搭上顺风车,也能让人赚个盆满钵满。
  胖子当然不肯放过机会,以其体型不应具备的矫健身手,从沙发上猛跳起来,紧追着张任离开包房。
  大厅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五光十色的舞池里,聚集着众多男男女女。他们或群魔乱舞,或耳鬓厮磨,只想在着放肆而狂热的夜晚,宣泄掉体内的最后一丝能量和激情。
  张任没打算等谁,即便听到有人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也只是迈开长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吧。
  就凭他刚才的表态,胖子绝对会以装修样板间的态度,拼尽全力为周唯怡返工——至于说要不要再收购一家装修公司,资金调度的规模如何,都可以慢慢再谈。
  以小博大、愿赌服输,原本就是资本市场的运作惯例。
  回到野马车上,张任整个人立刻放松下来,只觉得车厢内的座椅、空气都无比亲切,待引擎发动后,就能与自身融为一体。
  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小哥哥,人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你的车?”胖子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张任松掉手刹,流畅地转动方向盘,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我已经走了。”
  “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有事情没告诉你呢!”
  他冷笑:“你小子是想套我的话吧?好好干,咱们原则不变,照样‘论功行赏’。”
  胖子来不及反驳,直接切入主题:“你爸派人找我了,问昨晚房子装修的事情。”
  “操!”张任一脚踩下刹车,“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对方很委屈:“你一来就打我,打完就吃饭,吃完饭就走……我哪有机会开口?”
  “他问什么?”
  “就问房主的情况,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让我干嘛之类的。”
  “你怎么回答?”
  胖子抱怨:“我能怎么回答?连房主叫名字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把地址告诉他啰!”
  张任的心重重往下一沉,随即恢复镇定:“行,我知道了。”
  “还有啊,你刚才说的那事儿……”
  挂断电话,彻底结束了对方的呱噪,他将油门踩至最底,直感觉野马车身都抖动起来。
  很快,红色的钢铁怪兽在人心的驱使下,如同一柄离弦的箭矢般,呼啸着划破了漆黑的长夜。


第18章 冤路窄
  张家大宅位于开发区的临湖一线。
  张永安是穷苦出身,发家后依然保持着一贯的作风; 就连装修房子也采用了古朴的中式风格; 但基本的排场还是少不了。
  占地5亩; 建筑面积近千平方米; 三进三出的合围式庭院; 廊道、挑檐、水榭构成私家园林——这一切无不证明着主人的身家地位。
  已是半夜三更; 居住密度极低的小区道路上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张任一脚油门踩到底; 以漂亮的甩尾姿势,准确地将野马车停进自家车库。不远处的门楣下方,悬挂着硕大的鎏金牌匾; 在石材地面和纯铜柳钉的衬托中; 彰显出隐约的富贵之气。
  管家和帮佣都休息了; 只有玄关外还留着一盏灯。
  单层挑高的客厅里; 厚重的红木家具如幽灵般影影绰绰; 三交六碗的菱花格扇窗外; 月光透入冷冷的清辉。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几步,刚准备转弯上楼,就听见书房里那沙哑的咳嗽声。
  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主动出击。
  拿定主意,张任推门进入书房,突然发声道:“怎么还没睡呀?”
  张永安被吓了一跳,就着灯光看清是自己的儿子,方才将手头的笔扔过去:“臭小子; 就喜欢装神弄鬼!”
  动作敏捷地伸手接住笔,张任嬉皮笑脸:“这么晚不睡觉,要成神的是你才对。”
  指着他的鼻子点了点,张永安撑住腰站起身,长长地吁了口气:“第一季度的财报出来了,生产计划要做及时调整,必须早点拿定主意。”
  张任“哦”了一声,没有表现出任何参与讨论的意图,态度随便地解释:“我那边没衣服穿了,回来拿几件。”
  张永安想要开口发问,却又有所顾忌,斟酌半天,方才谨慎道:“……那个姓周的秘书,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依然要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张任眨眨眼睛:“什么‘什么关系’?”
  “你托关系跟公安局打招呼,又要小胖带人去装修,都是为了她吧?”
  张仁继续装傻:“为了谁?”
  张永安恨铁不成钢,干脆把话挑明:“周唯怡!她家遭劫,关你什么事儿?犯得着报警破门而入吗?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女人不简单,有家有口还找小三,整个社区人尽皆知。”
  想起前天上午的露台脱险,张任干笑两声:“人家明明没结婚……”
  “脚踩两条船,更要不得。”
  眼看越描越黑,张任只好选择闭嘴,避免曝光事实真相。
  张永安却越说越气,连连拍打桌子:“你将来是要当领导的,做事情不能没有章法!人脉资源也是资源,如今为了手下随便打发掉,等到真正要用的时候,磕头都来不及!”
  张任无可奈何:“我不是随便……”
  “你坚持要用她当秘书,爸爸没有反对;刚入职就享受特权,其他人都会有意见。”
  听到这里,张任反而松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其他人的意见,对吗?”
  张永安开始老生常谈:“瑞信从无到有,一步步发展起来,靠的就是同舟共济,当然要有集体意识。”
  年轻人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可惜你儿子是个败家子,其他人有意见关我屁事。”
  “阿任,”当父亲的痛心疾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台灯的昏暗光线中,父子俩相向而立,一个苍老佝偻,一个风华正茂。彼此对视的眼神中,却交织着同样无法掩饰的哀伤。
  张永安深呼吸,鼓起勇气道:“你妈妈……”
  “不许你提她!”张任厉声打断,双眼瞪得溜圆,气势强硬且毋庸置疑。
  年长者连忙抿紧嘴唇,眉头抽搐着,表情扭曲。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紧绷至极的情绪,张任涩声道:“……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
  张永安没有挽留,而是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沉默。过了很久之后,他才又转过头,继续审阅桌上那叠厚厚的财务资料。
  这间大宅刚建起几年,因为住的人少,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张任的卧室采用了现代中式风格,配色清爽简单,造型典雅大方,面积也很是宽敞,几乎占据了整整半层楼。独立的衣帽间、浴室、起居室一应俱全,窗外就能看见宽广的湖面,如同一幅动态的山水画。
  他却无心欣赏这番景致,只顾匆匆洗漱完毕,便将身体埋入蓬松的床褥中,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可惜,今夜注定无眠。
  睡不着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周唯怡把饭菜倒掉,又将家里收拾干净——尽管视野里依然充斥着花花绿绿,但她已经强迫自己免疫,至少能够做到心态平静。
  戴上眼镜、打开电脑,她在浏览器的搜索引擎中键入三个词:“瑞信集团”、“张永安”、“张任”。
  立刻有数百万个结果跳出来,从生辰八字到经营理念,从小道消息到公开披露,所有能够想象的信息,几乎全都曝光在公众眼前。
  早在留意到瑞信资本之初,周唯怡就对其进行过背景调查,也知道张任是张永安的独子,日后必将继承大统。
  正因如此,她起初对田云飞所说的“内&幕”不太关心——权属明确的私营企业再乱,肉总是烂在锅里,无所谓什么“内&幕”。
  然而,从昨晚见到的情形来看,其中似乎有某些细节被忽略了。
  事实上,在瑞信集团的官方通稿中,几乎从未出现过张任母亲的名字;考虑到张永安朴实低调,本身的曝光率就很低,其夫人如此神秘似乎不足为怪。
  但张任相貌英俊,又正值适婚年龄,得到了媒体的相当关注,各种八卦更是层出不穷,就连出街打扮都能成为话题。
  在此前提下,他母亲的“失踪”就显得尤为怪异了。
  有限的消息来源显示,张任的妈妈姓任,是名副其实的槽糠之妻。张永安创业艰辛,两人长期分居,直到三十多岁才产下独子,从此再无所出。
  回想起在老房子里看到的一切,周唯怡又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这位任阿姨深居简出,与土豪父子撇清关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冥冥之中,她相信张任逼自己操盘DCG的事实背后,隐藏着某种更真实的目的,而且很可能与他的母亲有关。
  思及此,周唯怡决定找机会回去那间老房子,单独拜见任阿姨,也让她劝劝自己的儿子,别做些幼稚无聊的游戏。
  再次抬头,时针早已经转过零点,她连忙关机熄灯,闭着眼睛躺到床上,逼自己尽快入睡。
  新开封的床单被褥弥漫着一股特殊气味,与周唯怡常用的全棉材质截然不同。她虽然睡觉不认床,却很在乎环境氛围,若是无法接受卫生或杂乱,便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翻了个身,试图靠属羊帮自己入眠,却发现眼前闪现的竟是张任那张轮廓清晰的脸。
  于是彻底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周唯怡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整个人都是蒙的,甚至分不清身在何处。
  “唯怡,你在吗?在不在?”
  伴随着门板被大力拍打,田云飞的呼喊从门外传来,流露出十足的焦虑不安。
  她连忙踩着拖鞋冲到门后,清清嗓子道:“我在,我在,刚才睡太沉了。”
  对方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不是大牛拦着,差点就准备报警。”
  “唯怡,你还好吧?”另一个人的声音沉稳响起,与田云飞的焦虑形成鲜明对比。
  周唯怡冲田云飞的男朋友打招呼:“大牛,不好意思啊,把你也折腾了。”
  “没关系,小飞一晚上都没睡好,天刚亮就拖着我过来,生怕你有什么事情。”
  田云飞抢白:“唯怡,别怕,我们这就找人撬锁。”
  推辞、感谢和解释的话语全都被堵在喉咙里,周唯怡只觉得身上暖暖的,眼眶酸涩饱胀,随时有可能落下泪来。
  前天晚上走得匆忙,手机没有充电,用了一天一夜后,不知什么时候电量耗尽,躺在床边没有任何反应。她从柜子里翻出电源线插好,又去洗了把脸,冲门外的田云飞解释:“我手机没电了,难怪接不到电话。”
  “早就让你安一部座机,偏不听。”男人恢复正常后,说话也有些习惯性的娇气,“大牛去楼下接锁匠了,我让他顺便买些早点上来,你想吃什么?”
  “都行吧。”
  “最烦你们这种没主见的人。”
  田云飞一边抱怨,一边拨通电话:“师傅还没到啊?嗯,不着急……多买一份,她也没吃呢。”
  周唯怡含笑靠在门板上,刚感觉彻底放松,便听见另一个人阴沉沉的声音:“你是谁?”
  田云飞立刻严肃起来:“你又是谁?”
  对方的态度颇为倨傲:“我是周唯怡的老板。”
  “巧了,”田云飞冷笑,“我是周唯怡的老公。”


第19章 四人早餐
  张任进门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昨晚没睡好; 今早又急着匆忙赶过来; 再加上连日的各种操劳; 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不再有往日那番神采飞扬的气势。
  反观田云飞就不一样了。
  职场精英、衣品卓尔不群; 一身行头低调而华丽; 就连发型都有专人特别打理,站在那里就是天生的聚光体。
  然而; 见到房间里的现状,纵是修养如田律师,也忍不住张大了嘴:“人干事?!”
  周唯怡又有落泪的冲动; 下意识地瞟了张任一眼; 却发现他正在皱眉看着自己; 态度严厉地发问:“……你结婚了?”
  田云飞果断上前; 将女人紧紧搂进怀里:“没结婚就可以随便欺负?张总真是逻辑清奇。”
  他俩在门外就已经怼上; 说起话来互不相让; 如今进了门愈发剑拔弩张,眼神里都夹杂着刀枪棍棒。
  “没有那个意思,”张任抱臂而立; 语气颇为冷硬,“周小姐的求职资料上载明了婚姻状况,如果与事实不符,是要承担责任的。”
  田云飞嗤笑:“‘责任’?未婚并非秘书岗位的录用前提,谈这个恐怕有用工歧视的嫌疑; 当心我起诉你哦。”
  “公司和劳动者签订合同,纠纷只发生在我们双方之间。”张任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死盯着周唯怡,“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也无权越厨代庖吧?”
  “小生不才,JK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田云飞。”
  只见对方用双手递出名片,就像两军对垒时下达战帖,语气十足挑衅。
  张任接过来瞧了两眼,嘴角微挑:“JK啊?前段时间集团子公司上市,就是你们成天追在我爸屁股后面,哭天抢地地求着拉业务?”
  “同事们经常跟老张总打交道,”田云飞耸耸肩,“小张总倒是名不见经传。”
  眼看两人说话越来越不对劲,周唯怡清清喉咙打断道:“张总,我朋友们都来了,待会儿还有事出去,您看今天是不是就不用‘加班’了?”
  她故意没把事情点破,就是想警告张任,自己可以保守秘密,只要他能见好就收。
  谁知对方根本不买账:“你先把话说清楚,他到底是你的朋友还是老公?”
  田云飞心里跟明镜似的,听到这里也来了脾气:“老公!如假包换,领过证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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